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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勤王后院。)朗彻,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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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笑了,奴才不会,不成的,这酒忒烈,奴才怕醉了,便没了分寸规矩,平白惹了您恼。
【说这番话时,并非没有犹豫,只是觉着,没有了阿硕,麻木如我,全然没法子笑出来,纵使笑,也不过是疏解心头满满晦涩,让我忘却不得的晦涩。】
啊…?
【待回过神儿来,已然是二爷又拿上一盏,待续满后,与我碰杯而饮。许是不满我如此回应,许是因我这三番五次推拒心头愈发不满,他松了手,足以要清醒的我明白,我该接受,纵使自个儿喝不得,纵使自己不愿做,也唯有接受。稳住心神,也不曾尝过味道,便一饮而尽,生怕自己就此醉了,说出藏匿许久的心头所想。】
是。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4-03-09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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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从不曾沾过酒,自是小辄便醉,何况心下怕得紧,自是一瞬之间脸便红了。听得二爷一句好,亦不知该如何应着,心下觉着是个苦差事,却还得好生应了。远远瞧着二爷动作,只瞅着身形都晃得不稳当了,酒坛里多半的酒自然而然跟着洒出了去。许是屋里地龙烤得忒热,又或许是酒劲儿上身不受抑制,二爷松敞了衣服后,回转过身来说了许多不曾要我明了的话,唯要我伺候几字悄然入耳,虽怕,却犹是站定,心下念着二爷素来有分寸火候,纵使苛责于我,也决计不会出什么纰漏。本来也是——除了并非完璧之身,我还怕些什么?】
    您是主子,奴才伺候是应该的,不过,怎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4-03-09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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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真是出淤泥而不染啊。听不懂...”
      【走到她面前,与她贴着进,缓缓抽了她怀里的月琴,躬身附在她耳侧。】
      “看得懂吧。”
      【将月琴放在地上,咯噔一声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格外亮,双唇贴在她面庞一侧,一手勾到她背后拦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别告诉我你连卖给人当丫头要干什么都不懂。”


      52楼2014-03-09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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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说过,只要月琴在,自个儿便不会走,那只是一把破旧不堪——但于我而言弥足珍贵的琴。如今用得虽是二爷府邸里上好月琴,可再我看来无甚差别,甚至还不如从前来得要好。只是,抱着月琴多少算得一心头寄托,纵使怕,也不会失了分寸,因为我知道自个儿不是孑然一身。他抽过去的时候,我手上下意识绷了点儿劲,虽说知道无济于事,却还是想这样做。我心下兀自估摸着,若给旁人知道,顶顶得笑我痴傻,哪有为了身外之物,杵逆主子的道理?何况,这还是个一贯只会乖顺听从的女子。可,从前听曲儿的,哪个又都知道柳月娘性子烈,既是想听,就得放下浪荡套子来。不明所以地‘嗯’了声儿,连带着屋子里都亮堂起来。静谧的夜,依旧是那么让人沉浸其中。可惜,我猜不到开始,亦望不着结果。】
        【他略带几分薄凉的双唇贴在我的面颊,这样的动作是我从来没始料未及的,我并不知该做出何等动作,想出何等理由来推拒。我晓得,今非昔比,进了勤王府便该为日后考虑,阿硕哥不过是如烟往事,只会随风流逝而不是铭心刻骨无数日月春秋。但真待去做,四肢百骸每一寸肌理都在无形做着抗拒。好像,我是个贞洁烈女。贞洁烈女?我怎么忘,怎能忘,娘信誓旦旦做地承诺,一旦就此被发觉,不单我,怕是日后额娘亦得兜着走。思忖间,已然被他拦腰抱起,全然挣脱不得。】
        是,奴才知道自个儿不过是个丫头,该做的,自然是好生遵从主子的话,伺候主子。
        【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强自镇定着。】
        不……可奴才只是个教曲儿的,主子您认错了。奴才去给您把福晋请来好不好,您好生歇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4-03-09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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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多了身子有些不稳,手下也滑溜,一不留神就让她落了地。娇小的身躯步步退后躲着自个儿,可这屋里就我和她,如同狼逮兔子,她还能跑到哪儿去?
          不由得笑了出来,顺着坐在她方才弹琴的圆凳上,抹了抹唇上一撇道。】
          “哈哈,你看看周围有别人么?你试试跑出去,今儿晚上我就把你家掀了。”
          【话带着笑意,面上也是自然,丝毫不觉得这是句威胁,转瞬就换了面目。】
          “走啊。”
          【两肘撑在大腿上,半瞥着头,目光阴鸷抬眼盯着她。】


          54楼2014-03-09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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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敢太过造次,但待逮着机会却绝不会就此放过。倚仗身躯娇小,步步后退就此躲避着倒也不失然是个好法子。只是,屋子里并没旁人儿,何况身份差距悬殊,无消他一句话,甚至只是个眼神,便能要我沦为万劫不复之地。他不怒反笑,就此坐了下来,连带着我也不敢有所动弹。是了,我早该想到,我的家,是最大累赘,也是我最大的依存。惴惴不安的情绪逐渐显现出来,我努力想要克制隐忍着,却终归做不到。许是我从前想得太过笃定与理所当然,因而,事情演变如此,让我从无他法。 一双乌珠紧紧扣紧了面前三寸地面上的青砖。贝齿压紧了下唇,唇瓣儿都氤氲开了一片白。指尖也紧紧扣着衣角竭紧全力,仔细小心着现下在眼眶里打转儿的雾气袅袅不漫出来。可仍旧有一颗泪珠儿脱逃了禁锢沿着梨颊蜿蜒而下,晕湿了手中锦帕一角。】
            不走,不,奴才留着,您别赶奴才……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4-03-10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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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落了泪下来,真道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桃腮杏眼海棠醉。不觉又微微乐了。】
              “呵呵,我见犹怜啊...过来。”
              【两指会勾示意她靠近。】
              “来。”
              【那人犹犹豫豫,两步一却,走了半天还不如退后的步子大,磨蹭半天酒劲更烧起来了,身下发烫更耐不住她这畏畏缩缩的样儿。
              站起身来,扯开剩下的扣子把袍子一扔就剩了裤子,辫子往脖子上一绕略不耐烦地往她面前走去。】
              “什么时候,院儿里的娘儿们都特么听不懂人话了,大的小的,喊不上名儿的,一个个都是姑奶奶,还要我供起来?”
              【她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两手撑在她耳边将她箍在一个角落里。】
              “我买了你,记得么?”


              56楼2014-03-10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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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归没能收敛得住,悄然泪下之时,心中尚还存了三分侥幸,可待看真切他神色贯常,甚至还透着好整以暇般玩味笑意,连带着尚存侥幸都跟着少了大半。我知道,这时候左右难做,却只能乖顺地做瓮中之鳖,全盘任由他的喜乐。或许,一味顺从,便不会太难过?他勾了勾指,已然有几分不耐烦迹象。】
                【犹豫许久,总算是领会到不该抗拒,勉强定了心神,紧绷的脸蛋儿也算放松几分。近在咫尺的距离,愈发要我感受着压迫感。碎步挪着,倒也没法要他给说成不听话。不过须臾,许是当真不耐烦了,二爷站起身来,扯开袍子扔在一边儿,浑身上下就剩了裤子。闻声抬首瞧见他露出来的古铜色胸膛后迅速低下头去,不可否认,我被吓坏了。那次与阿硕哥承欢,一是怕给娘逮着,二是心中牵挂诸多琐事,与其说是享乐,不如说是完成差事,哪里都没看,只记住了无法言喻的痛楚缭绕于身心。这般突兀地瞧见,使我面上不可避免地因着羞赧从而覆满红晕。】
                【他边走边说着话,我听出愠怒,怕他知道后的牵罪,溜到嘴边儿的话又给尽数吞了回去。节节败退,直至退到墙角后,被他就此禁锢住。重新绷紧一根儿弦,不敢有丝毫动弹,脊背紧紧贴着墙,似乎这样,就能真的躲远了。】
                奴才,当然记得,哪儿能忘。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4-03-10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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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微微一撇,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一把搂住她的双腿,将她抗在肩上。】
                  “那还费什么话。”
                  【边说边往里屋床榻边走去,不顾她的哭声与求饶。】
                  “再闹,吵得我头疼了,我可就不记得怜香惜玉了。”
                  【将她放在榻子上翻身就压了上去,麈柄早已挺立,隔着袍裤蹭在她两腿之间,微微往上顶着,两手压住她的胳膊,酒气混着热气绕在她唇边,便往下吻了去,那小嘴闭得着实紧,如何都只能碰到她的贝齿而不得入内。】


                  58楼2014-03-10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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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打横抱起,抗在肩头再是挣脱不得,我知道,若生米煮成熟饭,被他当真发现,我在勤王府里,便再没有安生日子可过。许是怕我又横生了什么麻烦事端,他很是麻利儿地,径自便往里屋走去,对我的哭声与讨饶恍若未闻。】
                    我怕……
                    【微眯了狭长的眸子睨着远处红烛摇曳出如血滴子染成的油珠,极耀人眼。娇艳的红与肌肤的白形成鲜明对比,恍惚了我的眸光,一如此刻就象是陷入了梦魇留得半晌贪欢。妃唇半张着后又抿了抿,酝酿着如何说予他听。才被放置于榻,便被他欺身而上,我能感受着,他的火热。 他说得对,无论我怎么说都只能有那一个结局,今天的我注定逃不掉。不再说话,如一滩死水般的一动不动,任他摆布。羞辱与害怕交织在一起,身子渐渐无力,不再动作。本已是不做他想,不防耳边是他暧昧的呼吸吐纳,低沉却致命的声音无疑是给我敲响了警钟。 贝齿紧咬,我怕他就此打开城池,一发而不可收拾。思绪却在这一瞬之间明晰起来,急急开口,生怕晚了半分便会有什么不同,话音儿里满是迫切与渴望。】
                    二爷,奴才知错,后悔了……头前儿您要我思虑之事,奴才已经想好。还请您开恩应允,来世纵使当牛做马,奴才也要报了二爷大恩大德。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4-03-10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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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错?思虑?知什么错?思什么虑?”
                      【身下人哆哆嗦嗦,嘴里一通白话,听到一半儿思绪就飘在她轻启的殷桃小口里,多少日子没碰别的女人了,拓麻的老子欠谁的!凭拓麻什么!不待她说完就趁机吻了下去,探入她口中缠绕着她瑟缩的小舌,吸允着天窗上的微凉。身下反抗愈烈,干脆身上力道沉了下去,压得她不得动弹,一翻深吻,泄了方才喉头的火气方才转而吻至耳畔。这才回想起她方才的话。】
                      “忘了爷之前说的,忘了你之前说得?发誓不悔,如今?后悔?晚了。”
                      【言罢伸手探入她裙内,因喜欢她初来那身打扮,入了府也没让她换作旗装,还是汉人的一身,倒也真方便,不顾她哭喊扯开她的小裤,管了下面,上面就不听话了,两手挣脱了出来推着自己,一时烦闷,抽了腰带直接将她两手交叠打了死结绑在了床栏边,谁知身下抖动地愈加厉害,一巴掌扇上去,方才安静了片刻。】
                      “给脸还不要脸了,当了丫头人都卖给我了,还轮的上你跟我谈条件?”
                      【捏了她的脸对着自己。】
                      “再动动试试,爷不介意把你打得半死再扔回八大胡同去。”


                      61楼2014-03-10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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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奴才恳请二爷,放奴才离开……
                        【被他压在榻上已然是再无转圜余地,我虽不听话一味做着反抗,可到底气力太小,手上的劲儿很是绵软,再加上才刚费了许多体力,这会儿是全然提不起来。心中愈为惊恐,如实说,我很是怕,怕这事儿被二爷发现了,我该何去何从,娘又该如何。避开二爷严厉的光线,半晌才声若蚊吟的抽噎着说了这一句,哪里晓得话还不曾说完,二爷就欺身压上来堵住我的唇。黛眉一皱,身子抖动的愈发厉害。下意识想推开他,却终归没能如愿。丁香小舌虽慌乱逃窜,却还是抵挡不住他猛烈攻势。】
                        【他沉身压的我动弹不得,我也好容易安分上一会儿。须臾适才听到他附在耳畔,落入耳间的是一如情人般轻语,诱人迷恋而沉沦,于我而言却多是无尽怕意。心头慌乱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才想开口就感觉二爷伸手探入裙底把小裤撤了下来扔在地上。从前经验少得可怜,何况那次本是意气用事还得顾着周遭,哪里能记着些什么,如今怕意与廉耻一并在脑中盘旋,没法子要我平定心神。泪珠儿一下子便流了出来,再如何讨饶也不奏效,二爷权当了没听见。一双嫩白玉腿就这么显露了出来,紧紧交叠缩着,面上绯红一片,眼角泪珠更是惹得旁人瞧着我见犹怜。】
                        【手好容易腾出来不住推搡着二爷,我晓得我力气不如他,可……一旦让二爷发现,就不是单单背叛阿硕哥的事了。二爷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径自解开腰带把我双手紧缚在床头再也不能动弹,却是挣扎的更加厉害紧咬下唇直到泛白,浑身都在颤抖。眼前的他似乎是一个充分掌握全局的王者,不曾让我有半分逃脱的机会。冷不丁的挨了这尽了力道的一巴掌,一瞬之间闭上双眼,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让我有些透不过气,开口带着哭腔。】二爷,奴才……
                        【他不待我开口,一下伸出手来捏着脸,方才还阵痛着,此时再加上他的手劲儿,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再不好轻易而收。】求二爷,别让奴才回那儿去,奴才听话还不成,奴才都做,您说,奴才指定听……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4-03-11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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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这才乖...啧啧,瞧这可怜模样儿,不哭啊,爷疼你。”
                          【松了手霎时变作怜惜的面孔,轻柔地抚掉她面上的泪,哄孩子入睡一般哄着她,好像方才那一巴掌不是自己打出去的,那些话也不是自己说得,面颊上的指印子更不是自己捏的。一番言语自己都觉得好笑,笑意卡在嗓子眼顿出几声引着身躯的抖动不觉得微微躬了躬身子。】
                          “好我的丫头,爷不爱你别的,就喜欢你这楚楚可怜小鹿模样儿。”
                          【一指点起她的下巴尖儿,凑上前去鼻尖碰鼻尖的距离,却不急着去吻她,感受着她因着畏惧从樱唇中发出的颤抖的湿气,闭了眼睛仔细听,仿佛都能觉出跳动不安的小心肝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而她的这一切,都由你控制。
                          这滋味儿,从来都是这么让人舒坦。
                          微微一笑睁了眼,似笑非笑带着一丝氤氲,手指顺着她膝盖间的缝隙一路向上滑入,汗津津的许是吓得,许是自己一身酒热捂出来的,一路到了花尖儿,觉得她要动时双唇贴上那微启的小口,并不深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啄着。】
                          “分开。”
                          【声音轻柔微凉,没了方才的怒气,仿佛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63楼2014-03-1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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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才不哭,我都听您的……
                            【才刚被唬得够呛,再不敢杵逆于他,何况…眼下自个儿连手都没法子动弹,强做挣扎或许只会要人更难过。这会儿无需他多说些什么,脱口而出地言语中带着显而易见地服从,纵使他此刻的动作分外怜惜,纵使他说着哄孩子一般温软的话,可我依旧会怕。面郏上火辣辣的疼仍在感官上刺激着我,那句扔去八大胡同更是吓得我忘却了怎么动弹。我甚至不敢想,进了最下等的窑子,我该怎么自处,纵使我的生活怎么落魄,我都没想过。】
                            二爷能喜欢,就是奴才的好……
                            【我已经学会了循序渐进地顺着他言说,只是仍会瑟缩畏惧和胆怯。他的指腹点过我的下巴尖儿,又很快凑上前来相互贴着。我不明白这是一场怎样的浩劫,他所想要的又是什么,只知道,言听计从,就如没有思想的木偶人一般,视主唯一。樱唇颤了颤,却也只敢无声抿唇尽数吞咽回去。双膝并拢紧紧夹着,我不知还能躲避多久,只有尽我所能的迟一些,再缓一些。感受着他手指灵活的滑动,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可避免地想动上一动。他却似早便有所察觉,蜻蜓点水般啄着我的樱唇,全然再没了动弹力气。无意识间,我缓然依从他命地分了开,我终归拗不过他,哪怕半个字眼。】
                            求您,求您轻些……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4-03-12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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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经事儿还没干呢,轻什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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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把玩,待她汗水密了额发方放松了手,扯开她衣扣,让雪白的胸膛畅然对着自己,许是打小吃不饱,来府邸一些日子了,还显得消瘦,胸前两丸也是小巧得很,红缨早已立了起来,覆上身去,一手抚在她胸前揉捏,一手迫不及待导着麈柄探入花径。】
                              “忍住啊,惹来了福晋我不吊着你打。”
                              【酒热难耐,带着刚才那一通,早没兴致去撩拨她情致,更何况她这幅惧怕的模样更是困难,干脆直入其中,先泄了再说,一个买来的丫头,不就为着随心所欲。
                              麈柄寻着了正位,便猛力一顶,尽全数入内了,到没有预想的困难,许是皆着酒劲儿力道也比以往大,花蕊紧紧裹着火热,到底是没生养的黄花闺女,一入便是舒爽,多久没这滋味儿了,我真当是不知起乐了。
                              沉吟一声,便加紧动作,也不管轻柔缓急,只为着自己的欲念出出入入,直把床榻摇得吱嘎作响,身下人哭哭啼啼,好不烦躁,一手把她脸按到一侧,大半张嘴淹在枕头里。】
                              “闭嘴。”
                              【言罢用力一顶,比方才更猛烈了三分,野蛮地占据着她的身体,仿佛万马奔腾将一片土丘踏为平地。平日与慕华都是轻柔相待,与她取乐,多少日子没碰过别的女人,这刻要得就是够为所欲为的爽快,。】
                              @柳欢颜


                              65楼2014-03-12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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