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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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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要换称呼!!!!!
咳咳,小黎这个称呼太显小【?】我也要文艺一把
重新自我介绍:这里是久似【妈蛋,我要红色字体
嗯,没错,开个坑主要是为了告诉大家我换称呼了
2.关于文的题目,实在想不出,就这么办吧
3.下面正文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4-02-02 19:17回复

    北城是个好地方,不喧哗,不浮躁,反而像个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孩子一样,吮着大拇指,做着一个酣甜的美梦,不想醒来。
    北城今年的冬天下了一场雪,雪花扑扑簌簌地落下,积在屋外光秃秃的树杈上,积在门口那只雪白的狗身上——这是楼下的小姑娘养的,她叫茹桉,是个外地人——茹桉把那只白狗养得胖乎乎的,下了雪以后,看起来更像个球——那只狗也有一个名字,叫“果冻”。有的时候,我会摸摸果冻的头,它的毛很滑,很舒服。
    我叫芮琳。
    他叫舒扬。
    我和舒扬遇见是在画室里。那天画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已经习惯了每天傍晚大家都下课了,唯独我一个人还在调色,一遍一遍地覆盖在纸张上。画画的时候我喜欢安静——喧闹会让我头痛。
    我很认真地看眼前的百合花——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欣赏一株花,它真的很漂亮,就好像朱诺真的从神话里走出来,翩翩而至,梳着优雅的发型,带着华贵的冠冕,着着金色的纱衣,像书里说的:她的威严和力量只服从于宇宙自然灵气。
    我想把这株白色的百合花勾画得犹如一位灵动的女神。如果眼前真的是一位美人,那她得有多美啊。至少应该有一双大眼睛,富有灵气的,睫毛扇一扇,就好像烟雾缭绕的仙境里的蓝色的湖泊,只是被风那么轻轻一吹,就碧波荡漾。这样的眼睛,要把多少人的魂魄给勾了去。
    想着想着,我自己笑了,茹桉或许说得对,我就是一个神经病,平时的时候随随便便,画起画来,心就像少女时一般细腻和柔软了。
    而舒扬就在我快要完结这幅画的时候,走了进来。
    舒扬的步子太轻了,直到我画完最后一笔,也没有发觉他已经站在我后面很久了。我是在画完以后,退后几步预想欣赏一下时踩到他的脚,才猛地回头,却不想撞到了他的脸。
    如果不是因为他长得耐看一些,我会把他当成贼轰出去。
    他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丑了一点,说不上来哪里丑,但是看久了以后,才觉得他其实也挺好看的。他的黑色白点衬衫配白色马甲看上去……他应该很温柔——我的直觉。
    我有些尴尬,踌躇地伸出一只比较干净的手——我的一只手上沾满了颜料。我生硬地笑了笑,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我后面你的脚步实在太轻了……那个,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看他吃痛地捂着脚——说实话,那个样子真的很不雅观,但我还是忍住没讲出来 ,“那个,我把你踩得很疼吗?”
    他皱着眉向上看我,我想他肯定在想这个姑娘怎么像猪一样这么沉。他没有回应我,嘴里发出“咝——”的吃痛声。
    我试探地弯下腰,问:“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他又抬头看了看我,看起来他好多了,他的眼睛很亮,好像会发光。小时候看到萤火虫的光芒微弱而倔强,柔和且宁静,妈妈说萤火虫是属于大自然的生灵,所以它这么美丽,这么清新。呶,舒扬的眼睛也是如此,就是多了一份鄙夷,他如果不皱眉,肯定更好看。
    他直起身子,原来他这么高,我得稍微抬起点头,才能看见他黑漆漆的眼眸。他回了一个笑容,说:“没事。”
    他原来是去教室取课本,刚好路过画室看见我在画画,便走了进来。
    他端详着我刚完成的画,我从他的侧面望去,他的睫毛真长,在眼皮下投下一席阴影,说真的,这样长的睫毛不应该长在一个男生的眼睛上。他用手摸了摸下巴,说:“为什么要画上雄蕊和雌蕊,不画出来,才能表现这朵花没有任何性的杂念——不过,真漂亮。”
    “中世纪的的圣母像才是没有雄蕊也没有雌蕊。我觉得画出来多棒,这才是这朵花的整体。中世纪的是一个高尚贞洁的女人,抛开了所有世俗的圣母,而这个是一个颇具思想、威严与力量的女神。”
    我骄傲地说着,而他从上到下地把我打量一遍。我原本骄傲的神情黯淡下来,说实在,我没什么好看的,我皮肤不白,眼睛不大,头发又有些偏黄,被他看着,我有些……恐惧,他的眼神令我不安。我不去看他,看画板,看画笔,看颜料,反正就不去看他。
    “你挺有意思的,我叫舒扬,心理系的。”
    “我叫芮琳。”
    “下次再见。”


    2楼2014-02-02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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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4-02-0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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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生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2-04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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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瞬间觉得自己好棒,我这个周末再更一章怎么样
          今天我们这里下了好大的雪哦~~住校生问班主任晚上可不可以玩雪,没想到班主任说可以∑(っ °Д °;)っ
          @王小笨喵
          如果我说还会多一个人你还乐意画人设吗


          15楼2014-02-18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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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发第二章在此之前至少得来一个人不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4-02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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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何天锡是茹桉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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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高高瘦瘦,话不多却莫名有种安全感。

              遇见他是在冬天,冷得出奇,他却只穿了一件黑白格子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没有扣,一眼就看见他突兀漂亮的锁骨;他的手也真是好看,手背上可以看清隐藏在表皮下面蓝色的筋络,他递给我水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因为我看到他的手,他纤长的手指以一种好看的姿态端着杯子——我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地捧着茹桉家的瓷杯。


              后来一次,我拿着画板去茹桉家——茹桉几天前就催着我上她家画她心爱的果冻,这只狗最近稍微安静了些——但开门的是何天锡。

              他怎么还在茹桉家了,真奇怪。

              “呃,我找茹桉,她在吗?”我踮起点脚尖,从何天锡的肩膀上瞄过去。

              “不好意思啊她今天不在——找她有什么事吗,等她回来我帮忙转告。”他答道。

              ——我有点火大,茹桉那丫头昨天晚上催我什么时候画果冻,我把东西都带全了

              ——她居然不在!

              “你是来画果冻的吗?”我抬头瞅瞅他的脸庞,点点头,“那我抱着果冻,你来画吧,可以吗?”

              “诶。”
              我眨眨眼——好主意。


              21楼2014-04-0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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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天锡把果冻抱在怀里,果冻像个小孩一样乖乖卧在何天锡的大腿上,一动不动。这时候,我真觉得,果冻不应该是只狗,而是猫,只有猫才这么贪婪地享受着人体的温度和温和的抚摸。


                那一天正好有阳光,何天锡随意地坐在一把靠窗的椅子上,阳光从百叶窗窗帘的空隙里透过,看清了在空中漂浮不定的尘埃,仿佛在发光。何天锡一半的脸浸没在黑暗里,高高的鼻梁在脸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阴影,他耳边的细小毫毛闪着金色的光。我有些不自在,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就像神一样,不仅仅因为他的面容,更多的是他的安静,安静得我不觉得是茹桉家——茹桉家不出意外都是她的大呼小叫。


                阳光笼罩着何天赐的背,仿佛那股淡淡的温暖的味道不是阳光,而是我面前的这个人。他抚摸着果冻,果冻白色的毛变得服服帖帖。


                我揉了揉太阳穴,把视线转到果冻身上,果冻黑漆漆的眼睛滴溜溜地打转,肥胖的它像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我熟练地调色,这只狗现在和何天锡一样的安静,只是偶尔发出一点咕咕声——我不会因为这一点小声音去怪它。

                我把果冻的毛色调成较暗一点的银白色,在它的边缘小心地勾勒出一道金色。

                当我放下笔准备瞧一下效果时,何天锡说话了,他的声音很轻,好像怕惊扰到周围的尘埃:“你很喜欢果冻吗?”他在问我。

                我一边拿起另一种颜料一边回答她的问题:“并没有到‘很喜欢’这个程度,不过我觉得你很喜欢。”

                “应该吧。”他扭头,看看外面的空气。

                我挤了些颜料,看看他,他和阳光依旧耀眼。他就像一个贵族王子。
                “应该?”

                他沉默了一下,说:“没什么——你和茹桉很早就认识吗,你们好像很熟。”


                22楼2014-04-0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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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灼热的太阳光让我浑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咆哮,窗玻璃不知好歹地继续反射耀眼的光,我觉得整栋楼都要烧起来了。我厌恶地拉上窗帘——这个美好的世界都容不得夏天与我共存。


                  我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门的时候,一股热流就趁虚而入,一个劲往屋子里钻。门口就站着昨晚上的漂亮女孩——茹桉。


                  我正纳闷她来做什么,她就一下子弯下腰,略微大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她就穿着一件吊带裙,我看见她雪白的背脊裸露在空气中。她扎起头发的样子,还是挺可爱挺清纯的。


                  我一时之间不知做什么反应好,只是觉得外面热乎乎的空气正从脚底钻入我的房间,我把她拉进来。


                  其实我并不知道她进门以后那满脸的诧异和不可思议是为什么——不过后来我知道了,她们家没有厨房,书柜这种东西,我家对她来说就是另一个无法理解的物质世界——她也许是习惯了没有妈妈做的菜,每天仅仅是靠叫外卖或是吃方便面的家。


                  一刹那,我有些心疼这个女孩。不过在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地厚着脸皮问我“今天吃什么”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无影无踪了。但她却又乖乖地刷好碗并且轻轻地为我把门带上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她是个好姑娘,虽然没有大脑。


                  我就这样心软地让她蹭了一个暑假的饭。


                  当前几年的回忆涌上来的时候,我总会感觉身后一阵凉飕飕的风疾驰而过,刮疼了嘴角涩涩的笑,我不知那般风的缘由,可能是20年岁月沉淀下来突然被挖掘的疼痛。那些疯疯癫癫没心没肺叛逆得到处惹是生非的日子啊,不论多坚强,总是准确无误地找到心底里最最柔软的地方,毫不怜惜地狠狠捏一把。


                  对于何天锡的提问,我也没有做出细致的回答,毕竟难过的不仅仅是茹桉,还有这个被时光的疾驰惹得一身泥土的我。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4楼2014-04-07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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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个逼度娘在干什么!!!!!!!!!!!!!!!!!


                    25楼2014-04-0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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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寂樂Lauanna


                      26楼2014-04-07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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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灵感扑啦啦地来了可就是不想写肿么破


                        30楼2014-04-29 19:44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