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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波弗诺瓦是个生活在纽约的法/国人,二十五岁,显然他混得还不错,在寸土寸金的曼/哈/顿还能开得起一家叫“奥尔良的少女”的同/志/酒/吧。补充一句,他看起来像三十岁。
“说真的,奥尔良的少女?”阿尔弗雷德评论,“你确实知道这名字更像个拐/卖/妇/女/儿/童的集散地而不是gay bar吧?”
而现在这家酒吧的拥有人正在吧台边忙得不可开交。聘请的酒保托里斯是个能干的人,但他还没学会大部分的调酒手法,所以调制复杂一些的鸡尾酒都是弗朗西斯的责任。而因为该死的不景气的经济,这些鸡尾酒的需求量真是他妈的大。“操,”瓶里的威士忌倒撒了滴在弗朗西斯的衬衣袖口上,他大声喊着现在正缩在吧台边神游的阿尔弗雷德,“阿尔!赶快来帮我一把,我得去拯救我天杀的五十美元一件的衬衫。”阿尔弗雷德愣愣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天蓝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低下头不知在看什么地方。
“说真的!快点滚过来!”弗朗西斯一把抓过阿尔弗雷德把他拽进吧台,“帮我顶五分钟,等下我送你份大礼。”托里斯的调酒技术还不到家,阿尔弗雷德虽然看上去靠不住,调一份客人喝不出太大区别的金汤力还是不成问题的。
阿尔弗雷德显然还在状态外,不过他好歹已经开始把手放在杯子上了,感谢上帝。弗朗西斯舒了口气,走向橱柜后面的隔间更换衣服。
不到五分钟弗朗西斯就穿着一身新的黑色衬衣从隔间里回来,“你没惹什么乱子吧?”他警觉地看着正在调一杯看上去是新/加/坡司令的阿尔弗雷德。
“没有,当然没。”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退出了吧台坐回自己原来的位子上。“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大礼?”
弗朗西斯咳了一声,恢复了惯常的漫不经心的状态,“一个男人,阿尔弗雷德,一个男人。”他冲年轻人眨眨眼,“前一阵子你去…嗯…查案子时我发现的一个客人,如果我没记错日期的话,今天他说不定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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