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同和嘉力是死党兼同事,从初一的一个班一直到初三,再到高中到大学,然后甚至是这家公司。
初一的季同成绩很好,而嘉力却整天顾着打篮球游戏厅,成绩差的可以。
初二季同成绩依然很好,嘉力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改以前的模样规规矩矩的做起了好好学习的孩子。
后来嘉力和季同考进了同一所高中,虽然分了班级却也没有断了联系,好巧不巧的两人连大学都是上的同一所,宿舍就是面对面。
嘉力一直都是和蔼可亲的老好人的模样,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更加显得他文质彬彬。
大学期间的季同经常迷迷糊糊的丢了这个失了那个,季同说他实在看不过,不知怎么说动和季同同宿舍的同学,换了宿舍以后专门打理季同的东西。
再后来两人又进了同一家公司的同一个办公室,季同依旧帮嘉力打杂活,因为嘉力虽然丢三落四的,可许多方面又细致体贴。
两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同租一间屋子,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两个大男人总得有人会做饭是不,很幸运的嘉力不止能做的一手好菜,连针线活都称得上精通,当然这一切都得靠嘉力妈妈对有一个女儿的强烈渴望实现的。
时针的指针转向五点的那一刻,死气沉沉的办公室登时喧闹了起来,一个两个同事拎着提前十分钟就收拾好的包,一个个几乎是冲到了打卡机面前刷卡下班。
嘉力悠哉悠哉地从洗手间出来,他从不担心刷卡下班以及收拾文件公文包这种事情,因为他有季同。
可是嘉力到了公司门口还不见季同,不免疑惑,陡然回头去找季同,终于在季同的写字格子间发现了他
“怎么回事啊,怎么还不走啊,真是的,在这儿干嘛呢你。“
“嘉力,我,,“秀气的脸上滑过一丝尴尬,”我裤子上的扣子掉了,怎么办啊。“
“嘿,小事儿,等着我去给你拿针线。坐这儿等我啊。“
不要怀疑,嘉力最伟大的技能就是他的针线活,大学到现在季同和他所有破了的衣服几乎都是嘉力亲力亲为比专门摆摊的大妈弄的都好,这一直都是他最得意的招数,当然随时随地的带好针线了。
很快嘉力就拿着针线盒过来了,穿好线就叫季同站着面对着他,而嘉力则坐在沙发椅上专心致志的替季同订起了季同裤子上的扣子,过于认真的他没有发现季同偷偷的将针线盒中的小剪刀拿出来藏在了自己的口袋里,不多时嘉力干完了活,要剪线头的时候,惊悚的发现——小!剪!刀!没!了!
“咦,我小剪刀哪去了,季同你看见没有,刚刚还在的啊。“
“没有啊,我这里也没有指甲刀什么的,就这样扯断了先回家吧。“
“那怎么行,这是对我技能的侮辱,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的口活,“说着嘉力就探过头,准备咬断线头。
季同本来就对嘉力的话想入非非,看着嘉力凑近自己那处的脸,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可他这么一退,嘉力就不乐意了:
“啧,你一个大男人又都是兄弟扭捏什么。站好了别动。”说完也不管季同答不答应,左手环过季同扣住了他的臀部,右手将线头拉直,凑上脸张嘴就咬。
季同血脉喷张,差点控制不住当场就推翻八年的暗恋,当场推倒嘉力吃干抹净。万幸的是他总算是忍住了,走路的时候裤子的不料一下下摩挲这季同可怜的硬处,季同一想起刚刚隔着裤子探进来的浅浅的气息,暗暗叹息,自作孽,不可活啊!!
抽屉里的物品在两人离开以后开始了对话
指甲刀“主人骗人,明明我一直都在的。”
小简单“你就算了,我还被你主人扔这儿不管了呢,可怜我的针线盒的家啊,没了,没了!”
纽扣“你们都够了!谁有我惨,我是被硬生生的揪下来的”
。。。无视这一堆的吐槽,再去看看嘉力和季同吧。
一起回到出租屋的嘉力依旧掌管嘉力的大勺,季同则一回到家就去浴室冲了把澡,期间还硬拖着嘉力一起洗了把澡还很热情的替嘉力擦背,嘉力的反射弧确实够长了,只当季同对下班的时候没有扣子的裤子还在难为情,拍了拍屁股冲干净以后屁颠屁颠的做饭去了。
嘉力可能永远都想不到,躲在眼镜后面的季同的双眼,闪出了怎样的不明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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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力今天很快乐,因为他暗恋了两年的姑娘终于有答应他的苗头了。
季同这两天表现出来的确实郁郁寡欢,整个人周围圈着的都是一层层黑烟。
嘉力就是再白目也发现了这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