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我到雇主家楼下时离开课还有半个小时。前几次我直接按门铃进去了，碰到我的学生刚刚起床，睡眼惺忪，正被他爸妈责备起太晚。毕竟十五六岁的男孩最不想在别人面前丢脸了。后来，只要我早到了，都会在楼下等一会儿，到时间了再上去。冬天的时候很冷，裹紧围巾瑟瑟发抖，天气暖和点了，等那十几分钟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