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个人先抵受不住,然后走向向他们招手的魔鬼。
“我擦,好冷冷冷冷!”蹑手蹑脚地从背后靠过来的家伙,刚把手蒙上了元亲的右眼,就被洒下来的冷水喷了一身。而被他这样一糊,原本涂在银色的乱发上的洗发水泡沫,也有点因此混进了元亲的眼睛里。“搞什么飞机啊,混蛋!”元亲一转身抓住政宗作乱的手,下一步动作却成了故意把他推进花洒的水帘里,“很冷吗,我怎么不觉得。”
“嘶,嘶!老子哪像你,西海的鬼!”用力搓了几下,直至把皮肤搓得有点红了,政宗才觉得有些暖和起来。“不搞什么~”他语气放得有些轻,听起来就像是小猫的尾巴轻轻搔在腿肚子上一样,让人觉得痒到了骨里。并且,他狡猾地把重音放到了句子里最容易让人误会的那个字儿上,“不搞~什么的话,就不能过来吗?”
啊,啊!
这种情况最好的对付方法就是,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气气他。
“可以,比如说可以试试本大爷的新洗发水。”元亲若无其事地扬起嘴角笑,他在想鲨鱼飙向猎物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先露出个恶意的笑来。没想到这该死的独眼龙也没因此露出受挫的表情,反而靠在了他和浴室的墙之间,双手撑着身后的水管,就是不肯伸手出来接过元亲手里的洗发水。等元亲不耐烦地扔下那瓶玩意,他又伸直了身子,把脸凑到了对方面前,轻轻地笑道:“老子平时用肥皂的,你不是连我用什么牌子都知道吗?”
这话都挑衅到明地里了,元亲刚想冲口而出一句“谁他妈关心你用什么肥皂啊!”,转念想想,虽然每次都只是远远地、不经意地瞄几眼,不过也似乎真到了连对方什么时候换了新肥皂也知道的地步。
元亲当然不喜欢这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顺手抓起放在旁边架子上的肥皂,恶狠狠地说:“想干嘛,几天没挨揍骨头痒了吗?看你得意的,这回输了老子就把肥皂塞你屁股里!”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自己手里那块肥皂就被对方一手抢了过去。只见政宗大大地做了个掷铅球的姿势,“咻~”一声配音下,一甩臂就把肥皂扔飞到了浴室的另一边,还好像好死不死地砸中了天花板上的破吊灯,引起底下几声咒骂。元亲这下火也上来了,还没骂出口,政宗还转过脸来给他火上浇油:“哟西,你的肥皂飞走了哟!”
“还不是因为你!”这话就跟看着晒在屋子外面的被子被风刮走的时候,还有个该死的家伙在旁边说“被子飞走啦!”一样气人。显然政宗就是这种人,我行我素,狂妄胡闹,面对着鬼露出獠牙,还能面不改色地问:“不去捡回来吗?”
一想到捡肥皂的含义元亲就来气,也不多想,脱口一句:“你怎么不去捡!”
“好啊。”独眼龙像个不良少年一样靠着墙,微微压低着头,独眼却是闪闪地看着元亲的眼,“那,我去捡。”
每一个吐字,每一个吐息,都像是剧烈的麻药——一下,一下,泵进血管里。
你是要等着,还是跟过来?
元亲觉得自己脑中不断刷屏的只有跟过去!跟过去!跟过去!跟过去!。。。。
啊。。大概正常男人的选项里都没有“在原地等着”这一项吧!
选跟过去。
呐,第六支笔,你会送给我的吧,混蛋!
只有人会讲浪漫,野兽不会。
野兽之间的爱意,大概便是谁更先扯断对方的喉咙,吮饮对方的鲜血,将对方吞进自己的骨、血、肉当中。
男人即野兽。
哼,老子说过就一定会做到,你丫好好地等着吧!若是平时,元亲觉得自己也许就会这么答吧,简直有点像是普通男女之间的海誓山盟。而现在,在搏斗,在厮杀,在撕咬,一切,只要“杀了你!不然就是你杀了我!”这样的暴戾、灼热、癫狂,直到毁灭,就已经足够了。
笑吧,哭吧!
“来啊,政宗!”他猛力地挺动着自己,挺进了对方的身体,用力得仿佛是要将对方那该死的笑劈成玻璃碎,然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扎进自己的血肉里,“比起第六支笔,用老子的这根让你更加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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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赌的家伙里有一些赢得了钱。第二天,他们愉快地从那些坚定地不信“龙和鬼有基情”的赌徒们手里收到了大笔赌金。
而再过一天,就会到元亲出狱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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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
于是变得不知道算是什么鬼破廉耻的玩意了,好像除了扯了个坑爹的粗俗笑话以外什么破廉耻都没有!!!!跪求放过!!!求不砸死啊啊啊啊!!!
关于“被子飞走了”:日文里头超级坑爹的谐音冷笑话,跟“梅子很美味”貌似是一个类型的。
总之很抱歉我坑爹了。。。(你什么时候不坑爹。。。。
大概快要结束了吧。。。。在下的第一篇亲政。嘛,有没有越狱梗还是个问题,原本是预定了个坑爹的越狱梗的,不过写到现在忽然好想简简单单结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