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装着很有把握,不准爱渗入生活。
才发现闯了祸,让你当真以为我的心上了锁。”
南康,晚好。
略有突破的关系,似乎除了我的那句话之外,又回到了原点。
但也能稍稍体会到其中微妙的趋于稳固。
一言不发之外,心安与不安都是自己给的。
昨天刚提到的那个男孩,今天就看到了他的动态。
收到了录取函,九月份就要去往法国布列塔尼。
高二文科同班认识的,高三再精分班后他做了班长才熟悉起来。
平日也不见他说起,颇为低调,突然得知这样的消息,其实挺震惊的。
两门外语加正常学业,都是比我勇敢的人。
“好想捂住耳朵,不想不看不想听谁说。
好想蹲在角落,把谴责的眼光都躲过。”
今天微博赚眼泪的话题蛮多的,也会动容。
也会想起那些躲藏到了尘埃里的往事。
我在医院里呆过的时间,必定是比同龄人多的。
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母亲要值夜班,冬天天亮得晚,外婆出门不便。
我都是随母亲到门诊,她一晚上睡不到一两个小时,半夜也有很多人问诊。
说起来,那时的灯光,就和现在我头顶的这盏一模一样。
冰冰冷冷的白,泛着蓝。
经过那些彻夜的光亮,黑暗也变成了陌生。
那时医院门口的影碟租借店很受欢迎,一台旧放映机,不及电脑屏幕大的旧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姐姐给我的mp3,只够装十首歌,陈奕迅、周杰伦、林俊杰,偶尔会有SHE,那时永远不会无聊。
偶尔遇上节日也是在医院里,买了烟花到后院放,能看到远处广场的礼炮。
刚兴建了灯光喷泉,一个人踩着不知名的曲调,在我心底多浪漫。
幼儿园时下雪,是父亲来接我。之后再一次下大雪,已经是小学三年级了,母亲接我到医院的中心花园,山光水色并存。
初中之后,母亲调到了住院部,不用再值夜班。
我念书的地方,就在医院背后,每天早晚放学都到医院里等。
从后门走,经过医学院的药剂楼,跨过一座蓝色高桥,紧接着路过的就是停尸间。
后来姨父住院,我也会去送饭陪护。其实最吸引我的是他的画册。
姨父精通油画书法写作,算是我最崇敬的人了。
他带来各种各样的画册书籍,古今中外,实在令人眼馋。
高中之后学校离家近,也不再去医院了,偶尔隔半年重发烧到医院报道一次。
大学都是自己总往医院跑了,消毒水和浅蓝色的布帘,这是我的第二个家。
晚安。
星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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