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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隆冬及至,腊八已过,接近年关的日子里,这寒冬的雪也接二连三下的肆虐起来。待几场大雪下来,小小的东山村也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秦大虎左手提着足称的一斤五花肉,右手揣进棉袄兜里紧紧攥着已经捂得温热的银块,正脸色沉重的往村里西南头的方向而去。这会子前头刚停下来的雪又开始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呼啸的北风刮起了冰冷的雪花直往他半旧的灰蓝色棉袄领子里钻,沁骨的凉意冷的皮肤一阵颤栗,可秦大虎却浑然不觉,此时此刻的他心里似乎是揣着什么烦心事,从他凝重的脸色中多少能看出他的几分心神不宁来。
“大虎哥,这么早去哪儿呢?”大清早的,李二正提着扫帚刚打开了门想要出来扫雪,这一抬头就见着秦大虎从远处走来,不由笑着打着招呼问道。
秦大虎抬起胳膊将头上的那顶虎皮毡帽的帽檐往上掳了下,呼了口白气,眼神扫了下李二,有些不经意的回道:“没事,随便走走。今年的雪倒是真大,昨个怕是又下了一晚上,瞧这雪厚的都快到小腿弯了,现今又开始下了,他娘的,真不知他究竟要下到啥时候。”
“可不是,昨晚锅灶底下烧了一晚上的柴火,可还是冻得人瘆的慌,这鬼天气,真是要冻煞人了。”李二跺着脚 通红的手,嘴里埋怨着老天爷,小眼却贼溜溜的迅速瞥过秦大虎手里的猪肉,再瞧瞧秦大虎所朝向的西南头的方位,心里头不由猥琐的笑了,大虎哥这是要去找他的姘头呢,怪不得大清早的这么急匆匆的,怕是趁着秦大娘这两日走亲戚的空挡赶紧的向姘头献殷勤吧?
秦大虎心不在焉的点头应着,李二忙道:“大虎哥你去忙你的吧,俺也得趁着雪未下的太大将路给扫出来,要不待会雪大了可就不好扫了。对了大虎哥,要是改天去山里打兔子的时候,可千万别忘叫上俺啊。”
听到这秦大虎应了了声,然后就脚步未停的继续往西南头的方向大步走去。
这时李三听到声音忙披了袄子跑了出来,见到秦大虎愈行愈远的宽阔身板,不由和身边的二哥挤眉弄眼的一番。
“二哥,大虎哥不是就快成亲了吗?那柳家娘子过完年就要进门了,大虎哥这会子还敢去找苏娘子,就不怕秦大娘回头知道了去苏娘子家里闹?对了二哥,听说柳娘子还是秀才家的闺女呢,秦大娘对这门亲事可满意啦,没听人说秦大娘早就咀咀着扬言,等新媳妇过门就送对金耳环给儿媳呢。大虎哥这回可如意了,他不早就嚷嚷一定要娶个识字的女人当婆娘,啧啧,这回可不就合他意了?”
李二拍了他脑门一下:“用得着你来多管闲事?敢背后叨叨大虎哥的新婆娘,小心大虎哥回过头来揍扁你!还不快去拿把扫帚,快将地上的雪扫扫。”
打趣归打趣,可对秦大虎这个人物,在东山村里,不止李家的两兄弟,就连村里的绝大数年轻后生大都是敬畏佩服的。秦大虎不仅生的威武,昂藏八尺的汉子威猛雄壮,肌肉贲现虎背熊腰,而且兼之常年干农活攒的一把子的力气,拳头一握就如一只大铁锤似的,五六年前他就曾空手打死一只吊睛白额大虎,其神勇着实令人叹服。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将自个的名字改成了秦大虎,至于以前的秦大狗子,他觉得太不称他的勇猛,还是觉得大虎合适。
年轻人对武力神勇的人大抵都存在着莫名的仰慕崇拜之情,所以在东山村年轻的一辈里,秦大虎说话是有一定分量的,再加之他为人正派做人又仗义,入山打猎也愿意提携着村里的一干小伙子们,不藏私手把手的教着,这让村里头的大小伙子也愿意跟随着秦大虎左右跟他称兄道弟的,这就让他在村里年轻一辈中有了威信,如今就连里正见了他都礼让三分。
要说他冰天雪地的往西南头桥那边人烟稀少的地做什么,那就亦如李二和李三私下所嘀咕的那样,他那是去找他的姘头苏娘子去了。至于去找苏娘子做什么,那可不是李二所想的那般去献殷勤去搂女人温存去了,却是揣了银子打算去跟苏娘子做个了断。
这也是秦大虎之所以脸色凝重的原因。说起苏娘子这个人,倒也是个苦命的,多年前被人贩子给卖到了他们这个小山村里,被村里的老苏家夫妇俩一眼相中,便砸锅卖铁的甚至连棺材本都拿来将她给买了下,强行逼她嫁给他们的那个傻儿子。可能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她就一直变的痴痴傻傻的,待她终于肯接受事实人也看着精神些了时候,不成想老苏家那傻儿子却没这个福分,在一年冬天掉湖里淹死了,等捞上来人都 的了,而老苏夫妇也因痛失爱子,悲痛成疾,一年里也相继去世。老苏家在这里算是外来人口,也没什么亲戚朋友,所以这苏娘子在这东山村里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寡妇。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裹着小脚无依无靠的女人如何能养活自个?他秦大虎承认他觊觎苏娘子的美色,所以两年前他趁虚而入,不能算是威逼,顶多算是利诱让苏娘子别无选择之下只得答应做他的姘头,而她则由他来养着。当然,苏娘子这两年来何曾不是因着他的缘故才能过得风平浪静?否则,即便不是做他的姘头,这个混乱的世道里,尤其是她这般空有美色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了生计还不是得做别人、甚至是许多人的姘头?没见着村里头其他年轻的寡妇,若无娘家兄弟照看的话,还不是得做着迎来送往的勾当来维持生计?
当然,苏娘子在这件事情看的很清楚,否则也就不会以死威胁他要他不许娶亲。想到这,秦大虎的握了握拳使劲让自己的心硬一硬,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将事情给谈拢了,他跟苏娘子之间本就是你情我愿本就是利益交往,如今到了该断的时候就应该不再拖泥带水的,应该该断就断,要不然等转过春他新娘子过门了这厢还不清不楚的,那像什么话?
他的新娘子在隔壁村子里,是柳秀才家的闺女,虽说家里败落了,可到底也是书香门第,于他们这些泥腿子来说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要不是她家突逢大难亟须银两,怕她也不会委身给自个这样的人家。他曾远远地望了一眼,虽隔得太远看的不太仔细,可那犹如不染尘世莲花一般美好的身姿却深深的印在了他心里,远远的一眼他就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符合他心目中知书达理的婆娘,他要娶就要娶这般的。
想起自个未过门的妻子,他的心又硬了几分,此时他已经过了桥来到了熟悉的那两扇半旧不新的木门前,毫不犹豫的抬手拍了两下。
门那边半晌没有动静。
秦大虎浓烈的眉毛皱了起来,不由抬手又重重拍了两下,如闷雷般的声音低沉下来:“是我,开门。”
门那边依旧没半分动静。
秦大虎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昔日对苏娘子所积攒的情分此刻不由就更淡了几分,他心里暗道着,这苏娘子当真是不识趣的,这种事情本就是心照不宣合则聚不合则散,谁有像她这般要死要活,死缠烂打不依不饶的?当初看着苏娘子文文静静的瞧着倒是像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不成想私下倒是倔得很,又爱耍性子,她当是他会一直这般宠着她不成?
秦大虎脸色阴沉扭头就要走,想想到底又觉得不能太过无情,想想也觉得话还是说明白的好。转头瞧瞧那高出不过他一个头高的墙头,他哼了一声,助跑几步就攀了上去。
苏锦披头散发的坐在炕前坑坑洼洼的泥地上发呆,一觉醒来就换了个身份,换了个环境,换谁谁也呆。还有面前这双残缺了的三寸金莲,换谁谁也得要疯!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15 23:43回复
    第26章 V章
    最终苏锦实在忍受不了秦母在布庄的喋喋不休,到底给了她意见,就要那匹藏蓝色平纹的吧,颜色气派不说价钱也实惠。
    秦母高兴的抱起那匹藏蓝色平纹布匹,极为高兴:“到底是苏娘子眼光好,这颜色看着不起眼,却到底比那些个花花绿绿的颜色气派不少,不知俺家大虎穿上会有多威武!”
    苏锦撇过脸装作看门外的风景,心里忧郁的想,赶紧点的结账赶紧点的吧,在这布庄磨磨唧唧半个多时辰,她忧郁的都快被整疯了有木有?
    秦母似乎丝毫不了解苏锦那归心似箭的心情,拿着那布匹结账的时候,再次因为两三文铜板的问题吵的唾沫横飞。
    苏锦的脑袋晕了一下,这还要不要走了,要不要走了?
    却在此时,一阵喧闹声从门外传了进来,苏锦下意识的往声音的来源望去,却吃惊的见着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光头的汉子正凶神恶煞的拖拽着一个年轻的娘子,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娘子哭的十分凄惨,奋力的挣扎间还一个劲的回头喊着爹,而苏锦这时才发现后头的一群汉子正围着一个年迈老汉拳打脚踢着,那老汉一边被打的痛苦哀嚎着,一边拼命请求着大官人饶过他们老小。
    苏锦吓得气都喘不顺了,这个世道真的有光天化日之下就有强抢良家妇女的恶霸!她听别人说是一回事,可亲眼见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身临现场的震撼尤为令人胆战心惊,在眼见着那凶恶大汉正毫不怜香惜玉的拖拽着那小娘子路经他们这布庄之时,苏锦忍不住就往布庄里头躲了躲,她实在是害怕万一那凶汉突然见着布庄里还有个娇娘子,万一心血来潮的转移目标该咋办?
    那凶汉拖着小娘子路经布庄之后走了远了,虽然走的远了,可隐约传来的两巴掌声却令人听在耳中惊在心里,尤其那两巴掌声过后那小娘子的哭声就戛然而止,更让人们心头愈发的惊怖。
    前头那光头的小弟们几个拳脚之间已经将那老汉打的口吐鲜血生死不知,收了手后,那几个小弟扬长而去,只待他们走得远了,布庄里的几人方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秦母看着外头那满身是血的老汉,低声叹道:“作孽啊……”
    布庄老板也心有戚戚焉:“他家的大儿子是个烂赌鬼,欠了一屁股债不说,可他欠谁的债不好,偏欠那光头疤的?在这镇上,那光头疤的厉害哪个不知?只可惜了他家的小闺女,亲都订了,过了这个月本是要出门子的,这么一来……唉,这都是命啊。”
    秦母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似乎也没了讲价的心情,付了银钱之后就拉着苏锦急急离开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2-17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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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在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看了倒在街上的老汉,想着刚才那凶汉行凶的那刻,别说有人出来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了,就是敢围过来看热闹的人都不曾有,老远的见着无不吓得扭头就走远丢丢的躲着,这无疑是让苏锦对如今的社会意识形态有了深刻的了解,正是因为官府不中用了,所以人们才会欺软怕硬如斯,在如今的世道,恐怕真的是谁拳头硬谁就是硬道理了。
      在路上的时候,苏锦又看到了一起富家子弟调戏良家妇人的戏码,最后那小娘子羞愤的拔了簪子刺进了自个的脖颈里,那些个富家子弟却道了声晦气,对着那小娘子尚未凉透的尸体呸了声,然后扬长而去。
      不要以为这个年代的调戏只是戏文中所说的言语上挑逗挑逗然后再挑个下巴什么的,苏锦亲眼看见,那三个富家子弟围着那粗衫布衣的小娘子上下其手,有个富家子弟的手甚至都伸进了那小娘子的衣摆里,大声淫/笑着又揉又捏!
      苏锦一路上都死死低垂着个头,秦母也紧张的尽力将苏锦的脸挡在自个的身体后边,一路上两人都是飞速疾走,唯恐一个不慎惹祸上身。
      等远远的见着了苏锦她们二人,等在驴车上的几个妇人方松了口气,李二娘忙一把将苏锦拉上车,心有余悸的说道:“这么久还没见着你们俩,你们都不知俺们都有多担心!快点藏好,别露脸,这光头疤可能是近期心情不好,所以才出来闹事了,咱小心着点。”
      不用她说苏锦就早已蹲下来了身子,脸也死死的埋在双腿间,直到听到驴车的开动的声音哒哒哒的响,感到差不多出镇子了,苏锦浑身紧绷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一路上这些个村妇们难得保持安静的没说话,一直待驴车进了村了,包括苏锦在内的一群人仍旧心有余悸。
      下了车后,苏锦就踉跄的往家里头疾奔,外头的世界真的是太可怕了,太残忍了,太没有人道了!还有她们这样的漂亮小娘子活着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为什么受欺负的总是她们这样漂亮的小娘子?真是太可怜了,连死了都没人怜!
      秦大虎一群人刚商量好了贩盐的相关事宜,刚下了山往家里走的途中,猛地抬头见着那苏娘子的身影,还没等那秦大虎喜上眉梢,却惊见那苏娘子步伐踉跄脸色发白,一副明显饱受惊吓的可怜模样,秦大虎惊了一下后忙疾步迎了上去,不成想那小娘子陡然抬头见了他,却犹如见了鬼似的,甚至还吓得惊呼了声,然后就夺路而逃的奔回了家里,哐啷一声将门紧紧阖死!
      苏锦在门后颤巍巍的想,太可怕了,她再也不想见到虎背熊腰的莽汉人物,这无疑会让她联想起镇上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2-17 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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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凶神恶煞的光头疤。
        秦大虎死瞪着那两扇门,握紧了拳头浑身煞气腾腾的,要不是周围还有旁人在场,他定是要踹爆了那两扇门,然后当面问问她,他究竟对她怎么着了,怎么每次见着他她就犹如见到鬼一般?
        等到秦大虎回了家,见了他娘正抱着一匹藏蓝色的布匹反复抚摸着,秦大虎随意瞥了一眼,然后就去水缸拿起了瓢,拿瓢舀了瓢水。
        秦母故意冲着大虎屋里头大声说道:“大虎啊,快来瞧瞧这匹布你喜不喜欢呐?有人当你根草,可人家却当你是个宝哩,瞧瞧人家苏娘子特意给你挑的布,料子又好看上去又气派,瞧人家多用心哩。”
        秦大虎的一口水就呛在了肺管了。他三两步冲过来,一把夺过他娘手里的布,急赤白眼的问:“啥,这是苏娘子给俺挑的?”
        秦母急的忙将布抢过,呵斥:“你那脏手还未洗哩,小心弄脏了新布。可不是人家苏娘子给挑的,人家说了,这颜色气派,刚好衬大虎你呢。”对此,苏锦能说她不过也是敷衍的一说罢了?
        秦大虎一时间又惊又喜,可还没等他欢喜个痛快,又猛地想起一茬来:“苏娘子今个也去赶集了?”因为他今个上山早,所以不知苏娘子也去了集市,更不知她娘也跟随着去了。如今想起苏娘子刚才的惊恐交加,秦大虎心头一咯噔,莫不是他娘找苏娘子的茬了?
        秦母自是知晓秦大虎想的什么,眼一白:“人家苏娘子又勤快又能干,多好的娘子家,车上多少人都在夸哩。也是你娘从前被屎糊了眼,不知人家苏娘子当真是个好的,瞧瞧人家,多有眼光,这布选的,真是越看越喜爱哩。”
        说到布,秦母就不由得想起布庄里她见到的一幕,顿时就有些心有余悸:“不过苏娘子实在是长得娇了些,没事尽量还是别出门了,你是不知道啊,今个镇上的那个光头疤出来了哩!”
        秦大虎暴睁了虎目:“啥?他欺负了苏娘子?!”
        秦母忙一把拉住即将暴走的儿子,忙道:“倒不是苏娘子了,是镇上的一个娘子,她哥欠了赌债跑了,害的她被光头疤给拖走了,而她爹也被光头疤的手下给打死了,唉,你是没见着哩,那场面惨的,真是可怜呐。”
        秦大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似乎刚才一瞬间陡然腾起的怒气尚未平息,一拳头砸向了桌面,他气愤道:“她一个小娘子没事出去瞎转悠个啥?被光头疤好一通吓,她心里可是舒坦不是!”
        秦母刚欲说些什么,不成想屋里头传来一阵讥讽的声音:“君情与妾意,又何必各自东西流?”
        秦母茫然的睁着眼,她这说的是啥?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2-17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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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虎也莽着脸不说话,虽说他听不懂,但听着她那语气也是不是啥好话。
          那厢又幽幽道:“可怜玉娇娘,明珠只暗投,却殊不知昔日芙蓉花,终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秦大虎懒得再听她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吟些他听不懂的诗,跟秦母说了声他出去一趟,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家门。
          秦大虎刚一出门,那柳娘子就在屋里冷冷吩咐着要笔墨纸砚,可秦母又岂是和秦大虎那般好说话的?就坐在屋外的凳子上装聋作哑,自顾自的说着要如何给大虎裁身好看的衣裳。
          意愿得不到满足的柳娘子心情顿时恶劣,不由冷哼道:“果真是乡下多匹妇。”
          秦母其他诗句听不懂,可这一句她听得不能再懂了。
          忍了她这个小娘皮几个月了,终于在这一刻她忍无可忍!
          搁下了布匹,秦母左右寻顾然后抄起了一笤帚就冲了进去,怒红了眼:“你这个小娘皮说啥?你再敢说一遍试试!”
          那柳娘子刚欲下地,猛地见秦母卷着一股怒风冲了进来,惊吓间那双三寸金莲一个打颤,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瞬间就从炕上摔了下来!
          秦母呆若木鸡。好一会才颤巍巍的惊叫:“来人呐!快,快来人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2-17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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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没有入v的我不发了,就从入v的开始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2-17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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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v章
              秦大虎才出来绕着村里子逛了不一会,就见他家二虎面带惊恐的急急冲他奔来,等听二虎上气不接下气的将事情说完,秦大虎心头猛地沉了一下,抬脚就往家里疾步赶去。
              “大哥,大嫂她,她血都流了一地了……会不会有事啊?”秦二虎脸色煞白煞白的,只要一想起他家大嫂身子下面那摊刺目的血淋淋的场景,他就吓得一阵哆嗦一阵。
              秦大虎没应他这个话,只是问道:“赵大爷可是去了?”
              秦二虎忙点点头:“爹他去请了,还有村里头的春杏她娘也请了来,娘说春杏她娘接生孩子有经验。”
              秦大虎心头愈发的沉重,才六个月多点,这孩子能不能活得下来都是个问题。想到这,他心里愈发的不是个滋味来,哪怕对孩子他娘已经心灰意冷,可对于他这第一个孩子,他心里还是有几分期许的。
              刚踏进家门就听见从里屋传来的那柳娘子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声,叫声中间或着柳娘子刻骨铭心的恨声诅咒,她道,他们一家子全都是屠夫刽子手,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势必会拉着他们一块同归于尽!
              在场的外人老赵头和春杏娘有些尴尬,秦大虎忍着胸口腾出的怒焰,问老赵头:“赵大爷,我家那口子情形怎么样?孩子能保住吗?”
              老赵头摇头叹气:“才六个来月大,我看是挺悬,真是太不注意了,都到了这个月份了还不知轻重的磕地上了,搞不好那就不单单孩子能不能保住的事了。”
              想到自个那还不知能不能生下来的孙儿,秦母心疼的直落泪:“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都忍了这么大半年了,再忍忍几个月又何妨呢?我又何必去跟她较那个真?真是冤死鬼嗦的,真是太不应该了我!”说着,秦母忍不住抬手拍了自个两巴掌。
              老赵头道:“大虎他娘你也别太自责,总归是听天由命吧。如今孩子没下来,我这也不好开药,春杏她娘在里头帮衬着,但愿能一切顺利吧。”
              秦母坐不住,道:“要不我进去给春杏娘搭把手?”
              一听这话秦父就来气:“你进去干啥?你还嫌你添的乱不够?”
              老赵头道:“咱还是咱这等等吧,那柳娘子似乎是对大虎他娘有些心结,此时此刻她处境凶险,实在不宜再刺激于她。”
              秦母一听,这才作罢。
              从晌午一直到过半夜,秦家的孩子这才落了地,刚落了地就没听见这孩子的哭声,老赵头赶忙过去查看,见那孩子一张小脸涨紫涨紫的,瞧着就不像有生气的模样,他不由的忙探探孩子的脖颈,握握孩子的小手,回头跟正紧张望向这边的老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2-17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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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心头一凉一痛,继而一恨!那家子屠夫害的她孩儿如斯,这笔账她会牢牢记住的。
                家里头这几日肉食不间断,因为柳娘子生了这胎的确凶险,大伤了身子不说奶水也稀少,所以这就需要不停的供应着肉汤补着。这不,家里的猪肉没了,秦大虎揣了银钱打算去朱大那割上几斤回来。后又想到家里的鸡也不多了,索性就问朱大家里还有鸡么,若有的话就顺道在他这里买几只鸡拎回家里去。
                提着三斤猪肉三只活鸡回了家,这刚一进家门,就听得他娘那大嗓门泼天泼地的在嚎,直嚷嚷的家门不幸丧门星之类的,让秦大虎听得脑门发痛,家里这才安静了几日,又要开始闹腾了么?
                秦大虎一进了屋里,那秦母就一把扯过儿子,哭天抢地的就开始告状:“大虎啊你娶得那好媳妇是要气死娘啊,你看看她,看看她简直是将咱们当贼来防啊——那也是爹和娘的宝贝金孙,咱们还能害祸了他不成?你瞧瞧你媳妇,她连抱都不让咱抱孩子一下,还说咱们不知存了什么个肮脏心思竟然喂他儿子羊奶!她也不瞅瞅自个那不中用的身子骨,要她能喂饱孩子,咱还至于拿个羊奶来凑合着喂孩子吗?”
                秦大虎沉着脸看着对面的那柳娘子,见她将孩子护的严严实实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们的姿态,不由得上前一步,伸手就向她怀里的孩子探来。
                柳娘子抱着孩子忙往炕里边挪,戒备且惊怒的盯着秦大虎,声音陡然尖锐:“你想做什么?这是我的儿子,你们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毫毛!”
                秦大虎陡然发怒,一拍炕沿,手指对面柳娘子的鼻子:“你别惹老子发火!你弄清楚一点,这也是我秦大虎的儿子,也是我老秦家的种!你若是实在觉得待在我老秦家觉得委屈了你,你可以走,老子大不了放你走,老子家里头绝不留你!可老秦家的种,你休想带走。”说着一把将孩子从她怀里夺过,递给了身后的秦母。
                柳娘子脸上顿时闪过羞愤屈辱之色,尤其是听到秦大虎说这是老秦家的种,她更是脸色扭曲透着几分爆发边缘的狰狞意味。见孩子被夺走,她面色忽白忽青,一口银牙差点被咬碎。
                秦大虎吩咐他娘:“以后孩子您带着,到了吃奶的时候再给她来喂,什么时候她想好了不再发狂发病了,再将孩子给她带。”
                秦母欢快的应下,万分得意的在柳娘子跟前展现了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然后抱着孩子一口一个乖孙的出了里屋。
                等人都出去了,秦大虎沉声道:“是走是留都随你的意,可还是那句话,孩子你带不走。若是走,你随时都可以收拾包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2-17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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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袱,若是留……那你就休再闹腾了。”
                  柳娘子冷脸坐在炕上没再吭声,一直待秦大虎走出了她的屋子,她一直隐忍的话才滚落于喉间:“秦大虎,你等着。”
                  出了里间,秦大虎跟他娘嘱咐道:“娘,我从朱大那里买了三只母鸡回来,给她炖只吧,哪怕不为她想也得为孩子想想,孩子总是没奶喝这事不成。”
                  秦母哼了声:“要不是看在我宝贝金孙的份上,我还管她死活?不肖的儿媳妇,真不知老秦家是
                  得罪了哪路大神,竟摊上了这路货色。”
                  “待会就给她炖,但愿她能争点气,早点下奶好喂饱孩子。”秦母又补充道,说着就将孩子往秦大虎跟前凑凑:“快来瞧瞧你儿子,是不是这几日又长开了一些?”
                  提起儿子,秦大虎满头的火气消融了些,他低头看了看那襁褓中的小儿,小鼻子小嘴的还有一双单薄的眼皮,如今的确是比刚出来那会长开了些,看着倒也好看了不少,隐约能看出小儿清秀的轮廓来。
                  秦母瞥了秦大虎一眼,再看看怀里的小儿,略有惋惜道:“可惜了,不是像大虎一般有个双眼皮,要不咱这孩子那可是顶尖的俏男娃子呢。”
                  秦大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个的脸,喃喃道:“还真是没处跟我像的怪不得人家都说男娃肖母。”
                  秦母咯咯笑了好几声,道:“不像你也好,五大三粗的粗汉子,一瞧就是乡下干农活的汉子没多大出息的,可瞧俺这金孙的面相,瞧这眉清目秀的,就跟咱村新来的那个刘秀才一般,说不定将来就是读书识字当官的料啊!没听戏文说嘛,人家状元郎都是叫啥那个白面书生般的俊俏儿郎嘛。”
                  一听自个的儿子像刘秀才,秦大虎的火气腾就上来了,恼火道:“我的儿子像他个鸟!他算个啥,就是个卵蛋!”
                  秦母被秦大虎的大嗓门惊了一跳,顿时不乐意了:“吵吵嚷嚷的干啥,不像就不像呗,你急赤白眼的吼吼,吓坏了孩子咋办?”
                  果不其然,那孩子似乎是真被吓着了,扭动着身子哼哼的直哭。
                  秦母不由得又出口埋怨了两句,秦大虎不耐烦,拿了弓箭都走出了家门。秦母吓了一跳,忙快走两步去追:“你可千万别再进深山了啊——”
                  秦大虎大声道:“不去深山,就在后山那处遛遛,天黑前就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乃们觉得爷会那么轻易的痛快的就让柳娘子爆掉的么?
                  那个秋秋滴哟,回家有没有摸摸肚兜,是不是地雷不见鸟?丢哪丢丢滴呢?
                  那个旖旎滴哟,都让乃好好看管好自个的雷了,弄丢了心里头可舒坦了是不?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2-17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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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死紧。
                    秦大虎给李二使了个眼色,两人出来之后,秦大虎问:“咱村二十一户人家,统共有多少男丁,女眷?”
                    李二开始巴拉手指算,他李家四口,秦家六口,哦不七口……李二算了好一会,终于统计了个清楚,全村共一百二十二口人,其中男丁七十口,女眷五十二口,统共需要税钱二百八十八两之多!
                    秦家统共也就六十来两的银钱,李家也就十多两左右,估计他那几个兄弟家估计和李家差不了多少,怎么算来也就一百两多点的银钱,距离二百八十里的距离真的是遥不可及!至于村里头剩下的那些人家,秦大虎压根就不抱有啥希望,前次的贵妃税钱毫无疑问是掏空了他们的家底,而他们几个兄弟家里,要不是上次贩私盐得来点,怕家里也是揭不开锅的。
                    到了这份上了,李二就不由得有些迟疑了:“哥,咱救不了全部的人。”
                    李二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如今这地步,他们也仅够自保了。
                    秦大虎目视深山的方向,拳头握的紧紧:“不,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只要再缓个三五日,只需个三五日就好。”
                    秦大虎的言外之意李二也知晓,可王麻子素有王扒皮之称,他能答应延缓个三五日吗?
                    如今当务之急就是尽力的将银钱凑得多一些,以求能让那王麻子松口再缓上几日,所以秦大虎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问题,带上了李二就来到了苏锦家门前。带上李二也是有考虑的,毕竟因着王麻子的到来村里头的人都时刻在关注着外头的动向,若他独自一个来找苏锦,若是要人瞧见了终归来说不太好。
                    苏锦开门的时候还是惊诧万分,这只熊破天荒的还改了性了,竟学会了敲门不爬墙了?
                    因为小半个月来家里头事儿多,秦大虎几乎天天在家里头吧帮衬着忙得慌,再加之自从他儿子出世后他的就恁的多出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之感,甚至有些无法面对他的苏娘子了,所以前些日子他就有些刻意的不去注意桥那边的那个方向,小半个月过去,此刻再次见到昔日熟悉的脸庞,秦大虎不由得就徒生种恍如隔世之感,一时间呆呆怔怔的望着面前人的美目迟迟说不了话。
                    见秦大虎只是贪婪的望着对面小娘子的脸庞,考虑到此事若由秦大虎出口怕会让他感到尴尬,李二只得代秦大虎出口道明来意。
                    听得收赋税的又来了,苏锦的心拔凉拔凉的,小老百姓攒两个子容易么,朝廷为何就不能高抬贵手呢?
                    苏锦回屋将那四十五两一并都拿了出来,另外又拿出了三两银子。
                    李二忙推辞:“娘子是女眷,只需交一两半就可。”
                    苏锦道:“剩下的就当做是我的一份心意吧,不多,可我能拿出来的也就这么多了。”
                    李二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2-23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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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真是有那刹的动容,都说苏娘子抠门到家了,可瞧瞧人家苏娘子在关键时候的鼎力相助,哪个又能说人家苏娘子是个抠的?
                      秦大虎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抓紧每一分时间贪恋的看着苏锦的脸庞,眼里存在着万般情绪,可惜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因为苏锦压根就收不到,即便是收到了,也只怕是看不懂。
                      等秦大虎和李二开始挨家挨户的凑银钱时,情况果真是如他们所料,锅都够呛能揭开了,又哪里能腾得出额外的银钱呢?想想也是,连里正家里都凑不够一两了,其他人家又能有多少存银?
                      秦大虎一个拳头捶到树上,恨声:“官府这是要逼死人呢!”
                      李二看看手头上这一百八十多两的银子,看了眼闻声赶来的齐大牛几人,叹气:“完了,还差个一百来两,这银钱要去哪里补?”
                      秦大虎看看里正家的方向,沉声道:“日子等缓,最少也得三日,用什么代价也得将这三日给拖下来!”
                      李二迟疑了会,道:“刚临走时苏娘子不是说嘛,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咱千万别将小鬼给得罪了。苏娘子也说了,是人都有能让人拿捏的地方,或为钱,或为人,关键看怎么用了。”
                      秦大虎慢三拍的看向他:“苏娘子刚才说过这话?”
                      李二震惊:“刚才大哥你不就在旁听着么?”
                      秦大虎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他能说刚刚他净盯着人家那一张一合的小嘴看了吗?
                      秦大虎定了定神,认真思索了一番苏锦的话,忽的击掌一笑:“老子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从前听人说过,这王八犊子好色又烂赌!”
                      李二等人尚有些怔怔,秦大虎已经说出了其中关键:“他所缺的,不过是银钱罢了。”可不是,玩女人和赌博,哪样不需要银钱?
                      秦大虎从李二手里接过银钱,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送他的银钱得舍得,只有将他打发好了,咱才可能有喘口气的机会。”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2-2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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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不出秦大虎所料,整整五十两银子塞给王麻子时,王麻子那张麻子脸竟罕见的露出了疑似亲切的笑容。而这五十两,却为村里换来了五日苟延残喘的时间。
                        等王麻子带着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里正震惊的看着秦大虎:“这么多银钱出去了,虽然一时缓解了危急,可毕竟是暂时的,等五日之后,咱们拿不出相应的银钱,还不是照样大祸临头吗?”
                        秦大虎并未多做解释,只是说,到时他自有办法。怕那里正多加询问,秦大虎就带着人赶忙离去。
                        里正看着一行年轻人的背影,有些悲苦的叹了口气。
                        一连三日,村里都笼罩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仿佛知道了自己即将来临的命运,各家各户都格外的注重和家人相处的时光,地也不种了,野菜也不去挖了,啥也不干了,家家户户日日在家里,宰羊的宰羊,杀鸡的杀鸡,平日里看的比命还重要的鸭啊鹅的,此时此刻的村民再也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无不磨利了菜刀磨刀霍霍向鸭群。甚至连那平日里最为淡定的老赵头此刻都不淡定了,草药也不挖了,病也不看了,磨砺了菜刀就要朝他家那头驴子而去,要不是老赵头老伴拼命拦着,那头驴子就得血溅当场!
                        闻着各家各户烧鸡炖鸭烙饼的香味,苏锦呆了,她擦,官府来收税了,村里头反而家家户户提前奔小康了?
                        李二几个在家里瞧着他们爹娘极为 的杀完这个宰那个的,一颗颗心简直在滴血,可他们又不能如实相告,只得闭了嘴巴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等到开饭的点再默默的啃着油刮刮的鸡腿,鸭脖,真是啃得心在淌血啊。
                        秦大虎家里,秦母拉着秦大虎嚎:“我不管,这次村里的事你如何也不能管了!咱家的银钱对付这次的税钱足够了,咱家可是一大口子的人呐,你就忍心将咱家一大家子的人全都拖下水吗?”
                        秦大虎也是有口难言呐,他总不能实话跟他娘说,他有办法捞银子,办法就是贩私盐吧?
                        秦大虎的默然不语让秦母误认为秦大虎是铁了心的要和村里人共存亡了,当即心头一凉,整个人似乎都不大好了。
                        秦母又哭又笑了会,然后陡然变了脸色,失声吼道:“好,老娘不怕死!总归是个死,死前咱也得做个饱死鬼!”说着就狂风一般冲进了灶房里,抄起一把菜刀冲了出来,然后就冲着牛棚里的牛疾驰而去!
                        “老娘这辈子还没吃过牛肉呢!今个老娘就得尝尝你是个啥滋味!”
                        秦父呼喊着去制止,秦大虎呆若木鸡,心里头苦笑,这都是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别嫌爷进展慢,爷只想做好铺垫。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2-23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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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过后,秦大虎几个赶着牛车驴车齐齐出动,奔向了远方的县城。村里头人远远的见着那牛车驴车上的高高一摞柴火,不由的悲从中来,这些个柴火又能卖个多少个大子呢?
                          五日过后,在村里大多数人都已不抱有任何希望,扎着脖颈在等着最后的宣判时期到来的时候,却惊见那王麻子带着人进了里正家里之后,不多时又从里正家里头出来了,满脸笑的和善,然后就在人们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上了马车施施然而去,没有凶神恶煞,也没有派人来抓他们进大牢,就这么令人费解的,走了?!
                          等村里人都聚集在里正家里的时候,他们方知晓,竟原来是秦大虎他们将税钱给垫上的,否则那王麻子哪里能走的那般痛快?
                          从地狱瞬间被拉回来的滋味让人百感交集,这一时间众人对秦大虎几个的感激之情无以复加,更有激动过头的村民甚至跪地磕头,痛哭流涕。
                          秦大虎几个将乡里乡亲搀扶起来,说了些安慰的话,正在此时,一直沉默的里正突然做出了个决定。
                          “我老了,难以再支撑着咱整个东山村,咱东山村还得选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来接任。”说着,里正意有所指的看向秦大虎。
                          秦大虎万万没想到里正会突然提到这么一茬,一时间愣在了当处。
                          李二反应快,当即欢喜的推了推秦大虎:“大虎哥,说话啊。”
                          秦大虎猛一回神,忙连连摆手道:“里正您德高望重,从来都是处事公平不偏不倚,这些年为咱东山村操碎了心,咱东山村老百姓们哪个不服您?我就不成了,大字不识一个,哪里能担起如此大任?”
                          里正摆摆手:“不识字可以学,这不算啥,关键是能带着咱东山村的老百姓们在这世道过好,活好。你也别再说啥了,其实这事我也考虑很久了,经过这一次大劫之后,我愈发坚定了退位让贤的决心。这次要不是你带着村里几个后生进城从想法设法的帮那些个大官人们干活赚钱,怕咱全村人都得完了。”
                          秦大虎还要再说,里正制止道:“你推辞也是没用的,文书我也已经写好了,明个就上报朝廷,等朝廷批示下来,你就安心做咱村的里正吧,好好带着村里人活下去。”
                          最后一句里正说的异常沉重,秦大虎听在心里也觉得沉甸甸的。
                          就这样,秦大虎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自此之后,秦母的尾巴撅上了天,每日都是红光满面的,甭提有多得意了。她家大虎如今好歹也是个官了,虽说官不大,可那也是官身啊!每年还有俸禄,虽说不多,可到底也是吃皇粮的啊。
                          秦母非常傲气的告诉柳娘子,以后休得看不起他家大虎,没瞧见么,她家大虎多有出息,如今可是个官了!
                          每每此时,柳娘子都会在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2-23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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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帮她带孩子做家务当牛做马的,都这样了她也不会给个好脸色。大哥,你来说说,咱村里谁家的媳妇是这样的?”
                            提起他媳妇,秦大虎心里就烦躁,想想也是,哪家摊上这么一个媳妇哪家也得愁个够呛。
                            秦大虎沉声道:“这事哥待会就跟她说说。”
                            春花见到秦大虎脸色不好,忙道:“哥,我可不是因为想躲懒什么的才这般说,只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如今有我帮衬着还好些,可我总归是要嫁人的,若待那时,家里头娘又要带孩子又要伺候着一家老小,还得看着人家的脸色,那该有多辛苦啊?”
                            秦大虎叹气:“哥都明白,等哥会跟她好好说道说道。”
                            等秦大虎掀了草帘进了里屋,院里的春花才从鼻子哼了声,要她个懒货不干活还拐弯抹角的讽刺她裹得脚是东施效颦,要这小娘皮再瞧不起她!她要她哥去收拾她这个小娘皮!
                            进了里屋,秦大虎对着帘子道:“既然你选择继续留在秦家,那就应该尽一个媳妇应该尽的本分,相夫教子好好持家,家里头的事务你不可再让娘一个人去做。”
                            帘子里头的人好半会没说话,在秦大虎以为她默认答应了之际,不料却传来她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不是还有春花么?”
                            秦大虎一听,腾地下就火了:“这是你一个媳妇应该说的话?”
                            柳娘子的声音无不讽刺:“我可从未开口央求过你娘要她帮着带孩子,她愿意带,我又有何法?”
                            那种谁叫你娘犯贱自讨苦吃的语气听得秦大虎两耳生烟。
                            似乎从生了儿子之后,这柳娘子仿佛就自觉有了依仗,说话也没了那么多讳忌,对秦家人的厌恶态度也表露无遗。她语带憎恶道:“儿子你娘愿意带我无话可说,可是我儿子名叫嘉懿,而不是叫猫呀狗啊的,还望你们能明白,以后休得将那些个粗俗名字贯在我儿子的头上。”
                            不等秦大虎发火,里屋那草帘子猛地让人从外头扯开,秦母抱着孩子冲进来,扯开布帘子冲着那正歪在炕上的柳娘
                            子就骂:“你这个小贱蹄子,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2-23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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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股少年得志春风得意的意味,颇有些倨傲的抬高了下巴,有些厌恶的扫了秦母两眼,叱咤道:“何人在此喧哗,难道不知本官在此,闲杂人等需一律速避?”
                              其中一个领头侍卫模样的人忙拱手请罪道:“大人请息怒,属下这就去赶走此无知鄙妇。”
                              “且慢。”正在此时,一个娇 弱的声音 的响起,一听这声音秦母犹如被人打了鸡血一般陡然赤红着两眼冲声音的主人而去,待见了那柳娘子换得一身 细滑的湖绿色迤地绸缎襦裙, 的身子犹如没骨头般窝在了那个年轻人怀里,秦母顿时整个人都觉得不太好了,一股火热的血腾地下就冲上了脑门!
                              “你这个小娘子!你给老娘说清楚,他是谁?!”秦母当即跳了脚,龇牙咧嘴的疯了似的就要冲柳娘子撞过来,可那个侍卫头领只是几步过来将秦母往后一拽一踢,秦母就惨叫着往牛棚的方向一个跟头重重栽去!
                              “小心孩子!”柳娘子尖叫一声整张小脸刷的下就白了,待见着那秦母千钧一发之际猛地一翻身将孩子牢牢的护在怀里,直至秦母摔倒下来的那刹孩子也是护在秦母怀里貌似没摔着,柳娘子这才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 一软差点没撑住身子,却被身前的年轻人趁机揽的更紧。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2-23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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