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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转载!精神病人的自白!请盖好被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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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楼主失踪了了,楼主失踪前说“点赞999,回复9999,楼主还会回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5-28 18:07回复
    楼主召唤,小伙伴们,八卦镇楼,能火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5-2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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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精神病。虽然我对此有十二分的反感,但是我是个精神病。事实证明,只有喝醉的人才会说没喝醉。与之相同的,你越是不承认自己精神病,别人越说你是精神病;当你承认自己是精神病,别人就认为你就是精神病。两者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有被不认可的风险和不被理解的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5-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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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谢小丁,院里的人叫我小疯子。和吃屎的同胞比起来,我一丝不挂的裸奔,倒是显得有点儿微不足道。我是外在的,而他们是内在的。他们某些时候是我的偶像,做我想做但不敢做的事,说我想说但不敢说的话。他们真酷,我的偶像们。与他们比起来,我只是个跑龙套的,我只能跑到角落去,自叹不如。
        在院里,我是相当老实的一个人,踩着蚂蚁都要痛哭三天。起初我只是拿着水壶给院里的花儿浇水,我太喜欢这个工作了,虽然没人给我发工资,可我还是乐此不疲,每时每刻我都惦念着我的花儿,我想如果春天来临,鲜花盛开,招蜂引蝶,肯定壮观美丽,如果我能住到那时候的话。可能我太过频繁,引起护士小姐的注意。我们叫护士小姐小可爱,她的胸部非常坚挺,有一次我试图抚平她的臃肿,你知道的,那是个弹簧,挤压的越是厉害,反弹就越甚,我会失落的想哭,因为我失败了。她也会哭,有时候还会大叫,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毕竟是我失败了,毕竟她第二天又挺着过来,对我说“吃药”,毫无感情的。她试图阻止我培养花儿的壮举,表现在那天给我吃药的时候,多给了我一个红色的药丸。吃完药之后,我昏昏欲睡,无力也无心工作,我躺在床上,一点儿也不想动,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然后我恢复了往日的激情,我想她是不想我冷水浇花,因为天气越来越冷,我起床的时候,时常冷颤不断,于是我提了一壶开水。你肯定明白结果。我伤心了四天,妈妈来看我的时候,我悲伤的说不出话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5-28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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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住院里后,妈妈常来看我,每次我都会问,爸爸怎么没来?妈妈默默无语之后,跑了出去,有一次她出门后,我跟在后面,她边跑边哭,哭得忘我,奔得洒脱,以至于没注意到后面的我。妈妈走后,我对探望我的病友孟毅说,你看我妈妈对我多好。他会点点头,有时候手里抓着我没冲下去的屎请我吃。我像往常一样摇摇头,他伤心地哭起来,两分钟后他恢复过来,又开始大笑,边笑边开心地吃着屎,仿佛人间美味。他总是吃得飞快,仿佛我会去跟他抢似的,我会关心地说,慢点儿吃,别噎着。他说,乘热吃才好吃呢。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冲厕所了吧,给他留的。
          我在院里的朋友不多,孟毅算是一个。我们不常交流,兴趣不一致,他只是时不时地过来看看我,主要是看我有没有给他做饭。我还有个朋友,我叫他老二,他和我算是院里比较正常的人,因为只有我和他见到小可爱的时候,下面的东西会立起。他总是喜欢把他的那话儿掏出来,上下套弄,一股浓液射出,他会有莫大的满足感,躺在床上喘气,老二耷拉在一边。因此我叫他老二。刚到院后,我很兴奋,逐个地拜访同僚,见到他时,他正在干那事,我急于想结交朋友。
          “我叫谢小丁,我是新来的。”
          “赶紧给我滚,我跟你们不一样。”
          “我跟他们也不一样,我能交流,可以做你的朋友。”
          “我已经有小弟弟了,我不需要朋友。”
          “但是你还是需要有人和你说话。”
          “看来你还真不傻。”
          熟悉之后,我问他:“你为什么会进这里?”
          “我杀了人了。”他说。
          “那你不是应该进监狱吗?”
          “是啊。”他嘿嘿地说,“我把那人的心掏了出来,放在锅里,煮得半熟,刚准备吃呢,警察他妈的进来了。后来我把我爸妈留下的房子卖了,打赢了官司,被当成精神病关在这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5-28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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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吓得退了出来,三天不曾和他说话。但是终究好奇战胜恐惧。
            “你为什么杀那人?”
            “他妈的抛弃了我!”他很生气。
            “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妈的是个婊子!”
            “那她为什么抛弃你呢?”
            “她说她爱上别的男人。”
            “这种女人就该杀!”
            有时候他会问我:“你妈妈经常来看你?”
            我开心地对他说是的。
            “你爸呢?”
            “不知道。”我很泄气。
            “你妈妈是个好妈妈。”他不无伤感的说。
            “你的妈妈呢?她不来看你?”
            “我听我爸说,她在我三岁的时候,抛弃了我和我爸还有家庭跟人跑了。”
            “那你爸呢?”
            “他在我18岁的时候跟一个女人走了,就他妈的给我留了个空房子!”他有些气急败馁。
            我劝慰他:“别难过,我的就是你的,我妈妈就是你妈妈,下次我妈妈来的时候,我喊你。”
            他被我耍笑了,说:“不用了。”
            有时候我会问他:“人肉好吃吗?”
            “本来能告诉你的。”他说,“警察来得太早,没能体验。”
            “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本不想杀她,我是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回心转意,我爱她胜过于一切,但是她死活不同意和我和好,我当时就很气愤,抓起她的头发,就撞向墙,起初她大声呼救,撞着撞着就不吭声了,我才发现,墙上溅满了她的血,当我去试探她的鼻息的时候,才意识到她死了。我当时很害怕,但是我更伤心,我蹬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哭着哭着,我居然笑了,然后我又很兴奋,我跑到厨房,拿着菜刀,最他妈痛恨抛弃别人的人,我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颜色,我想知道抛弃别人的人的心是什么颜色。我把她的尸体拖到卫生间,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我把她开肠破肚……”
            “什么颜色?”
            “红的!”他抓着头发,纠结得要死:“居然他妈的是红的。”
            “你想她的心会是什么颜色?”
            “黑的,灰的,蓝的,白的,只是没想过会是红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5-28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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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后,我发现我的头居然能够从窗户铁栏伸出去,这意味着我整个身体能够全然的出去。
              我兴奋地对老二说:“你想不想出去,我想出去。”
              老二摇摇头:“我不想出去,更不想出去就死。”
              我败兴而归。但我想,他就算想出去,他的大头也伸不出窗外,打扁的话尚可。当天夜里凌晨三点,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巡查的人已过,我跳起身,撕碎了床单被罩,解绑成一条结实的绳索,我把它下放下去,不够长,因为我在五楼。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连平时的衣服也一并用上,终于将距离拉近到只余下半米。我顺着“绳子”往下溜,既害怕又兴奋,浑身颤抖,快到绳子末端的时候,我纵身一跳,已站在院外的大街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5-2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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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的寒风吹得我簌簌发抖,我站在空旷的大街上,身无一物,身无衣物,只有脚上的一双辨不出颜色的回力球鞋。街上基本上没有行人,白色的垃圾被风扇的从地面向天空打卷;车辆也奇少,谁会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到处乱跑?一是吃饱撑的,一是精神病,比如我。
                我抱着胸,佝偻着身躯,来回跳了两下,我就抛弃医院直奔而去,裸奔。偶尔的几辆车从我身边经过会减缓速度,但是并没有待多久,便消失无影。可能我是在精神病医院中心地带,裸奔已不再是传奇,勾不起大家的兴趣。当我再看不见医院的时候,我减缓了速度,我喘着粗气,哈出去的气体告诉我我有多冷。我想,我该去哪儿?我首先想到的是回家,躺在我温暖的小床做一个美美的梦,但是我又想到,妈妈肯定会把我五花大绑地送回去,虽然我是如此的不愿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5-2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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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我是如此的想见一个女孩儿。
                  她叫云影,是我现在休学的初中学校隔壁班的同学。她当时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我出去小便,路过走廊看见的她。第一眼起我变喜欢上他。我喜欢她的短发,喜欢她会说话的大眼睛,喜欢她红润的嘴唇,喜欢她不说话时的沉默,就连她走路的八字步我也喜欢,天呐,我喜欢她的一切。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我无法向她示爱,无法与她搭讪,无法给他写信,我要搞到她的一切信息,先从她的名字开始。于是我找到我班有包打听的家伙。
                  “你知道隔壁班那个短发的很漂亮的学习很好的女孩儿的名字不?”
                  “你问这干嘛?”
                  “这不是要考试了吗,我好像跟她是一个考场,提前熟络熟络,考试照顾照顾。”
                  “是吗,但是我好像听说你在第3考场而她在第8考场耶?”
                  “你到底说是不说,回头请你吃饭!”
                  “云影!”
                  从此以后,我呼唤她的名字,做梦都能见到她,要命的是,我喊出了声。大家谈论我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长着中国人不该有的鹰钩鼻!”,我羞愧难当,仍不死心,不去撞南墙也不回头,接近的时候退回来重新的走。我寻找寄托,开心写信,在教室压着书写,在床上打着手电写,吃饭时想写些什么,上厕所时想怎么写。我发了疯,丧了心,两个月写了200封情书,但没交出一封,我没有勇气,没有信心,没有决心。我痴迷的暗恋着她,没日没夜而不累,面容憔悴而不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5-28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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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好景不长。狗日的班主任翻查我抽屉时,喜获20封我的心血结晶。我宿舍的枕头地下,垒满我的情,溢出我的爱,我只能放在抽屉。那些被我冠以“亲爱的云”的信,被一一呈现在我爸爸的面前,被整个办公室的禽兽们传阅,他们当它是黄色笑话,并看得哈哈大笑。
                    爸爸憋红了脸,在听到班主任的“孩子领回家教育”的话后,恼羞成怒,汇满力量的一脚,踹在我的腰间,我站立不稳,直接撞在班主任坐着的椅子上,他被我扑出老远,我的头部隐隐作痛,我趴在地上,爸爸骂我“丢脸的东西”,我站不起身,欲哭无力,几个装模作样的老师笑颜如花的扶起我和班主任,“好啦好啦,回去好好跟孩子说,别动手打他。”
                    我缓缓站起身,天昏地暗,眼冒金星,突然间,我看见前面一道金光,我欢呼地奔出办公室,边跑边跳,兴奋异常,爸爸很吃力的追着我,喊道,“小畜生,你给我站住!”“再不停下,我打断你的狗腿!”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我也听不见他说些什么,我只知道头晕沉沉的,奔跑起来,耳畔生风,恰似这风给了我一丝的清醒。
                    我在家里呆了两个月。打坏两个电视机,踹坏一台洗衣机,摔碎八个瓷碗,踢破五个洗澡盆。我成为破坏之王。邻里邻居总是围拢在我的大门前,仿佛破环是一部吸引人的剧情片。爸爸无心上班,辞退县里的工作,妈妈在纺织厂上班挣钱养家。爸爸成了我的保姆。他有时看我不爽,上来一顿拳打脚踢,我满面是血的哭泣完全不顶事儿。爸爸有时出去打牌,关我一人在家,在我破坏第三个电视机的时候,他把我关在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条被子,门窗都被他钉死。我从床上蹦到床下,在床底看见了火机,那是我偷着抽烟留下的,我点着了被子,屋里顿时浓烟滚滚,我呛得不行,只得打开窗户,还是太呛,我站在窗沿透气,黑烟沿着墙壁蜿蜒直上。楼下的居民伸着头看我,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的人对我喊,“勇气点儿,跳啊!”还有的人喊,“先撒钱,撒完钱再跳!”我应承着他们,说“就撒!”,然后一只手勾着窗,一只手掏出我的小鸡鸡,我对下面来个突降大雨,他们有的触不及防,淋了一头的湿,我站在上面笑弯了腰,他们破口骂我,“精神病啊!”
                    他们骂我,精神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5-28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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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回家之后,怒不可遏,对我痛下打手。妈妈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地板上,不得动弹,她抱着我,失声痛哭。我躺在床上两个礼拜不能下地行走,我吃喝拉撒睡都在床上,爸爸看见我就一副鄙夷的样子。我心痛如刀绞。
                      妈妈总是利用假期的时候,带我到各大医院就医,但是出来之后,总是像打了一场败仗般地垂头丧气。爸爸和妈妈开始吵架,吵得从没有的凶。以前他们也吵架,五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如今两天一天吵,一天五小吵,如果在一块儿的话。他们吵的时候,我就到处破坏,这能让我开心,只有破环能让我开心,仅有。
                      有了前车之鉴,妈妈上班的时候,爸爸再不敢将我一人放在家里,他要带着我出去,他跳舞的时候,我看着他跳,他吃饭的时候,我看着他吃。有一次爸爸带我去宾馆,开门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丰腴的女郎,满面桃红颜色,衣衫裸露的迎面而来,她抱着爸爸紧紧不放,直到她发现爸爸身后矮小的我。
                      “你怎么把你儿子也带来了?”她嗔怨地对爸爸说。
                      “没事。他是个精神病,什么都不懂。”爸爸这样回答她。
                      爸爸开始叫我精神病,哼,精神病。
                      我坐在他们对面,异常的老实,异常的安静,女郎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她纤长的手臂勾住爸爸的脖子,拉低了爸爸的头,他们亲了嘴,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下体也开始有所反应,膨胀的难受,浑身欲火,我感觉我快要烧着了,于是我站起了身,跑到卫生间,喝了两大杯冷自来水。等心绪有所平静,下体有所安静的时候,我走了出来,我看见爸爸的一只手伸进了女郎的前胸,女郎轻轻的呻吟,很享受的样子。不知怎么回事儿,我的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5-28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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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女郎似乎发现了什么,警觉地从爸爸的腿上跳起,大声地呼唤着:“他懂的,他什么都懂的。”
                        我突然发现,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面前素不相识的艳女郎。
                        爸爸试图再次接近女郎,都被推开。
                        第三次后,爸爸怒视汹汹地向我走来,给了我一巴掌,骂道:“没用的东西!神经病!”
                        爸爸无功而返,回去之后,对我好一顿的毒打。妈妈回来看见,又和爸爸大吵起来,我的手臂太疼,摔不得碗,于是我踹翻了家里买得第四台电视机。最后的结果是,爸爸再不肯看护我,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见着他。
                        我被送进精神病医院。
                        妈妈从窗口递给那人一大砸钱,妈妈的手微微地颤抖,我也开始心疼。
                        “这里太贵,我们还是回家住吧。”我说。
                        “你要在这里住一段日子,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等过段时间,我会来接你回去。”
                        我和妈妈沿着走廊,她牵着我的手,她的手光滑的我险些挣脱。在医生的带领下,走入深处,走入黑暗,迎面而来的是稀奇古怪的人,面目表情狰狞,像极了美国的丧尸,我胆战心惊,我拉着妈妈的手,发现她的身体也有轻微的颤抖。
                        “这里太冷,我们还是出去吧。”
                        “里面会好的。”妈妈安慰我,但是她的声音已经变了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5-28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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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蒙蒙地亮,我缓缓地停了下来,冷空气骤然包裹着我,我开始打颤,皮肤变成了紫色,牙齿打着架,咯吱咯吱地响着。路上的行人慢慢增多,我被人群拥挤,我意志坚定地向前走,他们尾随在我身后,不离不散。我发现,只有奔跑的时候,我才不会觉得冷,而且我离我的目的地越来越近,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迈着步伐又奔跑起来。我发现,我的小弟弟比我还兴奋,因为奔跑的时候,他欢呼雀跃的厉害。
                          我的身后跟着一大群追随者,他们边跑边议论着,我跑得太快,没能听清他们说些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遗憾。我敢肯定,此时我的皮肤表层温度是零下,渐渐地我感觉不到冷,我跑得更见快了。我的队伍越来越大,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第一次感觉当名人是多么的优越。我看见,有的人开始模仿我,试图脱掉衣服奔跑,但是很快又被穿上,太冷了。
                          当我到学校的时候,太阳还没出来,门卫似乎想拦着我,但是身后的人太多,我被人群推挤进去。她现在应该初二了,我直接向她的班里奔去。校园的行人很多,显然是下早自习了,现在是吃早饭的时间。我担心她会不会在教室,如果她不在,我该如何去寻找。我又被一帮学生围着,他们跟在我的身后,我迎面而来好几个女学生,她们总是毫无新意地尖叫一声,闪在路边,等我走后,她们又会侧目相看,并与同伴窃窃私语。
                          跑到二楼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全身发烧。我踹开二八班的门,她应该在里面,我想。高一的时候,我是七班,她是八班,她现在肯定在二八班,如果她没有复读转校调班的话。教室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全是女生,看到我时,她们惊声尖叫,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我看到了她,她已经不在窗边,头发长的可以飘起来。我慢慢向她接近,其他学生都疯狂地奔出教室,她也准备离去,我一丝不挂地拦住了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5-28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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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回到座位,很紧张也很害怕,我走进三步,她尖叫三声。
                            我定住看着她,我们沉默起来,我想我是否该对她做一番自我介绍的,刚想接近,她又尖叫起来,声音刺耳,我的耳朵被她的尖叫塞满了,我的嘴巴被她的尖叫封住了。
                            我突然想到我和她的第一次交谈,那是在我刚知道她的名字的时候。我省下三个礼拜的早餐钱,买了一个绣着花镶着金丝边的手绢,我想她一定会喜欢,因为学校女学生都人手一布,据我观察,只她没有。我跟在她的身后,从教室到餐厅,从餐厅到超市,一直苦于不敢上前搭讪,直到她进入女厕所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嗨,同学,你的手绢掉了。”
                            她看也不看地回答我:“不是我的。”继而头也不回地进入厕所。
                            我们都有些尴尬,我尴尬于我的一丝不挂,而她尴尬于她正看着我的一丝不挂。
                            我觉得应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我……”,我刚开口,一阵警笛骤然响起,打断我的话语,呼啸而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5-28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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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初,天降大雪,院落里落满皑皑白雪,树枝被压弯了腰,分辨不出其形状。后窗外的街道,冷清非凡。记忆中,从没见过如此大的雪。人们都说,今年的雪比以往来的早下得大。我躺在寒冷的被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俯身于前窗,透过氤氲的雾气,看见院落里几个病人在雪地里耍呢,滚雪球,打雪仗,比吃雪,滚雪地,玩得不亦乐乎,好像是身在天堂。第二天我就听说了有人死在院里雪地里的新闻。我听着他们啼笑皆非的声音,骂了一句,精神病,转身钻入被窝,大睡。
                              当雪已融树已露出本来面目的时候,妈妈来接我出院,我已经不出房间很多时候,经过枯败的花园的时候,我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临走时,我没有向老二道别,走出院门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对他的窗户看了看,我看见了他,他站在窗户的边上,目送着我的远去,他那迷离的眼神,几度让我空荡的心空空如也,我猜不透他眼神里暗含着什么。至于孟毅,他正热心于“吃饭”,无暇顾及我的离别。我心想着,再也不会见到他们了,心里竟然涌现出一丝的酸楚。
                              妈妈牵着我的手,那是怎样的手啊,枯燥,干瘪,布满茧子的手像是钳子夹得我生疼。我低着头,看着妈妈,她的头发呈现灰白,像极了此时的世界;背更见佝偻了,我说,妈妈,你看,你现在没我高。


                              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5-2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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