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猿吧 关注:2,056贴子:7,892
  • 2回复贴,共1

【原创】horizon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1L
horizon的开坑时间是十月初……假如看的时候感觉其中有轻微的、和新出的青组漫画内容撞梗的话……真的不是我的错(。
学生党时间捉急更新可能有点飘忽……请谅解ORZ


IP属地:上海1楼2013-11-01 20:08回复
      ※time-horizon
      ※CP:尊猿
      ※平行世界,穿越梗
    天刚暗的时候下起了雨。
      路过某条小巷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双手插进口袋,喉咙口发出轻声的哼笑,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王和他的力量能够互相感知,这在监狱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告诉伏见了。
      他顺着血腥气味和红色一步步走进巷中,在深处低头看见伏见猿比古斜坐在地上,倚着墙,身边积起猩色水洼,被雨水稀释了的液体又很快向外沿着地面纹路流开。
      “受伤了吗。”他低头俯视着这个人,语气没什么同情,也没什么其他的,就像日常问候那样,下一秒身体内部却同时张开红色把他笼在里面。
      他的声音不算响,然而伏见还是惊醒般睁开眼看向他,嘴角小幅度地扬了扬,又很快没什么力气地垂下来拉成平直的线条,“尊……先生。”
      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焦点已经落到了地上,没有再看这位赤色的王,镜片和刘海下的眼睛像是微微眯着又像是已经闭上,气息和胸腔振动都很安静。
      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在雨里淋了半天伤口了吧,周防尊这么想着。真是的,都快要死了还在逞强,青组的家伙都是这个风格吗。
      这么说的话伏见确实不适合就在吠舞罗,光以性格而言。
      ……经常多管闲事的,吠舞罗。
      周防尊认命般叹了口气,弯下腰把已经全身湿透的伏见拉了起来,撩开对方的外套,解开衬衣的扣子、把污浊的衣料翻开之后伏见像是受冷般微微抖了抖,周防尊看了一下他身上深深浅浅的伤口,突然有了想点一支烟的欲望。
      从外面来看除了衣服颜色变得更深以外几乎看不出状况,也分不出是因为被浸泡在雨水还是血水里的缘故。但实际上有几道刀伤已经深可见骨,左胸也有很深的切入,而骨节外的一些伤口光是疼痛感应该就够受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明显的枪伤痕迹,周围肌肉被利刃剖开,血还在不断从外翻的皮肉血管里涌出来。大概是伏见自己为了把子弹取出来而下的手,只不过完全没有考虑过卫生或者之后要怎么止血的问题。
      林林总总加起来,即使同时有赤青双色力量的庇护,这具身体也已经到极限了,超出临界值之后连普通的伤口愈合都会变得很困难。
      “伏见。”他偏着头看着靠在肩上的人,低声叫了叫他的名字。
      他等了一会,伏见猿比古却始终没有给出回应,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体力透支已经睡着、还是因为身体无法负荷而陷入昏迷,应该是已经听不到别人的声音。
      他的脸色很苍白,只有在红色圆圈里的身体慢慢染上热量而变得温暖,呼吸变得渐渐规律。
      “真狼狈,又要捡你一次啊……”周防尊用空闲的另一只手点起烟,喃喃地。
      *
      他扶着疼痛的额头坐起来,有点茫然地看了一圈。
      身上各种伤口都被处理过,经过一晚上已经愈合恢复了很多,在忽视疼痛的情况下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HOMRA」的二楼……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但仔细想想还能够记起来。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吠舞罗早就解散了,没理由再施恩收容什么伤患,是被草剃或者安娜带回来的吗。
      还有在意识模糊的时候看到的……是周防尊吗。
      那个时候受的是致命伤,对手很明确的直指心脏的攻击,也确实精准地命中了柔软的部位,理应不该有存活下来的可能。
      还有在那个时候看到的红色的鬼魂,还以为是临死时候看到的亡者,现在想想却找不到理由,为什么是周防尊的理由。
      明明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再出现。
      想到那个名字就无法抑制地烦躁,伏见习惯性地把手伸向了只剩下烧伤伤疤的左肩,突然惊异地停下,手指僵在半空。
      不可能。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听着墙上挂钟挪动的机械声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体内能感知到的,阔别已久的红色。
      周防尊已经死了,在几年前。虽然前因后果有点莫名其妙,但确实是和白银与无色之王一同死去,赤王的剑也已经陨落,下散的力量都归于虚无。
      即使已经有了新一任赤王,没有被承认的他怎么可能会重新得到赤色能力。
      那么果然已经死了吗。
      他垂下手,平静下来感受着心脏的鼓动,有点困惑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视线转到一旁的镜面时却突然愣住。
      虽然很痛,但确实活着。
      镜子里的是十几岁的自己的样子。
      左肩的刺青在烧痕之下静静地停留着。
      终端机上显示的日期是几年前,这两年加进去的备忘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周防尊还没有死去。
      受了致命伤的自己还好好地躺在这里。
      他想了半天脑中只有突兀的四个字。
      ——平行世界。
      理清思路之后他无法抑制地笑了起来,带着某种自己都不明的意味。
      该说上帝对他太好还是。
      他抬起右手,没什么在意地感觉到手肘绷带下的伤又撕裂开来,指尖窜上红黄火焰,过了两秒灭下去,变成青色光球。
      周防尊还有闲心在街上捡个叛徒回来,贴身的scepter4专用终端机整晚都没响过,怎么看都是一副和平社会的样子。
      那么应该就是在他离开之后……十束被杀之前。
    *
      他下楼之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酒吧老板,草剃也留意到了他,向他招了招手。
      他坐到吧台边,把挂在手臂上沾满血的衣服放到旁边,视线扫了一下,没有看见其他熟悉的人。
      “安娜跟着十束出去了,尊把你送过来没多久就走了,八田……我不想你们在我的酒吧里见面。”他擦着酒杯,一项项地说着,“尊让我转达你身体还没好,这两天消停点。”
      “……嗯。”他没什么精神地应着。
      “你看起来跟原来不一样了,是加入青组以后发生了什么吗?”草剃出云站在吧台里,眼睛隔着茶色的镜片看过来,用随意的语气问着。
      “没什么。”伏见说,“威士忌。”
      “还是来杯橙汁吧,未成年?”
      “……喂。”他有点不爽地看着酒吧的老板。
      草剃耸了耸肩,倒了杯水递给他,“伤患就老实点吧,回头被尊知道了还得怪我。”
      伏见低下头把视线放在杯子上,不再说话。
      就是这样才讨厌啊。
      不是青组那样的阶级管理模式,吠舞罗好像只有King和以外的人的区别,就算再怎么表明自己不想被亲近也没有用,数目众多的小团火自动就会靠过来。
      在生活上的关心、善意的玩笑什么的,好像他们已经很熟悉了一样,但其实连自己在想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很讨厌。
      还有说什么会怪你什么的,为了这点小事。
      少来吧,明明那个人不会在意的。
      王只会俯视追随者的感情。
      所以王只会与王相吸引。
      “啧。”他移了下视线,在不被注意的间隙伸手挠了挠左肩的印记。
      刺青还在,明明曾经是让他这么困扰的东西,困扰到想要用背叛和离开来抹除所有痕迹,即使自己把那片皮肤同刺青一道烧得破碎斑驳也不曾后悔过。
      然而在那个人离开之后才发现只有青色的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冷。
      “在青组过得怎么样?”
      他有点厌烦于这样老友似的寒暄,在那个世界也是,有的时候在路上或者公事的时候偶然碰到,草剃出云也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跟他打招呼。
      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啊。
      把你们聚到一起的人,那位吠舞罗的心脏,已经死掉了好不好。
      他知道这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因为自己在那之后过得并不好,他甚至没办法像那群混混一样嘶喊流泪,也没立场去感到难过,所以见不得别人像不在意一样笑着。
      但事实上吠舞罗没有人会真正不在意,他们和周防尊之间的羁绊不会比自己浅,草剃和十束、草剃和周防尊之间的感情有多深,这么多年,吠舞罗的铁三角,这些他明明都知道。
      “啊,就那样吧。”他看着透明杯子里的液体,用没什么兴致的声音回答着,“虽然方式不一样了,但说到底也没什么区别。”
      “是吗,那样就好。”草剃说,“安娜之前还说‘猿比古好像不喜欢青色’之类的话……”
      “没有不喜欢。”他打断对方,疲倦地垂着视线,不想再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想要向尊当面道谢的话就等一会吧,他很快就会回来了。”草剃不在意地笑了笑,“多留几天也可以,就是别跟八田把我的酒吧拆了,你的伤也还没好,就算回scepter4淡岛也不会让你工作的。”
      这算什么……
      他不知道草剃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邀请,所以也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做拒绝或接受。
      青组与赤组并非完全对立,只有在战场上才会针锋相对,草剃和淡岛那个女人的私交就是很好的证明。
      但是伏见猿比古不一样,即使是那样心照不宣亦敌亦友的关系,一个背叛者也是没有资格拥有的。吠舞罗,赤组,混混一样的组织,然而就是这样的组织才最看重“义气”与“忠诚”一类的东西,背叛比死亡更无法容忍。
      就算他知道十束可能很快就要被某位无色之王当作宣告存在的炮灰,再过一段时间周防尊会自愿被青王带回监狱锁上撩铐,就算他知道再几个月后这位王就要带着红色的信仰而离开。
      但他能做什么。
      一切都结束以后室长从那片战场独自走了回来,他站在淡岛旁边听着陈述的时候其实没感到多少难过和悲伤。是真的没有。
      按理说伏见猿比古这两年做这一切的根源多多少少和那个王脱不了关系,或者说一开始就是被他从那个颓废荒芜的世界里捡回去才得到了新生,也确实是放在心里非常重要的人,复杂的情绪介于某种晦涩难言的渴望和恼火烦躁之间。
      但也许是从红色那部分力量离开、和其他暖色萤光一起变成逆降的雪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他和所有人一起停下脚步,无法控制地抬起头仰望,思维和视线异常清晰地紧紧盯着从自己身上脱离的那一枚,直到它上升到遥远的际线、和其他人的红色融成完整的轮廓。
      他只是觉得空荡,胸口有什么离开得太远变成了填补不上的缺口。
      结束了。有谁在这么告诉他,或者那是自己的声音。故事已经完结,不会再有后续了。
    如果是八田美咲在这里,他想,或者是草剃在这里,谁也好,是谁回到过去都好,他们一定会竭力阻止那样的未来发生——这就是吠舞罗的默契。
      而他只是……
      他只是不想再经历同样的事情……把同样的事件重复第二遍。
      “我还是先回去了。”他站起来,把外套和佩刀一起拿起来,出于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补充了一句,“还有事。”
     I


    IP属地:上海2楼2013-11-01 20:12
    回复
      2025-06-10 21:44:15
      广告
        真冷啊……
        伏见朝自己手心哈了一口气,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有点自嘲地想着,一直不肯承认的力量,不能使用的时候却变得重要起来了。
        但那明明不是火焰。
        毁坏刺青表层的不是火,是周防尊给他的力量。
        那天他才突然这么清晰地意识到,假如火焰可以灼伤皮肤,那么这种东西理应无法停留在他手上而不造成任何伤害。
        尽管感觉很相似,但实际上只是盖然性偏向立场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吧,伏见这么想着。至于为什么大多是火焰,这应该是石盘给王的某种限制,也有可能只是王的个人喜好和性格原因。
        就算再怎么相像也无法与真实火焰等同,和真正的原始取暖方式也完全不同,他从周防尊那里获得的,说到底只不过是用来战斗的一种武器而已。
      几个小时前的交易还算顺利,投名状之类的当然不可能答应,用脚趾想都猜得到那个疯子会指定哪些人,无在乎就是吠舞罗和Scepter4,搞不好可能还是没什么战力却很重要的十束多多良,伏见当然不可能同意。
        而对方也只是略带遗憾地妥协了。
        伏见毫无掩饰地在他的面前哼笑了一下,不在意地想,这肯定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包括自己的拒绝。
        在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之前先提出另一个更无理夸张的要求,表面看来是科学狂人对唯一实验体的纵容,实际不过就是这样连市场小贩都明白的心理暗示手段。
        但清楚又怎么样,他现在只能按着对方的剧本走下去,然后伺机寻找机会打破剧本。
        于是此刻他在“合理”要求下戴上了盖然性偏向力场抑制器,身上移动终端和一切电子产物都被收走,当然还包括了随身配剑和备用小刀。
        而即使是这样对方也完全没有想要让他和八田美咲见面对话的意思,应该是出于“两个人在一起肯定比一个人要麻烦”的防备心理,他们被分装在两辆全封闭式的车内,在颠簸中被带往某个未知的方向。
        值得庆幸的是,他想要寻找的,可以打破局面的契机就在他眼前。
        戴上抑制器的异能者会无法使用能力,就算是八田美咲现在也只能在另一辆车里无意义地大喊大叫,被精密仪器压制住的异能者,不管从哪个角度都完全等同于普通人。
        但伏见猿比古偏偏就是唯一的例外。
        多重能力拥有者,抑制器在设计的时候似乎是因为缺少实验、造成了功用上的偏差失效。
        被笼在同一个个体内的两种颜色,不知为何一直以来都融合不了,就像光滑的丝绸交叠缠绕,而非液体那样混合起来,无法渗透,却也能够相安无事地独立游走着。就像什么必然的因果,以至于青色的能力在这个时间点被完全抑制了,然而沉下心以后还能收束起一点点红色能力。
        ……啧。
        伏见艰难地抽动着封印之下的红色力量,有点无奈地承认了目前状态下的自己有多危险。
        一把刀,一发子弹,只要这么简单的东西就可以轻易取走他的性命。
        红色是破坏,但在一定数值之前都是空谈,大量能量的瞬间爆发,这才是赤之王所给的力量的本质,战斗的过程就像野兽遵循本能一样简单而又粗暴。
        他在等可使用的能力数值突破这个机器所能承受的临界值,利用自己被抑制的假象找到机会带走美咲,如果他的运气足够好的话。
        但是。他不甘心地咬了咬牙。
        如果在这里的是十束,可能早就从仪器内部切断连接通路了。
        车厢忽然猛烈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就停住不动,外面是震耳欲聋的破坏声响,伏见在双耳嗡鸣的间隙冲向车门,第三下的时候,门意外地被撞开了。
        被物理破坏的两扇铁门被冲击到开合的极致,发出碰撞的声音,又被钢筋骨架固定住。
        他好不容易适应了正常光线的眼睛很快就看见了头顶悬着的巨物。
        显得有点残破的、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力量,身体里被压抑的某处涌动起来,肩膀的疼痛也变得灼烧般火热起来。
        ——是周防尊。
        他站立的双脚还没从麻木状态中缓过来,前方的一辆卡车忽然从车厢中段爆炸开来。
        从周围残破的建筑就能看出这不过是这场破坏中完全不值一提的小插曲,但是被带上车时看到的记忆让他忍不住感到了寒意。
        那辆车。
        美咲所在的那辆车。
        他忽然愣住了,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声音哽在很久没有用力嘶吼过的喉咙里。
        “美——”
        他的眼睛映着爆炸的火黄色,喉咙管道撕裂般干疼。
        喀。
        那枚金属仪器终于裂成两半,从他的腕间脱落下来。
        他完全没有在意掉落到地上的东西,全身青色的盖然性偏向力场铺天盖地地延伸过去。
        以剑制剑也好,大义无霾也好,青王的力量说到底还是用来保护的,只不过是因为形式的不同才有了攻击的形态。
        在危险面前他根本不会去想的是,他甚至抽不出空去祈祷平安的青梅竹马,其实并不在那里。
        “哎?猴子?”八田美咲从另一边已经被变成一堆破烂的卡车后面走出来,看向伏见,很快他睁大了眼睛,一句“当心”还没完整出口就被子弹连同空气一起撕裂。
        “盖然性偏向立场强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完全让子弹无效化,对方根本就是连这点都不知道的门外汉。”——当时的自己好像这么说过,用一种完全理所当然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对弱小的人的不屑。
        其实想想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会有王,为什么会有氏族,为什么氏族会尊敬王、要听从他们的命令。
        没有为什么,他们是被选中的人,他们更强,就这么简单。
        而那个时候看不起的子弹,现在笔直地朝着没有防备的伏见猿比古袭击过来。
        “……!”
        左腿。
        根本来不及回撤或者重新构建防御力场,身体的反射只来得及避开被攻击的要害部位。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过还好,异能者的肉体韧性总是比普通人要强得多,短时间内不会有很大影响。
        八田美咲站在不远的地方,想过来又被角落的权外者纠缠住,几个拆解招之后被从一边而来的赤王随手解决。
        伏见看着八田美咲想要过来、看着周防尊的脚步又有点犹豫的样子,自嘲地笑了一下。
        英雄永远不会中弹。
        而他充其量不过是个反派喽啰,还是背叛了主角一方的那种,一辈子大部分时间都在为自己而活,大概被作者利用完之后就要死无全尸。
        太弱了。
        你谁都救不了。
        他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周防尊,听到自己的声音这么说着。
        赤王的威斯曼偏差值很容易出问题,不知道是因为石盘的特殊倾向性还是别的原因,选中的王大多也都是些不安分的家伙,这大概就是命运。
        但每个人都活得不轻松,他会经常感到累,伏见也会,他不希望伏见因此被绊住手脚。
        “其实我无所谓。”周防尊左手插在口袋里,向他伸出了另一只手,并不明确地这么说着,“不过谢谢。”
        伏见却很快明白了他想说的,出乎意料地该死地明白,他咬了咬牙,像没有看到周防尊的手一样,自己撑起身体站起来。
        被重物击中的伤口剧烈地疼痛起来,殷红色血液渗透布料,皮肤上粘黏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伏见慢慢地用受伤了的腿站稳,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倒不是赌气,也不为了保住自尊,除了纯粹的平静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心情,就像想通了什么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于是执念消失,变成空白。
        他注视了周防尊几秒,然后转身走开。
        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不用说。
        自己不过是个多管闲事的白痴而已。
      T.B.C


      IP属地:上海26楼2014-01-25 12:3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