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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送人的】Weeeek(这题目是不是很眼熟捏?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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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7-12-13 10:32回复
    看了这个标题请表以为是J家同人。



    其实,这个是WW同人来着。(虽然有几只客串= =+


    2楼2007-12-13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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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重申这是WW同人来着!!!



      好了,开始试文 = =


      3楼2007-12-13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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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复制你的笑容)

        话说最近准备换新公司了所以就闲了 = =++++


        33楼2007-12-14 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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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还有弘人呢弘人呢你漏了弘人没说……(扯着嗓子


          34楼2007-12-1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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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回到住宿区的时候已近黄昏,站在木屋门前看着渐渐沉下海平面的那一轮血红的太阳,悠月的脸被染上了一层橘红的轮廓。

             一声不轻不重的咳嗽声打断了她那莫名的惆怅——是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木屋旁的真田。对方并没有看向悠月,而是和她眺望着同一个方向。
             “……不安?”真田的帽檐遮去了他的眼睛,叫悠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于是悠月微笑了,她轻轻俯下身,靠近真田的耳朵:“有老师在的话,就不会。”


             不远处负责准备今天伙食的手冢一动不动地伫立着,视线始终胶着在那两个夕阳下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的身影之上。良久,终于转开了身。
             如果真要问的话,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从那一刻起多了那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开始不仅仅满足于只能观望,而是想越发的,更进一步地靠近对方。希望着能够到达伸手可及的地方。

             

             当日头彻底沉进海面的时候,也是晚餐完成的时候。切原忙活了半天终于点起了篝火,得意地顶着一张满是灰尘的脸挥着两只乌黑的手跑过来叫大家一块去那里吃东西,然后被桦地一把抓住后衣领提去不远处的水池洗手洗脸。
             众人围坐在篝火前,听着劈啪做响的燃烧的声音,吃着简单却也美味的烤鱼和饼干,倒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只是始终有着那么一丝微妙的气氛蔓延盘旋不去,大家也算是各自心照不宣。


             从方才起就在一旁嘀咕着什么的七绪和彰对看了一眼,然后提出了一个很中学生的建议。
             他们说,今天晚上我们来个试胆大会吧。

             然后魅录的脸就青了。虽然在火光的映照下谁都看不出来。


             第一个举手附和的不用说,就是从早上起一直HIGH到现在的海带同学,大声说着好啊好啊这样的机会浪费掉的话就未免太可惜了对了悠月你和我一组吧我会保护你哒。那张明显别有所图的脸让真田顿时有了把他拍飞的冲动。
             最后在大家的商讨下决定依旧是抽签决定,并且是永远不变的二人组合形式。

             一圈下来果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尤其是切原小朋友,脸拉得比马还长。原因不为其他,正是因为此刻站在他身边的,脸也并不比他短多少的真田。
             “唉……试什么胆啊,光是和副部长站一起就够要命的了……”垂着脑袋喃喃自语,切原如今是彻底理解了何为了无生趣。
             而另外一组很ORZ的就是我们的玉面小白龙忍足同学了。果然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这不,向来跟在迹部身后的桦地如今就和他绑在了一起。虽然他有时候私底下的确挺希望某天也能有这么一头忠犬后头服侍自己的,可……也不应该是现在啊……

             如今笑得最潇洒的当数迹部,因为参加试胆大会的唯一一名女性就站在他的身旁。于是很自信地拂一把头发,对着悠月说本少爷的手臂随时都可以借你一用。引来不少人鄙视的眼光。

             剩余的组合就很平常了,双打无敌的28组合,双部的手冢和幸村。气氛也算是平常融洽。而奇数多出的一名不二则在刚才就自告奋勇地参加了吓人小组,已经和遥斗等人一起去了树丛里。

             这次的试胆流程很简单,两人一组通过那条去往温泉的小径上山,最后在温泉池附近找出一块事先做好记号的石头再顺着另一条路下来。没拿到石头的就算是输了。
             如今,大家只需等着山上传来手电的信号就可以按照顺序上山了。


             镜头切换到半山腰处。
             七绪把海草挂到了一根小树枝上递向已经爬上树的魅录,说记清楚了啊看见人来的时候就把这东西甩过去要又快又狠的那种啊对了还有还有不许甩着悠月啊你听见了没。
             魅录嘴里咕哝着不早点去休息还要弄这些有的没的你们真是太无聊了一边在树丫上蜷起身子。
             于是下头的七绪贼兮兮地笑了说你要是再抱怨不好好干活的话我就把你的弱点是锁骨这个秘密告诉小田切龙同学。(至于小田切龙到底是谁这属于番外我就先不做说明了)
             魅录顿时彻底垮下了脸,一边小媳妇状地抱怨着择友不慎一边还是乖乖地接过了那用来吓人的道具。
             
             七绪在安排完毕后就两三下地跑去自己负责的地盘了,留下魅录独自一人在风中颤抖着念叨哪里都没有家好哪里都没有家好。
            


            41楼2007-12-19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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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发,前头被吞了= =


              Weeeek 番外·其一 只有一次的恋爱



               记忆中第一次、同样也是哭得最伤心的一次,是在知道女儿和父亲无法结婚的那一天。



              >>>


               我的名字是神崎七绪。

               之所以会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的母亲叫菜绪,曾经的月丘菜绪,如今的神崎菜绪。



               其实我有段时间怨恨过自己的名字。Nao(菜绪),Nanao(七绪),如此相近,以至于很多次我都分不清父亲带着温柔的声调呼唤的究竟是我还是母亲。

               于是我不止一次地强调,要叫我小七。只有五岁的小女孩,用力地爬上一张大椅子皱着一张小脸神情严肃地说,要叫我小七。


               可是天然迟钝的母亲总是记不住,依旧会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我的名字,七绪,我可爱的七绪。

               然后我就会嘟起嘴来,直到父亲把我抱得高高的,额头顶着我的额头把我弄得咯咯笑为止。


               我的父亲名字叫KANZAKI HIROTO,神崎弘人。

               

               我真的很喜欢我的父亲。很喜欢很喜欢。



               母亲说,父亲是她的初恋。

               其实对我来说,父亲也同样是我的初恋。



               父亲是一家新兴造船企业的社长,而母亲则是某所养护学校的老师,所以在我很小的时候,几乎每次都是外公和外婆开车来接我回家。

               外公、外婆和奶奶还有叔叔舅舅都很疼我。外公是全国珠宝连锁店“Star jewel”的社长,在我三岁生日的时候他以我的名字命名了一款珠宝,并且说要在我18岁的时候送给我作礼物。 

               大家都说我就是他们最重要的宝物。我就是所有人的小公主。

               我觉得我是要什么就应该有什么的。


               于是我说我十八岁时要成为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子。我说我十八岁时会戴上和我一样最漂亮的珠宝。我说十八岁时要收到一整个房间的玫瑰花。

               我说,十八岁时我要和我的父亲结婚。



               这样的话我在幼儿园里说了不下一百遍。直到那个大医院家的独子麻生遥斗翻着白眼跟我说你真傻啊爸爸和女儿有血缘关系是不能结婚的。

               我当时就懵了。因为遥斗是全幼儿园里最聪明的小孩子,他说的话大家都一致认为是永远正确的。


               那天我哭了,抱着父亲送我的布娃娃,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老师怎么劝都不听。

               因为我哭得实在是太伤心太伤心,连边上吃着糖的魅录都被感染着哭了起来,最后导致整个樱桃班哭成一片。



               晚上回家的时候嗓子都哑了。哭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朦胧中父亲来外公家把我接回了家,母亲抱着我坐在后车座上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那一刻我真的很悲伤。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小孩子。



               因为父亲是我的父亲,而我是父亲的女儿。




              >>>


               母亲在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第一次告诉我她和父亲的故事。

               其实母亲不知道,这个故事我从小就已经从不同的人那里听过了无数次,而且是以更完整的方式。


               其实母亲所不知道的父亲,我都知道。




              >>>


               父亲告诉我,他以前是一个破落小造船公司的唯一继承人,高中刚毕业就开始一人支撑着整个家庭。

               父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爷爷因为背了一身的债自杀了,父亲用得到的保险金还清了那笔债务。

               父亲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舅舅曾经得过很严重的病,只能以轮椅代步。

               父亲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奶奶当时只能在一间小酒吧里做陪酒的工作。



               这样的父亲,在某次心血来潮的情况下混进的一个名牌大学的联谊会上,正式认识了母亲。


               其实他们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那天早晨的某段台阶上,急匆匆的母亲撞上了提着一桶鱼打算拿去卖的父亲。

               很俗套的情节,彼此都是最差的印象。

               用父亲的话来说,就是“逊死了”。




              >>>

               

               舅舅告诉我,父亲和母亲当时有一个只有他们才知道的暗号。因为可以从家里看见对方家的关系,母亲每到晚上就会跑去阳台挥舞手中那个父亲送给她的小小闪光球。而父亲则回在自家的厂前用手电的光芒做为回应。
              


              45楼2008-01-03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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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小小的一点光芒。却能彼此温暖。



                 当时还是个小学生的舅舅说,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鲸鱼的暗号。


                 是的,当时的父亲和母亲,就像是大海中的两条鲸鱼,即使距离遥远,也依然可以用只有彼此才听得见的声音交流。

                 并且相爱。

                 



                >>>


                 父亲的好朋友甲叔叔告诉我,曾经有人打过母亲的坏主意,是父亲的高中同学。

                 对方在通过其他途径得知父亲在和母亲交往后,协同一群同样是混混的人在母亲回家的路上埋伏母亲。



                 幸好父亲那天原本就打算去母亲的家里拜访。幸好叔叔那天正好开车回家经过。


                 父亲用身体保护着母亲,被那几个人打得伤痕累累。那几个人看见叔叔赶来时就逃了个精光,然后叔叔对那样的父亲说。


                 这里不是你这样的人来的地方,滚回去。

                 快点给我滚回去。

                 



                 之后在某个下着大雨的日子父亲找到了那个同学所在的地方。

                 甲叔叔不知道父亲究竟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赶去的时候只看见父亲一人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整个右手都是血。


                 父亲对甲叔叔说我没事,没事。却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一片。



                 那以后那个高中同学就再没去找过母亲。




                >>>


                 外公曾经告诉我,父亲去公司里见过他,那是他第一次正式和父亲对话。

                 外公说父亲问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他的认同。


                 然后外公说你知不知道其实母亲得过一种很严重的病。父亲说知道。

                 然后外公又说母亲可能无法生育,你知不知道。


                 父亲愣住了。


                 外公说,母亲的骨髓移植还没有超过五年,并不确定是否就永远不会复发。

                 外公说母亲可能会死。

                 外公说对父亲而言,这一切都只会成为二十岁的他的痛苦回忆罢了。

                 可父亲说,即使自己只有二十岁,也还是想要保护母亲。



                 外公笑了。

                 外公说你凭什么保护母亲,你什么都没有。


                 父亲说我爱她。


                 外公说你现在的感情根本就不能算是爱,仅仅只是喜欢罢了。仅仅只是一段普通的恋爱。


                 父亲站起身来,看着外公的眼睛。他说。



                 的确可能只是一段普通的恋爱吧。可对我而言,这也是唯一的一次,唯一的一次恋爱。

                 今后无论再遇见什么样的人,都不可能给我这样的感觉。


                 父亲说,如果用我的命可以救回菜绪的话,我现在立刻就愿意把它献出来。

                >>>


                 退休的奶奶告诉我,她曾经做过一件连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她偷偷地拍下父亲和母亲拥抱的照片,然后拿去敲诈外公。

                 

                 为什么需要那些钱的理由她已经不想提了。 她只是无法忘记父亲知道这一切时候的表情。



                 奶奶说,父亲并没有责怪她。

                 父亲只是坐在房间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平静地说,都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


                 外婆曾经告诉当时正躺在她膝盖上撒娇的我说,母亲曾经离家出走过。

                 只有一次。



                 当被告知从此不能再见父亲,当外公说永远都不会认同两人的交往的时候,母亲就收拾了行李跑出家门。


                 外婆说她当时哭得很伤心,可即使这样母亲还是没有停下离开的脚步。



                 可这样的出走也仅仅只过了一天。

                 第二天的晚上母亲就带着原封未动的行李回来了,表情平静,眼里全是被压抑着的悲伤。



                 外婆说那一刻她知道,母亲和父亲,真的分手了。





                >>>


                 母亲对躺在床上的我说,分手的那天父亲和母亲一起去坐了船。


                 母亲说她像中学生一样说了很多任性的话,她说为什么不能一起离开,去很远的地方。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



                 可父亲说你会哭的。

                 或许第一天,第二天你会微笑。可到了第三天的早上,看着窗外,你就会哭的。



                 你会想着你的母亲而哭,你会想着你的父亲而哭,你会想着你的哥哥而哭。

                 你会哭的。


                 母亲说那又怎么样。我都抛开了一切放弃了一切,为什么弘人你就不能放弃一些东西带我走呢?
                


                46楼2008-01-03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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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其实是我挤不出来啦……只好写多少发多少…………)


                  52楼2008-01-06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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