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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毛骨悚然的诡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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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镇楼*


1楼2013-10-17 20:25回复
    档案一 火刑
      早在1986年,北京市就率先实行强制火葬政策(汉族)。时至今日,殡葬改革已开展至全国,骨灰盒几乎是现今每一个中国人的最终归宿。对比土葬,火葬的确有不少优胜之处,能有效防止病毒传播,更能节省大量土地。但在中华数千年的文化中,为何一直都是以土葬为主,火葬在史书中甚至鲜有提及呢?
      祖先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现代所谓的科学与数千年的智慧沉淀相比,无异于管中窥豹。
      巡警队的小张带来一个老头子,他说这个老头子三番四次地跟火葬场唱对台戏,四处劝说别人不要把先人的遗体火化。这可是跟中央提倡殡葬政策背道而弛,但对付一个顽固的老人,别说使用武力,语气不客气点也不行。巡警队的萧队长跟我有点“交情”,这块硬骨头,他当然得掉给我啃了。
      小张挺有礼貌的,给我递烟点火,客套两句就火烧屁股似的溜走了,留下这块老骨头给我慢慢享受。
      老人家大多喜欢喝茶,所以我泡了壶十年普洱,打算跟老头子消磨一个下午。反而别的工作已交给其他队员去办,我能名正言顺的偷懒,细想起来,我好像很久也没放过假。当然,我的下属也一样。
      我和这位姓林的老头子就对坐在办公室入口处的茶几前,整个办公室就只有我们两人,很安静。这样的气氛很好,很适合聊天。
      我给林伯递了根烟,但他说已经戒烟多时了,我笑说:“我爷爷今年九十六了,还每天抽两包烟呢,他已经抽了超过一个甲子了。”
      其实我这样说,是因为我想抽烟,但如果对方不抽,我也不方便抽,毕竟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林伯犹豫片刻,还是接过我的香烟,我立刻给他点上,不让他有后悔的机会。
      林伯深深地吸了口烟,惬意地闭上双目,仰天吐出长长的烟柱,然后对我说:“你爷爷百年后,千万别火化。”
      我真有点想吐血,爷爷已经是个百岁老人了,“百年”这个词实在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但林伯显然没注意到这点,接着又说:“对先人来说,火化不是一种殡葬方式,而是一种酷刑。”
      “何以见得呢?现在我国有十三亿人口,如果不推行火葬,那以后大部分人都得住到墓地里。”我说。
      “我年青时也是这么想。”
      “为何现在不这么想呢?”
      “如果你在火葬场工作过,你知道火化是一件多恐怖的事情。小朋友,让我告诉你一个故事吧……”林伯闭上双眼,像是回忆很遥远的过去,片刻之后道:“大概二十年前吧,那时北京开始推行火葬,省政府也响应号召出资建了个火葬场。
      “因为在火葬场工作终日要与死人打交道,愿意到这里工作的人没几个,而且当时正值经济起飞,是个当乞丐也能锦衣肉食的年代,要找人来这里工作谈何容易呢!
      “后来,火葬场好不容易才找来两个人,一个是老陈,另一个就是我。我们俩本来是‘捡骨’的,就是那种替别人把已入土两三年的先人骸骨取出,装入宝塔供奉的人。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终日与死人打交道,加上火葬场也与政府沾上边,福利挺好的,所以我们就进去工作了。
      “当时,火葬是自愿性的,虽然政府有补贴,但是愿意送先人遗体来火化的没几个。因此,虽然火葬场就只有我们俩,但工作还是挺轻松的。我还经常开玩笑说,没有比这份工作更好的活儿。直至那一天之前,我也经常这么说……”
      林伯突然沉默起来,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来,似乎在回想起一些不愉快,甚至是痛苦的回忆。我一直都认为,要让一个男人放松,最好的方法就是给他一根香烟。
      林伯吸了口烟后,继续说道:“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已经过了快二十年,但我还是记得很清楚。那天,天色很阴沉,很压抑,太阳被厚厚的云层完全掩挡住。虽然那时是早上十点左右,但我也得把火葬场的灯全都开着,因为我们需要火化要一具遗体。那是一具老党员的遗体,其实那年头愿意火葬的都是些老党员、老革命。听说他是自然老死的,在和孙子散步时,突然说觉得很累,累得站不起来,就坐在地上睡着了。然而这一睡,就再没有醒过来。
      “没有大堆大推的纸扎品,也没有一袋袋的香烛冥镪,只有几束鲜花。我想这位安静地躺在廉价棺木内的老党员,生前一定是个清官,所以我和老陈做事时特别小心,希望他能舒舒服服地走完这最后一程。
      “现在的火葬场都是不让家属观看火化过程的,就算看也得隔着厚厚的玻璃。但在当时则没有这样的规定,家属要看的话,我们会让他们派三两个代表看,只要不妨碍我们的工作就行了。
      “我们小心地把老党员的遗体搬进火化炉,关紧炉盖,一切都跟平时没两样,只要一按点火键,半小时后,遗体就会化成一堆灰烬。可是,可是可怕的事情就在我按下点火键之后发生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我按下点火键不久,火化炉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在这之前,我从未听过如此恐怖的叫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
      “我和老陈都是终日与死人打交道的人,但也吓得几差点没尿出来。老党员的儿子及儿媳当时也在场,儿媳吓得跌坐地上,儿子呆了片刻突然大叫‘爸还活着’,接着就想冲上前打开火化炉的炉盖。
      “老陈见状扑上去推开他,大骂‘你不想活了,现在打开炉盖,我们都会被烧死’。他说得没错,火化炉是全自动的,按下点火键就不能停下来,如果强行打开炉盖,炉里上千度的火焰会喷出来,就算不把我们烧死,也得烧成残废。
      “但儿子可不管这些,与老陈打起来,不停说他父亲还活着,我们是杀人凶手之类的话。我见老陈有点拗不过他,就上前帮忙把他按下来。直至火化炉里再也没有传出那可怕的叫声。”
      林伯双手抚脸,把这段往事说出来,是释放感情,还是往伤口撒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需要香烟。为林伯点燃香烟后,他又继续说:“事情后来闹得很大,但最终还是给压下来了。毕竟,这事要是传开了,殡葬改革就不可能再进行了。之后,上面下了规定严禁外人进入火化室观看火化的过程。虽然没有家属在旁,但我和老陈每次火化遗体时,同样是心惊胆战……
      “我算过,大概每火化三十具尸体,就出现一次老党员那样的情况。这二十年来,我不知道亲手烧死了多少人,我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我是个杀人魔王,啊……”林伯突然失控,仰天吼叫。
      我把失控林伯制服,虽然他精神似乎有点问题,但并没多大攻击性。从医院得来的资料证实林伯三年前因精神病需长期住院,半年前病情出现好转,便回家休养。
      从林伯家人口中得知,他的确在火葬场工作了十多年,直至三年前,同在火葬场工作的老陈以自焚的方式自杀之后,他的精神就开始出现问题。
      我就此事向一位法医讨教,他说:“知道什么是假死吗?那是低等生物一种自我保护的原始本能,当遇到恶劣环境时,身体机能将会出现接近停顿的状态,跟真正的死亡极为相似。”
      “人类也会出现假死状态吗?”我问。
      “理论上不会,但是古今中外关于人类假死的记载屡见不鲜,不过总是把原因归咎于返祖现象,我个人认为并非如此。比如林伯所说的那个老党员,他并不是因为身体机能衰退而自然死亡,而是因为脑溢血或者其它突发性病因而引致濒死状态,继而激发出他的原始本能,进入假死状态以保存性命。但假死与真正的死亡从表面上看来,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就算经验丰富的老医师也难以分辨。可是在火化炉内受到高温刺激,老党员立刻就从假死中苏醒过来……”
      “唉,可怜的林伯,他因此背负上了错不在他的心灵的罪责!”
      我们同时陷入了沉默。


    2楼2013-10-17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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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居
        (在收录这个档案时,我有点犹豫,因为档案中提及的事情与我的工作并无关联,但是这个档案很有意思,而且真实性很强,因为是我年幼时亲身经历,绝对值得一看。)
        一名活跃于上世纪初抗日时期的蒋姓陆军上将,死后留下了一栋洋房,洋房加上外面的花园约有一千平方。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开始,就不断有关于这栋洋房闹鬼的传闻,最初是从一对守房的老夫妇开始。
        蒋上将于67年病逝于北京,其儿女亦移民至香港、加拿大等地,所以他的故居曾经空置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来一对无孩无房的老夫妇入住,美其名曰守房,但这跟强占也没多大分别。只是当时当地尚未发展起来,地广人稀,也没多少外来人员,加上老夫妇的情况也令人同情,所以也没人提出异议。
        老夫妇入住后不久,就有怪事发生,首先是丈夫得了奇疾,全身也动不了,并一个劲叫痛。但是问他那里痛,他却说不出来,大概过了一个月就死了。
        丈夫去世后,妻子就终日胡言乱话,说丈夫在下面很寂寞,想去陪他。没过多久,她也死了。
        老夫妇死后,故居又空置了一段时间。在故居旁边有一所小学,乡村里的野孩子都贪玩,经常在课间小息溜进洋房里玩耍,而洋房最好玩的地方要数底层的地道。
        故居的建筑风格挺诡异的,不论是花园的围墙,还是洋房的外墙都是用红得很鲜艳的石砖所建,远看很醒目,但近看却感觉怪怪的。更怪的是,底层地基有很多边长约半米的方形洞口,通过这些洞口能钻进小洋房下四通八达的地道。对小孩子来说,这些地道无疑是最好玩的游乐场。
        白天钻进地道里挺好玩的,晚上钻进去也许会更刺激,但是之前谁都没从尝试过,毕竟地道在晚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学四年以上的班级都必须上晚自修,有一晚停电了,校长不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电,所以老师们不敢随便让学生放学回家,就让他们到操场上玩耍。要知道当时的通信极不方便,固话也不多见,手机就更别说了,要找人只能靠吼。
        一群野孩子围在一起疯,当然是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闹了一会,他们就打起洋房地道的主意。不知是谁先提出在地道里捉迷藏,反正就是一拍即合。当时一共有九个人,我也是其中一个。
        我们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来决定谁当鬼,我小时候的运气很差,或者说是反应比较迟钝,所以差点就要当鬼了。幸好还有一个比我更笨,名叫小庄的女孩,她只会出剪刀,每次都是这么出,我再怎么笨也不会输给她。
        小庄刚趴在墙开始从十数到一,我就往洋房里面跑,其他本来想钻地道的男孩看见我跑进洋房,也跟了过来。虽然之前约定是在地道里玩,但我们耍赖也不是第一次,只是没想到这次耍赖却救了我们的命。
        跟着我跑进洋房的一共有四个男孩,其中两个和我一口气跑到楼顶,就坐在顶楼的一个暗角里聊天。另外两个是小勇和小乔,小勇胆子大是出了名的,所以他没跟上来,拉着小乔在洋房里“探险”。
        我们三个在楼顶聊天,聊着聊着就把捉迷藏的事忘了,直到放学的钟声响起,我们就各自回家。补充一句,上下课的钟声是人手敲的,停不停电也没关系。
        直到第二天上学时,我才知道昨晚出了事。小勇和小乔在洋房“探险”时,竟然碰见一只长舌鬼,因为小孩子的形容能力有限,只说是一只舌长得掉地上的长舌鬼。小乔当场就吓晕了,小勇胆子大,咬着牙眼睛只看地板硬把小乔拖出来。
        而小庄到底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因为她的父母只在地道里找到她的尸体。尸体的脸色发青,死前应该受了惊吓。另外三个女孩子见男生都跑进洋房,所以她们也没钻进地道,只是躲到花园的荔枝树后面。也就是说,昨晚只有小庄钻进地道里。
        之后,校长就禁止我们到故居玩,其实用不着禁止,也没人敢去玩。这是我印象中第一件亲身经历的不可思议事件。
        后来,随着经济发展,管理区有了点钱,就为小学兴建新校舍,地址远离故居所在。经济好了,外来人员也多了,管理区的小官私自把小学的原校舍,其实就是几间破平房,还有空置了很久的故居改成出租屋。
        旧校舍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故居却怪事不断。租房的基本上都是民工一类,白天工作劳累,晚上一躺上床就打呼噜那种。可是租住故居的人,还没住上一个月就全搬走了,连押金也不要。对收入微薄的阶层的来说,两三百元的押金可不是个小数目。
        民工搬走的原因,传说是因为老夫妇的鬼魂作祟。不管是真是假,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晚上走进故居。
        大约十年前,镇政府开始重视文化遗产,把破旧不堪的故居修整翻新。翻新后,原来的红色外墙被弄得更加鲜红,远看就像一副大棺材。
        本地人是不敢在故居里过夜的,所以镇政府安排了一名外来工守夜。但第二天,这名外来工就不干了,他说夜里,放在一楼大厅的蒋上将半身石像,眼睛竟然会动,他走到那里,眼睛就转到那里。
        直到现在为止,故居晚上仍然无人看守。虽然里面摆设了不少蒋上将生前用过珍贵文物,但从来没被盗窃过。
        我带天书到故居参观过,她说底层的通道应该为了使洋房里面凉快点而设计的,原理就像电脑芯片上的散热片。的确洋房里面明显要比外面凉快得多。我又问她闹鬼事情,她说:“这洋房建成这样,不闹鬼才怪。外墙红得像血,形状又四四方方,活像个大棺材,最容易招惹游魂野鬼了。花园里又全是百年以上的荔枝树,阳光都照不进来,对鬼魂来说没比这里更舒适的。
        “最要命的还是底层的地道,里面终年不被阳光直接照射,加上花园里花多树多,使得里面湿气重阴气盛,就像磁铁一样把周围的鬼魂吸引过来,鬼魂多了,自然就会影响活人的大脑,看见幻觉最正常不过了。”
        “为什么蒋上将在生时没有闹鬼的传闻呢?”我问。
        天书说:“蒋上将戎马一生,意志肯定比常人坚定,对游魂来说,他就是一团火,遇到他逃也逃不及,还那敢招惹他呢?有他呆在家里比高僧开光的佛像还管用,但他一走,这里马上就变成鬼窝了。”
        蒋上将的全名我就不方便说了,他在中国近代史上占有一定位置,不但是位抗日名将,建国后还当选全国政协常务委员,有兴趣的朋友百度一下就知道了。至于他的故居至今尚保全完好,并对外开放,但是只限白天。
        白天到故居参观没什么意思,除了洋房的建筑风格比较怪异之外,也没什特别,就算钻进底层的地道也不会发生怪事。晚上就不一样了,单在外面看就觉得阴森恐怖,十数棵百年以上的荔枝树把洋房包围,看起来像鬼影重重的。
        胆大一点可以爬上围墙往里面看,从一楼窗户看进去,正好可以看见蒋上将的半身石像,认真看一会就会发现石像眼睛似乎真的会动。不怕死的话,还可以爬进去,没人会抓你,那怕你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也没人妨碍你,因为周围早就没有人居住了,故居方圆百米之内的房子基本上都是空的。不过,虽然近年治安越来越差,但是故居却从没掉过东西。


      15楼2013-10-17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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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减肥疫苗
          一名苗条婀娜的年轻女护士,在上班期间突然狂性大发,袭击病人及医护人员,造成一死七伤的特大惨案。
          据目击者称,这名女护士本来正为一名卧床病人打点滴,但突然扑向病人,咬住病人的脖子。同房的病人立刻呼叫求救,并与前来的医护人员合力制止女护士的异常举动。但女护士的力气奇大,众人不但没把她制服,反被她咬伤抓伤。
          最后,医院的保安用短棒重击女护士头部,将她打晕才能制服她。但此时,最先受袭的病人因颈部动脉破裂,没得到及时的抢救,最终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女护士的精神异常,并有明显的狂犬病病征,这对一个有一定医学常识的医护人员来说,似乎有点难以理解。所以,我请来了女护士的母亲罗女士,希望能了解一下情况。
          “罗女士,对你女儿的事情,我深表同情。但我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希望你能提供线索。她有被猫狗咬伤或爪伤过吗?她有注射过狂犬病疫苗吗?身为一名医护人员,她应该知道被猫狗所伤必须及时注射疫苗,但她怎么会……”我知道有些话是没必要说得太清楚,所以我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罗女士一脸迷茫的表情,双眼满布痛哭过后所留下的血丝,我想她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她略带呆滞地说:“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小娟……”她的情绪非常低落,话语并不连贯,我把她的话作了一番整理——
          小娟小时候长得又白又胖,很讨人喜欢。可是长大以后,她还是那么白,但变得更加胖。节食做运动,针灸推拿,吃减肥药喝减肥茶,反正所有能减肥的事情都尝遍了,但她还是瘦不下来。认识她的人,都暗地里叫她做猪精。她之所以上卫校,也是因为她的体型,她希望能从医学方面找到令自己瘦下来方法。
          在实习期间,小娟认识了一位叫小亮的实习医生,因工作的关系,他们朝夕相处,久而久之,她就爱上了他。可是因为自身的条件,她并没有向对方表白心意,但是从她对对方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那些好事的三八就把这事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后来自然就传到小亮耳中。小亮的回应辗转又传到小娟耳中,那句话让她一辈子也忘记不了:“我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好歹也是个医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用不着讨头猪当老婆吧!”
          小亮这句话将小娟的心彻底粉碎,往后的日子里,她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直至小亮实习完毕,调到别的医院,她还是那样。
          女儿变成这样子,当妈的怎么能不心痛。因此,我四处打听能让人瘦下来的民间秘方,但大多都没什么效果,就算有也只是短暂性的。但我没有放弃,依然继续搜集各种偏方秘方。
          后来,我听别人说,打过狂犬病疫苗的人都长不胖,不管吃多少补品还是那么瘦。我把这事告诉小娟,她在医院工作,经常会接触到被猫狗咬伤而前来打狂犬病疫苗的人。有部分人后来的确胖不起来,有些本来长得很胖的,但是打过疫苗后,不出半年就会瘦下来。当然,也不是全部人都是这样,但是比例并不低。
          小娟当时很兴奋,第二天就打了一支狂犬病疫苗,随后一个月又打了四支。之后过了两个月,她的体重也没有明显减少,就在我们开始感到失望的时候,奇迹发生了。从第三个月开始,她的体重就明显下降了,半年后,原来超过160斤的她,瘦得只乘90来斤,几乎瘦了一半。
          小娟的样子本来长得不错,皮肤又白,以前因为太胖所以没交上男朋友。现在一下子瘦下来了,变得像仙女下凡似的,追求她的人多得要排起队来。就连以前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小亮,也拼命地追求她。
          虽然小亮以前说过伤害小娟的话,但她心底始终还是喜欢他,所以就跟他一起。他们的关系发展得很快,小亮还打算等过两年,储够钱就买房跟她结婚。可是……
          可是就在小娟憧憬着美满的婚姻生活时,她的体重又开始增加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不管她怎样做运动,怎样节食,那怕只喝水,体重照样不断上升。她很害怕,害怕小亮会无情地抛弃她,害怕会打回原形,再次成为众人口中的猪精。如果从来也没瘦过,没漂亮过,她还能默默忍受,但是尝试过成为众人焦点,整天被倾慕者包围,耳朵所听的全是赞美之声的日子后,谁还愿意再过那种终日受尽白眼,嘲笑声不断的日子呢?
          小娟再次想到狂犬病疫苗,悄悄地为自己注射,在一个月内打完五支后,她的体重又降下来了,并保持在90斤左右。可是,她高兴了没多久,体重又开始反弹,她只继续给自己打疫苗。然而,疫苗维持体重的时间似乎越来越短,从三个月前开始,她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给自己打一两支疫苗。
          我怕她打得太多迟早会出事,就劝她别再打了,就算胖点也没关系,也许别人会有话说,但是父母永远会在你身边。可是她却流着泪对我说:“妈,我没别的选择了,要是让我变回以前的模样,我宁愿现在就死掉。与其做一头活着的猪精,不如当一个死去的仙女,这样起码在小亮心里还会永远记住我最美丽的一面。”
          送走罗女士后,我问天书的看法,她说:“狂犬病疫苗都是经过灭活处理的,理论上不存在活的病菌。但是生命是很神奇的,这些看似渺小的病菌也许拥有人类无法理解的神奇力量。
          “小娟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属于病态了,她为了不使体重反弹,疯狂地注射疫苗,而这些被注入体内的狂犬病病毒,也许通过变异或假死等方式潜伏在她体内。虽然表面看来没什么异样,但经过日积月累,当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时,她终究会被压夸的。”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好像是出自某名医之口——决定药物是否有毒的关键是用量。事实的确如此,不单是药物,就算是人类不可缺少的食水,要是在短时间内大量饮用,也会有性命危险的,尤其是在炎热的夏天。
          高贵的女士们,在减肥瘦身前,请谨慎考虑,不要为求美丽的外表而断送宝贵的性命。


        16楼2013-10-17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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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的故事
            名字叫阿花摇著尾巴   它只喝牛奶那日跟我在喝茶   陪我读书偷懒从来无责骂   夜晚阿花专爱梁上爬   然后我变得强又高   花猫却没有变胖只有换了毛   元旦母亲祝我年年进步   但永没对阿花讲句长寿不老   从未忘记那天淋著雨水
            当天我独个上学只有六七岁   而我终於知道为何眼泪   在那日阿花消失世间里
            …………   …………   一位姓袁的女孩静静地唱着这首这粤语儿歌,她是一宗强奸未遂案的受害者,因为施暴者反被弱质纤纤的她打致重伤,所以案件交由我来处理。然而,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问我人死后会化作鬼魂,猫死后是否也一样。接着,就向我讲述她的故事——   小时候,爸爸妈妈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陪我玩,就养了只花猫陪我,我帮它起了个名字叫阿花。   我小时候很乖,只要阿花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哭闹,那怕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也会很安静。因为有阿花陪我,我就不会觉得害怕。阿花也很喜欢我,我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甚至吃饭也一起吃。虽然爸妈不喜欢它跟我一起吃饭,但不让它陪我吃饭,我就不肯吃,所以爸妈也没我办法。它最喜欢就是钻进我怀里睡觉,我经常会坐在地上抱着它,它睡着了,我也会很快睡着。
            在我六岁的时候,要去上学了,我想带阿花一起去,但是妈妈不给,我哭了一整天也没用,妈妈就是不答应。不能和阿花一起,我就不想上学了,可是妈妈硬是把我送到学校里。当我哭着要回家找阿花的时候,突然听到它的叫声,原来它偷偷跟着我们来到学校。虽然我抱着它上课,会被同学嘲笑,但我不在乎,只要有它在身边,别的事情我都不在乎。   有一次,我抱着阿花到街上玩,过马路的时候,它突然叫了一声,我就停下问它什么事。可是我刚停下脚步,身前就有一辆汽车呼啸而过,吓得我跌倒在地上,呆了好一阵子才哭出来。我哭了很久,直至阿花爬到我身上,舔我的脸,舔干我的眼泪,我才没哭。   我所有的童年记忆,几乎都与阿花有关,也许只有与它有关的事情才能让我记住。后来,阿花的年纪越来越大,也渐渐变得没有精神,我当时还小,以为它生病了,就吵着要带它去看医生。但是妈妈却说阿花没有生病,只是经常陪我玩,所以有点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没有怀疑妈妈的话,就整天抱着阿花,让它安静地睡觉。   突然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发现阿花不见了,就问爸爸妈妈,他们也不知道。见不到阿花,我就不肯去上学,不停吵着要去找它。爸爸妈妈没我办法,只好帮我找,可是当他们找到阿花的时候,它已经永远不会醒来了。
            那天下着大雨,我亲手把阿花埋在花园的大树下。在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悲伤,知道了眼泪的真正含义,也知道以后再也不能见到阿花,不能和它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大人常常说小孩子很快就会把事情忘掉,但是在阿花离开后一段很长的时间里,我也没有忘记它,不管是开心还是不开心的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走到花园的大树前告诉它。我总觉得它并没离开我,仍然时时刻刻陪伴在我身边,让我感到温暖,感到安全。
            十来岁的时间,我跟随爸爸妈妈来到现在这个城市生活,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认识了新的朋友,使我不再整天把阿花挂在嘴边,但我并没有把它忘记。而后来发生的事情,更让我不可能忘记它。   那天,我和两个同学一起逛街,在一间精品店前的橱窗里,我们看见了一些很精致的饰物,于是就停下来观看。我们边看边讨论着那件饰物应配那类型的衣服,谈得兴致正浓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叫声,我立刻就想起阿花,连忙掉下同学往声音的方向走,寻找它的踪影。   然而,我什么也找不到,不但没找到阿花,甚至连猫的影子也没看见。当我失望地回头时,正好看见一辆货车失控撞上行人道,就撞在我刚才待的地方。我的两名同学被货撞车倒,撞击的冲力使她们撞碎了玻璃,嵌入橱窗里面。锋利玻璃碎片在她们身上留下无数可怕的伤痕,鲜血就像潮水般涌出,把橱窗附近的地面染红。   我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眼前的景象把我吓傻了,一分钟前还和我讨论着衣着打扮的好同学、好朋友,在一分钟之后却变成两具冰冻的尸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不是我的同学,而是阿花,我知道一定是它救了我,如果不是它的叫声,我还会继续和同学一起待在橱窗前,和她们一样被货车撞倒。我发疯似的不断叫着它的名字,可是却得不到任何回应。阿花死了,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我无力地坐在路上哭泣,直至警察到达……   这件事让我知道阿花并没有离开我,它其实一直都待在我身边,只是我没有发觉而已。之后,每当我有心事想找人倾诉的时候,就会跟它说,虽然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我知道它在静心聆听。   上大学后,我还像之前那样文静,除了几个关系比较亲密的室友外,就再没别的朋友,但是我并不会因此而觉得寂寞,因为我知道阿花无时无刻都陪伴在我左右。室友一再叫我加入学生会,希望我能结交多些朋友,别再整天独自发呆。本来我并不想参加,但室友也是一番好意,我不好意思拒绝。   昨晚,学长约我去湖边谈入学生会的事情,没想到他竟然会对我……就在他撕破我的衣服时,我突然听见阿花的叫声,接着感觉到它闯进我的身体,那种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就像小时候抱着它入睡时一样,让我不再感到恐惧。当我醒来的时候,警察已经来到了,学长则遍体鳞伤,整块脸都被抓破了,耳朵也被咬掉一只。他一看见我就害怕得浑身颤抖,而我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讲述完事情经过后,小袁又再问我猫死后是会变成鬼魂的问题,并说事发之后,似乎再也感觉不到阿花的存在。   我安慰她说:“万物皆有灵,猫离世后同样会化为鬼魂。其实,阿花还陪伴在你身边,只要每次显灵都会消耗它大量元气,所以你才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要你以后事事小心,不用它再为你费神,它就会永远伴随你左右。”   小袁得到答案后,满意地离开,离开前还说以后一定不会再让阿花操心,只要它在自己身边就好了。她走后,鬼瞳走过来说:“小女孩还真好骗哦,她的阿花恐怕已经魂飞魄散了,因为我在她身上什么也没看见。”   我无奈苦笑,问天书对此有何看法,她说:“虽然猫同样有灵魂,但是与人类相比,要稍微弱小一点。而且阿花的鬼魂跟随着小袁来到这个城市,远离了尸体埋藏的地点,与肉体的联系几乎完全被切断。失去了肉体的支持,就算是人类的鬼魂也会因为能量消耗而撑不了多久,阿花能撑上十多年已经近乎极限了。
            “阿花为了保护小袁,不惜拼上最后的一点力气,附在她身上把侵犯她的学长击退,这足够耗尽它的所有能量,就像力竭而亡一样,它已经永远消失了。”
            人类之间的友谊,往往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互相利用,也许有人会认为自己与身边朋友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不存在“利用”一说。但平心而论,当你感到寂寞的时候,是否会“利用”朋友来消磨时间,当你满腹心事的时候,是否会“利用”朋友来当倾诉对象呢?   而动物与人类之间的友谊却要纯洁得多,就像小袁和阿花。当阿花离世后,它与小袁之间已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但它还是默默地守护着小袁,甚至不惜拼尽最后一点力气。   您做得到吗?


          17楼2013-10-17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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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一次去平谷,住在金海湖边上的一个二星的酒店(因为好的酒店都没有房了),
            二星的酒店大家都知道,条件非常差。
            4层的酒店没有电梯,
            楼层的地毯都已经发霉,楼道混暗,
            楼梯的扶手都是木护墙板的,
            有很多处都撞出很多窟窿。
            我进到房间,卫生间的地砖很多都碎了,有一个白色的镜前灯,照起来,人的脸色惨白。
            有一个排风扇的孔,排风扇已经不知道去哪了,从那个天花板上的孔能看到里面的电线。
            我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又不想换房间,害怕换完的房间还没有这间好,所以就勉强住下来。
            房间不但地毯发霉,而且墙纸也发霉,还有很多地方破了,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台小电视。
            灯光混暗,有好几个灯已经不亮了。
            那时候已经是10点多。
            我进了卫生间看了一下,就想,不洗澡了,忍一晚就回北京了,
            胡乱洗漱了一下就睡了。但是我没有摘隐形眼镜。
            我是特意不摘隐形眼镜的,因为我每到一个感觉不好的地方,睡觉就不敢摘眼镜,
            我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马上逃走,
            但是我400多度的近视,如果摘了眼镜会有很强烈的不安全感。
            于是,我就草草的睡了。
            睡到半夜,不知道是几点,我几乎是猛地睁开眼睛,然后就是一种汗毛都竖起的感觉,心脏狂跳。
            但我确定没有做梦。
            一身冷汗,我当时不敢睁眼,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我很清楚地听到在房间里有人在撕墙纸的声音,就是那种斯拉斯拉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是非常清晰。
            当时我就安慰自己,想象是有小虫子在吃墙纸,或者在墙纸上爬之类的。
            但是这种声音在房间里的两个方向响,
            一会在放电视那边儿的墙上响,
            一会在我旁边的墙上响,
            就好像是一条一条撕墙纸的声音。
            正在我困得不行又快睡着的时候,感到一阵风从我头顶前吹过,
            不过我的确是没有关窗帘,因为害怕黑漆漆的房间特意让外面的光透进来。
            但是那阵风吹得很奇怪,房间中不应该有风的。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就睁开了眼,
            结果,看到一个淡淡的人影坐在对床的床脚。
            这是我最害怕的一次经历,当时全身冷汗,发不出声音,汗毛倒竖,瞪着眼睛不敢闭上,
            害怕一闭上眼那个影子就扑过来。
            就这样差不多有两分钟,那个影子越来越淡,后来眼睁睁的没了。
            我在床上抖了好久,胃里剧痛,一动不敢动,后来就睡着了。
            好不容易等天亮了,跑去总台质问,说是不是那个房间以前发生过问题,
            总台打死不承认。叫他们经理,全说没有,都说是我错觉。
            顾不得那么多,屁滚尿流退了房就跑。
            当天去金海湖玩,吃饭的时候跟当地的人聊天,
            人家说,那个酒店的位置不好,
            前面是金海湖原来的一段死水,还有山挡着,
            以前的村民土葬的时候,有坟偷偷葬在山上,
            所以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进去。


            52楼2013-10-18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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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头 这个故事我将用第一人称来讲述。。。这样更显真实感··· 我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 “张哥,你在家么?我现在过来” 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打电话的人是谁。 于是我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谁?” “我不能在电话里说,它会听到的。听到了我就来不了了。” “它?哪个它?是它不是他?”我很惊讶的问道。我使用的语言是英语,对方应该能分辨出不同来。 果然对方停顿了一下,马上说,“对的,是它。我马上就来。” 我放下电话,顺手又拿起,给电话局打了个询问电话,确定了这通电话,来自于我的故乡,遥远的中国。 对方说是马上来,可这个“马上”,最少也要10小时以后了。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便做自己的事去了。 上午被一阵门铃声惊醒,我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了10多个小时,这人,来的真快。 我下楼开门,面前站着一位40出头,保养得非常好的一位男子。 可我不认识他。 我一边示意他进来,一边询问,“你是??” 那人忙说,“是您的叔叔,张闻道先生介绍我来的。说是您对我遇到的怪事,能有极大的帮助。我叫做田远,是一名商人。” 我扬扬眉,心里暗自责怪我的这位叔叔,他总是喜欢招揽一些事情,然后让我来处理··· 我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说,“我并不知道您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未必能对您有很大的帮助的。” 那田远甚是客气,竟是站了起来,说,“我的事情,除了您,没有人能够解决了,您当年是猜王大师的高徒,又在东南亚学了多年的降头术,您肯定能解决我所遇到的怪事。” 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 他坐下后,用手重重的抚了几下脸,说,“我总是觉得,有人在和我说话。有时候,还能从镜子里看见有人对我笑。可我回头看的时候,却什么都看不见。” 田远说到这,神情很是惊恐,他停顿了一下,那双手掩盖着脸,发出一阵类似抽噎的声音“有一次,我刷牙的时候,竟是在镜子看到,一个人,咧着嘴,露出尖尖的牙齿,对我笑·····还说,嗨,你好吗·····”他说到这,牙关紧咬,竟是发不出声音来了。我看的出,他的情形很糟糕,全身都在颤抖,我看得出,他被这些事困扰了许久了。我拍拍他,递给他一杯酒,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田远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用手紧紧的握住沙发扶手,说,“我回头,我,我我我····”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我,手也不禁在发抖,我伸出手,握住他的。他对我感激的笑笑,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继续说道,“我回头一看,我竟然看不到任何东西,那,那,那对我笑的人,他的头在我的肩膀上,可地上,却没有他的脚!!不但没有脚,连身体都没有!!我,我,,我尖叫一声,双手乱舞,等我镇静下来,再看向镜子的时候,却什么都没了···”田远说到这,又向我要了一杯酒,坐在沙发的角落,剧烈的喘气。 我皱着眉头,一个头,会笑,还会说话。这是有够无稽的了。 我斟酌着语言,小心的问他,“田先生,你在中国的生意,是否做的很大?我的意思是,有时候,工作的压力,会让人产生某种幻觉。” 田远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我,很认真的说,“不,绝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 我知道,,某些妄想症患者,是绝对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的。于是我又说,“田先生,降头术或者蛊术之中,确实有种叫做“人头降”的术,可那对降头师的要求极高,并且并非易施之术,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拿这个,来和你开玩笑的。所以,我建议,你应该试试放松下自己。” 田远看着我,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他们都说,找到你,我就可以摆脱那个头了,看来,也不过如此。你根本不相信我。如此,我便告辞了”说完,他起身便走了。 我送他到门口,在他出门的时候说了句,“田先生,如果你坚持你说的是真的,你可以,尝试着去触碰一下你看到的东西,看是不是能触碰到实体。” 他点点头,走了。 我转身坐到沙发上,思索起这件事来。 这个人,不应该从遥远的中国专门跑到这来捉弄我,看他的神情,也甚是认真。可以肯定,他所说的,的确是在困扰着他。但到底是不是他的幻觉,不得而知。人头····等等!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但那种感觉,很模糊·····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开始沉思。 我回忆起当年在猜王师父那里,好像曾经看到过一张桌子上,有好几个人头,那些人头虽然已经被割了下来,却是鲜活的很,连肤色都与正常人无异。可猜王师父只告诉我,那是拿来炼蛊的。并没有说它具有单独行动的能力。教我降头术的枯木师父,也只是告诉我,降头术里有一种“人头降”,是一种专门用来取对方的性命的术,并且对施术者的要求极高,一不小心,便有反噬的危险。因为此术的特点是,人头一出,必会取人性命。若是不能取其性命,那么,施术者本身便会被人头反噬。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炼成了这个术拿它来吓人。 那么,田远遇到的,究竟是不是他的幻觉?如不是幻觉,那又是什么呢?难道真有人头可以脱离了自身而单独行动的? 我开始感到困惑。 那个田远走了之后,再无他任何消息,我也逐渐的把这件事忘记了。 直到在几个月的一天,我接到叔叔的电话。 电话里说,田远疯了。嘴里却老是喊着我的名字。叔叔希望我能回去一趟,去看看田远,是不是能够帮到他。 我到现在才知道,田远曾在几年前,救过叔叔的性命,从那以后,两人便成了忘年交。(这段往事,与故事无关,且按下不表。) 我挂了电话,不由得来回踱步。 田远为什么会疯?是不是他回去之后,又碰上了那个人头?他碰到了之后,是不是真像我说的那样,去碰触了它?难道,它真是实体的?所以,一碰之下,田远受不了这个刺激,便疯了???


              91楼2013-10-20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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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仙踩住了地上的那只耳朵,又对阿达大师一笑,“嫌我出阴招不好,你也可以出啊。可惜,你可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发愣,从而让自己的防护出现瞬间的破绽哦!!”
                阿达大师咬牙切齿的看着蓝仙,突然的就对着她洒出了一团粉末···
                蓝仙暗呼了一声“不好”,急速的后退,一边退,一边双手对着那团粉末挥舞,碰触之处,竟是有些微的蓝光发出。蓝仙一连退后了十来步,才退出了那团粉末笼罩的范围,由于阿达大师出手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防御,只是本能的伸出手去抵抗,这时她低头查看自己的双手,左手的小指,竟是去掉了一截肉,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蓝仙抬头看了看阿达大师,阿达大师对着她冷哼了一声“是你自己说的,我也可以出阴招。怎么样,你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了一小截指头,倒也无伤大雅。只是那骨头太难看,我给你再加工加工!!”说着,便欺身上前,连连撒着粉末。
                蓝仙由于已经吃过那粉末的亏,也猜到了阿达大师必会再次洒出,所以一早便做了防御,只见她头发一甩,竟是从头发里甩出了无数滴液体,那液体一碰触到那些粉末,便发出“哧”的一声,竟是化成了一团烟雾···
                阿达大师愣在了那里,直说“不会的,不可能的,我的虫蛊,化成粉末后,历来无人可破,今天竟是被你这个女人所破?不可能的!!”
                蓝仙笑了笑说,“大师,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你自己也是蛊师,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么?你的虫蛊再厉害,碰上了我,照样也得俯首称臣。”
                阿达大师恨恨的看着蓝仙,突然大喝一声,扯开了上衣,露出了盘在他腰间的那条蛇,那条蛇还是不动,保持了头咬尾的姿势,继续盘在阿达大师的腰间。可蓝仙一看见那条蛇,脸色便变了一变,右手不由得紧紧的握住了一直捏在手里的那根簪子···
                “血灵蛇···大师,你下了血蛊···”蓝仙突然抬起头,看向阿达大师。
                阿达大师冷笑了一声,“历来蛊师斗法,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下不下血蛊,有有何分别!!你怕了?”
                蓝仙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阿达大师看着蓝仙冷笑了数声,便伸手拍了拍那蛇的头,那蛇一下就窜到了地上,昂起头看着蓝仙,不停地吐着那长长的信子。
                蓝仙竟是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她刚一退,那蛇便向前了一段,离蓝仙非常的近,蓝仙甚至能闻到蛇身上那股腥臭至极的味道···
                蓝仙死死的盯着那条蛇,手里一直握着的簪子,也在背后悄悄的扬了起来···
                阿达大师突然大叫了一声,伸手对着蓝仙一指,那蛇,便直直的朝着蓝仙游了过去,紧紧的盘在了蓝仙的腿上,蓝仙在那蛇有进一步动作之前,咬破了嘴唇,用手沾上嘴唇上的鲜血伸手在蛇身上一摸,那蛇的尾部,被抚摸的部分竟是掉了一块很大的皮,露出鲜红的肉,同时,阿达大师也惨叫一声,他的右手,一开始割开放血的中指,竟是也掉下了一块皮,也露出了鲜红色的肉···
                阿达大师狠狠的跺了跺脚,念了一句什么,那蛇飞快的缠上了蓝仙的大腿,并且张开口,对着蓝仙的腰间咬去···
                蓝仙迅速的蹲了下来,一只手扯住那蛇的身体,使劲一拉,那蛇便拉了下来,蓝仙把那蛇往阿达大师那边一甩,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腿上已是青紫遍布,并且在渗出血来,蓝仙这时候阿达大师发出很诡异的一笑,他在那条蛇上连续的拍了几下,用很急很尖锐的语气说出了一堆咒语,那蛇飞快的游向蓝仙,发出“嘶,嘶”的响声···蓝仙一抬头,一边后退一边恶狠狠的看着阿达大师,说“我本想留你一条生路,是你自己要找死的!!”说着,扬起右手,那簪子,一下子就扎进了那条蛇的脑袋····
                那蛇,一下子便是动也不动的,僵在了地上····
                随着那条蛇的僵硬,阿达大师脸上的血色在逐渐的散去,豆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迸出,他语不成调的说着“你,你,你究竟是什么来头···你···”
                蓝仙用手把头发挽了起来,把簪子插了进去,说“我打自出娘胎,便跟着苗疆最强的几位蛊师学蛊术,你这区区雕虫小技,我又岂会放在眼里!!本想留你一条生路,可你步步紧逼,怪不得我!!!我劝你赶紧自行了短,别祸害了家人!!!!血咒的反噬,你并非不晓!!”说罢,蓝仙看也不看阿达大师一眼,便走了。
                蓝仙在回去的路上,悄悄的对一个跟着她的徒弟说,“你,一会跟着那个阿达,看他回去都做了些什么,如果可以,千万保住他家人的性命。”
                那徒弟点点头,转身往刚才斗法的那边走去。
                周围的人都散开了,阿达大师正红着眼,快步的往寨门口走去,那徒弟赶紧加快步子,紧紧的跟在阿达大师的身后。
                那血咒的反噬,这的是厉害,还在路上,阿达大师的胳膊,就开始往下慢慢地掉小块小块的肉,脚也开始往外渗血,那血透过了裤腿,慢慢的滴到地上,那徒弟看的甚是心惊,满头大汗···
                那阿达大师一回到自己的寨子,刚到门口,就好像发了狂一样的推开了前来接应他的两个人,拔腿就往家中跑去,那徒弟猜想,阿达大师的脸肯定已经惨不忍睹了,因为他看见那两个被阿达大师推开的人的表情,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徒弟不敢停留,也赶紧跟着阿达大师跑去,可他还是慢了一步,阿达大师已经用一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他妻子的脖子中···徒弟跑到门口的时候,阿达大师正面对着他,任徒弟跟着蓝仙见多识广,可见到了这时候的阿达大师,那徒弟竟也是猛退了几步,低头吐了起来···
                后来那徒弟回去跟蓝仙描述的时候,蓝仙竟也是皱着眉头,说“没想到,这阿达下的血咒,竟是如此之重!害人终害己!”
                阿达大师到底变成了什么样,暂且不提,先说那徒弟毕竟不同凡人,吐了几下,便想起来救人,他飞快的跑进屋中,一把推开了正往孩子走去的阿达大师,一把抱起那吓呆了的小女孩,拔腿就跑···那小女孩不停地喊“姐姐,姐姐,,”徒弟听了,难道屋里还有孩子?他赶紧把孩子放下,要她别动,他折回屋里一看,那阿达,正看着滴血的刀尖发愣,他的脚下躺着一个姑娘,估计就是小女孩口中的姐姐,徒弟大声叫了一声,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的什么,这时候,阿达像是回复了一点点神智,他猛地扑向地上的孩子,然后惨叫了几声,接着,扬起了手上的匕首,往自己的脖子插去···徒弟想阻拦,可已经来不及了···
                徒弟拖着沉重的步子,牵着那个小女孩,往自己的寨子走去···
                他一路上想着,那阿达大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他的脸,已经不能叫做脸了···他的一只眼珠吊在外面,鼻子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两个洞,一边脸颊也不见了,露出了牙齿,两只耳朵都没了,浑身上下都往外渗着血·······他就像变成了一个魔鬼·一个没有了神智的魔鬼···
                那徒弟回到了自己的寨子,把情况跟蓝仙一说,便回自己家去了,过后病了很多天,好了之后,变得开始怕血,也不能跟着蓝仙学蛊术了,蓝仙说,那是他根基不好,不学蛊术也好··
                那小女孩,在蓝仙的照顾下过的很好,,现在也是几个孩子的妈妈的···
                蓝仙现在还活着,她的寨子,离我寨子不远,她依旧担任着寨子里的大蛊师,依旧高高在上,依旧美丽的炫目···
                只是她的左手小指,短了一截··


                99楼2013-10-20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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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旦大学灵异事件  六大禁地之一,五教309教室,也称为:十五个人自习室。
                  五教很早以前被称作烈士楼,这是因为每年总有一两个想不开的学生在这里跳楼,那个时候六教还没有盖起来,五教就是复旦大学校区里面最高的建筑了……
                  其实这所那些可怜人都是各院的大牛人,一个个GPA狂高,就是竞争压力太大了,又没法承受SIGH……扯远了。
                  总之,到现在为止一共是十五个可怜人……本来只有十四个,这最后一个……
                  现在说说309教室吧,五教三楼一共有10个教室,南面四个是偶数的302到310,北面五个是奇数301到309。
                  北面教室窗口和四教南面正对,要是坐在301到309教室里面,是可以看见对面教室的动静的,你们到时候去自习的时候就知道了……
                  ……不过千万别在半夜里到309去。
                  五年前,就是一位学姐,期末了忘了交一篇思想课论文,那老师倒也通人情,叮嘱她第三天必须交,可那几天复习又紧张,只好出来熬夜。
                  她当时就坐在309教室。
                  半夜了,好不容易写好论文,看表已经是2点钟,本来楼里还有几个其他人,想来也早回去睡觉了,空荡荡的一栋楼就她一个女孩子,她胆子倒也很大,索性把应急灯(哦,那个时候应急灯已经比较普及了,不需要要买一大堆电池备用)熄灭了,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
                  3点半左右,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多了许多同上自习的xdjm,她也没想太多,翻开书接着看。
                  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就发觉气氛不对劲了,那些人虽然都在看自己的书,可是他们有的用应急灯、有的用电筒,有的甚至在点蜡烛,而且——他们翻书写字的时候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那位学姐觉得很奇怪,偷偷瞥了一眼离她坐的最近的那个人,突然发现他的教科书上面的某些题外话还是黑体标记的,她蓦的想起来:那本教材是——
                  ——文革之前的版本!!!
                  那师姐后来回忆说她当时差点傻了,尤其注意到那学生的装束也是灰蓝的中山装。她偷偷数了数人数,男女一共——
                  ——十四个人!!
                  她都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反正天亮的时候她才从昏迷中醒来。
                  那之后她情绪一直不好,说什么晚上也不一个人出门,可能受了刺激吧,期末挂掉三门,后来又和男朋友吹掉了,一气之下……
                  ……对,最终的结果是——她就是那第十五个。
                    


                  125楼2013-10-24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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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孩子啊,昨晚你到底怎么了。清洁工人发现你昏倒在楼梯间,赶紧叫人抢救你。你一天都在说胡话,现在还没清醒么?你哪儿有什么姐姐妹妹,妈不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么?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后面说什么也没听清,我又开始想她是谁,可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一个月后,妈妈顺利出院了,我也渐渐忘却了那件可怕的事,但是医院的E层,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去了。总之,我们全家又像从前那样过上了平淡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
                    我和妈妈一起看一个智力竞赛节目,我几乎把所有问题都抢在电视上的选手之前正确回答了。妈妈高兴地搂住了我,笑着说:"我的女儿就是聪明啊。"突然,她有点诡异地对我说:"你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聪明吗?"
                    "当然老妈您栽培的好啦"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哎呀,不是不是,我来告诉你个秘密:我当年怀你的时候,其实肚子里有两个胎盘呢。可是你这小坏蛋太自私,把我吃下去的营养都抢给你自己了。我们家当时条件差,吃的不好,最后那个胎盘没发育成,听医生说,就差大脑没能长出来。你呀,一定不止一个脑子,当然很聪明了"
                    我身上一阵冰凉,那个没有大脑的女孩的样子清晰的浮现在我脑海中,我战战兢兢地问道:"后来那个胎盘呢?"
                    "这个,后来听妇产科主任说,有几个护士偷偷地跑到医院四楼,烧个锅把它煮掉吃了,胎盘可是大补啊。哎,当时都没让我知道..."
                    "适当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适当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
                    数月后,《晚报》迅:"我市一女大学生昨日晚被发现于家中被烫伤,今日晨经抢救无效死亡。警方经侦查排除事故可能性,基本确定为自杀行为。自杀原因尚在调查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2楼2013-10-25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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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身打摆子似的发起抖来,差点儿要站立不住,我结结巴巴的说:对,对,对……
                      张绍军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就开车走了,那车还是轻得象一阵风。
                      上楼的时候我老婆说这司机真好,说是你的朋友,给他钱死活不收。我不言语,进屋后我问她:老婆,你,你没事吧?
                      老婆奇怪的看着我:没事呀,老公,你怎么了,脸色那么白的?
                      我勉强挤出笑来,亲热的去抱老婆,这是七月里的大热天,我老婆光胳膊露腿的,抱上去竟是沁骨的冰凉――凉得我不断的开始打寒噤……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3楼2013-10-25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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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五年前曾遇上一件怪事,那是在某间戏院的厕所内发生的。
                        当时我和一班朋友约好去看戏,就选了最近的X戏院。这间戏院已有相当的年历,但经过一场大重修后,还是能够吸引大批市民购票入院看戏,我们就是在她重修后的星期天去帮衬。
                        里面的装修果然不错,整齐又舒适的椅子蛮好坐的,冷气又够冷,可能这个原因,使我在戏看到一半时,忽然感到尿急,忙邀朋友陪我上厕所,但就是没有一个肯陪我,虽然心底有些怕,可是又忍无可忍,唯有胆粗粗地从黑漆漆的座位跑去旁边的厕所。在我进去的时候,瞥眼看到第一格厕所内有个女人蹲著找东西,由于当时真的是很急,我没看清她在做什么就用了最后那个厕格。完事后,我走出去洗手时,从镜子望到背后的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她的双手在垃圾桶中抓了一些物品往嘴里送,似乎还吃得津津有味,那时她是背向着我,所以没法看到她究竟在吃什么,这时她突然转过来对著我说:“好好吃呀.......!”,嘴上还黏著些许血丝,再看她手上抓住所谓食物的东西时,竟然就是女性用后丢弃的卫生棉,我即大叫狂奔出去,耳旁还传来“你要不要试试!”的恐怖声音。
                        在外面的朋友及观众都投以奇怪的眼光看住我,当我把刚才所见到的恐怖景象说给他们听时,一些大胆的观众就进入厕所查看,却见不到什么,还怀疑我神经过敏,但我尽量解释也得不到他们相信,脸色苍白的我就被朋友们扶著回家了,连戏也看不完。
                        回家后,我就病了几天,对于那间戏院我是绝对不敢再去的了,而且还听说之前有个妇女无端端在那间厕所内晕倒,在送院中途去世,医护人员在急救车里听到她陆陆续续地说道:“好....恐..怖,....好..肮脏.......呀!”还不断反覆著。就不清楚她所看到的恐怖景像是不是与我看到的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楼2013-10-25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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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在这风门村一带有一习俗,当一个老人去世后,另一个老人还活着的时候,后辈们就把过世老人的遗体存放到“风门村”的家中,等待另一老人过世后一起同葬。这就是前些年猎鹰俱乐部探路时发现无人村停放棺材的原因。本次考察,因该埋葬的都入土了,我们搜遍整个村庄只看到一口空棺材,那么,也就是说,不久的将来,还将有一个老人的遗体会存放到这里。 解密胜传的风门村太师椅怪异问题(传闻:客厅内有把清代的太师椅,更为神秘的是,凡是坐过的人都已驾鹤而去)。首先,摆放太师椅的房子是唯一一座独立南北朝向的房子,在空旷的房子里面除一张太师椅外,没有任何杂物,似乎,建设此房就是摆放太师椅的。太师椅似乎是梨木所建,椅子坐板不是很宽,后背位置用圆木围成45°靠椅,感觉坐在上面应该比较舒服。但从其房屋结构来看,地形决定着此房屋只能南北方向建造,而其一楼房间门口独立开向南方,正好朝阳,也是一个晒太阳、观赏风景的好位置。我们推断,此房成员中应该有一行动不便老人,每天无事可做的时候,就坐在那里晒晒太阳,看看田间劳作的亲人和风光。可惜,后来没有与村民们落实这个问题,就暂时作为一个谜吧。
                          解密风门村内怪异现象(一行4人徒步大月寺,徒步穿越逍遥河谷,鬼使神差居然迷路与“封门”山谷,夜晚惊骇一夜,次日救援接应安全返回).为了查证村中是否有其他蹊跷事件,考察队员晚上九点开始再次进入村庄。几乎逐个走遍了所有房子,又爬入排水道中,都没有发现任何怪异现象。晚上,考察队员又故意把部分食品放在帐篷外边,第二天竟然发现没有丝毫触动现象,这点反而让考察队员感觉奇怪了,在这样一个无人村怎么竟然没有任何动物活动的迹象。
                          另外奉劝各位一句话,不能解释的事物有很多,其中许多事不是随便能解释清楚的,套用孔子的一句话:“敬鬼神而远之” 无论你是否相信鬼神之说,请不要以讹传讹,把一些是似而非的现象描绘成玄之又玄的灵异现象,真正的故事发生了,只怕你会承受不起的,做好自己的人,不要去无端的揭露什么“秘密”,那是人的禁区!除非你不再是人了或不想再是人了!好自为之吧朋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6楼2013-10-25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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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立也急不可待地提起了中指血的事:“能不能是上次孙卓的中指血……”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如果说刚才还有点儿调侃,现在可是真的害怕了。就连那两个男生也惊悚地看着孙秀。孙秀两眼直直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直没有说话的焦云云此时说出了一句话,使屋内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我觉得那个东西还在这屋里,它可能穿上了我们的无菌隔离服,戴上了帽子、口罩,就在我们中间……” 孙秀扭头看了看身后,那个管理员惟一露出的双眼久久低垂着,孙秀打了个冷战。老师听见大家的议论,走过来斥责说:“亏你们还是医学院的学生,不要胡言乱语,要以科学的态度看待尸体,谁再乱说,就给谁扣分。好了,大家先回去吧,我去向领导汇报。” 大家就默默地散了。孙秀来到湖边,在长凳上坐下来。因为夜里那个噩梦,她不敢回寝室去。她觉得那间屋子阴森森的,笼罩着一层鬼气。此时,孙秀多年培养起来的科学理念开始动摇了。她曾经读过一段文字,说科学不是凌驾一切之上的皇冠,而是皇冠下面的那个左手臂。现代医学研究的并不是完整的生命体,而是有形的、物质的那一部分,这就难免出现许多难以解答的问题,以至于出现“疑难杂症”这样的医学名词。左为阴,右为阳,一阴一阳谓之道,现在说的“道”就是那个皇冠,那么皇冠下的右手臂又是什么呢? 冥冥之中,真的会有因果报应吗?很好的阳光照在湖面上,静静的。孙秀却感到了一股阴气向她扑来。她盯着水面,看见一种比水轻的液体从湖底泛上来,一点一点扩散开,在水面上荡漾。看来看去,竟看出一个人形来!孙秀心里一惊,呼地站起来,没想到,脚底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往下看,竟是一堆黄黄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腐臭味,她认得那是尸油!再一看长凳上,脚下草地上,到处都是。旁边的柳树上也丝丝缕缕地挂着人体组织状的东西。孙秀踉踉跄跄地朝寝室跑,到了一片矮树丛的拐弯处,实在跑不动了,就停下来,捂着肚子喘。四周空无一人。喘了一会儿,她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儿,她感到脑后似乎有气息在撩动她的散发。她猛地回过头,看见焦云云的脸近近地贴在她的后脑勺上,不由打了个激灵。 “你怎么了?”焦云云问。虽然孙秀不信任这个女生,但还是对她讲了刚才的事。 “那是幻觉,你这样下去,小心得精神病。走,我们到解剖室去。到了真正恐怖的地方,反倒不恐怖了,这是真理。” 孙秀就鬼使神差地跟焦云云走了。也许她真的害怕得精神病,干脆破釜沉舟去试试这个以毒攻毒法。也许,她是害怕这个姓焦的女生,不敢不跟她走…… 八 归位到了解剖室,孙秀特意走到摆放人体标本的架前仔细一一看去。那些标本从胚胎一直到婴儿都分别泡在大小不等的玻璃瓶中。一架一架的骷髅老老实实地站在它自己的位置上。看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室内人声嘈杂,十几个解剖学实习室里几乎都有学生在复习。那些人体器官被分解得零零碎碎,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孙秀惊魂稍定,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教室一边看书一边对照实物标本复习。最近课堂上学习的关于风湿性心脏病的临床表现一部分内容,自己还没来得及复习,许多知识还处于交叉碰撞阶段。现在正好静下心来梳理梳理那些纠结的内容。她学习很投入,一会就游到海洋深处去了。可是,那些枯燥生涩的名词术语越来越象绕口令一样让她迷糊。她嘴里嘟哝着:二尖瓣狭窄……瓣口狭窄,使得左心房血流在……舒张期进入……左心室……左心房……代偿性……肺动脉……她脑子里那张血流图象急雨中的小溪一样乱流起来。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她感到冷了,睁开眼睛,揉了揉压得发麻的胳膊。这才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室内灯光漫照,不知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她急忙收起书本,慌慌张张往外走。她想起焦云云,大声喊了几声没人回应。只有空旷的嗡嗡的回声。她急匆匆穿过两个教室,一个人也没看见,只有那些被切割得乱糟糟的尸块摆放在解剖台上。她希望能碰到一两个和她一样忘了时间的人。她抱着一线希望,又喊了一声:“还有人吗?” 还是嗡嗡的回声。空旷的大楼里只剩下她一个活人了!她突然觉得好像走了进了千年古墓,周围到处都是尸体和骷髅。这些东西随时都可能复活。她像疯了一样向外狂奔。室内静极了,只能听到她自己惊恐的脚步声,穿过一道门,又穿过一道门。跑着跑着,快要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停电了。黑暗立刻吞没了整座大楼。孙秀直吓得灵魂出壳。她本能地往楼梯口逃窜。她用手摸索着,在一个房间的拐角处,她的手触到一架骷髅上,哗啦一声,那个骷髅向她扑过来。她惊出一身冷汗,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微弱的夜光,连滚带爬摸到楼梯口,刚刚拽住栏杆站起来,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面前。她脑袋一大,眼前一黑,一个趔趄摔了下去,滚下楼梯,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苏醒过来。用手一摸,身下一堆人骨,这才想起,刚才被被自己撞倒的那个黑衣人原来是一架骷髅。可是,白天进来时,她明明看见这些骷髅都放在一楼的展室里。怎么到了夜里就……这里真的成了幽灵世界?她浑身抖成一团。不行,自己必须马上找到大门出去。她哆哆嗦嗦地在黑暗中摸索。凭着记忆,终于爬到大门口。她松了一口气,终于从深深的墓坑里探出了头,就要返回人间了。她用力推门,谁知两扇大铁门纹丝不动——门从外面锁上了。死神再一次把她拉进来。孙秀发了疯似的撞门,她歇斯底里大哭大叫,她希望有人从外面走能听到她的喊声,找来管理员的钥匙,帮她把门打开;或者焦云云发现她没有归寝,会想起她被遗忘在解剖室里,领人来找她;或者……总之她 希望有人马上帮她逃离这里。但是,尽管她拼命地用脚踢门,用拳头砸门,用头撞门,尽管她哭,她喊,她又哭又喊,都无济于事。这里是连白天都无人光顾的恐怖地带,更何况深更半夜。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能听到那来自地狱的撕心裂肺的呼救声,有的只是无数的精灵,在默默地欣赏一个人的垂死挣扎。折腾了一阵子,孙秀渐渐瘫软下来。她绝望了。看来自己就要在这里过夜了。这道凉森森的大铁门,阻隔了阴阳两界,在这道铁门里,只有她自己是个异类。或者说是半个吧,因为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游离出体外,去和那些同类会合。她惊悚,疲惫,气若游丝。她无力地靠在门上,慢慢地闭上眼睛。整个大楼寂静得渗人。这座老楼年久失修,不知是楼体还是楼板不时发出一两声“嘎,嘎”声,每一声传来,都让人心惊肉跳。孙秀睁开眼睛,努力地往黑暗里张望,她动了动麻木的身体,又蜷缩在门脚,敛声屏息,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谁。绝望中,她又生出一线希望——天,大概快亮了。就在这时,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以前的名字,声音飘渺,似有似无:“孙秀——孙秀——” 她一下激灵起来,瞪大眼睛四处搜寻。 “孙秀——孙秀——孙秀——”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孙秀,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孙,孙卓,你,你……”孙秀抖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怕,我只是想知道咱俩的考号挨着不会是巧合吧?你说实话,你母亲是不是在招生办买通了人?” “我妈,她,她只是想在考场上,你,你能照,照顾我,没,没想到后来……” “后来——你考场上失利,你那攻于心计的母亲就想到了我。咱俩考号只差一个尾数,姓名相近,容貌相象,多么好的条件,你母亲深谙此道,她能放过我吗?情义,在他们眼里算什么,你们家有钱有势,你父亲手眼通天,打通了各个招生环节,所以你轻而易举地拿到了我的录取通知书,从此你变成了孙卓。而我却名落孙山。”孙卓的鬼魂咬牙切齿。 “孙卓,我,我开始不,不同意,我真的很同情你,可,可是……后,后,后……”孙秀冷得直磕牙,说不成话。 “哼,同情,那只不过是你的良心觉得对不起我。我那时用真心交你这个朋友,没想到却让你这个好朋友坑得家破人亡……”说到伤心处,鬼魂悲涕起来。“你冒名顶替,孙——秀,你害得我好苦哇……”鬼魂悲悲切切,啜泣不已。过了一会儿,哭声停止了,潮湿的声音又传过来: “孙秀,事已至此,我别无所求。只是我在这边孤孤单单,冷冷清清,你能来做个伴儿吗?” 这话像一瓢凉水泼在身上,孙秀大惊,苦苦哀告说: “不,孙卓,你饶了我吧,这几年我过的也不好,我后悔,我对不起你,要是能重头再来,我把这一切都还给你……”孙秀凄厉地哭着,叫着。 “我们毕竟有过一段真诚的友谊呀……” 鬼魂也呜呜咽咽,哭哭啼啼。 “是呀,我们是有过一段真诚,你现在不想我吗?不想见见我吗?” 说着,只听见“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实验室向门厅走来。吓得孙秀尖声喊叫:“不,不要出来,孙,孙卓,你不要吓我……我不能见你,你,你已经死了……” “我一定找到你的尸体,好好安葬……你,别……” 话没说完,孙卓已经站在她跟前,披头散发,身体僵直,穿的还是那套质地粗糙的地摊儿衣服,浑身水淋淋的。木木地看着孙秀。孙秀想逃,可是身后是坚硬的铁门,后退一步都不可能。她身子忽悠一下瘫软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丝微弱的意识。只听那个鬼魂幽幽地问:“咱俩谁是孙卓?” 她那游丝一样的意识还能支配她简单的回话:“你,你是孙卓。” “谁是孙秀?” “我是,我是孙秀。” 此时,孙秀一点儿都不知道害怕,她忘了孙卓已经死去,也忘了自己眼下的处境。她平静地和孙卓对话。她的脑子里突然一片光亮,思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 “你再说一遍。” “你是孙卓,我是孙秀。” “好了,咱们各归其位了,哈哈哈,哈……” 院子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人语声,铁钥匙“哗啦啦”打开了锁头,门开了,焦云云一个箭步窜过来,扶起地上的孙秀,说:“我猜是关在这里了嘛。” 九 尾声孙秀的父母来了。她妈妈跟她说:“秀儿,我是你妈妈,他是你爸爸。” 孙秀并不认识他们,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 “你是孙卓,我是孙秀。……我是孙秀,你是孙卓。” 孙卓的尸体找到了。是在那个美丽的小湖里。捞上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发臭,不能再做教学标本。学院查了一下尸藏档案,上面记载:孙卓 女 二十一岁 某市一中 高三毕业 车祸尸体被孙秀的父母买下,送到火葬场。骨灰盒被那个三号台的尸体保管员领走。那天,那个保管员穿着孙卓生前那套质地粗糙的地摊儿衣服,胸前血迹依稀。她是孙卓的亲姐姐,名叫孙超。


                            145楼2013-10-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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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奶奶叹了口气说道:冤孽啊!看来一切早晚是要来的。听到奶奶这么说我心里似乎明白点了,看来这件事真与我有关而且还背着我们家的那个诅咒。听到这里奶奶与父母都不言语了我只好回床躺着,心想这样也挺好最起码不用上学了。父母推开门走到我的身旁看我闭着眼睛以为我睡着了,两人都叹了口气。
                              果然奶奶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跟我说要回趟老家,回来给我带好吃的。我想奶奶还真会安慰人,农村能有什么好吃的。奶奶走后,父亲去上班,妈妈去单位请假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也不知道干些什么打开电脑还是上网吧,正当我把三国战记玩得出神入化时,身后有人说道:小兄弟好身手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一人身穿白色大褂手拿折扇一副书生气怎么看都像似个古代人。那人对我笑了笑走了过来说道:小兄弟的指法不错不知道师从何人。 妈的!这老帮子说什么呢,玩个游戏还玩出什么指法了,你以为这是弹指神通呢啊!不对!门都是关着的这老帮子是怎么进来的。我吓了一跳,站起来说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中年文士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道:你问我怎么进来的?应该说我一直都在你们家。你叫什么,我问道。我姓常。那人说完后便仔细打量我,从头看到脚。然后嘴里啧啧的说道:果然是天生邪骨,真是与众不同。
                              又是天生邪骨,我不禁一愣!虽然我有阴阳眼但鬼怪白天是不能出来的,唯一能现身的只有仙,而且知道天生邪骨的只有那老耗子,看来这老帮子和他们是一伙的。
                              你是地仙?我问了一句。那老帮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兄弟果然具有慧根一眼便能看出我的来历真是前途无量。这老帮子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这都是哪跟哪啊。但人家既然敢现身一定有恃无恐,家里没人别看我是天生邪骨,但在人家面前我连个蝼蚁都不如要是把这老帮子激怒了,还不得弄死我啊。
                              我强作镇定的说道:原来是大仙啊!不知道大仙驾临我家有何要事啊。那老帮子看我很会说话,一口一个大仙的早就飘飘然了,把手里的扇子扇的呼呼直响。
                              老帮子说道:小兄弟我今天现身为了心中所想而来。这给我听的那叫一个茫然。那老帮子似乎看出了什么对我说道:昨晚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事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家祖上可是杀了一位仙家。如今那仙家回来找你们报仇来了,看来你家要大祸临头不出一月定有血光之灾。
                              嘿!真被这老帮子说中了,那大仙既然现身了,还得请你搭救我们家啊。那老帮子看了看我说道:谁让大仙我慈悲呢,只要你拜我为师,你家的事我管了,那耗子老娘们再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别说这老帮子的一番话还真给我说的有点动摇了,正在我思考的时候另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别信他的。一个穿着大红大绿的小姑娘走了出来,站在我面前。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看来我家今年是流年不利。一会的功夫都赶上群魔乱舞了。
                              那女子对着那老帮子说道:我奶奶一眼看不到你,就知道你出来骗人了,怎么还想骗人家小兄弟吗?还要让人家拜你为师,你能教人家什么啊,教人家骗人?你也不看看你的岁数了,年纪一大把了还出来骗人真是不知羞耻。
                              那老帮子被一阵连珠炮说的满脸通红,看了我一眼正好我在那里偷笑,这下老帮子可有点挂不住了,用折扇指了指那姑娘说道:黄小花你不在家好好修炼跑到这里来坏我的好事,别说你奶奶来了,就算胡三两口子来我也不怕。
                              那小姑娘冷笑一声说道:姓常的别人不知道你的根行,我可知道,不要用大话来吓唬我,我奶奶都说了你除了能写几个酸字还能干什么,莫说你没能耐,就算有能耐也未必能在我手下走上三个回合。这小姑娘的嘴实在是太厉害了,给那老帮子说的差点背过气去。
                              那老帮子有些气急败坏直跺脚说道:好啊!黄小花这可是你说的,来来我到要看看你最近能耐长了多少。看着两人剑拔弩张就要打起来了。这时大门被打开原来是老妈回来了。等我拉回目光再看那老帮子和小姑娘都不见了,我吐了口气要不是老妈及时出现看来我家要发生一场大战了。
                              老妈进屋看见我呆立在那拍了我一下问道:小枫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我只是摇头没有把刚才的那一幕说出来,如果真的说出来恐怕老妈也得吓得够呛。
                              晚上老爸回来后一家人还像往常那样,吃饭看电视然后睡觉。在梦中那老帮子还不让我消停,梦中那老帮子面带微笑的走向我对我说道:小兄弟早上让那女娃子少了兴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是否要拜我为师啊。我看了看那老帮子心想要是拜了你,我得倒八辈子霉,但嘴上也不能说,谁知道给他惹急眼了会不会在梦中弄死我。
                              那老帮子看我没说话已经猜到了什么,对我说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怀疑我的本事,既然这样我给你个见面礼也让你,知道知道你未来师傅的厉害说完从袖中拿出一根毛笔递了过来对我说道:这支笔跟随我多年了如今送给你吧!你别小看这只笔,不但能写一手好字而且要是修道之人用之,画起符咒来那更是事半功倍。
                              我接过这只笔,看了看跟普通的毛笔比起来也没什么唯独有区别的就是笔头的部分是紫色的。就在我端详这只笔时身边不知何时爬来了很多的毒蛇黄鼬还有狐狸,那老帮子也没发现,可能此刻的他正为那根笔感到牛逼,看我就像看农村人一样见我把玩那只笔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那些长虫黄鼬还有狐狸突然间见风化人一群穿着花花绿绿衣裳的人站在我们面前。老帮子显然吓了一跳,早上那小姑娘从当中走了出来冷笑着对那老帮子说道:常小跑,你想怎么着吧。
                              那老帮子这么大的岁数居然起了个这名真是让人哭笑不得,那老帮子看着身后一大群人有点慌,指着黄小花大骂:你个小丫头每次都来坏我的好事。还没等常小跑说话,那群人中走出三个人来,常小跑看见那三人像似老鼠见到猫似的退到那群人的最后面,场上就剩下我一人,有种被孤立的感觉很不自然,在看那三人,两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三人看了我半天最后那老太太先说话了,天生邪骨果然非同一般,此子我黄家要了。
                              旁边那俩老头听那老太太这么一说可急了说道:凭啥好事都你们老黄家的我们老胡家还有老常家都有份。那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这小子还欠老灰家一条命呢,而且蟒家也正为此子赶来据我所知此子已经惊动胡三夫妇,就连黑老太太也从铁刹山赶来。这件事情我看是不能再拖了要是他们三个来了哼!后果我就不说你们也知道吧。
                              那你说怎么办,两个老头听老太太说完眉毛都拧到一起去了,这样吧,我们让这娃娃自己选如何。说完三个人都看向我。
                              我听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那叫黄小花的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道:小兄弟别怕那老太太是我的奶奶,本事可大着呢,你赶快过去拜她为师,那样的话你家的灾难就可以躲过去了。那常小跑也跑了过来对我说道:小兄弟你看到没,左边那老爷子是我家当家的,你拜他当师傅那真是前途无量啊。
                              黄小花听常小跑这么说,冷冷的说道:你们老常家有什么好的除了会骗人,别的我看没什么了不起的。那左首边的老头听到黄小花这么说:两眼一瞪对那老太太的说道:黄三你就是这么管教你的孙女吗?
                              那老太太听那老头说完也是一笑,说道:我觉得我那孙女说的没错,你们老常家除了会传个信还会干啥。顿时我感觉到火药味实在是太浓了,如果我不尽快做出选择的话估计指定得打起来,而右边的那个老头一直没有说话看来心计一定挺深。眼看就要打起来突然我被人摇醒,等我睁开眼睛却看到奶奶,我以为还在梦里。奶奶身边此时还站着一个人,那人冲我笑了笑。奶奶见我醒了对我说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这是你李四姑。


                              149楼2013-10-26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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