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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ω`o)总之是拆】I follow the Milky 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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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之前一篇的后续,起个名字扔过来
真人世/Dino/Jolt /Sideswipe
tag迷惑性很大别被我戳雷点了【够……
分个上中下三篇吧
上篇:JS,swipe视角,有拆(已码完)
中篇:混搭?(滚)jolt视角
下篇:DS,dino视角,拆
就这样吧……提纲我是这么列的…写不写的起再说……
作者废话多/OOC严重
缓更,不弄个帖子没动力码字……
我是小新人求勾搭求认识(o´ω`o)ノ
【スオウ 太太美图镇,ID=20657764】


1楼2014-06-25 16:46回复
    哦次奥标题表情又被吞了早知道不用了……
    上篇请看这里:
    http://blueklin.lofter.com/post/393d95_1577fa3
    是的……我懒得搬了


    2楼2014-06-25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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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吞楼留一层……


      3楼2014-06-25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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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Jolt视角】
        「难过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关掉视觉、听觉、嗅觉、触觉,
        引擎转速到最大,
        在洲际公路上奔跑,
        风咸涩的味道跟清洗液一样。」
        人类的士兵来告知我今天有NEST变形金刚的例行机体检查时,我正窝在仓库角落里做家用车型载具的受力分析。
        研究这些东西不是我的专长,我做的只是把数据放进公式里,生成出结果,然后填进表格,用一个坐标系表示出另一种更直白的关系。克星在为他的实验忙碌,他认为地球上常见的车辆可能隐蔽性更好,但就目前的结果来看,平价的家用车根本满足不了基地里几个TF的折腾。
        人有时会在重复的工作中忘记自己,至少在我身上确实起到了效果。仓库大门被拉开时,我光学镜短暂的刺痛,外壳积落的灰尘被风吹掉,人类士兵交谈的声音在仓库里留下回音。大概有两个多星期,严格说来是16天又6个小时,我没看到那个距离地球14960万千米外的恒星了。
        这个星球与塞伯坦不同,时间过得太快。
        我是第一个到维修间的,时间尚早,那儿只有救护车一个人。我打开发送过来的说明,按照指示帮他把维修工具摆放到应在的位置。救护车问我之前的工作如何了,现在忙不忙,我告诉他所有的结果我已经反馈给了克星,近段时间再没别的事。他说刚好,维修间人少事多,希望我能来分担一些。
        “对不起,我怕我不能胜任。”
        “如果是因为右肩的伤,那个修复的是非常糟糕,数不清的二次甚至三次创伤,看起来像是外行人卖弄过刀法。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以人类现有的科技水平,更换掉芯片和传动轴承,或者换个新胳膊应该都不是难事。”
        因为在逃离塞伯坦时与霸天虎遭遇,作战,我的右肩被敌人割开一个大豁口,后来又因为错误的维修和耽误,任凭我怎么努力,我的感觉与右手实际所在的位置始终无法重合。两厘米,至多三厘米的偏差,对TF微不足道,却足够让我失去站在手术台前的资格。绝望又悲伤的诅咒,也是我绝对不想碰触的禁忌。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麻烦人类做这些事,出了之前的事后,我不太能信任他们。如果你实在忙不开,我可以过来帮忙,充当你助手之类的角色。”
        撒谎后我悄悄吐气,这是个坏习惯。还好救护车没有察觉,见我主动他甚至还很高兴,想让我今天就协助他做检查。
        没有理由推辞,我点点头。我想我又在逃避。
        塞伯坦医学院每届招收五万名学生,真正会成为医生诊治病人的是期中的五分之一,而作为优秀的精英,被保留深造的只有三千人。但对我来说,若真是喜欢比较、排名,这个范围还能缩的更小,因为学生时代就在战地医院抢救过伤患的,只有我一个。
        我不是整天啃数据板的好学生,也不是天资出众的种子选手,有这样的机会也全得益于当时的导师,救护车,他的不拘一格。而当我回到学校,受到老师的褒奖,同学的羡慕时,我却更希望我从始至终都窝在图书馆无人问津的角落,没出来过。
        我无法回应人们的期待,我并没有他们所说的那般优秀。
        我只是有了一般人所没有的幸运,全身心的热爱和投入,然后等我反应过来,身旁的景色已经变了。
        这不能责怪救护车,他是个负责的老师,他也劝我去休息。只是一想到众人的目光,压力大的让我不能呼吸。我试过丢掉现有的一切,去当一名战士,可没能如愿,我也想就这么成为一名教授,但名利和高纯不适合我。结果我又回到了战地医院,在短暂的和平时期消磨人生。
        “你看起来跟几万年前没什么区别,摇摆,我还以为战争会让你改变不少,可你好像还是学院里那个喜欢钻研的学生,”救护车转着手里的扳手,“当然,我说的是你对修理的喜爱。”
        他笑了我没有笑。回忆这种过去实在不让人心情愉快,所以我才需要用工作来迫使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现实中去,冷却下来之后,不用站在手术台前也许正是我所期望的。
        维修仓库不一会儿便停满了车,这里平时只有救护车一个人在,而现在你能听到各种音色的说话声,铁锈味儿的空气像起了化学反应发出奇怪的声响,还有不少好奇心旺盛的人类也在这里凑着热闹。
        大黄蜂跟我打招呼,分离躺在手术架上紧张得光学镜直闪,他还没从上次受伤的经历中缓过来,对救护车的颜色都心有余悸。铁皮和擎天柱就武器改造的问题跟救护车讨论着什么,我用扳手赶走了争吵不休的刹车和挡泥板,没有注意到身后过来的人。他本来走路就不会发出声音。
        “嘿。”
        这声招呼很轻,我迟疑了一下,才确定声音来自后面。
        “最近都没怎么看到你,很忙吗?听说你在帮克星算些东西?可我好像又看见你在给救护车打下手。”
        刻意压低的嗓音,混乱的语法,我有些惊讶地回头,横炮就站在我面前。
        我没想到他会主动找我说话,我以为他也不想见我。至少从到了这个半岛时起,重归汽车人的的怀抱,我和他都在刻意维持着一种旁人眼里普普通通的关系,除了任务以外的话不会多说,章程之外的事不会多讲。眼下仓库里TF聚了不少,但没人注意这里,我不太清楚他有什么用意。
        “是的,所有测试数据已经完成处理交给了克星,然后我将成为救护车的助手,在维修间工作。”
        “哦,是这样……是粒子枪吧?那个的测试好像还是我做的,命中率一团糟来着。”
        “不是那个,”想了一下我又补充道,“但命中率对现阶段的测试结果没什么影响。”
        “是吗?”
        短暂的沉默,他忽然开口:“你会给我做检查吗?”
        “会的。”我点点头。
        他对这个回答似乎没什么意见,还向我微笑,尽管在我眼里这个礼节性的笑容只是用来掩饰尴尬。我装作没看见,回到操作台边,我没什么话可说,也不想多此一举拆穿他所想。
        -tbc


        4楼2014-06-25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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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到这里我去吃饭洗澡了ㄟ( ▔, ▔ )ㄏ


          5楼2014-06-25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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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炮跟在我后面,无声无息的简直不像平时能把仓库掀掉的闹事鬼。他放低机体,向后仰去,后背装甲与手术架上的凹槽契合,胳膊搭在仪器边,光学镜东张西望般的乱转,然后锁定在我脸上,安静地等待检查。
            引擎声骤然停止。我讨厌他那样的眼神,干净,没有目的,像透过水的地球上的天空,吹口气就会落下雨来。他是故意的,想以此包容下所有罪责,加深我的负罪感,把我推进深渊。我应该早就在飞船上就把他这圣母般天真的想法破坏殆尽了。
            按照操作流程,我把仪器连接上他的手臂,这看起来就像把他的手绑在架子上,尽管我没动歪念头。然后查看他的脚轮,询问他最近是否感到身体有任何异样,有没有违规使用。他的回答简单还算到位,他一直留意我动作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学生,不安也很小心。
            没必要如此,我做不了什么。他的双腿一切正常,好的跟刚下流水线似的,但我一眼就看到他左膝盖旁侧上的划痕。一道一道,有的清晰有的模糊,形状相似,像是他自己用刀,一点一点划出的。
            我用手指轻轻碰触那块受伤的金属,他的腿动了一下,紧张过后又平静下来。我想起来我就是从这里开始,把手术刀刺进他的身体,剜掉他的芯。
            “这是怎么弄的?”依照流程的询问,也许。
            “没什么,旧伤而已。”
            “请不要跟我撒谎。”
            他又不说话了。我追问也没了意义。
            或许我该承认,我不是在担心他,此刻占据我内心的是别的东西。我想起了我把刀子踩进他膝盖的事,我用电流放到最大的手梳理他的线路,我请求他亲吻我,请求他拥抱我。我的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膝盖,想要向另一个方向延伸。操作流程,猛然跳出的这个词提醒我,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抱歉,别的呢,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哪个关节动起来响声很大?”
            “你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抱歉。”该死。
            我改用扳手去确认他装甲是否松动,他也相当配合。他很好,虽然我只大概看了看。他平时做事总是冲动,但是身上零件全都没有问题,救护车也应该为此做了相当的努力。我本想随便结束掉这次体检,但铁皮走了过来,敲敲他的脑袋让他别躺着了,起来训练。
            他又恢复了往常自大的语气,像是得理不饶人似的跟铁皮争执。我没兴趣知道他俩话题的方向,而是告诉救护车,接下来的事情该他了。
            我想也罢,我没资格碰他,我是个炉渣。
            时间若真如万灵药般能卷走一切就好了,结束掉我对他所有的想念。TF的生命在这种时候显得如此漫长,可怕,数据刻在我的内存里又难以磨灭。我甚至幻想我还是图书馆里的一个学生,从没从芯里走出来过。
            听到远处的说话声我抬起头,注意到另一双深蓝的光学镜在看向这里,光学镜的主人正在跟别的TF聊天,光线在他红色的涂装上散射开,浓稠的仿佛空气里都粘着着红色。
            就像喷溅到墙壁上的外循环能量液,没有几个医生喜欢红色。
            我相信我对迪诺的第一印象没什么错,最起码我是注定跟他合不来。他那天的想法都赤裸的写在光学镜里了,直白的能把钢板瞪穿。人虽然站在十几米以外,一副事不关己,但我却清楚的很,他的目的是横炮。
            虽然是好奇心作祟还是欲望驱使我尚无法确定,但我还清楚另一件事。
            横炮是喜欢他的。
            tbc.


            9楼2014-06-26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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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存稿扔完了(o´ω`o)ノ
              dino在我手里掉线了两个月终于成功上线(o´ω`o)ノ
              看书去了(o´ω`o)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6-26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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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始终认为喜欢是比爱更纯粹的情感,它单调乏味,脆弱易坏,像白水晶一样,没有瑕疵,在矿石里悄悄地生长,你需要凿开它的硬壳才能一窥本质。这和爱不同,爱是热烈的,也往往是掺杂着恨的。
                横炮的想法是我的猜测,但我不希望猜错。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横炮能遇到一个对他好的人,好从芯理上减轻我的罪责,哪怕这实际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到这真是悲哀,我早就不知道自己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了,没有目的的生活不痛苦也不快乐。我工作,整理数据资料,清洗工具,调试装甲,接受救护车的指导。维修库的大门正对着海平面,空闲的时候我也会望远,这个星球的海比我想象中的蓝得多,蓝的像濒临熄灭的火种,快要窒息。
                一开始答应救护车在维修库帮忙,我没考虑太多,只一心想满足自己的私心,想以喜欢而非爱的方式对待手里的手术钳。后来我才发现这工作没那么简单,比如我不得不面对一些我不太想见的人,把他们打发走。而且我发现最近横炮总是频繁受伤,老往维修库跑,呆在离我不近不远的地方跟救护车呛声,偶尔见我走近了跟我说几句话。我则尽量把回复控制在三句以内,除了损伤不想多谈。
                不止是他,再比如现在,跟我平时素无来往的迪诺,拉搭着一条脱臼的胳膊,哼着歌,坐在我面前。
                我也许该高兴,这至少说明他没什么大碍,还能面色平和的跟我聊天,问这问那。尽管我很想告诉他,只要控制力道把肩膀往墙上撞,骨架就能回到原位,这是个战士都会。可我没必要就这点事跟他起冲突,况且他一脸轻松,显然不是为了接胳膊而来,他应该是有事找我。
                我拉起他脱臼的手臂,扶住肩膀,一提一按,接了回去。他没有呲牙咧嘴的喊疼,也没有皱眉,而是自然而然地活动手臂,像是十分感动似的感谢我操作熟练。遗憾的是这种小事实在不让人有成就感,他连固定架都用不上,我听他说话还十分头疼。
                既然治疗结束,他也到了该开始正题的时候,。我停下手边的活儿,看着他,等着他的发问。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我听说你是和横炮一起来到地球的?”
                他的问题我毫不意外,这也证明了我另一个猜测没错。
                “是的。”
                “那么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这与你无关。”
                “是的,不过,我想知道。”
                我选择沉默。迪诺从位子上站起来,手指点着桌上的工具,挑出一把精巧的小扳手,抛起来又接住,以轻松的语气继续他的话。
                “我明白,没人喜欢兜圈子,那我也开门见山一点好了。其实我问过刹车了,那个家伙虽然处理器不好用,但内存条还运转的不赖。他说之前你们和声波合作处理伪造火种源的时候,他们两兄弟和横炮去支援你在的小队。你受伤下线,横炮一直抱着你没撒手,一路把你拖回了运输机,找到救护车才罢休。”
                手腕上蓝色的电流猛的蹿开,跟我剧烈跳动的火种一起,泄露了我的想法。迪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那次我下线了整整八个地球时,恢复重启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迭戈加西亚半岛。我只从通讯器里听到横炮来支援我们小队了,其他的完全不清楚。
                “刹车说你们是一起坐同一艘飞船来的,飞船上应该还出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不知道。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我跟他打了一架,顺面弄脱了胳膊,这样我就能来问问本人了。”
                他放下那个扳手,走到我面前,现在他没有笑。
                “你怎么不去问横炮?”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这种事我宁愿他问我。
                他挑了挑金属眉毛,“放轻松,医生,我还没问到关键。”
                他向前走,而我向后退,直到我后背碰到集装箱,再无路可退。
                “这是个过程,医生,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不过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他右手掌心按在我的胸甲上,另一只手就放在我脑袋边,封住我的去路,“那么,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如你所见,没什么关系。”我强调了如你所见。
                “临时会议五分钟后开始,维修库不在去主控区的必经之路上。不过你觉得,两分钟后,会有车子从这个大门外经过吗?”
                手掌顺着金属曲线向上,挑起我的下巴,迪诺似乎是在仔细观察着我的光学镜。
                “你要是真不打算回答我,我也只能去问另一个人了。”说着他又往门外看了一眼,那儿什么人都没有。
                “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个?”
                “现在不是你提问的时间,医生。”
                我哼了一声,求人的人可是他。
                “算了,告诉你也没关系。”
                他把脸凑近我,嘴唇贴着我的音频接收器,舌头放肆的从金属片上划过,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我喜欢他的火种。”
                可是我听不见了。
                引擎声掩盖住了迪诺的话,由远及近,马达高速运转的声音,像病毒充斥了我的机体。
                我反握住迪诺的手,拉过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用全部力气把他反压在桌子上,抱紧他的腰。他开始还在发愣,甚至被我舔着牙齿他才有所反应,扯了扯嘴角,丝毫不介意我的所为,反而很配合的仰着脸,张开嘴含住我的舌头。
                我处理器一片空白,我在害怕,火种慌的厉害,我努力去忘掉不适感,延长这个吻。迪诺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的,他半抬起上半身,手在我的脊背上游走,轻柔地吸允我口中的电解液。我更加慌乱,咬破了他的舌尖,他则在这时把我推开。
                迪诺吐掉嘴里的能量液沫子,躺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调整呼吸,忽略掉他的存在,目光沿着地面望向大门外。
                那里停着一辆银色的克尔维特跑车。
                tbc


                13楼2014-06-27 18:35
                回复
                  作死的感觉真好(o´ω`o)ノ
                  我脑海里响彻NTR神曲Stardust(o´ω`o)ノ
                  大概再废话一两更吧,继续看书了(o´ω`o)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27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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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形容我处理器瞬时通过的平静又巨大的数据流,像掘地三尺般,把有关横炮的记忆挖出来又沉了个遍。
                    流线形的车身,白色的光线反射到我光学镜内,花去千分之一秒的时间,我所见的远非真实,是千分之一秒前数据随机拼凑出的虚构。
                    然而我不知为什么竟感到了一丝的心安,久久的释然。
                    双腿也一下子失去力气,我向后倒,往后退,颓然的靠在集装箱上,光栅合上又睁开,再次看向门外。他也许也在看向这里。
                    他会做些什么?
                    点火,引擎重新启动,没有加速到最大,而是平稳的发动,左打方向盘,驶离我的视线之内。我想到了转身离开,用这个词来形容恰当不过。
                    也是,从很久以前,我就在希望有这么一天,无需我亲口明说,他就能明白,我不可能爱他,他也不可能爱我,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果;希望有这么一天,我能够不承受着他对我的原谅,没有蹩脚的谎话,不需要自己开口,说出这些我永远也念不出的句子。
                    只是现在的我,过去的我,未来的我,都既不悲伤,也不快乐。
                    迪诺从桌子上起来,金属的碰撞声拉回我的注意力。他双手撑着桌沿,歪头看了一眼大门外,那的空地平整开阔,可以一直望见大海。
                    “你有答案了?”我问他。
                    “嗯,跟我猜的差不多,”他摸着下巴,“但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味道很好,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你没准是个很可爱的人,有点意外。”
                    “你最好别再找我修胳膊,我不能保证下回不把你拆成零件。”
                    “医生在这么做之前,先担心担心自己吧。”他脸上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恶劣的评价与玩笑,让人提不起兴趣。我对迪诺的看法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我跟他合不来,我们的操作系统也许完全是两个版本,无法兼容。他自我为中心的作风,天生的骄傲和不羁,无视规矩的自由芯态,跟横炮相似,跟我相反。
                    “先动芯的人即是失败者,对我们,失败等同于死亡。”
                    我想起来一件事,虽然这听起来既像忠告又像讥讽。
                    “死算什么,我只怕背叛自己的火种。”
                    他最后冲我微笑,从桌子上站起来,变形离开。临走时还提醒我别迟到了,横炮一时半会回不来。事实确如他所说,我卡点赶到了主控区,会议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看到横炮的影子。擎天柱只是点出了他的名字,铁皮倒骂骂咧咧的很生气,问过阿尔茜,她说横炮早就出车库了,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知道横炮去了哪,那个同样不擅长表达自己的家伙,每次和铁皮吵架,就会愤怒的变成车型,把尾气发泄在平直的高速公路上,好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生闷气,其实是不这么做就无法冷却自己。其他时候同理。
                    不过这么说太夸大自己了,我知道他一定在公路上疯跑,但我不知道是哪条公路,他会呆到什么时候,说到底我对他还是没什么了解。
                    我从主控区出来内芯就一直不安宁,我提前到停车库,在大门边上的停车位停好,看着天空由蓝变黄,再由黄变黑。我想我不是在等他回来,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关键点,只要打破它,我内存条里无关紧要的东西便可以全部丢进回收站。
                    三面环海的迭戈加西亚半岛说不上适合我们,这儿的空气湿度大,海风里一股咸腥味,吹的人机体发锈,昏昏欲睡,我们不得不额外花费精力去保养装甲和武器。
                    而我停在门边,这是个风口,细小的沙粒落在我车窗玻璃上,我用雨刷刮落它们,想起地球人类会使用沙子作画。他们的科技落后,对于艺术却有种偏执的执着,对音乐也是如此。大黄蜂经常给我们说起人类的音乐多么富有想象力,而我从来没动过仪表盘上的收音机和光驱。现在莫名我也来了兴趣,把音量开到最小,一个频道一个频道的寻找,认真分辨着音响中流转出的每一个音符。


                    20楼2014-06-29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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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忘记惹(o´ω`o)ノ
                      短打短更(o´ω`o)ノ
                      流量和无线都被我杀完了我要掉线两天,就这样(o´ω`o)ノ


                      21楼2014-06-29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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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蹭室友wifi来一发(o´ω`o)ノ
                        觉得虐的话我来一秒钟出戏(o´ω`o)ノ
                        有其实种眼病叫迎风流泪(o´ω`o)ノ
                        传说中对TF来说非常痛苦的疑难杂症(o´ω`o)ノ(不)
                        我后天大后天考试我真的不行了…快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06-30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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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篇【Dino视角】
                          「全心全意的杀人
                          全心全意的爱人」
                          车喇叭声隔着铁帘子响起来的时候,我正盯着电影犯困。据说以赛星的全息投影装置看这些电影效果会非常好,但我实在不喜欢这个乏味的故事。
                          说起来这是个闲暇时的爱好,我对人类没什么好感,但是他们自怨自艾拍出来的电影,却造作的别有一番味道。我愿意花时间去感受他们浓缩汽油般的人生,看他们为点螺丝钉大小的矛盾闹的分道扬镳,然后曲终人散,孤独终老。人类喜欢把相爱的人分开,不爱的人放在一起,好像悲剧才能衬托出他们爱情的高贵。
                          顺带一提我只看点文艺片,人类的科幻片拍得实在头疼,好比现在这个,纪录片也一样。
                          我马上调整好心情,关掉投影,等待铁帘升起,看见银色的跑车逐渐显出整个车身。我也响了响喇叭算作回应,对方一句话也没说,一点表示也没有,车子径直绕到围墙边,变形翻出了基地。
                          算了,我也不指望横炮能有什么好态度,自从我们搬了新家——原来那个海滨半岛被震荡波破坏以后,他是真真切切悲痛了很长时间,缓没缓过来还很难说,也没必要对我强颜欢笑。
                          不过我还是很想告诉他,你现在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溜出基地,是因为我在干扰监控装置。没有感谢的话,好歹告诉我一声你要翻哪道墙吧。
                          真难为他还有自知之明,还知道从脱离基地监控的范围起开始加速,没闯红灯也没超速,只是不停的左突右闪,超车再超车。我在他后面摇来晃去的跟着,一面担心有多事的交警跟上来,对着全息影像把罚单开到基地那去,后来证明担心是多余的,交警也懒得理这号人。
                          现在才刚入夜,他愿意就让他跑个够吧,毕竟我们灵魂的一半在轮子上,当然这是句玩笑话,但对横炮来说就是全部了吧。
                          只是车停了我才后悔刚没问问他去哪。这个本就偏僻的位置,又因为爆炸和所谓放射性物质的扩散,被划为危险区,周围拉起横条禁止人类入内,从外面还能看见里面到处散落的碎砖块。
                          这是迭戈加西亚半岛,我们的旧基地无疑。
                          “大半夜的跑来这,我真是低估你了。”
                          干扰完摄像头我变形站起来。
                          横炮对我的打趣无动于衷,只是变形跨过警戒线,走了进去。真没办法,我跟上他,冷清的废弃地加上瑟瑟的海风,气氛太诡异了,如果可以我是不想再回这的。又或者是天气真的有点冷,我随便找了个相对整洁的仓库钻进去躲风,打开电闸,大屋里居然亮起了昏黄的光。
                          他也跟着我进来,绕着那些被丢弃在这里的小集装箱转了转,然后转身望着门外发呆。
                          “喂,看在我陪你傻跑了这么远的份上,”他的门翼抖了抖,转过来看向我,“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我走近他,一手拦过他的腰,捏了下他的屁股。他没躲我,也没推开,虽然还是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把脸扭向一边。
                          真这么不待见我我也很受伤啊。
                          “是你叫我出来的。”我松开手,退开两步。
                          “你总该满足我吧。”
                          非常让人满意的,我见证了横炮的脸由白到红到绿再到红的过程,什么啊,我知道金属没有颜色,就不能让我学学人类用点想象力吗?
                          他真是在芯里做了一番挣扎,嘟囔了一句什么(八成是脏话),漫慢滑到我跟前。手指小心的碰了碰我的肩膀,然后搭上去,握紧,像是轻声细语般亲吻我的脸颊,鼻子,嘴唇。
                          我无声的弯起嘴角,也不回应他。
                          “你在敷衍我。”
                          他板起脸,瞪我的样子像是鄙视囚犯。
                          “你是认真的?”
                          他终于开口说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话,虽然声音有点哑。
                          “对,做你能做的,全部。”
                          他歪头说了句“Damn it”,不过没出声只是比了个口型,像是下定决心,露出了然的神情。然后把手搭在我腰上,屈起一条腿,放低身姿,然后是另一条腿,跪在地上。一只手打开我的对接面板,拉出输出管。
                          从上往下我只能看到他的头顶,难以看清他的表情,但他此时关掉光学镜,双膝跪地的样子,虔诚动人的就像跪在许愿池边,向水中投下闪光的硬币,祈祷愿望实现的塞伯坦少女。
                          他仰起头,张开嘴,舌尖贴上输出管的一刻,嘴唇抱覆住我的全部感官,好像呼吸都在我的身体里,我觉得我浑身为之一紧。
                          他不是少女,却美得让世界上所有愿望都去见他妈的鬼。
                          tbc


                          32楼2014-07-04 10:11
                          回复
                            我还没没有脱离考试周(o´ω`o)ノ
                            我没有节操(o´ω`o)ノ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07-04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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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羞耻啊啊啊我匿了
                              明天后天又考试为什么我有那么多试要考
                              室友骂我还躺在床上我去看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4-07-05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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