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漫画吧 关注:1,698,325贴子:18,596,469

回复:【原创连载】 身为暴粉为练笔而存在 QAQ吧务不滑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候聚海可不是什么善茬,因贪赃枉法,诬良为盗做了他的替死鬼,其家人羞愤难当,宁死也要告倒了他。后来被当时任九江太守的岑焘元审出实情,据实上报并将该县详参。欲还得无辜之人一片清白,却没想到这候候聚海非但不惧分毫,还自持朝中内援,且与宰辅之子情谊非常,厚颜无耻反揭岑公得赃枉断。可那家眷告状之时清贫无比,奔至岑府时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之极,何来贿赂之说?金陵百姓无不愤慨,街头巷尾议论此事者不计其数,即便那上司想要从中袒护,又恐难违众口,只得将那候县令重罪减轻,含糊结案。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26楼2014-04-20 00:17
回复
    可恨可恨啊,这一片清白世界,却被一班儿这样的恶人,弄得不上不下!不干不净!不清不楚!那老岑公气愤悲怒数夜,想着这世上好人不长祸害长存,哪怕是身为三江太守一身清正也不过落得这番下场,有了凿凿证据又能如何死了义道忠良又能如何!只晓得为己一味的奔趋势利,这合污陋态凡是血性男儿岂能任得放纵,可又怎去奈何?那老岑公想来思去,深觉着这仕途黑暗,且禀性不能更容,只得闭门吊影,背身长叹,遂告病致仕。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27楼2014-04-20 00:17
    回复
      念此,岑念儒心中便觉不快,说: “好好的,提他做甚。” 江良趁着岑念儒思衬之时,已将那酒壶中酒喝了大半。当岑念儒问他时,正意犹未尽的摇头数下,末了吧唧吧唧嘴,非但不应他,却还将那壶嘴再次向口中凑去。 “还喝!问你话呢。”岑念儒劈手躲过酒壶,晃了三下,便觉酒去了不少,气极反笑道: “瞧你出息,就这回功夫,你这是用吞的么。” 江良打了酒嗝,憨憨一笑,却是不接话: “这候聚海继那件事后虽收敛了不少,不过他刚及岑公致仕后不断的结交各类权要,不及两年,行取进京,历迁部郎,数年之间已出为江南巡按。” 岑念儒偏了偏头,用右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28楼2014-04-20 00:18
      回复
        江良知道这事人人皆知,这样说来倒显得自己愚钝,却又不得不说,当下不由得抚了抚额角,似乎显得很是无奈。 “你我都知道,那候聚海不过小人一个,可是我却没却想到他的心胸如此狭隘!这么多年过去了,仍记旧仇,在到任之前暗派许多心腹来查探岑家的动向。” 江良说道这里,语气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你知道我父亲的几案上放着怎样的一封书信么!”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29楼2014-04-20 00:19
        回复
          那候聚海看着岑公已故、公子早亡,只有公孙在侧,想着对着这孤儿寡妇如何计图泄恨!!!江南巡按一到任,便屡次在各官面前诬说老岑公当日勒索他代赔官项银八百两,现有借券还没有偿还,还指望那些个属官去请那旨意去祸害岑家,这样无耻!知道当事的明眼人含糊答应,不知道则各各只求自保,哪里去做着早已无人问津且吃力不讨好的闲事! 要是这人只会在后起衅中伤到也罢,见无人响应,一计不成,便设千般法子想要报复那岑家家眷。今日江良在父亲书房寻一孤本临摹,忽然看到这封写给府学教授江七同的信。这江七同原来是岑念儒父亲岑儒培的老师,交往甚多。这信明里暗里长里短里说的,就是想让其同他一起,伪造证据,去害这岑家。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0楼2014-04-20 00:20
          回复
            “岑兄,如今,这整个江南都在他候聚海的治下,又有代偿官项之言,即使我父无心如此,可是难保其他人为巴结着江南巡按定然会掏空心思将黑的变成白的,将白的变成黑的,这候聚海不出三个月,势必要借这个大好机会起祸。”孤儿寡妇,何以支持?!!! 江良停了下来,语重心长的说: “适才一直在试寻脱困之法,但你我此时都无兵无权无钱,拿什么与这小人斗呢?三十六计,倒不如走为上策,不如暂离乡井远避凶锋,此为上策!”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1楼2014-04-20 00:20
            回复
              两好兄弟就此话以后渐渐无言,两人心中都颇为压抑,更无心做它,不多时便各自离去,于是远香亭又恢复往日那清冷的样儿,任凭那风儿静静的掠过,动也不动的沉默着。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3楼2014-04-20 00:23
              回复
                岑念儒借归家之时,来回思衬,心中渐渐有了定夺。一回来便将此事如数的说给母亲与老仆听,思量惟有母舅何氏娘家居山东沂水县之尚义村,可以往前一避,欲奉母亲一同前往,不知意下如何。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4楼2014-04-20 00:23
                回复
                  岑夫人道:“自打你父亲去世,你还年幼稚气,你母舅又多年未曾来往更是不通音信,近日不知作何光景,倘若事出意外,你我母子二人孤身在那他乡外省又该何处存身为好?” 岑念儒道:“母亲不必忧虑,儿在刚才已有计较:即便母舅移至异处或有他故,出行时将那家中薄田一亩还有那一匹良马买了,囊中定然尚可支持多日,就算是暂为赁寓他方,亦无不可。况这江南巡按,官限期一满就要离任,待他去后,便可回乡。母亲权且放心。” 老仆亦道:“大相公所说甚是,况且他是一个炎炎赫赫的巡按,要来寻起我们的事来,如何了得?太老爷在的时候,执法无私,不徇情面,相交甚少。虽然有几个同年故旧,但是这么多年已过,再好的情谊也淡了,早就不相关切。倘有要是不好的事情发生,谁又能照应呢?还是避他的为妙。”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14-04-20 00:25
                  回复
                    岑夫人道:“既如此,便依你们前往。自从你外祖父母去世,我也时常记念你母舅,几番要打发你前去探望,但总是想着你还小,担心着这旅途无法照顾;今趁此前往,得与你母舅一会,也慰了我夙愿。”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7楼2014-04-20 00:25
                    回复
                      当下商量停妥,即递了一张告游学的呈子。一面将家中一切托与老仆照管。母子收细软,带了老仆妇梅氏,即日雇就船只。岑念儒临行时,提了两坛好酒送去了江七同家谢别江良,兄弟俩抱头痛饮,感慨颇多。当日晚间,前往一别,次日五鼓即开船前往山东进发。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38楼2014-04-20 00:26
                      回复
                        已更完,睡去也~ 手腕感觉要废了的样子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41楼2014-04-20 00:28
                        回复
                          ………………………


                          IP属地:上海来自手机贴吧42楼2014-04-20 00:3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