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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大盈若冲】冲盈同人——盈盈三年守孝记(以原著为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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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左挺纨绔之气,令狐冲心有怒意,欲要反唇相讥,那上官云顿走来,抱拳笑道:“哟,令狐掌门果然来得嵩山之上。您与圣姑,可在绿竹巷寻得幽静小轩?”盈盈先说道:“自然寻得,那地儿幽静怡人,可不似这熙攘之地、乌烟瘴气。”上官云顿未听出讽刺,只喝向左挺道:“徒儿,方才你大呼小叫,太是无礼,还不跟令狐掌门、施掌门圣姑赔礼。”左挺不服道:“我哪儿无礼得?”上官云顿一时气恼,欲抬手打人,左凌峰竟先是劝阻,伸臂挡在左挺之前,道:“上官师叔,眼下先招待贵宾,不可在外人面前乱施手脚。”说罢,又向盈盈瞪了一眼。盈盈心中戒备,暗自握紧腰间短剑。令狐冲担忧盈盈安危多些,慢慢站到盈盈身前,对左凌峰抱拳道:“左少公子,你既说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现下,你与这左挺为那位子闹别扭,我与施掌门可不是来凑热闹的吧?”左凌峰回礼道:“那是自然。”又瞪向左挺,说道:“今日,我与堂兄比剑争位,便是公开、公平、公正为旨。若令狐掌门、施掌门不弃,在此主持公道,我想,更是没人反对得了吧?”左挺也喝到:“哼,不就是比剑嘛,谁怕谁呀?便请令狐掌门、施掌门做个见证。”这时,上官云野笑呵呵地走来,不住地抚着鬓边长须,道:“好、好,贤侄,难得你光明正大一回。且叫你师伯我瞧瞧,这些日子,你的功夫有何长进,可能胜过峰儿?”
  左挺跃跃欲试,上官云顿却将其拉来,喝道:“你这蠢材,怎地忘了为师所言?况且贵宾前来,也未加礼待,可是做主人家的法儿?”这时,堂外刮过山风,冷冽寒人,令狐冲打个寒颤,裹紧衣襟,伸指搓搓鼻尖,嬉笑道:“就是就是,你们二左要打便打,我和盈盈、施掌门还未吃得早饭呢?”上官云顿先是赔礼道:“哎,是我们做主人家的招待不周,望令狐掌门海涵。”上官云野听了这话儿,怎不气恼?便喝道:“哼,兄弟真会抬举自给儿,这嵩山之上,何时由你做主了。”左凌峰也吩咐左右弟子端来茶水、点心,将令狐冲、施戴子二人请至堂内坐下。令狐冲才喝了口茶,忽觉不对劲,便握着盈盈玉手,喝向左凌峰:“怎地,左少公子不识贵宾?”左凌峰甩袖喝道:“圣姑虽是贵宾,但与我五岳剑派无甚交好。令狐掌门,我也奉劝一句,男儿血气如钢、志在四方,可不要惑于美色,自取其亡!”
  令狐冲气冲脑门,欲将手中茶碗掷碎,但盈盈纤手拍过,令狐冲按捺之下,手掌使力,将那茶碗捏得粉碎。盈盈站于令狐冲身后,朝左凌峰笑道:“少公子敌我分明,确是豪爽。我不愿多生事端,也请你勿要鸡肠鼠肚。”这时,上官云顿推了左挺一把,左挺霍地明了,便堆笑吆喝:“圣姑也是大人物,今日上得嵩山,可不能怠慢了。来人,去捡张舒服的椅子,请圣姑上坐。”又有弟子端来桌椅,摆上差点。盈盈冲左凌峰轻蔑一笑,道:“可算嵩山之上,还有豁达之人。”说罢,扬起轻纱后摆,决然坐下,轻轻呷了一口清茶。左凌峰只鄙夷道:“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圣姑,你若假冒好人,来这管些闲事,可别怪我心存戒备。”说罢,又与左挺怒目相对,四眼相瞪,心中早已烧起烈火
  一时间,大厅之内,氛围诡异。分明听不到一丝声响,令狐冲却觉空中,处处噼啪之声,满是压抑之感。此时,令狐冲紧张之间,看向左挺、左凌峰二人,仿似不共戴天的仇人。上官云野、上官云顿二人,也是吹胡子瞪眼睛。就这么沉寂了一小会儿,不戒“啊哦”地打个哈欠,声音甚是响亮,又张喝道:“原想这峻极禅院,有何热闹可瞧?老子还不如躺了床板儿上,睡TNND一觉。”令狐冲才饮了一口茶,便”噗“地一声喷了出来。盈盈一边捂嘴嬉笑,一边拍过令狐冲后心,看向上官云顿、上官云野二人,道:“怎么,你们这做师父的,还未想去出,如何个比剑争位?”上官云野喝向左凌峰:“峰儿,数月之前,你便与左挺约定,今日可勿要争吵,只管使出看家本事。”左凌峰面目沉凝坚毅,便喝向左挺:“堂兄,不知这几月,你练得何高招,就请亮了出来,不吝赐教?”左挺被上官云顿一推,道:“那、那、那好,昔时封禅台,五岳高手各展所长,也请兄弟你露两手,叫大伙儿开开眼界。”说罢,二左分别从侍卫手中接过巨剑,欲往封禅台走去,盈盈忽地站起身,厉声喝道:“且慢!我有句话儿,可得说在前头!”


IP属地:重庆77楼2013-12-23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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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云顿笑道:“圣姑有话只管说!”盈盈站到令狐冲身边,说道:“我日月神教,虽与五岳派多有旧怨,但先父临别时,曾有遗言,要我神教与五岳剑派重归于好。今日,我与恒山派令狐掌门同上嵩山,便是传递我神教示好之意。”左凌峰先道:“圣姑美意,我五岳剑派之人心领得。若贵教与我五岳剑派重修于好,确是武林之福!”左挺被左凌峰抢先表态,一时犹豫不决,只看向上官云顿。上官云顿却道:“如此,甚好、啊甚好。”盈盈暗中拍过令狐冲肩膀,二人眼神对上,相视一笑。盈盈又道:“今日由恒山、华山两派掌门作证,之后无论哪位左公子独占鳌头,这嵩山掌门之位自是实至名归。若是新任掌门愿与我神教修好,我神教必当鼎力支持。”左凌峰、左挺二人俱是惊讶,又垂首深思。盈盈见自己抛出态表,必赚得二左不和,便趁热打铁,忽地拔出腰间短剑,转过两圈,又道:“当然,五岳剑派内部之事,我神教必不插手,是分是合,便由新掌门与令狐掌门等商议。只是,若新掌门仍固执我神教行事不端、拔剑相向,我任盈盈与神教,也不会太是客气。”
      左凌峰颔首沉思一阵,便说道:“圣姑,看来今日你随令狐掌门上得嵩山,确是有备而来呀。也罢,圣姑既是神教新任教主,也算一方豪杰,左某便依得圣姑所言。”又瞪向左挺,面上露出轻蔑,笑道:“堂兄,您意下如何?”左挺甚是局促不安,支吾道:“好、好,我也依得圣姑所言。”左凌峰瞥了一眼,又看向令狐冲,道:“令狐掌门,今日您是贵客,又是比剑见证之人。若左某不才,于比剑之中胜出,叔父归并五岳之事,便由得你做主。”令狐冲心中一直压着的巨石,此时忽地落地,轻松不少,站起身抱拳道:“好,我一向......”有看了盈盈一眼,盈盈微笑点头,令狐冲又道:“我一向主张,五岳剑派分散四方,若真要归并,行事调度之间,多有不妥。如今神教任教主已示和,江湖之中也未有得阴谋灾祸,我五月剑派且重归自治,才是顺应局势之为。”令狐冲说毕,吐出一口气,这番话,却是昨夜与盈盈裘被拥香间,由盈盈教授。眼下局势,便于盈盈昨夜分析,相差无几。
      两位上官掌门也是点头,二左早已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手中巨剑闪着寒芒。厅内众人走出殿堂,来到那封禅台周围。此刻微雨纷斜,寒风刮面,四周鼓点声沉闷,便是鼓面受潮。左凌峰与左挺先后跳上台面,左凌峰双手握剑抬至侧肩,扎稳马步,一式“金鹏振翅”做好起手势,吆喝道:“堂兄,这台上湿滑,待会儿可别摔了跟头。”左挺也是举剑下摆,双脚分立,便是“猛虎出涧”,笑道:“你也别摔了跟头。”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左立于封禅台上,眼中烈火熊熊。左挺先是大喝一声,飞身扑去,巨剑只劈。左凌峰侧旁让过那凌厉跳劈,双臂一摆,趁左挺立足未稳,斜挑其侧腰。左挺树剑格挡,迅疾抬腿反击,迫开左凌峰身形。二人交手两招,重又站定身形,举剑缠斗。只见细雨之中,两柄巨剑闪着寒光,“当当”地沉闷撞击之声不绝于耳,步法灵动间,雨花飞溅。令狐冲细瞧去,二左俱是使出嵩山剑法精妙之招,却各有不同:左凌峰换招奇快,变化灵活、运使自如;左挺招式沉朴稳重、攻防之间连绵严谨。眼下二人剑招各异,便似快剑击重甲,谁都无法立时占得上风。
      台上交缠激烈,台下众人心思各异、心潮澎湃。盈盈挽着令狐冲手臂,也是万分紧张,低声道:“冲哥,今日你该是瞧见,这二左,哪一个更是居心叵测吧?”令狐冲点头道:“意由心生,剑招便是人心。想来,那左凌峰比起左挺,更是隐晦深沉、狡诈善变。不过,那左挺也不是什么好角色。”盈盈道:“方才我与他对话,瞧他那凌厉眼神,便若瞧见左冷禅在世。冲哥,眼下你瞧那二人招式,谁能胜出。”令狐冲眯着眼睛细瞧一阵,便道:“左挺招式稳重,但变化有限,很快便将用老套路。左凌峰变化虚实,只是做试探之用,他还未使出看家老底儿呢。”盈盈心中忧虑,将令狐冲手臂挽得紧,叹道:“若是让他做得掌门......只怕日后,会多生事端。”令狐冲拍拍盈盈手臂,微笑着摇头,便看向台上争斗。
      只见左凌峰面露笑意,甚是阴冷,倏然间,剑招变得灵巧轻奇。令狐冲心头一震,低声道:“左凌峰要亮出看家本事了。”只见左凌峰隔下左挺攻招,忽地飞身至其头顶,剑身平举间,蓦地斜转钩刺,力道本是偏柔。左挺初时轻敌,将身下巨剑抬起,灌注十成之力,俱将左凌峰连人待剑一起击飞。哪知,这火石电光之间,左凌峰身形偏转,避过左挺长剑,手臂一展,长剑递出。令狐冲瞧见左凌峰这两式连招,不禁惊呼:“嵩山八景诀!”之后,便瞧着左挺转过身子,一掌拍在左凌峰剑身上。左凌峰忽地拍出左掌,左挺不及抬剑,也只能肉掌相贴。二人对上掌力,一时风潇雨歇。盈盈问道:“冲哥,那‘嵩山八景诀’是何剑法?”令狐冲道:“那是嵩山派创派祖师,于诗句中所创,方才左凌峰连使两招,便是‘玉溪垂钓’、‘淙河会饮’。”
      令狐冲才说完,忽听得左挺嚎啕惨叫,声入阴云。冲盈二人惊恐间,瞪目看去,只见左挺整条左臂成了阴白之色,冒着滚滚寒气。上官云顿大叫一声,接住左挺跌落身躯,在其左肩上点过数道穴位,朝左凌峰厉声嘶喝:“小兔崽子,说好比剑法,你怎地使出那‘冰晶妖掌’了?”左凌峰伸手拭去面上雨水,转剑收于身后,冷笑道:“方才,我一式‘淙河会饮’,被堂兄出掌格挡。这可是他,先坏得规矩。”
      盈盈惊讶之间,不曾想得如此结果,低声道:“啊,左冷禅的寒冰真气,竟能化出这等邪门武功。”令狐冲忽地站起身,喝道:“不算、不算,这一场你二人都坏了规矩,得重新比过。”上官云顿嘴角抽搐,也不再猥琐和悦,怒目圆瞪,喝向令狐冲:“我徒儿这左臂,都已作废眼中喷火,又向令狐冲喝问:“令狐掌门,你与圣姑情比鹣鲽,天下皆知。莫非圣姑所言,便是你二人早就串通好得?”这时,施戴子说道:“大师兄,你该拿个主意,我看,那左凌峰阴险得很。”上官云野也喝道:“令狐掌门,我峰儿只是正当防备,明明是那左挺先坏得规矩,今日之事,你可得公道主持。”令狐冲一时两难,二左之间,谁也不能得罪,实是两难。
      这时,只听得远处山道,一阵锣鼓喧天。令狐冲只觉那声响甚是熟悉,盈盈却听了出来,笑道:“连青原长老,您可待得南亦退长老,一同前来。”果然,走来队列弟子,便是崆峒派之人。为首道袍之人,赫然便是南亦退。南亦退抱拳道:“圣姑又戏言了,今日是我南亦退一人来得,可没得别人呀。”令狐冲双手抱胸,讥笑道:“怎么,那位连青原长老,可是怕这山上寒冷,马甲也不能保暖,便不能来得?”南亦退连连摇手,道:“令狐掌门切莫说笑。那日得您与莫大先生启导,我南某便痛改前非。令狐掌门,眼下您主持公道,那二左何人胜出?这般裁决,定是为难。我这里有个计较,不知你可听得,两位上官掌门、还有两位左公子可听得?”
      上官云顿喝道:“你这阴险小人,有何计较?快些说来。”盈盈也说道:“南长老,眼下形势急迫,可不许胡言。”南亦退摇头道:“不是胡言、不是胡言。我这计较很简单,眼下两位左公子都坏得规矩,胜之不武。不如,且让这嵩山之上,并立二主。”
      冲盈二人听得,惊讶不已。左凌峰嘴角抽出,望向上官云野,面色阴沉。左挺与上官云顿交换神色,二人眼中,俱是狡狯。
      预告:南亦退“并立二主”建议,左挺与左凌峰可能接受?冲盈如何调解此中阴诡?左挺与上官云顿,是否留有阴招?且看下章:刹那分合  (好吧,下一章也是很虐心的,看过时间表的,应该猜到剧情了。)


    IP属地:重庆78楼2013-12-23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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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被逼出秉性,怒道:“哼,休想!”又望向盈盈,道:“盈盈,我该听你的,今夜,本不必管这闲事儿。”盈盈时而怒视左凌峰,时而凝望令狐冲。仪和、不戒却在后头骂道:“想以此要挟并派,我们便是拼死一搏,你也休想奸计得逞!”身后,恒山、华山弟子俱都按紧长剑,指向左凌峰。
        忽地,听得一声大喝,一道赤影如蜃虹,闪向左凌峰。令狐冲瞧去,却是平若新悄悄移至暗处,趁左凌峰不备,忽地发难。左凌峰得意之间,实有不备,蓦地瞧见一柄如细丝的长剑,闪着寒芒,一下挑破自己右肩。左凌峰疼痛之间,又觉小腹被踢上一脚,不由得喉头一动,嘴里一甜,喷出一口血。
        平若新被那口血喷着玉脸,他本是极爱干净,这一下,便没有趁胜追及,而是连连呼喝,掏出手绢擦脸。周围嵩山弟子纷纷围上,欲将平若新擒拿,忽地一条鞭子抽来,十几把巨剑剑身被抽偏,却是盈盈冲将上来。令狐冲也尾随而来,冲向左凌峰,欲要“擒贼擒王”。几名嵩山弟子举剑拦住,令狐冲刷刷几剑,刺倒那几名弟子,欲要回身,忽听得盈盈闷哼一声。
        令狐冲心急之间,返身抱住盈盈倩身,却见其面色惨白,娇软的身躯也是冷冰冰的。令狐冲怒瞪圆眼,喝向左凌峰:“啊,冰晶掌!”左凌峰本欲偷袭令狐冲,却被盈盈挡下,心知从此与日月神教结上梁子,心中不免懊悔,却又装作得意道:“不错,令狐掌门,想要圣姑活命,你且听我之命。”令狐冲心急之间,回头望去,恒山、华山弟子已与杨学良麾下官兵,于烈烈火海中混战一片。焦急之间,又听得盈盈呻吟一声,低哼道:”冲哥......咳咳......不可。“
        忽地,平若新靠向令狐冲身后,传音入密道:“且将圣姑交我照看,左凌峰右肩被我刺破,你攻他右腋,便可擒贼擒王。”令狐冲低声道:“你为何助我。”平若新道:“这嵩山派与我有杀父之仇,我助你,也是有得私心。”令狐冲却疑道:平若新之父平辛,本是被六扇门神捕吹星诛杀,为何与嵩山派也有瓜葛?也不及多想,令狐冲心中一计,喝向左凌峰:“好,左大掌门,我先恭贺你,坐得这嵩山头把交椅。”左凌峰一时得意,没了防备。令狐冲暗自将盈盈交于平若新,忽地拔腿飞跃,一剑倏然无影,疾刺而去。左凌峰右肩疼痛,手臂不灵,只以左臂拍向“玉阙”剑身。令狐冲瞧得真切,将“玉阙”剑一收、翻腕抽转,不过霎时,便换招“白虹贯日”,剑身在左凌峰左臂一绕,忽地挑向其左胸口。左凌峰未料得如此神速变化,只觉左胸口一冷,被划开一条细口子。
        令狐冲一剑抵住左凌峰胸口,运气内力,高声吼道:“若要你们掌门活命,便停了手。”嵩山弟子纷纷丢了长剑,呆立原地。杨学良也是惊动,示意手下停止交兵。令狐冲喝道:“左掌门,那寒掌如何医治。”左凌峰仰首笑道:“令狐掌门,你也有求于我,眼下咱们各取所需,你也得应我所求。”令狐冲怒斥道:“你、你......”左凌峰道:“红颜知己,本是千金难求。令狐掌门,圣姑性命所系,你该是有些分寸吧?”
        令狐冲犹豫之间,忽听得身后一阵轰隆之声。却是山坡上,那几门火炮又吐,火舌赤敛而下,轰向平若新与盈盈。不过霎时,只听得“隆隆”声震耳发聩,一片灰尘扬起。令狐冲心急如焚,放可左凌峰奔向那片灰尘。但寻索一番,哪里有人!这时,杨学良冲山顶上喝道:“周鲲博,未得将令,你怎可擅自点火!”
        山坡上,走出一人,因隔得远,也瞧不清面貌身形。那人喝道:“杨少主,方才那平若新,与左掌门有大仇,我一时心切,欲将其除掉。”杨学良望向左凌峰,左凌峰叹口气,道:“周前辈,你太是鲁莽。”
        令狐冲全未理会这些,茫然之间,只见得尘土飞扬,一时急痛之间,丹田之中,气象稍乱。一股气血涌上脑门,令狐冲身形一晃,昏倒在地。
        不戒与仪琳冲将上来,扶起令狐冲。不戒搭过手脉,说道:“啊,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急火攻心而已。”仪琳急道:“方才我瞧得真切,那红衣施主,带着任大小姐冲出火海,飞下山去了。若是叫令狐大哥知晓,这、这可如何是好?”不戒望向远方,只是火海笼罩下,远天一片赤暗。
      预告:平若新将盈盈带至何方?盈盈体内寒气如何排解?令狐冲能否寻回盈盈?嵩山之上乱局如何化解?且看下章:九天龙女


      IP属地:重庆81楼2013-12-24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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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山东85楼2014-01-01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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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86楼2014-01-05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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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还不更文,都等很久了的说的~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7楼2014-01-10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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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果然未瞧错,你真是那‘九天龙女’叶盈盈。”忽地,令狐冲听见身后厉喝之声,却是展红绫迈步上楼,还拖着白展堂一道。叶盈盈怒视展红绫,喝道:“我就是叶盈盈,你想怎样?”说罢,手中长剑一摆,作出起手剑势。展红绫怒道:“你师父便是‘玄机逸士’陈玄机?”谢天华忽地站于叶盈盈身前,说道:“正是,不知展捕头询问家师,所为何事?”令狐冲一时心惊,便想起在黑木崖郊外酒楼时,曾听人言谈那“玄机逸士”。展红绫忽地抽出宝剑,指向谢天华、叶盈盈,笑亦方刚:“那好,我瞧你二人形貌端正儒雅,也不像狡诈之徒。还请二位引我拜上尊师,将那‘莽火蟾’还于朝廷。”
                叶盈盈毫不示弱,一下站到谢天华身前,厉然喝道:“展捕头,我已告之你数次,那什么火蟾蜍不是我师父偷的。你一味相缠,到底是为何?”展红绫一时绞舌,回头看向白展堂,低声问道:“喂,你写的‘纠缠所致,引人情绪大乱,可逼问真相。’我都这般纠缠了,那叶盈盈还死不认账,是不是......”白展堂满头大汗,差点儿跌倒在地,便朝令狐冲使个眼色。  令狐冲不明所以然,但心知一二,便转移话题道:“啊,盈盈......哦,叶姑娘,那‘火莽蟾’是何物?”叶盈盈仍埋怨令狐冲无礼,瞪了一眼,喝道:“关你何事!”令狐冲笑道:“我就好管闲事,既是朝廷丢了东西,我等江湖之人,也得尽份薄力吧。”叶盈盈“唰”地举起长剑,怒叱道:“怎么,你也怀疑是家师,行那鸡鸣狗盗之事?”令狐冲心头阵痛,退了两步,摇手道:“啊,不是、不是。不过,叶姑娘说话也毫不客气,江湖之上,那些侠义之盗,多是盗亦有盗,怎可说成了鸡鸣狗盗?”又暗中朝那“盗圣”白展堂眨眼,笑道:“白兄,你说呢?”白展堂顿觉浑身不自在,只欲找个地缝钻去。
                展红绫“咯咯”娇笑两声,说道:“令狐掌门见识非凡,果是豪杰之士。“又瞪一眼叶盈盈,暗讽道:“比起那些自以为是、气量短小之人,可更叫人钦佩。”叶盈盈”哼“地一声,兀自转身背对众人。
                展红绫又拉过白展堂衣袖,笑道:“白大哥,你怎地不作声呢?难道令狐掌门之言,你有异议?”白展堂支吾几声,心中尴尬稍却,也欲转移话题,对令狐冲说道:“啊,令狐兄,方才你询问那‘火莽蟾’,那是西域平谷中一稀贵动物,每年由平家之人向朝廷进贡。”令狐冲希夷道:“不过一只癞蛤蟆,有何稀贵的?”这时,叶盈盈忽地转身说道:“令狐掌门少见多怪,那‘火蟒蟾’乃是一味珍贵药材,可祛寒除湿,滋补脏腑。”令狐冲忽地心中炸响,仿似悟道什么,不过那念头只是一瞬,便眨眼即逝。
                另一边,久未开口的雪千寻也说道:“我也得师叔(上官云野)聆诲,数年前,他与陈玄机前辈共参武道,欲破解西域的‘赤炎神功’。那‘火莽蟾’生于火山炎浆之地,可相辅相助,破解玄功。”叶盈盈忽地打断道:“我看,倒是你那狡诈的师叔,偷盗那蛤蟆的嫌疑更大。”上官彤拔剑怒道:“休得诽谤义父”叶盈盈道:“我偷偷溜出师门,也是要自给儿查清‘火莽蟾’丢失一事。上官妹子,你义父与家师多有不和,但愿,那上官前辈也不是诽谤家师!”
                谢天华忽地站出来,举手劝止道:“好了诸位,既然事情起因,全由‘火莽蟾’失踪一事而起,而方才雪师兄赢得坐斗,我便应允诺言,领得大伙儿同去雁门关。”令狐冲本是为寻盈盈,眼下已知误会,又是焦急又是痛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白展堂碰过令狐冲手臂,说道:“令狐兄,可愿同去雁门关,瞧瞧热闹?”
                令狐冲犹豫不决时,叶盈盈忽道:“江湖传言令狐掌门剑法精妙无双,我倒想瞧瞧,家师的剑法,可高过令狐掌门?”令狐冲摇手道:“我、我看不避了。”欲转身离去,谢天华忽地飞身而来,手中青锋镝鸣,剑影团团似潮似浪。众人惊呼一声,被谢天华那如潮浪般奔腾的剑势震住。白展堂甩出“玉阙”剑,喝道:“令狐兄,接剑!”
                令狐冲浦一握住剑柄,谢天华一式“涛升云落”,剑身四面联动,直攻令狐冲四肢。这一式便是“玄机逸士”陈玄机所创万流朝海元元剑法中,最为凌厉一剑。令狐冲见得那剑影迫来,心知其为考量自己功底,大喝一声,手中“玉阙”剑轮转挥划,却是无意中,以慢制变。只听得“叮叮”几声脆响,令狐冲与谢天华长剑交缠,击出火花,显是其中有内力较量。谢天华一招攻之未果,正欲收剑换招,忽觉令狐冲将剑尖一点,击在自己青冥剑刃根部。谢天华只觉手腕被震得微麻,换招凝滞,令狐冲冒着被刺中肩头之险,心中痛楚退后、了然若空,只欲一剑刺击谢天华胸口。
                谢天华虽也瞧见令狐冲右肩破绽,但“玉阙”剑来势更是迅猛,避无可避。谢天华只得收剑回防,就此落于被动,几招之间,便觉令狐冲剑法潇洒自若、变化无伦,一时间处处被制,无法出招反击。
                叶盈盈心有急怒,倏然一剑隔开。但此际令狐冲、谢天华都已运上深厚功底,叶盈盈内力不济,长剑被震飞,直刺向上官彤。雪千寻惊呼一声,挡在其身前出掌隔飞那剑。叶盈盈身形不稳,娇喝一声,令狐冲恍惚之际,仿若目睹自己的盈盈陷于水深火热,便飞身而去,伸臂揽过纤腰。
                叶盈盈才站稳,盯着令狐冲俊脸,忽地恼羞成怒,一掌扇去,喝道:“你、你......真是无耻。”令狐冲被括耳根,“啊哟”一声忽地清醒,连忙退身好几步,不停地致歉。叶盈盈秀脸涨红,躲在谢天华身后。谢天华嘴唇颤抖,举剑礼道:“令狐掌门剑术绝伦,果非虚名!明日家师与上官前辈(上官云顿)比武论剑,一并澄清‘火莽蟾’之事。还请令狐掌门前去,也做个见证。”
                展红绫道:“既是如此,那我也要去。”说着,有拉过白展堂手臂,说道:“但凡是非之地,多有线索推论。白大哥,你那书上可也这样写着吧?”白展堂额头淋汗,不知合言。
              预告:“火莽蟾”被盗一案有何隐情?令狐冲察觉道何事?陈玄机与上官云顿比武澄清,将生出怎样的事端?盈盈被平若新带至何处?且看下章:无名剑术


              IP属地:重庆89楼2014-01-13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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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终于来了。。


                90楼2014-01-14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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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无名剑术】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道德经》李耳
                    雁门关外群峰乱耸,峭壑阴森。在月色洗练之下,险峻之感也显透几分柔和。在一片山腰之处,一破庙之中,火光一点、笛声轻幽。
                    “白兄,你这曲子吹得极好听。可是,却不像中原曲子,我也从来没听过。”
                    “令狐兄,我这首《别离》,是我娘教我的。”
                    “不过......听这曲调,倒是有几分蒙族的广阔之意。”
                    “这......许是你感觉有异,这曲怎会有瓦剌国气象?”
                    令狐冲铺好稻草,双手枕头而卧,笑道:“白兄,我曾听盈盈说过,曲律既是心声。想必,你母亲白三娘吹奏此曲时,心中定是想念着瓦剌国的什么人呢。”白展堂放下玉笛,思索一阵,叹道:“或许,我娘心里,在想念着爹。”令狐冲一时惊讶,忽地坐起身,道:“啊?你爹是何人?”白展堂摇头道:“我从小跟娘长大,也未见过老爹尊面。”令狐冲疑道:“那......你娘可曾提过你爹的事情?”白展堂道:“娘曾提过一两次,我爹姓周,是个负心汉。正是由此,娘便教我跟她姓了白。”
                    “白大哥,原来你身世离奇,还有如此之事。”忽地,走来一位女捕头,火光映照之下,秀丽无比。白展堂坐立不安,一时尴尬间,只说道:“展红绫,雁门关之事不干朝廷安危,你何必要跟去呢?”展红绫喝道:“谁说不干朝廷事儿了?那‘玄机逸士’既有偷盗‘火莽蟾’嫌疑,我身为‘六扇门’神捕,岂能坐视不理?”令狐冲笑道:“展捕头,看来,你跟那‘九天龙女’叶......叶盈盈一般,也是个冲头青儿。”展红绫心中恼怒,喝道:“那什么‘九天龙女’的,只欲洗脱尊师嫌疑,令狐掌门可莫要将我跟她比对了。”
                    “展捕头,你还在怀疑家师?”叶盈盈忽地独自走来,冲展红绫喝道,展红绫微微一笑,转身。令狐冲心弦一紧,微微退开一些。叶盈盈也不避嫌,径自坐下,双手在篝火前摊了摊,怨道:“早知道这鬼地儿这么冷,我就不来了。”令狐冲道:“谢兄怎地未来。”叶盈盈喝道:“那个瞌睡虫,还睡得死呢,只怕不到中午也不见得醒来。”
                    ......
                    “哼,你这瞌睡虫,现在都正午了。”
                    ......
                    令狐冲朦胧之间,忽觉听着盈盈娇喝之声。叶盈盈见令狐冲眼神直勾勾地、双目烁精,不由得羞怯道:“令狐掌门,你、你在看什么呢?”白展堂也察觉着,伸手拍过其肩膀,令狐冲蓦地惊醒,支吾道:“啊,没、没、没什么。”叶盈盈狐疑地盯着令狐冲,忽地嬉笑道:“哦,我知道了,你定是想着那位圣姑吧?”令狐冲低头盯着火光,虽彤红一片,但心中仍是寒意。叶盈盈紧追道:“那位圣姑也是名作‘盈盈’,也不知,我与她前世之时,可仍一胞姊妹?”令狐冲笑道:“那得......”心中一痛,低声道:“得寻着她,再去相问了。”白展堂道:“令狐兄不必担忧,圣姑福大命大,我看不会有事儿的。”展红绫忽道:“可江湖传闻,那‘平谷一点红’心狠手辣,会否......”又瞧见白展堂使眼色,便闭口缄默。
                    令狐冲心中烦乱,往篝火里丢几根树枝,忽地躺下道:“好了诸位,明日还有热闹可瞧,便早些歇息了吧。”说罢,翻身睡去。叶盈盈、展红绫一时无趣,兀自离开。白展堂叹息一声,说道:“令狐兄,她们已走远,你可别装睡了。”说罢,又横吹玉笛,声色轻扬,便是那曲《别离》幽幽而起。
                    令狐冲心念盈盈,叹道:”若是此处有琴,我也要奏尽心事。”白展堂又放下玉笛,道:“心有所思,夜有所梦。令狐兄,快些睡去吧。”令狐冲一片明了,笑道:“那好,白兄,你会你梦中的老爹,我会我梦中的盈盈。”白展堂笑道:“哈哈,与君共勉。”
                    一夜清凉......


                  IP属地:重庆91楼2014-01-17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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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了,过年了~来个文文当新年礼物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14-01-30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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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4-01-31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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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的的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4-02-07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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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4-02-08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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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冲盈后代那篇,更想看这篇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4-02-08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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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14-02-12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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