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发一点好了W明天接着发【或者今天也不一定】这次的凶杀案感觉还挺有意思的,有暗门什么的比较重口(和莫堤那个很像),差不多是这样不能再剧透了我这就发!还有就是怠惰的英文的不确定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告诉我我会及时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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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ziness(上)
“其实若非这个名字我也是听过的,好像是在电视上么……总之他在这里还是很出名的。不过好像近几年隐居于深山之中了?真的是有点不可思议啊,至于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嗯,从这里走到若非的家差不多要半个小时左右。”陈家明涛涛不绝的讲述着关于若非的信息,许是音量过大而引来数人异样的目光。韩佳薇用手指戳了一下对方的肩膀,侧目看着路上行人。
“ 啊啊,抱歉。”他带有歉意的微笑,不过笑的是在尴尬,更引来了更多嫌弃的目光。陈家明把外套的领子竖起来,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紧接着就是被什么绊倒在地的惨叫声。
地下通道骤然变得安静下来,大约一秒之后,待到陈家明反应过来,便是毫无嘲讽意味的笑声扩散开来。“太糟糕了……”步履蹒跚地走上花岗岩台阶,不耐烦的催促着。
方才走出来,齐乐天就无法抑制的笑出来,他弓起身子放声大笑,不停地跺着脚。“哈哈哈……老舅你能不能别让我笑了?哈哈哈……”
已经忍了半天没有发火于是现在厉声怒吼“你给我停下来”一类的话,再次让行人絮絮低语,有的人甚至小声询问身边的家伙是不是患了精神上的病症。
韩佳薇有种想要对全世界说我不认识这个人的冲动。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将双手握成拳头,竭力克制着自己:“家明啊……你能不能以后说话小声一点?”
“嗯……老舅,什么时候到啊?”许是看腻了周边的景色,又或者是长期没有果汁。菁菁打了个阿哈欠,把不知道被什么弄脏的裙角又反复擦拭了一遍。
陈家明扶额。但还是强忍再次对其说了一次:“大概要半个小时。徒步。”说完就开始躲在一处默默画圈。
“好吧…知道了。”语气里透着不耐烦,又开始建议:“啊,太无聊了呢,这里的景色全都看完了啊。所以可不可以给我买果汁?”
思索片刻,也许真的是不愿意再见人了,立刻下发命令:“齐乐天你带菁菁去买。”说完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拿出一张钞票。
齐乐天瞥了一眼对方,双手环在胸前,不悦的嘟囔:“真是的,干嘛总让我去啊,不去。”一边靠在刚刷好的漆的栏杆上,恰好那里有树荫,于是就选择在这里乘凉。
“这样啊……”青筋浮现在额头上,“那么你就不要跟着去了?”
齐乐天用力摆手,答道,“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不过是朝自动贩卖机的反方向去。
“干什么。”面对朝自己逼近的齐乐天霍星则是选用冷淡的态度应答,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彻底把心底所想的事情写在了脸上,双手凭空比画着,然后一脸猥琐问道:“霍星啊你去给菁菁买东西吧?”
把头转过去,然后背对齐乐天毅然决然的拒绝掉:“不去。”
于是,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一脸黑线的望着陈家明,幽幽地说出了真相,“老舅是不是存心想要报复我啊,刚才的事情。”
“是啊。”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扯开话题,看来真的是不想在废话,于是直接摊牌。
日上三竿了却还未见到若非的家,齐乐天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把时间记错了。就对他个人而言真的算不了什么,不过唯一的麻烦就是菁菁缠在身边不停地提出无理要求。
于是就说了一句两者毫无关联的话: “你安静一下吧,热死了。”把放入上衣口袋的手抽出来,放在额前遮挡着刺目的阳光。之前还说乌贼城的天气有多么的好,现在真的是感到后悔。
从繁华的商业区到荒无人烟的树林这反差实在是有点大,不过当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反而没有什么感觉。沿着深深的谷壑前行,一路上绿树成荫,柳树则是不规则的栽种在松软的褐色泥土中,树影时而被微风吹拂在脸上,说不出的诡异;四周用心栽培的花刻意让它们变得美丽,在空气中伸展着婀娜的身姿,似乎失了某些重要的东西,令无数人驻足;两侧被绿渲染的山丘连绵起伏,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与天空隔开。 “很久没看到这样的景色了啊。与其说之保护受害人倒不如说是欣赏风景?”齐乐天伸出手来细数一路上欣赏的美景,“我想想,上次去莫堤家里看到了湖,去雪山的时候偶然遇见了林雨璇,然后江木又带我们一览乌贼城的古迹……还真巧。”他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幸亏若非不在其他地方,不然会累死的,一定是吧。”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废话,起初洛琪卡或是菁菁还回答一两句,到后来天气燥热难耐就独留齐乐天一人爱说什么说什么,现在菁菁也被齐乐天拉拢,无奈,又多了个废话的人。
“啊啊啊!累死啦老舅我不走了……”像没了骨架支撑的死肉一样瘫倒在地上,无力的喘着气,一边摆手示意快要累死。
霍星用手指了指齐乐天所倒下的地方,“你倒在了泥坑里。”
然后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呜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脏死了,而且还湿漉漉的怎么擦也擦不掉这让我怎么见人?”拼命揉搓着鸟窝似的头发,却不想手掌上也沾满了泥浆然后原本火红色的头发变成了一种恶心的色彩。
“要是若非先生见到不会被吓死吧?”这是洛琪卡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神态里显出丝丝担忧,“要不要去清理一下?如果这么狼狈赴约的话一定会遭到对方鄙视吧。”
齐乐天只得苦笑。因为泥浆已经渗入衣服里,就算再怎么擦也擦不掉那种压抑的颜色,所幸湿答答的衣服已经干透,其代价便是先前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