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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勇敢的奥尔嘉》二战言情 | 狗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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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进入考试周啦,先暂停一会儿,寒假开始恢复更新~


来自iPhone客户端382楼2015-01-1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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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葵


    来自iPhone客户端383楼2015-01-1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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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更的,我没有弃,请大家放心……


      来自iPhone客户端393楼2015-03-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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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8
        “噢!海德,你那模样可真好笑。”
        费利克斯直躺在病床上,一贯开起了玩笑,护士正在给他的肩膀上药,他不时因为疼痛而嚎几下。
        “嘶,宝贝,你能轻点儿吗?”费利克斯又一次皱着眉叫嚷了一声。他伤得并不轻,子弹击中了他的肩部,这让他至少两周无法动弹。
        海德里希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此刻,他的头部正裹着厚厚的纱布,尽管这样,但他仍固执地带上了军帽。
        “闭嘴,你吵得我头疼。”海德里希点了根烟塞到费利克斯嘴里。
        “无情的人,要不是我窜出去扔了颗手榴弹,你早就脑袋开花了!”费利克斯叼着烟仍然喋喋不休,触及了海德里希凶狠的目光突然停了下来,“好吧,我不该刺激一个失恋的人,抱歉。”
        “所以,你还是没找到那个女孩儿?”
        “没有。”
        “尸体呢?”
        “没有,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变成焦炭了……”
        “让我们暂停这个郁闷的话题。你真该瞧瞧那些俄国败兵,他们正躲在破别墅里苟延残喘呢。”
        “呵…”海德里希发出嘲笑的鼻音,把弄着心爱的手枪,这些该死的苏联人,来的真不是时候……
        奥尔嘉开始帮助法捷伊为他们处理一些简单的伤口,尽管在这之前她已经习惯为他们往水壶里灌点儿水了。
        这里武器装备稀缺,十天的坚守更让他们弹尽粮绝,身为扫雷人员的安东决定最后一搏,连夜在间隔区域布满“陷阱”,几乎每隔30厘米便埋下一个地雷。
        这是一次自杀式的冒险,因为他们需要率先发起动静,才能引诱德军冲出营地。但德军并不确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员和装备,所以不会贸然行动。
        他们需要迅速行动,因为明天一早德国人就会开始扫雷。所以此刻维克多和费奥多尔已经趴在窗口快四个小时了,他们正在寻找下手的突破口。
        “噢,看呐,他可真让人不愉快!”费奥多尔吸了吸鼻子,把望远镜递给了维克多,维克多紧接着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赞同,奥尔嘉放下水壶,也好奇地望了一眼。
        然后,她立刻吃了一惊,差点儿叫出声来。
        鲍里斯靠在墙边填子弹,头也没抬地说:“炸了他们,是时候了!”
        “不行!”奥尔嘉最终没能管住自己的嘴。她的惊叫引来了所有人的瞩目,法捷伊颇有意味地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假装咳嗽了一声说:“再等半个小时,快日落了。”
        不对!他们该炸了他的,他那样残忍冷漠,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侩子手,可她还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
        他们并没有对她进行追问,这让奥尔嘉感到庆幸。大约半小时后,天色开始发暗,落日撒下了它的余晖,奥尔嘉守在窗边儿一动不动,她试图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她突然有点儿害怕,甚至后悔自己甚至亲手参与埋下了地雷。
        时间没有给她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
        轰!他们打下了第一炮。巨响快要穿透她的耳膜。空气凝固了足足五秒,五秒后,奥尔嘉听到了轰鸣声,那是一整支军队,像海浪一样向他们涌来。
        奥尔嘉再也站不住了,她晃了几下,后退了两步,双手揪紧胸口的衣服。愿上帝保佑……


        来自iPhone客户端398楼2015-03-25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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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毛子真够拼的,30厘米就埋一颗地雷,简直疯了。”莱克揉了揉疼痛的肩膀,看着站在窗边的费利克斯说道。
          话落,门被扣响。尤利安上校推门而入,费利克斯和莱克立刻行了军礼。
          “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痊愈了。”费利克斯少见的神色凝重起来。
          “噢,该死的俄国人!伯克曼还没找到吗?”尤利安说着走到窗边,拿起望远镜观望了一会儿,又递给身旁的费利克斯。
          费利克斯接过它调整了一下,瞄准远处那栋残破的房子,突然绽开笑容:“我想,找到了。”
          奥尔嘉费劲地提回两桶水,惊险地完成了一次冒险任务。昨天的一场大雨让战地的壕沟里积满了珍贵的水。
          重伤高烧的海德里希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以维持生命。因此奥尔嘉不顾法捷伊的劝阻,毅然拉着安东冲进了战地。
          鲍里斯因此大为不满,现在他对这个夺走奥尔嘉的捷克佬充满了厌恶,要不是念在人道主义精神上,他们才不会救他。
          “你们真是丧失理智了,如果我们因此暴露,德国人会立刻进攻!”法捷伊怒气冲冲地谴责道。
          “对,无耻的纳粹鬼子什么都干得出来!”鲍里斯附和了一声。
          奥尔嘉不愿理会他们,她把雨水倒进了铁壶放在火上,看了一眼躺在角落的海德里希,似乎睡着了。
          她回过了头,海德里希却悄悄睁开眼睛,目光锁定在她用来绑发的黑色手帕上……
          他是一个无耻的军事家,战争不相信同情与怜悯。
          法捷伊走到奥尔嘉身边蹲下,在她耳边轻轻说:“别再干蠢事!”
          “我尽量。”奥尔嘉敷衍地回了一句。
          法捷伊沉默了一会儿,把声音压得更低,“他是德国人。”
          奥尔嘉的后背瞬间蒙上了一层冷汗,“不是的。”,她立刻否认。
          法捷伊仿佛没听见她的狡辩,把手伸进怀里,分明是在摸枪,“我会杀了他的。”
          “不!”奥尔嘉低吼。
          法捷伊把手抽了出来,握紧拳头,“但不是现在。”这个德国人,是他们最好的人质。


          来自iPhone客户端408楼2015-04-05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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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0
            “停止你的妄想!”奥尔嘉按住法捷伊发抖的手狠狠说道,“他只是一个捷克俘虏!”
            法捷伊露出冷笑,反手掐住她的手腕,咬牙一字一句地说:“真可惜,他的纳粹鹰刺青,只被炸烂了一半。”
            奥尔嘉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突然说不出话来了。法捷伊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嘲讽地说道:“放心,我还不会揭穿他,否则我早在手术台上就能杀了他。”
            “你想干什么?!”一种不安感袭击了奥尔嘉脆弱的神经,她看到了法捷伊眼里的仇恨,抑制不住地涌出来,使他的眼睛爆出可怕的红血丝。
            “杀了德国人,所有的!”他说着看向了远处,似乎疯了一般。
            乓!最外间传来一计沉重的闷响,打破了他们僵持的对话,那……像是躯体倒地的声音。
            法捷伊瞪大血红的眼睛转头望向一脸迷茫的奥尔嘉。
            乓!在短暂的惊愕中,他们听到了第二计。
            下一秒二楼传来了安东和维克多声嘶力竭地喊叫:“鲍里斯和费奥多尔被击毙,德…德国人埋伏进攻了……”
            “该死的!”法捷伊怒吼着掏出枪,起身冲向海德里希。
            “不!”他要杀了他!奥尔嘉嘶吼着扑了过去,牢牢护住无法逃离的海德里希,转头惊恐地看着丧失理智的法捷伊又一次绝望地祈求:“不……”
            “这是欺骗。”法捷伊再也无法相信她了,他摇着头,眼里喷出疯狂的火焰,对准海德里希的脑门喊道——“去死!……”
            “……吧……”,法捷伊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他的大腿破了一个窟窿,鲜血向外疯狂地喷溅。
            海德里希露出一个久违的微笑,对着他的肚子继续开了一枪,法捷伊轰然倒地,手里的枪飞了出去,鲜血柱喷射到奥尔嘉的头发上,将它染成了红色。
            “德意志,必胜。”海德里希轻轻说道,炽热的气息打在奥尔嘉的耳旁,灼烧得她发抖。
            “奈…奈莉……”奥尔嘉最后听到了法捷伊微弱的呻吟。
            那把枪是奥尔嘉偷了塞给海德里希的,她害怕法捷伊他们会发现并杀了他,她必须给他一些防身用品,但她没想到海德里希会用它杀了法捷伊。
            “奥尔嘉,我们得离开这儿。”海德里希抱住她从床上勉力支撑起来,她绑发的黑色手帕滑落了下来,回到海德里希手中,物归原主。
            “别害怕,这只是为了保护你。”,海德里希抚摸着她冰凉的额头安慰道。
            可奥尔嘉却再也听不进他的话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
            德国人踏平了这栋房子,占领了俄国在这片区域最后的守卫,她是祖国的罪人。
            士兵将海德里希扶出了这栋房子,他们捆住了奥尔嘉,并俘虏了唯一活下来的维克多。
            海德里希得到了雷温的精心治疗。一个星期以后,他的右腿被彻底接上,可惜的是有些严重的烧伤部位由于未得到及时的医治已经坏死,雷温不得不将它切除。不管怎么样,他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一个奇迹。
            海德里希并不惧怕死亡,但他无法忍受那些俄国人围绕在奥尔嘉身旁。
            所以,当她为了替他打水试图绑起烦人的头发时,他狡猾地丢下了紧攥在手里的黑色手帕,奥尔嘉以为那是一块破布,随手捡起来缠在了头发上。
            事实上,那是他和费利克斯之间的个人信号。曾经,他因为它救过费利克斯一命,现在,他希望费利克斯也能通过望远镜捕捉到奥尔嘉。
            幸好,他做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11楼2015-04-06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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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居然还能活下来。”费利克斯看着病床上的海德里希忍不住感叹。
              他仰头灌了一口伏特加,又递给海德里希,“要尝尝吗?俄国人留下来的好酒。”
              “我是个病人。”海德里希严肃地陈述道。
              费利克斯大为扫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你能站起来的时候,得第一时间去看看你的女人。”
              “她怎么了?”海德里希显得有些急迫。
              “估计快精神失常了。”费利克斯无奈地耸耸肩膀,“我猜她永远无法再原谅你了。”
              “你说得没错。”海德里希苦涩地笑了笑,“我要见她,现在。”
              费利克斯正准备抽根烟解解乏,听到他的话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好吧,但愿她不会抓烂你的脸。”
              “把我的手枪留在床头柜上。”海德里希继续嘱咐。
              费利克斯闻言大为震惊,“你疯了?”
              海德里希闭上眼睛,下了狠心:“我必须赌一把。”
              十五分钟以后,奥尔嘉被带到了海德里希的房间,她的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背后,士兵们将她强行压坐在椅子上,准备将她的脚也固定住。
              “停下来!”海德里希喝令,“放了她,立刻出去。”
              “是的,中校。”他们接收到命令,当即解开了绳子。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海德里希第一时间打破了沉默:“你可以杀了我。”
              他说着,用下巴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枪。
              奥尔嘉转过头凝视着枪,过了很久才说:“不。”,这反应让他出乎意料,他以为她会发疯,会歇斯底里,但她异常平静,宛如暴风雨的前夜——
              她伸手慢慢拿起枪,再颤抖着缓缓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我是帮凶,是我的背叛造成了同伴的死亡。”
              “奥尔嘉,放下枪!”海德里希被她吓坏了,他支起胳膊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挥手试图打飞手枪。
              但奥尔嘉敏捷地后退了几步,然后缓缓瘫坐在地上。
              “奥尔嘉,听话,放下枪。”他放软了语气引导她停止这个危险的行为。
              但她似乎无动于衷,只是微笑着流泪,继而转为大声的,无所顾忌的哭泣,“海德里希,我爱上你了。”
              “不!”海德里希嘶吼着扑下了床,奥尔嘉……扣下了扳机……
              她紧闭双眼等待着,过了许久,又缓缓睁开,空枪……
              奥尔嘉惊恐地看向跌下床的海德里希,感到刺骨的冰冷。
              “你不会原谅我了,对吗?”海德里希绝望地问。
              奥尔嘉无法抑制地笑起来,整个面部都在抽搐,终于她笑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你,这个,虚伪的,魔鬼!”
              海德里希咬牙抽了一口冷气,费利克斯!他要杀了他!
              海德里希一直坚信,在战争中,每个人都是恶魔。所以他不相信任何的同情与怜悯,不占有即失去。
              他承认这很偏激,但他做不了善人,他是自私的,一直都是。唯独在奥尔嘉面前,他乱了些分寸,他甚至偶尔会对杀死法捷伊感到一小点的愧疚,毕竟是他拯救了他的生命。
              他在奥尔嘉的目光里已经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这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他该给予她自由,让她永久离开,静静疗伤,可他似乎做不到。他是个军人,天性喜欢掠夺与征服。
              海德里希在困苦与矛盾中挣扎着,一直到他痊愈。最后,他决定占有她,即使他再也得不到她的心。


              来自iPhone客户端415楼2015-04-07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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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尔嘉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她被士兵关在储物间长达一个多月。任何细小的动静都能引爆她脆弱的神经。
                在这里,她接触不到任何信息,她渴望自由,无比的。一段时间后,她开始用拳头砸击墙壁,直到鲜血直流,她就用手指染上血,在墙壁上写下一个个人名——
                伊莲娜、达玛拉、卡莉、安德烈、法捷伊、叶戈尔、鲍里斯、费奥多尔、安东。
                他们统统死在德国人手中,而她是帮凶,他们因她而死。于是,奥尔嘉频繁地做噩梦,然后不断地尖叫惊醒摔下床。
                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让她变得憔悴不堪,几乎失去了生机。
                终于在某一日,海德里希踢开了这扇门,他无声地抱起她离开了这里。她面无表情地蜷在他怀里,直到他把她安放在像样的床上。
                他已经痊愈了,时间可真快。
                海德里希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奥尔嘉看着他,眼神中一片死寂。
                忽然,他低头亲吻了她干裂的嘴唇,接着是纤细而苍白的脖颈以及突出的锁骨。
                然后,他翻身压在了她的腿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势在必得地看着她,他的眼睛在宣告——他要占有她。
                奥尔嘉瞬间淌出了眼泪,她撕扯着沙哑的嗓子绝望地挤出了一句话:“求求你,不……”
                但这一次,海德里希不再会怜悯她了。
                他撕下了她所有的遮蔽物,欣赏了她赤裸的躯体,迷恋地亲吻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最后,他夺走了她的童贞,用最粗鲁的方式占有了一个处女。
                奥尔嘉在剧痛与挣扎中咬破了他的左臂,现在,那个被炸毁一半的刺青彻底消失,如同她对他的爱情一样,永远也会无法挽回。
                海德里希从背后拥抱住她,在她耳畔呓语:“我很高兴,得到了你。”
                她与魔鬼为伍,为其所侮辱,肮脏的罪孽再也无法洗清。
                奥尔嘉第一次的爱,在发现的一刻即伴随着失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416楼2015-04-07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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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催就毫无自觉性更文


                  来自iPhone客户端418楼2015-04-1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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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莉的秘密》已完结,尽阅~


                    来自iPhone客户端422楼2015-04-20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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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2年,纳粹德国的作战军队从基辅撤离,一批伤兵与重要战俘被陆续运送回国,海德里希接到了新的调派令,必须前往北非战场支援,而他的好兄弟费利克斯则被派往波兰镇守。
                      奥尔嘉被无情地扔上了火车,连同大部队一起返回德国,她被西蒙看得死死的,不,是捆得。
                      为了防止她借上厕所的时间逃走,他非常缺德地不给她水喝,只有在她渴得不行了的时候才施舍她一口,如果她实在有燃眉之急,他就会用绳子牢牢将她拴住,另一头则系在自己手上,并且派一名女医务人员陪同她进厕所,这简直和他的中校一样狡诈。
                      奥尔嘉已经在心里咒骂了西蒙不下一万次。不过,这显然没有用,明天大部队就要转车了,一旦她登上了那列直达柏林的火车,就再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今晚是她最后的机会,奥尔嘉屏住呼吸,摸了摸藏在怀里的碎铁片,反复确认过后,才缓缓闭上眼睛。
                      奥尔嘉花了一夜的时间反复打磨捆住手腕的绳子,快凌晨的时候,它已经破了一大半,她几乎掩盖不住兴奋与紧张,缓缓睁开眼睛,提高声音嚷道:“我要上厕所!”
                      西蒙掐灭了烟头,非常不高兴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嘟囔了一声:“真麻烦!”
                      他已经熬了两夜了,一刻也没有打盹,如果不利用上厕所的机会,她是不可能脱逃的。
                      他抓住绑在自己胳膊上的绳子,等她磨磨蹭蹭从卧铺上下来后,又绕紧了几圈,不过他似乎不打算叫醒睡在上铺的护士小姐,而是踢醒了挤在地上打盹的一个保加利亚舞女。
                      正中下怀!她早就猜西蒙喜欢那个女人了,男人眼里的火花是藏不住的。而她,早就认识布兰妮了。
                      布兰妮从睡梦中惊醒,她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站起来,西蒙非常不耐烦地压低声音命令她道:“陪她进厕所,看紧她,不然就一枪毙了你!”
                      她吓了一跳,立刻狂点头。
                      西蒙带领她们出了车厢,奥尔嘉走在后头和布兰妮交换了一下眼神。
                      很快她们来到了车厢中段的简易厕所,西蒙很“绅士”地留在了门外,但他非常用力地握紧了绳子。
                      奥尔嘉咬紧牙关,终于切断了绳子,她敏捷地将它系在水箱上,爬到窗边最后呼出一口气。
                      她纵身跃出了车窗。
                      伴随着布兰妮的尖叫和西蒙的怒吼,奥尔嘉重重地摔在另一侧的铁轨上,她觉得自己整个脊背都快要散开了,在翻滚了将近十多米后,她奄奄一息地撞在石墩上。
                      她抬起头,看向前行的列车,布兰妮卡在车窗里,西蒙紧紧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回了车厢,她不会死的,奥尔嘉坚信。
                      她剧烈地喘息着,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火车的鸣笛声从另一端响起,奥尔嘉看到了车头的影子,她试图支撑自己,却无能为力,在越来越近的鸣笛声中,她拼死滚出了轨道。
                      下一秒,列车呼啸而过,和她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来自iPhone客户端425楼2015-04-27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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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享


                        来自iPhone客户端432楼2015-05-1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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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3
                          萨丽的恳求和威尔的反抗仍没有阻止他们的行动,奥尔嘉被无情地带走了。
                          德军将这座村庄里外排查了一遍,抓出所有逃兵、犹太人以及可疑人员集合到被烧毁的麦田里。
                          仅有的一名有着二分之一犹太血统的男子遭到了几名德国士兵泄愤排压式的殴打,他们毫无人性地踢打他,拳头一次次地砸向他的脑门儿和下巴,致使他吐出几大口血。最后,他以惨绝人寰的方式死在了水沟里——阿尔巴尼少校把长刀插进了他的心脏。
                          村民们痛哭着,用哀嚎控诉战争里的侩子手,这样此起彼伏的声音是能让人良心作祟的,但这似乎对德国士兵没有半点作用。
                          那位阿尔巴尼少校依然神情冷漠,吩咐士兵们丢弃男子的尸体后,就开始挨个盘问身分不明的人员,准确地说是逼问。只要头发颜色深一些的,在他眼中都是可疑的对象。
                          轮到奥尔嘉的时候,他却性情大变,在众目睽睽之下,十分轻佻地抚摸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问:“孕妇?”
                          奥尔嘉强忍着暴动的内心,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阿尔巴尼似乎对她的沉默不满,捏住她的两颊逼问道:“它的父亲是犹太人吗?”
                          她用力一摆头,却立刻被阿尔巴尼抓了回来,多次试图挣脱这只无礼之手,却屡屡失败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说道:“是德国人!”
                          阿尔巴尼略微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摆出一脸释然的表情,笑容里全是嘲讽和轻佻,“我可真想知道是哪个家伙率先品尝了这个可口的处女。”
                          他说完突然凑近了她,咄咄逼人地问道:“说说他的名字,也许我还和那家伙在一个训练营呆过呢。”
                          奥尔嘉看着他逼近的侧脸,淬了一口唾沫,阿尔巴尼顷刻被触怒,“臭女人!”他大骂了一声儿,拔出枪,抵着奥尔嘉隆起的肚子,手指搭在扳机上跃跃欲试。
                          奥尔嘉却仍然瞪着眼睛,没有半点动摇,阿尔巴尼的手几番颤抖,缓缓压了下去。
                          “我得好好收拾你。”他收起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走向了下一个人。
                          奥尔嘉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脚下直打颤,整个人几乎要倒下了,上帝!快救救她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434楼2015-05-11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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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封信寄出一个月后,阿尔巴尼仍然没有收到回信。他只希望伯克曼这个家伙不会已经死在北非了。
                            为了照顾奥尔嘉孕妇的身份,阿尔巴尼“善心大发”地把她调出了监狱,给了她一个“待遇良好”的工作——洗碗工。
                            天知道在将近零下的气温中,把手浸泡在冰凉的水里,洗上近百个碗,是件多么要命的事儿。奥尔嘉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撕碎。
                            这个德国佬奢侈得没边儿,在这样的年代里,能喝上一口啤酒就已经不错了,可他还坚持每餐来一杯红酒,真是令人无语。
                            在连续9天的阴雨后,村庄迎来了久违的晴天,阿尔巴尼心情大好,把午餐地点挪到了教堂后院,那正是奥尔嘉洗碗的地方。
                            她被驱赶到了角落里,士兵命令她不许发出一点儿声音。老天!她得小心翼翼地叠放每一个盘子才行,他真是太麻烦了。
                            奥尔嘉愤愤地坐在地上,远远盯着阿尔巴尼那张可恶的脸,这家伙异常斯文地用着餐,优雅地切下一小块儿牛排塞进嘴里,又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
                            “该死!”但这份优雅没能维持到放下酒杯,他丢下叉子,反手狠狠拍了一计背,“快告诉我怎么杀光这些恶心的虱子!”
                            “少校,我们的衣服已经洗得非常干净了。”
                            “噢,滚蛋!我快疯了!”
                            “少校,苏联人的军队没那么多虱子。”
                            “那群又脏又臭的乡巴佬?”
                            “是的,我听说他们在洗衣剂里加石灰,这能解决虱子。”可怜的副官越说越轻,把头垂得更低了,一定是在担心阿尔巴尼会不会揍他一拳。
                            “老天,他们可真是乡巴佬!”
                            真是活该,奥尔嘉忍不住露出嘲讽的笑,这群可恶的德国佬!
                            “你,过来!”可她的得意没超过三秒,阿尔巴尼就揪住了她,用锋利的眼神命令她过去。
                            奥尔嘉在心底咒骂了几声,甩了甩手上的水,挺着肚子缓慢地站起来,迎着阿尔巴尼的视线挪过去。
                            他脸上的不耐烦非常明显,恨不得将她直接拎过去。
                            “毛子们在洗衣剂里加石灰?”
                            “是的,不过亲爱的少校,这种方法并不适合您。”奥尔嘉非常耐心并且有礼貌地回答了他。
                            阿尔巴尼感受到了她明显的虚伪和赤裸裸的讽刺,他并不生气,只是站起来走近打量着她,用他一贯像蛇一样的眼睛盯得她浑身发毛,迫使她露出堂皇的神色。
                            “弄点儿石灰,以后把所有衣服都给她洗。”过了好一会儿,他转头命令道。
                            “虚伪的人!”奥尔嘉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咒骂。
                            “虚伪的人。”阿尔巴尼非常可怕地重复了一遍,他居然听懂了她带着明斯克口音的俄语!
                            “忘了告诉你,我的祖母可是一位俄国公主……她就像你一样美丽,诱人……”
                            奥尔嘉慌张地推开了他,转身逃回了厨房。阿尔巴尼望着她笨重可笑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似乎成了他在这座破村庄里唯一的乐趣。
                            当晚,阿尔巴尼又给海德里希写了一封信:
                            “亲爱的海德,
                            你还活着吗?我可要接管你的女人了,她真是太有趣了。事实上,要不是她叫出你的名字,我可能已经上了她了,所以,你只是玩玩儿她的,对吗?
                            阿尔巴尼”


                            来自iPhone客户端439楼2015-05-13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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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潜水的都不出来卖个萌,日更的动力都丧失了[UNAMUSED FACE]


                              来自iPhone客户端444楼2015-05-15 22:3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