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为了期(wan)末考将近一个月没更的那个大拖把。好不容易开了脑洞然后玩着玩着就忘了(哭
OOC得厉害大家将就着看(深沉
@爱家教的好骚年 @酱梓萌 @_0v0_咕噜咕噜 @中二伪少年秋夜关于艾特的问题就认真的说一下,想要被艾特的就跟我说,没跟我说的我不会艾特,毕竟我写得无聊(´・ω・‘)....我深知爱这口的人挺少,就不吵着没兴趣的人了。_。
好的废话就这么多,其实我就是在拿成绩前刷一下RP才出来更的(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下一次更的时候小三味的代表人物就会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树哥的代表人物见面了。_。千万不要期待。
诶呀说着不要废话就有这么废话了(为了让字数看起来多点啊(呸呸呸呸(讲这么多期是欠揍的是我(
院子里的鸟叫得正欢,将军移回来的菩提树上的叶子晃荡着,却是无风。
胥老爷子被吵醒了,院子里那棵树发出的声音在他的梦里就像是久无人烟的森林里被风吹动的叶子,瘆得慌。胥老爷感觉不到有风,可树被风吹发出的声音却实打实听到了,转醒睁眼的刹那,就消失了。便是打娘胎里就纵横沙场的胥老爷子都感觉不好。
“……死孩子移回来的这什么鬼东西……”于是老爷子看儿子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一路啰嗦着回自己房里。
俞神医沉默着等待年轻的将军反应过来,殊不知将军此时心思却飞到九霄云外。
可是谁都不知道将军在想什么。
见神医无甚反应,老夫人忍不住提醒自己儿子道:“梵儿……”
有那么一刹那,俞连眼前一黑。果真是家族遗传啊,神医面上不动声色想,连发呆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嗯?”胥梵满面不解,便是似乎之前都是在睡梦中,被母亲喊醒后对一切一无所知。当然谁都知道他并不是一无所知。“胥少爷伤了何处?”俞神医适时重复道。他见那位将军眼神若有若无朝那位夫人看了一眼,神医看不出那是何意,只知那必然是不好的。所幸这次将军便搭上话来,说话比其他人的语速要慢些许,却绝不嫌拖沓。
“神医,不都是一看便知吗?”胥大少抿唇一笑,笑容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俞连再次眼前一黑,他开始好奇自己前一秒在想什么。他嫌,嫌得很。但他不得不依旧不动声色地同样弯了弯眸子,语调似是故意放轻松而母子俩却觉得身边的空气都瞬间被冰冻了,“少爷说笑,”他原本恭敬地将眼神投向大地,而后却突然抬眼,“俞某不过一介凡人。”
胥梵开始觉得是他错了。那个人的眼神并不像在看一个值得他尊敬的人,他也深知这样的眼神再平常不过。因为神的谦卑从来只是在掩盖他的光辉。
于是将军将他早就说不出话来的娘打发了出去,然后,俞神医就很认真,很尽职地,望闻问切。
其实俞连真的担得起神医一称。他问了一些一般大夫都会问的问题,而说出来所有结论都是对的。俞连让胥梵起身走几步,胥梵觉得怪异还是很正经地走了几步,神医沉吟了几秒,最终伸出手来隔着将军的亵裤往将军腿上某处一按。
疼。胥梵“咝”地吸了一口冷气。在空旷的厅堂里显得突兀。
“啧,骨裂。”神医这么下了定论。这使将军始料未及。
于兵家来说,征战沙场时摔下马是家常便饭,会不会落下病根就是运气的事,比如胥老爷子的腰,比如胥大少的腿。年轻人骨裂不是大事,老年的时候骨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少胥大少觉得自己还年轻,能跑能跳,要不是神医这一手,他估摸着得到老才知道自己骨头裂了。
于是胥梵向神医问起这该如何治的时候,正在与外头胥夫人交代状况的俞连回过头来,眉头蹙起,逆着光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躺床上三个月别乱跑,”顿了顿,“我看着。”神医显然和夫人商量好了,胥梵他老娘到最后都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