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说成这个样子,必定非我同族人了。非我同族之人还能如此招摇,除非特使,还能是何人?”
( 面上理直气壮,心里却没什么底气。毕竟眼前这人是特使,若惹怒了他,难保不会连累顾家。所因为逞口舌之快而牵扯到顾家,可是法再见父亲了。)
( 本就心虚,底气不足,闻他所言,低头察看自己现状。且不说丢了锦鞋,双脚满是泥土,就连裙摆也沾了污渍。原本水红长裙,袖口桃花开的明艳,而今湿了水,纹路早已不明。心下愈发慌张,然而仍旧抬头直视他,眉目犹如水墨,将骄傲二字清晰书写。)
“我便是如此回家,又如何?顶天不过一顿斥责,你又凭什么因此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