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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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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王子镇楼。
说起来是第一次写《王纹》的同人,居然把第一次给了伊兹密,我自己都不可思议。
有一次听歌,突然就想写一篇有关伊兹密的。说起来,这个男人爱得很苦。
首发在伊兹密吧。希望大家会喜欢,不喜也请轻喷。
有些地方我用了自己的意愿,会与原作有出入,见谅。
时间不早了,我不多喷,回家。下面正文。


IP属地:北京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3-12-30 20:13回复
    要感谢今晚的明月,透过这薄薄的帐篷让我看清心上人的模样,不然我真可能误伤了她。
    她身上未着丝缕,月光把她的肌肤照得透白,我的手指,在这弹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抚过即逝的粉色触痕。她用低低的吟哦回应我,双颊的红色阴影渐渐蔓延到她的鼻子、耳朵然后是颀长优美的脖子。
    我的心,之前如同受了夜间寒气而低垂闭合的花朵,现在经过凯罗尔情爱的沐浴,花径挺立开放,萎靡的精神振作起来,美好的情感涌入了我胸中。
    我抱着她,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我们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她的半边脸被自己柔长的头发遮挡着,火盆里忽明忽暗的炭火使黑夜涌出更多魅力。她的妩媚真叫我意乱情迷。
    原来,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内,也暗含着这样狂野的心。我的欲望都被她撩拨起来,从她的嘴一路吻到那滑腻的肩膀。
    对,就这样随着我的动作时而含混时而清楚地喊我的名字,把别的男人全忘掉!你那双如碧海般让我沉醉的眸子,如今浮现的,全是我的轻轻飘动的银色发丝吧!
    (待续)
    ——————————————————
    突然在想吧里还有未成年吧。


    IP属地:北京6楼2014-01-02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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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再看清楚一点,看清你眼眸中映出的我。
      月色清朗,魅眼如丝,可是她的瞳仁,是黑色的!
      陶土火盆里的炭发出“咝咝”的灼响,氤氲出一帐篷的淡香。我突然明白我的渴意正是来自这若有似无的香味。
      我的动作戛然而止,可身下的女人还缱绻在刚刚的柔情里。我猛地抱着她坐了起来。她不明就理,以为我进入了新一轮的癫狂,但是下一刻,我将她狠狠地甩了出去。她又惊又痛,发出一声哀叫,然后回过头来看着我。虽然发丝挡住了她的脸,但我仍能感受到她眼里的震惊。
      不要说坦荡的君子不能对女人动手,那是因为你还没到性命攸关!
      我的欲火此时全被怒火代替。我随手扯起一块布,围住身下,然后走到火盆前将它一脚踢翻。碎裂的陶土没发出什么响声,未熄的炭滚了一地。
      “说。”我一把钳住她的下巴,“你是谁!”
      我的怒气越来越盛:这个女人知道我的弱点,所以她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很像凯罗尔;我的那群废物侍卫居然能放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上了我的床,而且现在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半个人来!
      她蹙着眉,微垂的眼中豪无惧意,却有一丝淡淡的哀伤。
      这张脸,似曾相识。嗯,她长得的确很美,双腿细长,胸臂丰满挺翘,腰纤得可盈盈一握。如果我不是心有所属,说不定也会钟情于她。
      帐篷外开始有了火光,赤(隔开隔开)裸的女人向我投来了祈求的一瞥。
      “伊兹密王子!”帐篷外有人边喊我的名字边急速走近。
      我动了恻隐之心,一个身无寸缕的女人能把我怎么样?!我飞快的拿起一大块布盖到她身上,然后走出了帐篷。
      帐外是我父王的几个侍卫。
      ”王子您没事吧。“领头的一脸慌张。
      ”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我故意拿出威严,语气冰冷。
      ”刚刚我们队里一个巡夜的走到您这边,发现您的人全倒在地上昏睡,他吓得不顾您的安危就来通报,我已经训斥了他。幸好没惊动您的父亲。“他一脸谄媚地看着我。
      ”夜风很冷,我要进去了。“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没理会他那份巴结的心情。
      人声渐远归寂,我走到睡垫边披上了斗篷。炭火一灭,还真有点冷。这个女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还在微微发抖。谁让她在炭火里下媚(隔开隔开)药,挨冻是她应得的。
      ”说,从头到尾,老老实实地说。“
      ”我,我是,哈图,撒娜。“她颤抖地说出这几个字,因为冷。
      我一下子呆住了。哈图撒娜。是她!我曾经的王子妃人选!
      (待续)
      ——————————————————
      让大家失望了,其实是别的女人。


      IP属地:北京18楼2014-01-04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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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J2吧主为我受精。


        IP属地:北京36楼2014-01-09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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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非常难受!头痛欲裂,肩膀,脖子,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伊兹密,伊兹密。”我试着叫王子的名字,可是声音卡在吼咙里,怎么也出不来。他就要大祸临头,他到底知不知道。
          突然他拿匕首顶着我胸口的狰狞样子出现在我眼前。是的,他不相信我,我算什么,胡齐亚可是战功显赫的将军,我居然说他要杀他!如果是米拉,他一定会相信吧。心里一委屈,不由得哭了出来。眼皮也顺着流出的泪水睁开了。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伊兹密的怀里。他穿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一杯酒,自得其乐的表情因为听到我的哭声停了下来。
          “你发烧了。”他嘲讽地冲我笑了一下,“娇滴滴的。早知道你这样柔弱不堪,就不让你来伺候我,不过一次恩宠,就让你晕死过去。哼哼。”
          我听到周围响起一阵哄笑。
          我紧张地坐了起来,一下子呆住了!这是什么景象:大家齐聚在营帐外,篝火点得通明,每人的面前都摆着丰盛的食物,正在大嚼大饮,望向我的表情,都带着笑意。更恐怖的是,那两个卧底也端坐在那里。
          我果然不值得伊兹密信任。我失望地看了他一眼,焦急地蹙着眉。
          “还不快给胡齐亚将军斟酒。”他不耐烦地说了一句,顺着他的眼光,我看到一个高大壮实的中年男子威严地坐在那里。
          我把恐惧咽下去,稳稳步子,走到将军面前为他倒了酒,他至始至终没说话,只拿他那让我胆寒的目光看着我。我柔顺地低下头,请他喝酒。他把眼光望向伊兹密,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
          “好!”伊兹密大吼一声,“胡齐亚将军,明天下午一役,就全靠你了!大家喝起来!”
          他一声号召,大家互相敬酒,大口吃肉,鼎沸的人声伴着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好不热闹。
          伊兹密召我坐回他身边,命我吃东西:“把肚子填饱,我可不想你后半夜又晕了。”
          听了他的话,大家再次哄笑,特别是那两个卧底和胡齐亚将军笑得最有深意。我心想完了,吃就吃吧,反正最后一顿了。一边哭一边大口吃起来。
          伊兹密盯着我看了半天,自嘲地一笑:“身边一个真心女人都没有,王廷里享受惯了,来这里才多大一会儿,就受不了,只知道哭。”说完他不悦地灌了自己一大杯。
          “干嘛跟女人计较,她能来也算不错了。”一个卧底站起来向伊兹密敬酒。其他人也渐渐效仿,伊兹密来者不拒,喝得那叫一个痛快,没一会儿他就双颊泛红,醉眼迷离。
          “哈图、哈图撒娜,快,快扶我进营休息。”他打着难闻的酒嗝,把胳膊搭上我肩,高大的身子倚向我,重量全压在我身上,我扶着他,步履蹒跚,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扶进营帐,放倒在床。
          帐外的喧嚣在伊兹密进了帐篷后迅速安静下来。我明白我的时间不多了!与其等他们冲进来叫我受辱而死,不如现在结果了自己吧。我躺到伊兹密身边,抽出别在他腰间的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等他们进来乱砍的时候,我的尸体说不定还能为他挡两刀。
          刺下去的力道被阻住了。伊兹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很轻巧地就从我手中把匕首夺了回去:“女人玩什么刀子。还不快去把蜡烛吹了。”
          他没有醉!我虽然不知道他会怎么做,但突然明白刚刚都是他计策的一部分。
          我刚吹灭蜡烛,一个黑影就从帐后闪了进来。
          “路卡,你都按我说的布置好了?”伊兹密低低地问来人。
          “嗯。”那个人很肯定地回答。
          伊兹密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从床底拖出一个草人塞到毯子里,然后他拿起匕首,把自己那头已经及肩的银发割断,伪装到草人的顶部,这样看上去,就像是他在酣睡。
          “一会儿我安排的人会把这里搞得非常血腥恐怖并大喊伊兹密死了来迷惑敌人,胡齐亚的人一听到这消息就会上来与没叛变的西台兵交锋,你只要看胡齐亚的人一到就点燃火把挥动三下给下面的大部队发信号,冲上来将他们一举围剿。”黑影躬身领命闪出了帐外。伊兹密转向我:“哈图撒娜,这里很危险,我知道你病了,我已经安排了五十个骑兵护送你回那个村子救米拉,顺便宰了那帮不忠的东西,你要坚持住,我知道你能行,就像你可以想办法来给我报信一样。”我飞快地点着头,呼吸被喜悦的心情带乱了。
          “伊兹密死了!!西台王子伊兹密死了!!”一声尖锐又兴奋的声音响彻在山野。
          那时我和五十个骑兵还没行远,那声音吓得我心惊肉跳。叫喊过后,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滚滚天雷似的铁蹄声响了起来。我紧张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全是伊兹密与敌军交锋的画面。
          骑兵头领护着我使劲打马,我颠得想吐。就在厮杀声越来越远的时候,一小队人马向我们冲了过来。领头的将我从骑兵队长的马上掠走。我又惊又痛,只知尖叫,等我反应过来,发现掳我的竟然是胡齐亚!
          他们把我带回了那片战场。满目疮痍,遍地尸体。我被血腥味刺激得一阵阵恶心。
          “是你吧。”胡齐亚突然对我说话,他的声音非常浑厚,”是你给伊兹密报的信!“
          我绝望地看着他,知道自己今天怎么样也躲不过死神了。
          ”如果有时间,我真想听听你是如何得到消息并来到这里的,哼哼。“他冷笑着,”伊兹密不愧是我哥哥的学生,他叫人把自己营床弄得一片血腥,一般人很少会走近再去确认躺着的是鬼是人吧?可是,应该有两具尸体的,我不知道你的尸体去哪了!当伊兹密死讯响起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有诈,叫人阻止大军上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你这个坏事的小姑娘!“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不过我立即想到,你是有用处的,可是你去哪里了呢?伊兹密可不会让一个救他一命的女人身处险境。于是我就带人包抄了过来。果然...“他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用洪钟般的声音嚷了起来:”伊兹密,西台王子伊兹密,你的女人在我手里,再不出来,我就把她的头送给你——!!“
          我的身子剧烈地抖动着,悲叹命不由己,我知道伊兹密不会来,也不期冀他来,一个领主的女儿和一个国家的王子孰轻孰重我很明白。
          然而就在我闭眼准备等待死亡的时候,银色的发丝在月色下飘动而至。伊兹密带了一队人马与胡齐亚的对峙着。
          ”放开那个女人。“他下了马,面无惧色地向胡齐亚走来,那架势把这个多年征战沙场的将军也唬了一跳。
          伊兹密的目光冷得像水,欲望野得像狼。这不跟胡齐亚一样吗?可是,他的眼睛居然有着胡齐亚没有的沉稳与深邃。
          "宰了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将军。“他步步紧逼。胡齐亚架在我脖子上的剑不由得往下使了使力,我能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肤已被割开,血缓缓流了出来。
          ”别激动。“伊兹密止住了脚步,”杀了她,我的大军马上会冲上来把你乱剑砍死。不如换我当你的人质。“
          ”你耍什么花样?!“胡齐亚不置可否地看着伊兹密。
          ”我不想被人说,我的功勋建立在一个可怜的女人身上。“他痛苦地眨了一下眼睛,”胡齐亚,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西台待你不薄。“
          胡齐亚不满地看着伊兹密:”我浴血奋战,可是到头来发现侍奉的尽是那么无能的君主,而他的儿子,也不过是个贪图享乐的顽劣青年,真叫我心灰意冷!“
          ”那只能说明你不了解我。我很遗憾。“伊兹密扔下铜剑,”我已两手空空,你就拿我去撼动西台,放开那个可怜的女人吧。“
          胡齐亚哈哈大笑:“我现在了解你了,所以不会理会你的花招,要这个女人和我一起死!”
          剑刃向我的喉咙割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珠都突出来了,接着我听到什么东西当啷一声,与此同时,难以启齿的,我失禁了。
          血腥味充斥了我的鼻孔,我想一定是我的脑袋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听到伊兹密发疯似地大喊着我的名字,好了,过一会当我的听觉也离开我的意识,我就会永远睡着了。
          (待续)


          IP属地:北京61楼2014-01-11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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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伊兹密分离之后,我绚烂多彩的人生快速进入一片死灰。
            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因为每朝每代每个国家,不停地发生这样的事件,不同的,只是你是听故事的人,还是故事的主角罢了。
            我就是那个凄惨的主角!行出哈图沙第五天,离我家的领地还有一半路程的地方,正准备安营休息的我们被强盗袭击了。虽然士兵和乔装的护卫们都很英勇,但是在一大群有备而来,年轻精壮盗贼的突袭下,他们全部被杀,侍女们在混战中被砍死或是冲散,我在帐内吓得瑟瑟发抖,多么希望有奇迹出现。
            然而没有奇迹。我被抓了,他们将我带到了一个蒙面黑衣人那里。
            我虽然非常害怕,可还是努力壮起胆子去看他唯一露出的眼睛:它不冰冷也不尖锐,但却是那样的深不可测,让我有种掉入深渊般的悬心与恐惧。
            他一动不动地盯了我很久很久,久到如果他不眨眼,我还以为他只是个雕塑,久到他猛一开口,我被唬了一跳。
            ”哈图撒娜。“他的声音略细,非常滑腻,让我觉得被蛇缠住般可怕,”今天是你的死期。“
            我急促地呼吸着:”你,你认识我?“
            ”当然。“他轻描淡写的,”王城里,谁能不识貌美的王子妃。“
            ”这是,这是为什么?“我怒力遏制着心中因不解和遭厄所产生的惊怒。
            ”你不符合我们的要求。“他的食指快速地打击着椅子的扶手,”不是说伊兹密喜欢你,你就能当王子妃的,这个你懂吧。“
            ”可是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我气得大吼一声。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不会知道我们是谁的,他只会知道你死了。“
            ”混蛋!“我站起来朝他冲过去,但身子被捆着根本掌握不了速度和平衡,还没跑两步就被他的手下再次摁得跪倒在地。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年轻的姑娘,你太冲动了,就算你来到我跟前又能怎么样?你知不知道你的胆识能帮你也能害你。女人,一个女人,如果长得像你这般漂亮,她就不要长脑子,如果长了脑子,就不要有辅佐君王的胆识,如果她全都占了,我们就只好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除掉你。我们不想把赌注压在不好控制的东西身上,必要的话,连伊兹密王子,我们也会让他尝到苦头。”
            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它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连接在一起,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我明白,我全明白了,从我父亲的死到我现在的境地,你们,你们全都策划好的。”
            黑衣人冷哼了两声:“所以我说了,太聪明不好。我都没说到重点呢,你就全领会了。“
            悲愤把我的脸涨得绯红扭曲,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尽管,我也不知道挣脱了我又能如何。那帮押着我的人应该也是那么想的,所以他们只使了几次力,手就松劲了,我挺起身子,俯身往前一冲,蹿到黑衣人的面前,偏过头去狠狠咬住了他的脖子,尽然,尽然杀了我父亲,我要他血债血偿!
            听到他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呜呜“声,我的心里生出一丝复仇的快感,但我的头很快被拽开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抽到了我脸上,我顿时头晕眼花,鼻孔冒血。
            黑衣人用手按着他的脖子,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来。我明明心里怕得要命,可还是装出一副凛然的样子瞪着他。
            “好,很好,真有种!”黑衣人轻喘着,”我本来对你的美貌和机智有些许仰慕。你救了伊兹密的同时,也救了那些将士,那里面有我的亲人,所以,我想让你死个明白,死个痛快,现在,我决定把你卖到努比亚去,看你能咬断几个野蛮人的脖子!“
            ”你这个畜牲!“我开始破口大骂,扯着嗓子用那些最难听的话侮辱他,企图一死。
            他凶残地眯了眯眼,没被激怒:”好了,省着点力气以后路上用。去努比亚可是很艰辛的。“他转而吩咐他的手下,”去山那头找人贩子过来看货,这样的女人一定会有个好价钱的。“
            我被关了起来,吃饭喝水都由他们喂。起初我很不配合,把食物喷得他们满脸都是,也挨了不少打,我真希望他们一冲动把我捅死算了。抛开努比亚不说,去的路上我就会遭到非人待遇,光想到那些就让我已经失去活下去的意志。但是,慢慢地,理智又回到了我的脑中,我想到伊兹密一定会得到我们遇难的消息,我相信以他的个性,一定会来一探究竟,如果我能拖延时间,等到他来,或许我就能脱险。可是,我怎么拖延?去山那边找人贩子过来大约需要三天时间,可伊兹密得到消息以及快马加鞭地赶过来怎样也要五天。我想如果我又病又丑,人贩子就不会要我了,可是我怎样才能又病又丑呢?
            我焦急地在这又破又脏的房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地上穿梭爬动的虫子不停思索,然后,有了一条妙计。
            (待续)


            IP属地:北京97楼2014-01-16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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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放低姿态,卖弄柔情和那几个守着我的侍卫攀谈。
              我说我一个从小生活优渥,离家后就住在王廷里的女人,实在受不了这又脏又破的地方,希望他们能给我松绑,打些水来,让我至少可以洗洗手,擦个脸。
              刚开始没有人理我,但在我不断的哀求和叹息声中,终于有个侍卫动摇了。他给我打来一桶水,替我松了绑。我千恩万谢,说自己知道黑衣人和他们的厉害,已没了逃跑的心思,只想能尽量舒服一天是一天。
              夏未时节,晚上已经开始凉了,我偷偷地把水从自己身上小心的浇下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IP属地:北京102楼2014-01-17 1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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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巴嫩,被称作暖冬之国——不似严寒的哈图沙。即便如此,在这秋日山岭的深夜,天气也冷得肃杀。我想我穷极一生也不会明白自然之神为何创造如此矛盾的世界:黎巴嫩虽然温暖,却有着常年不化的雪山,这神奇的万象,犹如我多舛的命运,是我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奥秘。
                哈图撒娜的体温已经恢复如常,但是周遭的寒气,让我有些畏惧离开覆身的薄毯,更遑论让我开口驱她离开我的帐篷。这胸膛、这怀抱本该属于她的,我怎么忍心?!可是,纵使千般情感都出自我,我却控制不了它们,所以,尽管我疼惜她,却无法和她续上前缘——多年来,尼罗河的公主,已经深深占据我的心。
                我想哈图撒娜也很明白这尴尬的处境,因为她作势起身话别:"我该走了,谢谢你。"
                我坐起来,用毯子围住我们,目光闪躲地看了看她,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轻声叹笑:"这是命。我,我不该装扮成她的样子,用这种方式出现... "
                我摇了摇头:"别那么说,我明白的。"
                她抿了抿嘴,把头扭了过去。再转过来,已换了一副淡淡的笑颜:"如果是她,我不会不甘心。我见过她,在暴风神殿高高的前庭,你拥着她...我和臣民们站在远远的下方。"
                她的语气平静得如一抹淡柔的月光,带着真诚笑意的眼角掩饰不了脸上微泛的苦涩。我知道她忍了多大的痛才说出这句话——面对自己苦苦追求的凯罗尔,我绝不会放弃自己的感情,对那个智勇超群的埃及王甘心。
                我抱了抱她:"我们都一样可悲。但是,哈图撒娜,你比我果敢!"
                "不不。"她剧烈地摇了摇头,"我们不一样,虽然都是爱而不得,可你是尊贵的一国王储,有追求神女的权力和实力;而我,已经是残破的不洁之身,配不上任何人。"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一个卖去努比亚为奴的美丽女人,孤身返回西台,抵达哈图沙,需要付出多少身体和心灵上的惨痛代价?!我只要稍稍往那些方面一想,心就被揪得生痛。
                哈图撒娜动了动嘴唇,顿了顿,把想说的话转为深深的叹息,掀开毯子,准备站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把将她推倒在草垫上欺住,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决绝而轻声的嚷道:"不许,不许说你自己是不洁之身。不许!"
                月色下,她那张历经沧桑的脸显得柔和神圣。成熟的魅力让她比以前更美了。饱满紧闭的双唇中间有几道浅浅的裂纹,我盯着那纹理怔愣地看了一会儿,产生了一种她所有凄楚都由这纹缝中缓缓涌出的错觉,于是不由自主地用一个湿吻堵住了它。
                哈图撒娜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可是我反倒顺着她抬起的胳膊,就势扯掉了她还未穿戴整齐的衣裳。一切就这样发生了。不关乎爱情,也没有情理。我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入,用唇舌去舔舐那块多灾多难的禁地。如果她觉得自己不洁,那我就陪她一起不洁吧。
                她阻止不了我,轻声哭了起来:“伊兹密,你...你用不着这样...”
                但是哭声很快就被唇齿间的吟哦代替了。她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无力,我很顺利地刺入她的身体,腰身像飞速振翅扑食的雀鸟那样挺动着;她躺在我的身下,肢体像水波间灵巧的小船,不停地左右摆动。我们的体温都因之上升,淫靡气息,让我觉得连身下的草垫都为之心旌摇荡。我的侍卫们应该庆幸他们被药迷晕了,不然他们一定承受不了这一阵高过一阵的欢愉。
                这是一次奇特的交(隔开)合。因为我们都知道即便如此相依,却再也回不去了。哈图撒娜纵然深陷其中,但仍保有理智,她将她学来的奇淫巧技悉数用在我身上——就欢爱来说,这确实是极至享受,但她同时也在知晓我,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释放的那一刻,快(隔开)感冲走了一波波向我涌来的辛酸苦楚,我的脑中突然恣肆出一片灿星的天空,一如那一夜我快马加鞭赶到西台的边陲小镇,看到繁星下伫立在村头的哈图撒娜。我不禁热泪盈眶,低下头,发现她的眼角也满是汹涌的泪水。
                我抚慰着她,一直等到她止住眼泪,然后起身穿上衣服:“你多休息一会儿,我去出透口气。”
                她点了点头,没说话。
                帐篷外,银盘般的圆月扑面而来,清冽的空气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望着月亮握了握拳头。我不后悔刚才所做的事;我会安置好她,为她尽我所能;也一定会查出那个毁掉我们爱情的家伙!
                (待续)


                IP属地:北京130楼2014-02-1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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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章 (终于迎来最终章,我自己都小激动)
                  我躺在草垫上轻轻喘息,小小的刺痛不时从双腿间传来,告诉我刚才的一切不是梦境。
                  我从没想过,爱上了尼罗河之女的伊兹密,竟然还会对我留有如此多的温情。虽然我知道他没有错,但仍恨过他的移情别恋。然而现在,我没有一丝遗憾了。
                  过往像潮水般向我涌来,去努比亚的路光是躺在这里回想,就让我疲累不堪。黑衣人告诉我,他是宫廷中的秘密幕僚,所以我不要妄想再回到伊兹密身边。他眼线众多,只要我一出现在哈图沙,就会被立时杀害。威吓之后,他将我和我弟弟卖给了奴隶贩子。
                  刚开始,因为皮肤的问题,我遭到嫌恶,躲过了被欺侮的命运。我可亲可爱的弟弟,跟前跟后地照顾我:姐姐喝水、姐姐吃东西、姐姐我给你讲个笑话、姐姐你看这朵花呀...他稚嫩的声音经常萦绕在我的梦里。当时的我,因为骤失一切,天堂变地狱,整个人形容枯槁,心如死灰,根本没太在意自己的弟弟,没理会这份手足之情。
                  渐渐靠近努比亚以后,我皮肤上的疹子痊愈,引起了奴隶贩子的注意。该来的还是来了,欺凌一次次加诸我身。我惊惧痛哭,但根本无力抵抗命运。我再也活不下去,准备找机会赴死。我的行动被唯利是图的奴隶贩子发现了。我不但被暴打,还遭到更加疯狂的蹂躏。我可怜的弟弟为了保护我,一命呜呼。
                  一个小小的男孩,能做多少事?所以他不值钱!而我,才是奴隶贩子主要叫卖的对象。那个炎热的下午,在努比亚的边境,我抱着惨死的弟弟,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弟弟很懂事,他从没在我面前提过母亲,我心知肚明母亲一定不在了,却从不敢向他确认。他一死,我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
                  我埋葬了弟弟,虽然我知道,他小小的身躯,在某天,会以白骨的形态被沙漠的风暴卷起裸露在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但我希望他可以得到片刻的安息。我这个不称职的姐姐,我这个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感受的姐姐...想着想着,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意,我恨!我太恨了!我要回去,回到西台,回到哈图沙,我要见到伊兹密,我要找那个黑衣人报仇雪恨,我不能死!!
                  可是谈何容易?!我付出了很多代价。身体、灵魂全都受到重创,才换来了自由民的身份。我听说伊兹密到了埃及,于是也追随而去,这些年,我追着他的消息跑了不少地方,可是以我一己之力,又要避免身份暴露再次遭到黑衣人的陷害追杀,接近伊兹密简直比登天还难。更让我不堪打击的是,他爱上了别人!
                  当我看到他在暴风神殿的前庭,拥着那个一脸忧惧的金发女孩时,我觉得我变成了一具行尸。是的,他以为我死了,而且逝去了那么久,他当然可以再度选择所爱,换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而且,那个女孩是神的女儿,到处都在传诵她的神迹,人人谈到她的时候,脸上都是一片欢欣。
                  我,自叹弗如。如果是她,我不会不甘心。是的,这句话,曾是米拉对我说的。当我在神殿中被伊兹密宣为唯一王子妃的时候,米拉灰白的脸上滑过一滴泪珠。在王廷的走廊上,我与她尴尬相遇,我的嘴开开合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她低下了头,轻声但无比清晰地说:“哈图撒娜,如果是你,我不会不甘心。”
                  其实,不甘心也得甘心不是么?!经历了努比亚的风沙和那些惨痛的经历,我的容貌已经有了改变,王廷里的女侍也更换了不少,我偷偷生活在哈图沙伺机而动,终于混到外廷当了一个女侍,我等待着,等待与伊兹密相遇的时机。
                  终于有一天,宫中大乱,我趁机混入内廷,得到的却是伊兹密受伤濒死的消息。据说尼罗河的公主不愿意接受他的感情,于是在沙漠中召唤出她的兄长,那个男人用一种从没有人见过的恐怖的利器击伤了他,令他瞬间陷入晕迷。
                  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武器,唯有伊兹密肩上的血窟窿告诉众人,那东西的威力。最后有个医生发现伤口里有一片金属,要治愈,必须剜出那片东西。侍女们都吓坏了,她们觉得一定是怪异的法术才会令那一小片东西索人性命,纷纷逃散,不敢近身侍候。那时我正躲在墙角垂泪,突然一个女官冷冷喊我:“胆小偷懒的东西,还不过来帮忙。”
                  我并没能进入伊兹密的寝宫。只在屋外待命。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勾起我多少回忆,当我发现周遭居然还陈设着几样不显眼但却是我命人摆放的东西,我差点晕过去。可是一声长长的,压抑而沉痛的惨叫惊醒了我。那喊声过后,是侍女们慌乱的呼嚎:“伊兹密王子,王子昏过去了,水,水!”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端着的水盆,咽了一下喉咙。我不知道我应该悲伤还是高兴,这么多年过去,我终于有机会接近他。我哆哆嗦嗦地走了进去。伊兹密光着上身坐在床上,背依着墙,为了防止他因痛疼而挣扎,双手被布条牢牢捆在床柱上。虽然喝过烈酒和麻醉的草药,他还是被疼痛激醒,惨叫连连之后昏了过去。此时的他,身体清癯,那些鼓胀蓬勃的肌肉全都不见了,整个人豪无血色,气息奄奄,翻着眼白,只有脖子上暴出的青筋“突突”地跳动,但一下比一下慢。
                  再次见到自己深爱的人,居然是这副场景,我怎能承受?!身子一软,正要被医生接过去的水盆“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溅起高高的水花。我不顾众人的惊诧,一下冲了过去:“伊兹密,你醒醒啊,不能死,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哈图撒娜,我是哈图撒娜!!”
                  我喊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完全没顾及潜在的危险,如果他能感知,由此醒来,我可以死,死一千次一万次,只要他能活着!理所当然的,我被几个侍女粗暴地拖开了。她们狠狠扇我耳光,不但是因为我的伺候不周,还因为我居然敢提伊兹密王子不许人提,也不许女孩们再用的名字。
                  我被赶出了王廷,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醒来过来,并慢慢康复的消息。只是要再见他,我又得重新开始,重新再去出卖我这残破的躯体,我又一次成功了,行事也变得更加小心。
                  只是今天,我看到放走尼罗河公主而郁郁的他,我的怜惜之情,让我做了傻事。可是这温暖的结局,让我觉得这样傻一回,真的太好了!
                  月亮的华光开始淡下去了,我穿上衣服,轻轻走到帐外。伊兹密背对着我,仰望着圆月。从后面看,他的身躯仿佛嵌入这明月之中,啊,这银月的王子,如果时间能永驻这一刻,我的悲伤都会消搂的。我不禁由衷地轻笑了一下,我惊讶自己居然还会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无意打扰。再多余情,我也不能是那个能真正慰藉他的人了。我无能为力,是的,就像看着被剜肉的时候,心那么痛,那么难受,但是却无能为力,无能为力!!
                  我理了理衣衫,尽量不发出声响踱开去,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他转过头来有些难以至信地看着我,我惊异于他的目光,于是回报他一个疑问的表情。他冲我走了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哈图撒娜,你怎么会,怎么会么美?!”他轻抚着我的头,“这发丝就像乌鸦的羽毛一样轻盈乌黑。”
                  我”嗤“地一声笑了:”那么,你在多抚一会儿吧。“
                  他反倒有点尴尬了,把手缩了回去,低下脑袋踌躇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我:”哈图撒娜,我会,我一定会..."
                  我用食指阻住了他的嘴唇:“不用说,我知道你会...我,要走了..."
                  他点点头:”等我的消息。“
                  不舍地对望了两眼,我寂寂转身。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他,发现他呆呆地盯着月亮,眼角萤光一闪,稍纵即逝。
                  我望着那月亮,它已经完全失了华彩,变得像云雾一般淡薄。它的旁边,其实一直围着一颗不显眼的孤星,现在更是看不清了。是呀,黎明就要到来了。
                  我迈上山巅,遥望东方那原本在黑夜中诡异嶙峋的山峦,它们的上方,现在出现了些灰色的云块,一团团慢慢亮了起来,接着,阳光突然将它们全都点亮了。那些云彩突然混成成了金红色和紫色,最后映出了霞光,倾泻到那些黑色的山石上。
                  美,太美了,就让我,就让我跃身其中吧。我的头发,正的如他所说,变成了黑羽,迎着晨风向上飞舞。我看到那颗孤星先于月亮陨落了。几声凄厉的哀吼响彻在我的头顶:”哈图撒娜!!哈图撒娜!!哈图撒娜!!!——“银色的发丝在山头狂乱地飘动。我应该想到,心细如他,一定发现了那颗孤星的坠落吧。我知道的,他一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他也一定会救我水火,为我一掷千金,可是如果这一切都不关乎我想要的爱情,那么为奴为主,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所以,就让我自私这一回吧。
                  我的名字在山川中回荡久久不绝伴我一路坠落。太阳渐渐升起,青白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点染山山水水,金色的光芒冲散雾气,照亮了层峦叠嶂,让那些丘陵变得美丽分明,葱茏的绿树和绚烂的鲜花像彩色的地毯铺陈在谷底。伊兹密哟,我将和长眠于此,再也没有痛苦和忧愁,所以不要为我哭泣。
                  迅急的风夺走了我的呼吸,我渐渐失去了意识,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希望尼罗河的公主可以早点感受到你的深情...
                  伊兹密...吾爱...永别...
                  (完)
                  ——————————————
                  终于结束了,了了一桩,不用再惦记。写文好累,要想那些平时不用的辞藻对我来说太费脑
                  。我是太心狠了。不过这样才对得上原著吧。
                  希望大家能喜欢我创作的这个小故事,喜欢我笔下的伊兹密和哈图撒娜。
                  最后庆祝,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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