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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ingBling与呜嗷呜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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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5-27 18:21回复
    卡索里亚·塔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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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材劲瘦,四肢修长,肌肉紧实流畅。黑发黑眼,肤色古铜,被风沙打磨得深刻坚忍的五官还透着些许稚气,唇常直直抿着,眉心皱成一个结。
    灰扑扑的斗篷斜斜遮了小半张脸,上身裹着看不出原色的粗布无袖短衫,整条右臂满满缠着绷带,宽松的裤腿少了小半截,赤脚。颈子上挂了串古朴的兽齿项链,看不出材质的古怪弯刀坠在腰间。身上有股混合着尘土与烈日的燥热味道。
    属黑巫派系下巫师与斗士中的斗士一门,信奉狼神图腾。继承族中的狼兽血统,巨力,犬齿尖锐。擅长肉搏与弯刀。学过些黑巫的小把戏,但成功率很低。
    东沙漠古黑巫部落的唯一幸存者,于光明神殿对黑巫一脉的剿杀中侥幸脱逃,躲进沙漠边陲的混乱小镇,靠劫掠过往商贩暂时维生。本性直率天然,在亲眼目睹族人被神殿骑士杀戮活埋后,内心被痛苦与仇恨扭曲,变得冷漠偏执,缺乏怜悯。有着诸如“想要就是我的”,“妨碍我就干掉”,“人类也只是动物的一种”之流简单残忍的世界观。
    人生的前十六年从未踏出过沙漠,对部落以外的人类世界一无所知,从没接触过通用语与通用文字,缺乏常识,对未知事物充满好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5-27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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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索里亚。
      绿色,绿色,满眼都是绿色。
      深一点的,浅一点的,偏黄的或是偏黑的。原来绿色也可以分出那么多的不同,就像此时身下的土壤一般,原来也可以不单单是一粒一粒的土黄色。
      穿过绵延起伏的沙漠,穿过坚硬的戈壁,穿过咆哮着的,试图将一切片片撕裂的黑风暴,直到跨越那道奢侈的,填满了流动着的水的深壑——似乎被称作“河”?眼前的世界似乎同脑中曾经的认知整个儿都翻转了过来。
      鼻腔间的空气,潮湿得好像还带着水珠。一只长着斑斓羽毛的小型鸟类,灵巧地越过树梢。那鲜艳的喙里发出的乐音,即便是部落最娇美的少女,也远比不上。
      这便是长老口中的…“外面”啊。
      耳廓动了动,警觉地留意到一只巴掌大的硬壳甲虫顶开了潮湿松软的泥土,此时正遁着血腥味挥舞着六只纤细的脚,歪歪扭扭向自己爬来。皱眉抓过身旁的还染着鲜红的弯刀,腕起腕落,伴着一声脆响,那小东西的身子已经成了两截。
      抽刀随手一甩附着上的粘糊糊的昆虫体液,不料动作过大扯得肋下刚刚凝结不久的伤口再度裂开。痛得额角青筋直跳,龇牙咧嘴换了个坐姿小心护住伤口的位置。身上的衣服已经碎的同抹布没什么区别,再扯的话恐怕连遮体都困难了……视线落到不远处歪躺着的两具尸体身上,眼睛亮了几分。一道刀伤换两只猎物,划得来的很。只希望这两人身上多些伤药和干粮,别像上次…有人!
      眼中利光闪过,反射性一把摸过地上的弯刀脚下一蹬迅速窜至温度尚未散尽的两头猎物身侧,草草将之摸了一遍,熟练将掠得的战利品打包缠在腰间后调头便向暂时的避身处奔去。
      “该死……”拼力稳住呼吸,自牙缝里挤出了一声咒骂,自己目前的状态根本承受不住第二次可能的冲突。而脚下土壤不熟悉的松软与突起的植物根系成了奔跑时最大的障碍。动作间,可以清晰感觉到肌肉撕裂血液汩汩涌出直至再度浸透衣料的过程。糟糕…失血过多的话…眼前一花,膝盖冷不防地软了下去,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额上咚地一声,伴随着耳内强烈的嗡鸣,视野归入黑暗。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5-28 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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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悬在面前的水球瞳孔一缩,喉结滚了滚,蓦地觉得嘴巴有些干渴。每个沙漠出身的人都对水有着份特别的渴望,水是生命,更是催命符。舔了舔嘴唇眼角扫了扫床边的男人,那种莫名的语言在他嘴里被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拉长上挑,相比起那些林子里的尸体,如同唱歌一样微妙的好听——虽然他穿的也像祭典里的祭祀一样扎眼。
        门开了又关,一股子诱人的未知香味充盈了整个房间。鼻子动了动,吃了不知多久干粮与野味的胃顷刻不安分起来。咽了口口水瞄了瞄床前的人,对方果然一副好整以暇料定你必然会妥协的表情。不屑撇了撇嘴,没人会到嘴的食物过不去,大不了杀了就是。
        脖子一动几口喝光了眼前的水,舔舔唇转过头看着人张开了嘴,长时间未发过声音的嗓子显得异常沙哑“喂,普塔克(意为阳光下闪亮的光头)。”话音一顿,太久没听过自己的语言,居然自己都有种陌生感。“给大爷松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6-12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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