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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夫·巴克小说翻译——最后的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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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翻译巴克的小说,可能比较生疏,大家不要见怪。一次性翻译不完,会是一个长坑,会陆续更新。
选择翻译的是一个短篇《The Last Illusion》,是血书系列的第六本的第一个故事,这篇短篇后来改编成了电影《The Lord of Illusion》。不过电影和小说差别实在太大,基本除了人物名字相同之外没有其他联系了。这是一篇关于幻术和地狱的小说。
废话不多说,下面开始。
注:小说本身没有分章节,章节是根据我个人的翻译速度和个人感觉来划分的。


1楼2013-11-10 15:29回复
    为了避免和谐,我把文章放在百度博客里,第一章地址:
    http://hi.baidu.com/t1txa/item/77cb848fcd0f414d27ebd9f7
    第二章:http://hi.baidu.com/t1txa/item/9376ab17dc374507e2f986ae


    4楼2013-11-10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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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他跟我过不去。。。明天再发了。。。


      10楼2013-11-14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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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是不是疯了,我发几次她删几次


        15楼2013-11-16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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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节更新:
          小说翻译:最后的幻术——第五节
          “他还活着吗?”那个声音问道。
          “不,”另一个声音回答道,“不,我不这么认为。多萝西娅,他叫什么?”
          “戴莫。”
          “戴莫先生?戴莫先生?”
          哈里的下降速度有所变慢。在他身下,深渊愤怒地咆哮着。
          声音再次响起了,听上去彬彬有礼但却极不悦耳。
          “戴莫先生。”
          “哈里,”多萝西娅说道。
          顺着那个名字,那个声音,他停止了下降;他感到自己被支了起来。他睁开了双眼。
          他正躺在结实的地板上,他的头离花屏的电视屏只有几英寸的距离。花朵都在原来的
          位置上,斯旺也躺在他的棺材中,上帝-要是真有上帝的话-在他的天堂里。
          “我还活着,”他说道。
          前来观看他“死而复活”的观众还真是不少。多萝西娅,当然了,是其中之一,还有
          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是戴莫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主人,站在门旁边。他的长相非
          常普通,除了他的眉毛和睫毛,这两者苍白到几乎看不见。他的女性同伴站在一边。
          她的外貌和他一样-令人沮丧地-平凡,没有任何足以使人了解到他们本质的外貌特征

          “快把他扶起来,安琪儿。”男人说道,女人服从了他的口令,弯下身子。她远比她
          看上去要强壮多了,她快速地扶着哈里站了起来。哈里在做那个诡异的梦时呕吐了。
          他感到自己脏夸夸的,非常可笑。
          当那个女人护送他到椅子上时,他问道:“他妈的发生了什么?”然后他坐了下来。
          “他试着给你下毒,”那个男人说道。
          “谁下的?”
          “当然是瓦伦汀了。”
          “瓦伦汀?”
          “他逃走了,”多萝西娅说道“就这么消失了。”她浑身颤抖着。“我听见你大叫了
          一声,就赶过来,发现你躺在地板上。我以为你要窒息了。”
          “没事了,”男人说道。“现在已经都没事了。”
          “是的。”多萝西娅说道。明显,她因为他平淡的微笑而安下了心。“哈里,这是我
          原先跟你提到过的律师。巴特菲尔德先生。”
          哈里擦了擦他的嘴。“幸会幸会,”他说道。
          “我们为什么不都下楼呢?”巴特菲尔德建议道。
          “然后我就能付戴莫先生他的工钱了。”
          “没事的,”哈里说,“我从来是,事儿没做完,坚决不拿钱的。”
          “但你的事已经完成了,”巴特菲尔德说道。“这儿已经不需要你的服务了。”
          哈里匆匆瞥了多萝西娅一眼。她正从依旧鲜艳的花枝中挑出枯萎了的花枝。
          “她付我是为了让我和她丈夫的尸体呆在一起-”
          “关于斯旺尸体处理的安排已经做好了。”巴特菲尔德回道。他的礼貌维持得恰到好
          处。“多萝西娅,我说得对吧?”
          “现在才到半夜,”哈利坚持道。“你最早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火化尸体。”
          “感谢你的帮助,”多萝西娅说道。“但我很确定现在巴特菲尔德先生已经来了,一
          切都会被妥善解决的。一切都好。”
          巴特菲尔德转向他的同伴。
          “你为什么不出去帮戴莫先生打一辆的士呢?”他说。然后,他看着戴莫:“你可不
          想大半夜的走回家,是吧?”
          在下楼时,走廊中,当巴特菲尔德付钱把他赶走的时候,哈里多么希望多萝西娅能反
          驳那个律师,告诉律师她想他留下来。但她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说,就任戴莫被
          “请”了出去。他赚到的两百美元的薪水,当然了,是够了,毕竟他只在那儿发呆发
          了几个小时,什么都没干。但他情愿把这钱烧了,只为博得多萝西娅哪怕是一点表示
          ,来证明她在乎他的离开。不过很明显,她不在乎。根据以往的经验,要想使他受伤
          的自尊心从这样的冷漠之中恢复过来的话,一般要花上整整二十四小时。
          他在83号街的第3站下的的士,然后直径走向了一家列克星敦市的酒吧,在那儿,他可
          以用半瓶波本威士忌来麻痹他曾经拥有的美梦。
          一点钟之后的这儿很不错。除了他和他的脚步声之外,整条街都空无一人。他转向了
          列克星敦市的一个角落,等待着。一小会儿之后,瓦伦汀也转向了同一个角落。哈里
          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


          18楼2013-11-30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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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领带还不赖嘛,”他说道,把瓦伦汀拎了起来。
            瓦伦汀并没有释放自己的企图。“感谢上帝,你还活着,”他说道。
            “这可没你半点功劳。”哈里说。“你往我饮料里放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啊,”瓦伦汀坚持道。“我干嘛那么做呢?”
            “那你解释一下我是怎么昏倒然后在地板上醒来的?那些噩梦呢?”
            “巴特菲尔德,”瓦伦汀说道。“无论你梦到了什么,都是他带来的,相信我。我承
            认,在听到他进入房间的那一刻我就陷入了恐慌。我知道我是应该警告你的,但我也
            知道要是我不快点逃,我就再也逃不了了。”
            “你是在告诉我他会杀了你吗?”
            “他不会亲自下手;但,是的。”
            哈里面带疑虑。
            “我们俩的事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他跟我。”
            “他可欢迎你呢,”哈里一边说道,一边放开了他的领带。“我是在没有精力再来管
            你们的这些倒霉事了。”
            他转过头去,开始走开。
            “等等-”瓦伦汀说道,“-在屋子里的时候,我对你不怎么好,但你必须理解,事情
            将要变得很糟。对于我们两个都是这样。”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胜局已定?”
            “我是这样以为的。我以为我们已经把事情搞定了。但紧接着巴特菲尔德来了,我才
            意识到我原先是多么天真。他们是不会让斯旺安息的。现在不会,永远也不会。我们
            必须拯救他,戴莫。”
            哈里停下脚步,回过头研究瓦伦汀的表情。
            走过他的时候,他想,他应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巴特菲尔德上楼了吗?”瓦伦汀问道。
            “是的,他上楼了。怎么了?”
            “你是否记得他有没有接近棺材?”
            哈里摇了摇他的头。
            “好,”瓦伦汀说道。“那样的话,防护措施还在坚持着,这给我们拖延了一点时间
            。斯旺是一个很好的战术师,你知道的。但他有时会粗心,这就是他们怎么杀死他的
            。绝对是粗心大意。他知道他们要为他而来。我当面告诉过他,我说我们应该取消剩
            下的演出,然后回家。至少他在那儿还有些避难所。”
            “你觉得他是被谋杀的?”
            ““基督耶稣啊,”瓦伦汀说道,对哈里几近失望,“他当然是被谋杀的。”
            “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么我们就没法拯救他了,对吧?”
            “死了;是的。没法拯救?大错特错。”
            “你是不是跟你见到的每一个人都这么玩猜谜?”
            瓦伦汀把他的手放在哈里肩上,“哦,不。”他真挚地说道。“我不像相信你那样相
            信其他人。”
            “这还真是突然,”哈里说。“我可以问问为什么么?”
            “因为你已经完完全全陷进这件事里了,就像我一样。”瓦伦汀回道。
            “不,我没有。”哈里说道,但瓦伦汀无视了他的否认,继续他的讲话。“当然了,
            目前,我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他们可能只是派来了巴特菲尔德一人,但我觉得这
            可能性不大。”
            “巴特菲尔德到底是和谁一伙儿的?黑手党吗?”
            “是黑手党倒好了。”瓦伦汀说道。他的手伸向他的口袋,抽出了一张小纸条。“这
            是在斯旺在剧院被害那一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她可能会知道他们的实力。”
            “还有一个证人?”
            “她没有主动站出来,但,是的,的确有。你瞧,我是他的拉皮条者。我帮他安排他
            的几次出轨,这样就没人能够让他难堪。你看看你能不能找到她-”他突然停住了。附
            近某处,音乐开始奏响。听上去像是一支喝醉酒的爵士乐队正用风笛即兴演出;发出
            喘息般的,杂乱的,刺耳音调。瓦伦汀的脸色立马充满了不幸的神情。“上帝帮帮我
            们...”他轻声说道,一边开始远离哈里。
            “你知道怎么祷告么?”瓦伦汀一边问他,一边从83号街上撤走。音乐的音量随着每
            一个步伐变得越来越大。
            “我已经有二十年没有祷告了,”哈里回道。
            “那么快学学吧,”瓦伦汀回复道,然后他转身跑了起来。
            当瓦伦汀起跑时,一道道黑暗从街道北边开始降临,当黑暗降临时,酒吧发光招牌和
            路灯都开始逐渐变暗。霓虹灯公告突然全部熄灭;当灯光熄灭时,从楼上的窗户里传
            来了阵阵不满的抗议。好像是被这些咒骂所激励,那音乐开始了一段全新的,而然更
            加狂热的曲调。在他的头顶,哈里听到了一阵哭号的声响,他抬头看到一个不规则的
            轮廓附在云上,就像一个战争中的人拖着卷须,当它蜂拥至街上时,它的尾迹拖着一
            股腐烂的鱼腥味。它的目标明确无误,是瓦伦汀。他在这哀号,音乐,和停电导致的
            恐慌中高喊着,但不久后他就听到了黑暗中传出了瓦伦汀的大叫;那是一阵恳求的哀
            嚎,然后这哀嚎被粗鲁地打断了。
            他在黑暗中站着,他的脚僵住了,不愿意将他带近那个哀嚎和恳求传来的地方哪怕是
            一步。那股味道依然刺激着他的鼻孔;闻到了这味道,他的恶心感突然回来了。然后
            ,灯光也回归了;当它从街上撤回时,一阵能量重新点亮了灯光。灯光照到了哈里,
            然后继续,照到了他刚才看到瓦伦汀的地方。那儿已经没有人了;的确如此,直到下
            一个十字路口的人行道都空无一人。
            杂乱无章的爵士乐已经停止。
            哈里睁大眼睛,搜寻着瓦伦汀,野兽,或是这两者剩下的部分。哈里沿着人行道走了
            下去。离他现在二十码的地方,混凝土是潮的。哈里感到庆幸的是,上面粘的不是血
            ,这种液体是胆汁的颜色,而且其臭无比。在这些溅散的液体之间,是几片极有可能
            曾是人体组织的残片。很明显瓦伦汀战斗过,而且还成功地在他的袭击者身上开了一
            道伤口。更多的血迹在前面的人行道上,好像那个受伤者在下一场战斗之前爬走了。
            推测起来,那玩意儿可能把瓦伦汀一起给带走了。在如此强大的力量面前,哈里知道
            以他自己几乎微不足道的力量完全是无能为力,虽然如此,但他依然感到内疚。他听
            到了叫喊声-看到了攻击者俯冲下了猛然进攻-但他的恐惧紧紧地摄住了他,使他动弹
            不得。
            他上次感到这样的恐惧是在威科夫街,当米米·洛马克斯的恶魔-爱人终于撕开了人类
            的伪装时。整个房间充满了乙醇和人类代谢物的混合恶臭。可怖的恶魔赤身裸体地站
            在那儿,这场景使他感到整个肠胃都翻腾了起来。这些场景即使是现在,依旧历历在
            目。他们会伴随他的一生。他低下头看着瓦伦汀给他的起了皱的小纸片:姓名和地址
            都是在匆忙中草草写下的,但都刚好能够辨认。
            一个明智的人,哈里提醒自己,应该立马把这纸片拧成一团,然后扔到垃圾堆里。但
            要是在威科夫街发生的事教会了他任何事的话,那就是一旦接触到了像是他在前几个
            小时中所见或是所梦到的这种如此邪恶之后,这些事情就不可能再被轻易放下了。无
            论这个念头再怎么令自己生厌,需要自己的头脑做出何种妥协,他都必须追随它,直
            至其源头。


            19楼2013-11-30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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