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姑姑……为什么卫大叔临死的时候，你不愿……表达情意呢？”
端木蓉只静静的笑了。还一如当年的她，一笑倾城，却多了几分憔悴。
“傻孩子。”
我若真在那时表明心意……他又怎会了无遗憾的离开这个世界。
失去了我，他便对这世界再无任何牵挂。
所以我，我不能……不能说爱他。
不然的话，他会死不瞑目的。他会怪自己把我一人留在这纷纷乱世，却无力保护我。
现在……换我一人，带着两人的情，留于世。
“因为……我真的不爱他呀。”
什么对男女情爱不闻不问，什么只想一身自由闯荡江湖，什么不循礼法道德败坏，都是因为……都是因为，没有遇到他。没有遇到那个让自己动情的男子。
傻瓜！若是真有你说的来生，换你做那个没心没肺的贪吃鬼，换我做那个痴情跟随的大笨蛋，你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