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凛冽的刮着,像一把冰冷的刀一样在这个深冬的北方刻下了印迹,地面都结了厚厚的冰,枯败的树叶和吱吱作响的树枝都在昭示着生命的泣别和悲伤。在这样的北方又是这样的鬼天气让这个偌大的院子里连个飞鸟都没有,更别说人。可就在偏苑的一角,却总是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咳嗽声,那人面色苍白,身体瘦的几乎只剩下骨头,好像随时都会被这寒风吞噬掉,他穿着一身一看便知是那种粗劣材质的灰色麻布长衫,手脚上的铁链把本来已经冻的红肿的皮肤磨的血肉模糊,他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动作,不断的劈着眼前的这些柴火,然后把它们绑在一起,他的动作很慢,有时只见他也不满意的摇摇头,叹息道自己如今也是老了,身子潦倒到这种地步,连劈柴这种简单的事情都干不好。劈柴的声音和手上铁链的声音在这个寒冬的早上特别清晰,他真的很努力的很用心的再干,不仅是因为这是一个他做奴才的应该做的事情,为了兴云庄上下能有足够的柴火过冬,更是为了让那少年可以报复,可以快活,可以在羞辱自己的同时获得快感,那种咒骂侮辱刁难他也只是默默的受着,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有尊严的。
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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