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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直播转载】揭密监狱死刑生活!恐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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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小伙子!”刘所高兴了,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没想到我们二队还有这样的人才!你可是给我又省钱又省事了!”说着转向寇队,哈哈大笑着:“我说你个老寇怎么非要把这个大学生弄到你队里来,你可是偷偷摸摸的藏了个宝贝啊!”
  寇队一脸的得意,笑着说:“这小子还有其他的潜力我还没发掘出来!看来我回头得跟这兔崽子好好聊聊了。”
  刘所点点头:“嗯,对这样的人才我们就得合理利用。小伙子,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管跟你们管教提,只要法律范围内允许的,我们尽量满足你!”
  我赶紧鞠躬:“谢谢刘所和各位管教关心,我现在挺好的,没什么别的要求。”
  “嗯,行了老寇,赶紧让他回去休息吧!”
回到监仓,胡磊和李红军正坐在那里抽烟,看到我回来了赶紧问:“什么事儿?”我笑了笑对他们说:“我那个老板还有点别的事情,大半夜的办案单位找我问话来了。”胡磊将信将疑的看这我,但是他也知道寇队半夜三更亲自叫我过去肯定事情重大,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为好,于是聊了几句就让我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该分班了,胡磊信守诺言,让潘子找出我家人送来的一条烟、五瓶饮料和一箱方便面,连被子放到一起等待管教分配。还没等收拾好寇队便来找我:“张毅虎,你出来一下。”我赶紧抱着东西往外走,没想到寇队说:“先等一会儿再拿东西,有点事找你。”我疑惑的看了看寇队,只好放下行李跟着寇队到了他的办公室。
  “昨晚上你可给我长脸了!”一到办公室,寇队便递给我一支烟说。我赶紧摇头:“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寇队别这么说。”他哈哈地笑:“你个兔崽子少给我拽文!叫你过来是和你聊一聊关于分班的事。”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他接着说:“听说你和臧云龙的关系非常不错?”他是指四哥。
  “嗯,是的。我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在我们公寓附近开个书店,我经常去他那边买书。后来就很熟悉了,成了好朋友。”
  寇队点点头:“你也是知道的,臧云龙现在是在七班重刑号,你想到七班去也不算是什么特别过分的请求,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既然我帮你和臧云龙在一起,你也得帮我。”我看了看寇队,迷茫的说:“寇队,你说什么事?”
  “是这样,”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七班之所以让臧云龙管着,是因为他案情不重,而且在在押的这些人当中有一定的威信。现在我们二队虽然有两个重刑号,但是已决的死刑犯基本上都是分配到七班的。平均算下来,从七班每年至少得送十个人上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87楼2014-05-26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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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能怎么办?况且我倒是觉得寇队的这个决定对你一定是有好处的。”
      “好处?”我疑惑的看着四哥。
      “嗯。你这案子,说大了也大,说小了也小。说不定明后天你老爸就想办法把你弄出去了。但是要是真的判了,你这案子也就是判个一两年,到时候你就可以让寇队想法子把你留在看守所服刑。你想想一旦你去了监狱,就你这小体格干三天活就累的爬不起来了,倒不如在看守所给这些人写点信什么的,也算图个自在。”
      我叹气说:“四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这次进来要不是你在,估计这会儿我早就成筛子了。我要是留在看守所,你走了我怎么办?”
      四哥笑了起来:“瞅你那熊样子!我看你爹人虽然老实,但好歹也是条汉子。怎么到你这儿就软了?你放心,我查了刑法了,我的案子至少得三下(三年),你这案子一年半也就顶天了,到时候你走了,我还在这儿呆着呢!”
      “这小刑期在羁押期间不是也算在服刑期吗?”我问四哥,因为我知道除了无期和死缓之外,二十年一下的刑期都是从对犯人采取强制措施的那天开始算起的。四哥点点头:“是算在服刑期的,但我算上这个月进来还不到半年呢!我已经收到起诉了,下周估计就开庭。要是三年之内,我也走不了了。再说,寇队既然让你和我一起弄死刑犯的事儿,他肯定心里有底能把我留在这儿,你担心什么?”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四哥看我不做声,就接着说:“现在号里一审死刑的有一个,二审死刑的有一个。一审的叫赵峰,就是那个刀疤,贩毒。这个我估计能改判缓儿。但是二审的林杰就已经在算日子了,他带了一公斤的海洛因,这次626禁毒日肯定躲不过。所以让你做的工作并不多,一天吃饱睡好,有时间和小林聊聊,没时间就忙你自己的事,你的刑期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死刑审判很谨慎了,死刑犯没那么多,我估计到你出去那天也见不到几个要上路的。”
      我回头看了看监仓里正在拿着一支烟发呆的林杰,转身问:“哥,你能给我说说这个林杰的事儿不?我担心摆不平。”
      四哥一乐:“你小子还担心他砸你啊!没事儿,这小子挺老实的。到时候你自己多和他接触接触就知道了。这种事,还是得靠你自己。”说着,站起身来和班长肖鹏飞聊天去了,看着他们冲我指指点点的样子,我知道四哥八成是告诉肖鹏飞他和我的关系,以及寇队安排给我的任务。
      


    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14-05-26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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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林杰正在家打扫卫生,电话响了起来,石勇在电话那边急急的说:“明天你要出去一趟,帮我从云南带点东西回来。一会儿你把你的身份证号码告诉我,我得给你买机票。明天下午你到云南以后会有人在飞机场接你,他会把东西交到你的手上,你马上坐返程的飞机回来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明天早上我给你带机票来的时候再告诉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石勇便打电话让林杰马上到飞机场。在机场大厅,石勇告诉他:“你到了云南,那边会给你一双新的鞋子。你就把它穿上,把旧鞋子扔掉。记住,这个鞋子里有一些我的公司机密,因为不好光明正大的带,就只能藏到鞋子里。你把鞋子穿好回来就行了。千万记得,要穿上这双鞋,不能拿在手里带回来!”说着,他从怀里拿出机票和一封信:“见到接你的人一定要问清楚对方是不是天地公司的人,确认之后把这封信给对方。他们会给你返程机票和鞋子。”
        虽然林杰不知道这双鞋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是既然石勇告诉他是公司机密,他也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他赶紧一口应承下来,结果机票就在石勇的指导下往安检口走去。临分别时,石勇告诉他:“等你回来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下了飞机回家开机等我给你打。事情办完之后,我给你一万块钱的奖金!”
      怀揣着梦想和喜悦的林杰高高兴兴的从L市飞往昆明。几个小时候,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了昆明机场。
        果然,他一出机场,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手举一个写有“接L市林杰先生”的牌子站在机场。他赶紧迎了上去,告诉那个女子:“我就是林杰,您是天地公司的吧?”那女子细细打量了林杰一番,才说:“对,我就是天地公司的。”林杰赶紧拿出怀中的信封:“这是石哥让我交给你们的。”那女子点点头,接过信封打开看了看,便把林杰带到了一辆黑色的汽车上。
        在车上,林杰收到了一个小时以后就要飞往L市的机票和一双崭新的厚底旅游鞋。在那个女子的监督下,林杰小心翼翼的把这双鞋穿在脚上。那女子问:“怎么样,合适吗?”林杰看了看,笑笑说:“不错,很合适的。就是怎么这么重?”
        那女子一摆手:“不该问的别问就是了。回去吧!路上要是有人盘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4-05-26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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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省着一点点听吧,时间还长。”
          我用四哥给我的小半盒火柴点燃喜全递给我的烟,喜全看了看,不无羡慕的说:“四哥对你就是好!我在七班都呆了这么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是五根五根的给我。你今天刚来四哥就给了你半盒。”我看了看他:“火柴这么金贵?”他点点头:“石铺山比不上二看,二看是市级看守所,犯人可以用购物券买东西。石铺山连个球都没有,火柴都是干部给发的,每个班一个月只有十盒,多了没有。而且这些物资都是安全员保管,下铺睡的按根领,上铺睡的想点烟就得跟别人借火了。”
          我叹了口气:“这东西在外面五毛钱一大盒,现在拿着钱都很难找到哪儿有卖的了,结果到了这里就成了宝贝。”
          喜全一乐:“这里可比不得外面,在这儿连擦屁股纸都只有家里人从看守所的商店里买到送进来,而且价格贵的要死。石铺山的条件估计是全L市看守所里最差的了。”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的,忽然拽住我的胳膊:“你猜怎么着,就这鬼地方前几天我居然看见女人了!长的还他妈挺漂亮的一个年轻娘们儿!”
          “这里怎么会有女人?”我一愣,无法想象这个男人的世界里会有女人出现。
          “可说是呢!我都没想到!你进来的头一个星期有个省里的检查团,刚开始我们都没注意,四哥第一个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我们从送饭口一看,好像是个检察院的人。长的那个漂亮!不过估计也是我们太久没见过女人的原因,现在见他娘的母猪都赛貂蝉了。”
          我哈哈地笑起来,喜全接着说:“刀疤那天看见女人以后当时人就精神了,这小子从被判了上路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这下倒好,整个人就跟改判了一样!”
          “刀疤贩毒进来的?”
          “嗯,”喜全点点头,“他和小林不一样,小林带的太多了,死三回都够了。刀疤刚刚够得上五十克。不过这小子脑子发昏,抓他的时候拿出刀子把警察划伤了。”
          “那他这样可以改判的啊?”
          “难,如果光是个贩卖毒品,他顶天了也就是个缓儿,可是他把刀拿出来了,这就难办了。不过我一直觉得这小子可能还知道别的事儿,一直压着呢!”
          “你怎么知道?”我看看喜全。
          喜全抽了口烟,站起身来看了看大家是否已经睡着。接着,他坐下来小声说:“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赶紧点点头:“你放心,我也不是那点炮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0楼2014-05-26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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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全一笑:“我不是那意思,只是这件事牵扯两条人命,所以我不想让你被扯进去。”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四周,这才小声对我说:“小林子今天跟你聊案子的事儿了吧,我在旁边都听见了。他是不是说那个石勇在他之前让六个人贩毒了?”
            “是啊,这是小林子跟我说的。不是这样的吗?”
            喜全摇头:“事情确实是这么个事情,可你记不记得小林子说还有一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抓到?”
            我一惊:“你是说,刀疤知道这事儿?”
            “我只是感觉。因为之前他和小林子的关系挺好的,后来知道小林子详细的事儿之后,他就越来越少跟小林子说话了。他的死刑下来之后他当庭上诉,而且回来之后还说就算二审判死也有办法活下来,你说这是他吹牛逼的事儿不?”喜全神秘的冲我眨眨眼。
            “也许他是为了给自己宽心呢?”
            “不像,”喜全摆摆手“我在七班也半年多了,见过几个上路的人。有些人虽然在最后使劲装着满不在乎,但是一上刑场就完蛋。可刀疤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他的这些行为肯定不是装出来的。”
            我笑了起来:“单凭这一点你就说人家刀疤知道小林子的案子,你也太武断了吧!”
            他摇头:“虎子哥,你是个大学生,有些事情你肯定比我分析的还清楚。刀疤的其实比小林进来的还要早,但是小林的二审都下来了,为什么刀疤的二审都还没开庭?这就说明刀疤的案子要复杂许多。还有,原本小林的案子和刀疤的事儿一点狗屁关系都没有,但是小林现在只要一说石勇这两个字刀疤就特别不高兴的让小林闭嘴,还说对石勇恨之入骨,你觉得如果刀疤只是因为小林的案子,至于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人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喜全接着说:“我问了小林了,跑了的那个你猜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赵山!刀疤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吧?赵峰!这中间你就觉得没什么联系?”
            我愣了,喜全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如果这个赵山是刀疤的亲属,那刀疤十有八九应该知道赵峰的下落。如果刀疤想要自己保住性命,那么只要供出赵峰的下落也许就可以免于死刑。这也就是喜全所说的:一件事,两条人命。
            “那为什么刀疤不现在把人供出去呢?”
            喜全笑笑:“我估计是有两个原因,第一是觉得出卖自己的亲人太不仗义,第二,这小子打算把这事儿留到二审下来,看情况再说。如果二审维持原判,那他肯定会说,一旦要是改了缓儿,那他也不会做出卖兄弟的事儿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4-05-26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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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可置否的耸耸肩,还是不太相信喜全所说的这件事。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事儿你知道就行,跟谁都别说。你要不信的话咱俩可以打个赌,等刀疤的二审结果下来你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聊完这件事之后我和喜全就聊起了游戏,当然,为了证明他对于刀疤的事情有绝对的把握,他还是跟我打了一盒环保白沙的赌。
              但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下午我就输了。因为刀疤自己告诉了我这件事,而且,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所以我是三个月之后才把这盒白沙烟给了喜全。给烟的这天正是第二天刀疤就要被押赴刑场的头一天。
              刀疤告诉我这件事时出奇的平静。那天中午午睡的时候,我因为睡不着便自己坐在风场晒太阳,刀疤带着镣铐缓步走了出来,并坐在了我旁边。
              “大学生,昨天晚上你和喜全聊的我都听到了。”他递给我一支烟,“跟你说实话吧,赵山是我亲哥。”
              我呆住了,刀疤的话让我不知所措。
              “石勇这个人倒腾粉面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哥是他第一个下手的‘稻草人’,我当时也是为了找到石勇这个人才碰粉面儿的。”
              “那……你现在知道你哥在哪儿?”
              刀疤看了看我,脸上猛的一抽搐:“知不知道放到一边,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书念的多,教教我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2楼2014-05-26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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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觉得一阵紧张,面对这个为了自己亲生哥哥而走上犯罪道路,现在又打算以亲生哥哥的性命换取自己活下去的人,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语言开场。刀疤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不自在,他微笑着帮我点燃手中的烟,拽了拽脚镣说:“别紧张,没事的。这号儿里这件事我跟谁都没说过。你别看你刚来,但是我就觉得你不是个不仗义的人,而且你念的书多,肯定知道我下一步该怎么走。”
                我定了定心绪,勉强一笑:“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他看了看我,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脚镣:“我家就我兄弟两个,我俩被抓起来之后,家里就剩我老娘了。我可不想我老娘死的时候连个戴孝的人都没有。”说着,他恶狠狠的看了看被铁栅栏隔成小方块的蓝天:“狗日的石勇,要让我知道他关在哪儿我让他逼脸开花!”
                我赶紧拽了拽他的衣服:“别胡说,你现在就算知道他在哪儿你也干不了什么。”他点点头:“嗯,那你跟我分析分析,我现在该咋办才好。我要不卖我哥,我肯定得死。而且我老娘今年才不到六十,等她死那天估计我哥早就吃了花生米(被枪毙),我要卖了他,兴许我还能给我娘抱上灵牌牌。但我现在就是矛盾,我哥从小就对我好,我要是卖了他,那我良心不是被狗吃了吗?”
                我叹了口气:“我听小林子说你哥运输至少得超过三斤?”
                “嗯,不止。光我知道的他就穿过石勇那个狗日的三双鞋,你想小林一双鞋就出来了600克,而且都是高浓度的,我哥还能少了?”
                “三六一十八,一点八公斤,三斤半多呢。现在同案全都归案了,你觉得他能跑的了么?小林同案这次全都判了吧?”我掰着指头看着他。
                “嗯,都判了。”刀疤点点头,“他们这个案子一共十九个人,运输的几个稻草人、石勇、还有使用的那个姘头都得吃花生,剩下的几个联络人都有三四个是死刑,剩下最轻的也二十年。”
                “你哥最多的?”
                “嗯,最多的。他们的起诉书三百多页,都赶上一本小说了!这案子属于省公安厅督办大案,所以我估计我哥跑不了。”他弹了弹烟灰,忽然转向我:“我有个问题,大学生。你说最多的人都没找到,这案子怎么就判了呢?”
                我想了想,问他:“小林的起诉书你看了吗?上面对你哥怎么写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4-05-26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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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就说这东西碰不得,我怀疑这里头有文章。我哥刚开始说不做了,就这一次,但是后来石勇又逼着我哥不许回家,专门给他运东西。后来就想找石勇要人,但是又不知道去哪儿找,找来找去遇到一个石勇卖粉面儿的下家,他给了我五十克,让我带到附近的C市,我以为我能遇到我哥和石勇,就做了。”
                  “那你也不该袭警啊!”
                  “谁他妈知道那是警察啊!几个人冲上来就追我,要抢我东西,我以为是坏人呢!最后他们把手铐掏出来我才知道的!”刀疤把手中的烟狠狠的摔在地上,“要让我知道是警察,给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袭警!”
                  我叹了一口气,又递给他一支烟:“那你一审的时候怎么判的。”
                  “死呗,”他眼神黯淡了下来,“说我袭警就是情节恶劣。现在我上诉了,我说我不知道追我的人是警察,老祖宗都说了,不知者不罪……大学生,你觉得能改判吗?”
                  “能!肯定能!”我赶紧附和着,“你这个刚刚50克,这是很有可能改判的,而且你袭警也是因为你不知道啊!对了,你把那个警察扎什么样了?”
                  “三刀,定的重伤。”
                  “哦,”我声音一下软了下来,但是旋即又说:“那也没问题,只要没死就没问题!”
                  刀疤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大学生,你可别安慰我了!五十克已经到死刑了,袭警又是重罪,而且加上是个重伤。我这改判的可能太小了,我现在甚至在怀疑我要把我哥卖了是不是也活不下来!”
                  “那肯定不会!”我看着他:“你哥1800克,在小林案子里算主要案犯了,而且省厅督办,你要是能确定你哥在哪儿的话……”
                  他抬起头看着我:“你怎么想?”
                  我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要想你们哥俩一定要活一个的话,还是保你自己。有句话说起来难听,但是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你哥被抓只是时间的问题,肯定难逃的,可你却又希望……”
                  “别说了。”他站起身“谢了,大学生。其实我最矛盾的就是这个,我要是卖了我哥,别说他原谅我,我自己都难原谅自己。这事儿,还是让我自己想想吧!这是命的问题。”说着,他走进监室,坐在角落不再说话。
                  四哥看我俩聊完,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狗日的刀疤又想着卖他哥了吧!”我叹口气:“与其死两个,还不如招一个,活一个。”四哥点点头:“就是,这小子要是一审之前就撂了,估计现在也不用砸伤土铐子了(监狱自制的手铐脚镣,有别于警察使用的镣铐,被宣判了死刑的人就会被戴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14-05-26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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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很久才告诉他:“一共欠了四个月的工资。当时谈的是试用期两个月,每个月的工资是1500。两个月之后他说我已经转正了,工资升到1800。这样算下来工资就是6600。另外还有两个项目的项目提成1200,加起来是7800块钱。”
                    “欠薪有没有白条什么的?”
                    “没有,”我摇摇头,“当时就是让财务记一下账,告诉我们到几个大项目的款项一结清就发工资。”
                    “没有其他证据吗?我已经去过你们公司了,查过账目。你们账面上虽然写着你工资的情况,但是对于提成就没有写进去。另外账面上根本看不出欠薪的证据。所以这就是难办的地方。”
                    我一下子站起来,大声的喊:“可是欠薪就是欠薪,我确实是四个月一分钱都没拿到啊!”话还没说完,我身后的警察一把就把我按坐在凳子上:“坐下!”
                    韩律师看看我,平静的说:“你别激动,我现在问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能更好的帮你。所以你得把你知道的东西都仔细想想,然后告诉我。”
                    我气喘吁吁的等了半天才算是安静下来。韩律师看我情绪好了点,接着问:“你把那台电脑卖掉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老板?”
                    “没有,”我摇摇头“我在卖掉电脑前说打算休息几天,老板也同意了。那台电脑从我上班起第二个月我就随身带着,老板说写程序这东西不像别的,有时候有新的想法什么的可以直接工作。我自己租的房子里也没有电脑,他就让我带着这台电脑,等什么时候不打算在公司做的时候还给他就是了。”
                    “那他什么时候知道你把电脑卖掉的?”
                    “我把电脑卖掉之后。他先是从崔瘸子那里知道我卖了一台电脑,然后马上打电话给我问是不是我卖掉的。我告诉他我也不要工资了,现在就算我辞职,你的电脑就抵押工资吧。他说不行,让我马上把电脑要回来,还说电脑里有重要资料什么的。实际上那台电脑一直是我在用,到底里面有什么资料在里面我很清楚。”
                    韩律师叹了口气:“你走了之后你们公司的美工和业务都被他辞退了。但是你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实习生,而且来的都晚,两个人一共的工资加起来也没有你两个月试用期的工资高。现在想找人都很难,况且他已经把这两个人的工资付清了。另外据我所知,你们公司内部谁有多少工资都是保密的,所以就算找到这两个人,都很难为你作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4-05-26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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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别人吗?”
                      “我女朋友马兰知道。她知道我没发工资,这几个月一直借给我钱吃饭。”
                      “有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摇头:“没有,我女朋友借钱给我每次都是几十块钱,她也没什么钱,只够我吃饭的。我也不可能打欠条给她的。”
                      韩律师严肃起来:“这就不好办了。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好想想看还有什么细节没有。等五一长假结束我再去看你。另外,这件事你得听我的话,如果赔偿了电脑他就不再追究,而且可以承认经济纠纷的话,你就别再惦记你的工资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能不能把你保出去,而不是要钱。”说着,他站起身来:“对了,你父母和你女朋友都在外面,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或者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我笑了笑:“谢谢了韩律师。请转告我父母,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另外请转告马兰,让她也别担心我,多帮我照顾照顾我爸妈。”
                    韩律师走了,我被管教押回了监仓。一路上,我低着头一语不发,引得几个正在搬东西的杂役说:“看见没,肯定是第一次进来的新收被捕了。”
                      回到监仓,四哥看我一脸的难过,就赶紧问:“咋了?是不是案子出毛病了?”我摇摇头:“没啥,家里人请律师了,现在我爹妈就在外面等着。”
                      “案子呢?”喜全凑过来问。我摇摇头不说话。四哥看了看:“喜全,你他娘的先找个地方自己想自己的案子去!小虎子明天就放也跟你没有一点鸡毛关系!”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别愁了,有事儿就得解决。自己好好想想吧!”喜全也附和着说:“就是,你这点事儿也没什么想的,大不了就是个判了,在这里跟咱哥们儿过个年,也就回去了!”
                      四哥听见这话转身就给喜全胸口上一拳:“你那嘴里还能放出好屁不?赶紧给我滚到监仓里收拾东西,明天五一,今晚估计要改善生活了,赶紧把桶和盆拿出来等着!”
                      正说着话,监仓门上的小窗口哗啦一声打开,寇队站在门口喊:“肖鹏飞,臧云龙!给你俩送个做了人的,两条命,都给我看住!别他娘的过个五一就把自己松懈了!”
                      四哥和班长赶紧站起来:“行了寇队,放进来吧!我们知道怎么做。”寇队点点头,把监仓门一开,喊了声:“进去!”,马上,一个熟悉的影子窜了进来。
                      “租哥?”我惊呼一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4-05-2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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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别人吗?”
                        “我女朋友马兰知道。她知道我没发工资,这几个月一直借给我钱吃饭。”
                        “有没有直接的证据?”
                        我摇头:“没有,我女朋友借钱给我每次都是几十块钱,她也没什么钱,只够我吃饭的。我也不可能打欠条给她的。”
                        韩律师严肃起来:“这就不好办了。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好想想看还有什么细节没有。等五一长假结束我再去看你。另外,这件事你得听我的话,如果赔偿了电脑他就不再追究,而且可以承认经济纠纷的话,你就别再惦记你的工资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能不能把你保出去,而不是要钱。”说着,他站起身来:“对了,你父母和你女朋友都在外面,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或者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我笑了笑:“谢谢了韩律师。请转告我父母,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另外请转告马兰,让她也别担心我,多帮我照顾照顾我爸妈。”
                      韩律师走了,我被管教押回了监仓。一路上,我低着头一语不发,引得几个正在搬东西的杂役说:“看见没,肯定是第一次进来的新收被捕了。”
                        回到监仓,四哥看我一脸的难过,就赶紧问:“咋了?是不是案子出毛病了?”我摇摇头:“没啥,家里人请律师了,现在我爹妈就在外面等着。”
                        “案子呢?”喜全凑过来问。我摇摇头不说话。四哥看了看:“喜全,你他娘的先找个地方自己想自己的案子去!小虎子明天就放也跟你没有一点鸡毛关系!”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别愁了,有事儿就得解决。自己好好想想吧!”喜全也附和着说:“就是,你这点事儿也没什么想的,大不了就是个判了,在这里跟咱哥们儿过个年,也就回去了!”
                        四哥听见这话转身就给喜全胸口上一拳:“你那嘴里还能放出好屁不?赶紧给我滚到监仓里收拾东西,明天五一,今晚估计要改善生活了,赶紧把桶和盆拿出来等着!”
                        正说着话,监仓门上的小窗口哗啦一声打开,寇队站在门口喊:“肖鹏飞,臧云龙!给你俩送个做了人的,两条命,都给我看住!别他娘的过个五一就把自己松懈了!”
                        四哥和班长赶紧站起来:“行了寇队,放进来吧!我们知道怎么做。”寇队点点头,把监仓门一开,喊了声:“进去!”,马上,一个熟悉的影子窜了进来。
                        “租哥?”我惊呼一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4-05-26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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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的人真的是租哥,但是他好像还没有看到我,低着头一语不发的蹲在地上。喜全看出了我认识他,没等我说话,一把就把我拽到了风场里。
                          “你认识?你怎么会和做了人的死娃娃(即将判处死刑的人)认识?”喜全疑惑的看着我。
                          我从身上掏出一支烟递给他:“当时投案的时候和他一起关在办案单位的暂押室里,聊了聊他的案子,觉得他挺仗义的,就给了他两盒烟,还给他买了一份饭,就这么认识了。他以前是个看场子的。”喜全皱皱眉头:“一般看场子的人水都挺深,我觉得你还是先别出去,让我们探探底细再说,免得他变成狗皮膏粘在你身上下不来。”我一摆手:“应该没什么必要,他这人我觉得挺可信。”喜全笑了笑:“你可真是傻的厉害,能到这里的人没有几个值得你信任的,你还是在外面稍微坐一会儿吧!叫你再进来!”说着话,喜全便走了进去。
                          “四哥,有点事跟你说。”喜全走到四哥面前,冲蹲在地上的邢耀祖一努嘴。四哥满脸疑惑的看看他,但还是把身体往喜全旁边靠了靠。喜全伏在四哥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四哥当即满脸惊讶,两眼直瞪着他问:“他真这么说的?”
                          喜全点点头:“刚告诉我的。”
                          良久,四哥才嗯了一声,坐在了床铺上。他盯了半天蹲在地上的邢耀祖,忽然大声问:“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几班过的新收?”
                          邢耀祖赶紧抬头:“报告哥,我叫邢耀祖,一班过的新收。”
                          四哥点点头:“哦,你就叫邢耀祖啊!我在二队呆过三个号儿,结果三个号里都有人认识你。你可算是威名震天下啊!”
                          “不敢当,认识的人比较多而已,兄弟们都给面子。”邢耀祖微微一笑。
                          四哥拿出一支烟自己点上,接着吐出一口烟雾才说:“嗯,我听说你也算个仗义的人。你自己的案子你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只要不在号里炸翅,我和班长也都给你最大的方便。但是你要是炸翅了,也没人管你认识谁不认识谁,我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前几天五班那个叫吴二柱的你听说了吧!愣是因为炸翅被狐狸他们给逼疯了!”
                          邢耀祖一摆手:“哥你放心,我也不是个炸翅的人。外面和里面不一样,我就算在外面混的再好,到了这里也得按规矩办事。”
                          四哥笑了笑:“知道规矩就好。”说着,他回头一看喜全:“喜全,你不是有话要问这个新同学吗?”
                          喜全一愣,随即点点头:“前两天我们班来了一个炸翅儿的,嘴他娘的比鸭子嘴还硬!硬说跟你认识,所以我得问问你。”
                          邢耀祖迷茫的看了看喜全:“不知道这位兄弟说的是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3楼2014-05-2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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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毅虎!”喜全故意恶狠狠的说,“这小子在外面就和我有仇,进来之后还不老老实实呆着!新同学,你知不知道在七班里只要跟我喜全过不去的,那就是跟四哥过不不去!”
                            “他人现在在哪儿?”
                            “被我们打伤送队医那里去了,一会儿回来接着打!”喜全咬牙切齿的看着邢耀祖。
                            邢耀祖当即脸色一变,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喜全,缓缓的说:“这位小兄弟,这个张毅虎虽然和我是萍水相逢,但是人还是很仗义的。他一个文文静静的文化人,怎么可能在这儿炸翅!”说着,他冲着坐在铺上的几个人一抱拳:“各位大哥,我虽然在二队是认识一些人,但是别人我可以不管,小虎子这个兄弟我是管定了。”
                            肖鹏飞冷冷的问:“你这意思是要炸号了?”
                            邢耀祖一摆手:“你们要是给我过场,我邢耀祖连个响屁都不放,撅在地上等你们砸。但是一会儿小虎子回来各位兄弟要是再动他,那我炸号也值了!”
                            四哥看了看他,从床铺上下来问:“张毅虎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这么护他?”
                            “我被老虎皮(警察)追了两天,一口饭都没吃,最后被抓住的当天下午才吃到第一顿饭,还是小虎子给我买的。他能给我一个从来不认识的杀人犯买饭吃,那我就觉得这人可交!我这条命虽然烂,但就是尊重念书人,所以小虎子这事儿我管定了!我说了,你们怎么动我都行,但是动小虎子我就是不答应!反正我已经两条命了,再加一条我也只吃一颗花生米!”
                            四哥蹲在他面前,表情冷酷的看了他很久,忽然,四哥哈哈大笑起来:“行!够仗义!小虎子有你这样的朋友也算他的运气好了!”说着,转头冲风场这边喊:“可以了小虎子,出来吧!”
                            我笑盈盈的从风场走进监仓,看着邢耀祖:“租哥,你来啦?”
                            邢耀祖愣了两秒钟,猛的一下扑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怎么样兄弟,他们打你哪儿了?”我赶紧拽住他说:“没有,根本没打!”他一回头,迷惑的看着四哥。四哥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这小子和我六年的朋友,他爹和我都喝了多少次酒了,你说我能打他吗?”邢耀祖还是不肯相信:“那刚才……”
                            “我们兄弟是怕小虎子被人欺负,要不然能他娘的费劲八力的在你面前演戏?”四哥拉着邢耀祖在床铺上坐下,“行了 ,这下都是兄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我臧老四最他娘的看重仗义的人!”
                          12、
                            邢耀祖被暂时分配到上铺做上铺长,四哥的意思是因为他刚刚进来,本来已经在我身上破例了一次,不能再让邢耀祖破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4-05-26 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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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他进来的那一天,寇队先是入监聊天,在风场和四哥和肖鹏飞聊了一个多小时才定下来的。寇队面色严峻的说:“这兔崽子是个无期,本来五一过了就要弄到青海农场去的,但是就在这几天炸翅的不行了,和九班的一堆人结仇,所以只能给你送到这儿来。”四哥本打算拒绝,但是看着寇队命令似的口吻,就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但四哥没想到的是,他的应承让我几乎死在看守所。
                            ++++++++++++++++++++++++++++++
                            进来的炸翅分子名字叫陈大志,据说已经是个四出三进的惯犯了。这次进来是因为打架斗殴把一个无辜的人脚筋割断。从他进入监仓那一瞬间,四哥就看出来这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于是他悄悄告诉喜全,让他从今天晚上开始每班值班都安排四个人,并且让陈大志晚上睡在下铺,夹在两个身强力壮的人中间。
                              但是还没到晚上睡觉,刚吃晚饭就出事了。
                              看守所发的那只烧鸡马上就要吃完了,还剩一些鸡脯肉和鸡脖子。这点肉本来只能由肖鹏飞和四哥消灭掉,可肖鹏飞说已经不想吃了,就全部给了四哥。四哥看了看面黄肌瘦的我和直吞口水的喜全,干脆全给了喜全让我们两个分着吃。
                              晚饭又是炸酱面,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最后一天改善生活了,明天就要继续吃白水土豆煮面条了。喜全很仗义,把大部分鸡肉放在了我碗里。我赶紧拒绝说我刚进来不久,肚子里还有油水,你就赶紧吃了吧!说着就把那一大块鸡脯肉夹回了他的碗里。结果他不肯,非要夹给我,还说用这块鸡肉贿赂我,以后多给他讲游戏的事。结果推来推去这块肉就掉到了地上。本来风场的地是很干净的,因为这里要直接坐人,而且天热的时候这里就要充当饭桌,所以监号里的“劳动人民”每天会把水泥地擦的一尘不染,哪怕穿双白袜子上去走路都没问题。也正是因为如此,像鸡肉这样的贵重菜掉到地上捡起来吹一吹也就可以吃了。但还没等我拿起来,一双手就迅速的伸过来,捡起鸡肉便放在了嘴里。我和喜全都一愣,抬头一看,居然是陈大志。
                              “小哥,不想吃别扔啊!我等着呢!”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你妈,陈大志!狗球东西我让你吃了吗?你就放你的猪嘴里!”喜全第一个蹦了起来,抬起腿就给了他一记飞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4-05-26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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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蹲在地上的陈大志显然没有料想这个小娃娃会对他突然袭击,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手中饭盆里滚烫的汤水一下洒在他的胸口上,当即就让他杀猪般怪叫起来。
                              “你是不是想死了!”陈大志从很快爬了起来,顺手把手里的面条泼到了喜全身上。喜全侧身一躲,但还是溅了一身汤水。喜全顿时被激怒了,大声的招呼着两个身强体壮的人:“苍蝇,小康,你们还看你爹个球啊!还不上!”两个人听到喜全的喊叫马上站了起来,身后的四哥也走了过来。
                                陈大志害怕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喊:“**,不就吃你们一块鸡肉吗?老子反正马上就要走了,谁敢过来动我一下试试!”喜全第一个冲了过去,但是他忽略了地上一地的面条,刚走了一步便被滑倒,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
                                看到喜全摔倒,那两个叫苍蝇和小康的人顿时笑了起来,但是他们只是笑话了喜全一句,马上又红着眼逼近陈大志。在看守所这个地方,只要事端一被挑起,马上就会把战斗的火焰点燃。
                                陈大志害怕了,他开始一步步往后退缩。就在他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他的手触碰到了站在一旁傻站着的我。也就在那一瞬间,他一把把我拽到自己身体的前面,一只胳膊紧紧卡主我的脖子,一直手从我两腿中间伸过来,捏住我的裆部。
                                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陈大志,是个浑身肌肉的野蛮分子。在实力差距悬殊的情况下,我做的最傻的事就是离他站的太近。
                                他开始疯狂起来,大声骂道:“**!今天谁敢过来,我就捏爆这逼崽子的小雀儿!”
                                我的脖子被他紧紧的卡住,连呼吸都变的困难。但是我无发去扳动他的手臂,因为下体的疼痛让我根本不能顾及颈部的约束。
                                邢耀祖刚开始只是默默的蹲在地上静观事态的变化,直到看见我被陈大志挟持,他才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要是个男人就把他放了,咱俩单挑!我要输了我给你舔鞋!”四哥也开始着急:“陈大志!你他娘忘了你自己判的是什么了吗?要是出了事,你小子就等着吃花生米!”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4-05-26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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