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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 第十一章
夜里，起光一人在会客厅里站着，看着天上的月亮觉得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为了方便，俊亨一家住在东塔，让人把西塔打扫出来给起光和侑舞住。两家互相为邻居，却也互不打扰。这一天，起光去到行宫，见到了贤胜的父亲沙利叶和堕天使。身体里隐隐存在的路西法记忆让他知道了这两个人的过去。起光忽然为沙利叶觉得好不值得。为了一个并不是那么在乎他的人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是不是太傻了？那自己呢？怎么就肯定东云一定是最在意自己？起光正在自己纠结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贤胜吗？”起光对着门外叫了声，但一想，不对啊，那么晚了贤胜不要哄小俊睡觉吗？
门外没人回应。起光觉得奇怪，打开了个门缝，那个人的脸便映入眼帘。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起光快速地把门合上。而东云似乎知道起光会关门，用力地顶住了。
“起光！你别关门！”东云压着嗓子说。
经过几次推拉，最后起光一松手就让东云进来了。
“什么事？”起光说。
“光……”东云看着他说，“光，你今天早上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就离开了？”
“别再讲今天早上的事可以吗？昨夜的事你也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起光稍微平复的心又激动起来。
“为什么？”东云感觉自己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起光还是没原谅自己。
“为什么？你还问我？”起光想了想，是时候摊牌了，狠一点对双方都好。“好吧，我告诉你。十几年来，我一直是你的情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为了你，我忍了。可后来，我等来的不是你给我的名分，而是把我指给别人。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我觉得自己好恶心，像个怪物。可以和男的交媾也可以和女的！你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给我？凭什么要我现在像个正常人一样回到你身边？还有，我有女儿了。我不想她和我一样抬不起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所以，求你了，别再让我难受了。”起光把压在心里一天的话像洪水决堤一样地甩给东云，好多委屈，好多无奈，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光……”东云还是不甘心“可我们昨晚不是还很好吗？你怎么忽然就……？”
“昨晚是我错，可以了吗？”起光冷漠地说。
东云这下没话说了，默默地转过身，准备离开。
起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隐隐地疼痛着，却又觉得终于舒了一口气……
夜里，起光一人在会客厅里站着，看着天上的月亮觉得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为了方便，俊亨一家住在东塔，让人把西塔打扫出来给起光和侑舞住。两家互相为邻居，却也互不打扰。这一天，起光去到行宫，见到了贤胜的父亲沙利叶和堕天使。身体里隐隐存在的路西法记忆让他知道了这两个人的过去。起光忽然为沙利叶觉得好不值得。为了一个并不是那么在乎他的人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是不是太傻了？那自己呢？怎么就肯定东云一定是最在意自己？起光正在自己纠结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贤胜吗？”起光对着门外叫了声，但一想，不对啊，那么晚了贤胜不要哄小俊睡觉吗？
门外没人回应。起光觉得奇怪，打开了个门缝，那个人的脸便映入眼帘。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起光快速地把门合上。而东云似乎知道起光会关门，用力地顶住了。
“起光！你别关门！”东云压着嗓子说。
经过几次推拉，最后起光一松手就让东云进来了。
“什么事？”起光说。
“光……”东云看着他说，“光，你今天早上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就离开了？”
“别再讲今天早上的事可以吗？昨夜的事你也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起光稍微平复的心又激动起来。
“为什么？”东云感觉自己害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起光还是没原谅自己。
“为什么？你还问我？”起光想了想，是时候摊牌了，狠一点对双方都好。“好吧，我告诉你。十几年来，我一直是你的情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为了你，我忍了。可后来，我等来的不是你给我的名分，而是把我指给别人。你知道我有多么难受吗？我觉得自己好恶心，像个怪物。可以和男的交媾也可以和女的！你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给我？凭什么要我现在像个正常人一样回到你身边？还有，我有女儿了。我不想她和我一样抬不起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所以，求你了，别再让我难受了。”起光把压在心里一天的话像洪水决堤一样地甩给东云，好多委屈，好多无奈，是时候让他知道了。
“光……”东云还是不甘心“可我们昨晚不是还很好吗？你怎么忽然就……？”
“昨晚是我错，可以了吗？”起光冷漠地说。
东云这下没话说了，默默地转过身，准备离开。
起光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隐隐地疼痛着，却又觉得终于舒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