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那个深夜的张艺兴烂醉如泥,捧著那盆残败的花哭泣。
更后来,15岁的金钟大长了个子、喉结也突出的年纪,他在张艺兴修车的仓库里,又一次地撞见张艺兴在同一个男人身下,痛苦地呻吟。
金钟大不敢猜张艺兴到底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但是仓库的那次他看见张艺兴流下眼泪,心疼得像哥哥又死了一次、妈妈又疯了一次那样。
他多想冲上前去打跑还在猛力侵犯张艺兴的男人,好过的伤口再次被割开,往往更疼。
直到男人穿起裤子离开,金钟大终究没有勇气去拥抱躺在引擎盖上的张艺兴。
他不敢戳破这件事情,他怕张艺兴会因为自尊心大发雷霆,更怕大叔会从此不要小东西。
於是,当MB的这个信念对金钟大而言,就像是别人家学钢琴的小孩想成为音乐家一样坚定。
既然不能替你拿开正割著你肉的刀子,至少我还能陪你一起疼吧。15岁的金钟大,用他不聪明的方法,选择坚强地守护他深爱的张艺兴。
很愚蠢吧,怎麼会有人把这样的职业变成执著,金钟大每次被客人操累了倒在床上的时候总会想,世界上大概不会有人这麼自甘堕落。
一阵发酸的感觉后,金钟大又鼓励般地会告诉自己,这不是堕落,是一种与爱相生的强大。
才17岁的他该有多成熟的想法?至少金钟大会再痛苦过后说服自己,目前他正依靠自己的力量赚钱,赚钱的方式甚至也是种享受的过程。
尽管听来根本就是苦中作乐,金钟大却觉得这是他能装作成熟最好的一种办法,也是最能减轻张艺兴负担的决定。
然而现在——看看眼前的张艺兴,那语气分明是一种「你该长大了」的命令,好像金钟大一直以来的努力,不过都是自以为是的成熟而已。
陷入回忆里的金钟大不发一语,张艺兴的心情就随著他眼前小家伙固执咬著下嘴唇的小动作,越发沉不住气。
「难道你还玩不够吗?」张艺兴抓住金钟大垂在腿边的手腕,挑眉的样子说不上是怒意还是轻视。
金钟大冷不防地从鼻尖哼出一声。是真的在听完这样的一个问句之后,他发自内心地嘲讽著。
是在笑自己,也是在笑张艺兴,更是在笑他当年自以为是的爱情。
原来大叔认为他的小东西想卖,不过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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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匡当一声扔掉手里的MIC)......,这什麼神展开。
蛋:我的过去果然很暗黑。(扶额)
白:(白眼)可是你的现在很渣,非常渣,你居然这样对著默默替你担心的小东西!
灿:就是说!我们橙橙好可黏,冒著得病的风险去卖就算了,还要被你说得这麼不堪!
鹿:(叹气)所以这是准备吵架了?好心疼。
蛋:是吧,我就知道只有你心疼我了兄弟。(咬手帕)
鹿:(挑眉)你蛋疼?我心疼你干啥?我是心疼莫名其妙被打的...
灿:!!!!!鹿鹿你心疼我!!!
鹿:我要接的是......墙壁= =。
土:(突然冒出来)昂,如果是要担心道具损坏请别操劳,一切都在绵哥信用卡的掌握之中啊!!!
小夥伴我发现我好像一直忘记艾特你= =...
@寶藍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