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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葩葩联盟】(文文)女生看了会哭得鬼故事,超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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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于伞的鬼的故事,而不是鬼故事哦。图是自己佩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04 17:53回复
    “不要把陌生的、无主的伞带回家,它里面可能裹着一只心愿未了的鬼。”
    ——题记

    二月的杭州阴雨绵绵,仿佛一切都沉浸在静悄悄的雨里。烟雨西湖中,零星地摇荡着几只小舟,寂寞堤岸上是一排排蓄势待发盼望春天的柳,那隐现出的生机犹如淡绿色的薄雾,散落在沙沙做响的雨中。
    春节过后,寒假即将结束,我终于说服了妈妈,令她同意我独自到杭州一游。这是我第一次来杭州,但不知为什么,这里似乎是我心底早已熟知的地方。初到那天兴奋地打电话给连葳,她说我这是杭州情结,或者我的前生与此地有关。
    连葳就是这样,神神叨叨地把任何无法解释的事情都归结到前生去,虽然听上去曼妙,却未免自欺欺人。
    带着连葳那个论断看杭州,它在我眼里变得复古、缠绵而忧伤。自我到达后便接连不断的雨更是衬托了它的阴冷之美。 我决定冒着微微细雨在傍晚时分到西湖边散步。连葳在电话里叽叽喳喳的:“你不是喜欢《白蛇传》么?去找找还有没有那种古旧的伞卖,趁雨天,说不定断桥上有小帅哥反来问你借伞哦!”
    “借你个大头鬼啦!”我挂断电话出门去。
    因为是冬天,我对雨毫无心里准备,没有带伞来。这场雨若是下得大了,倒真需要去买把伞。
    伞,是我的另一个情结。
    我固执地偏爱着那种来自江南的伞。暗褐色的油纸、坚韧的竹骨,撑开时好似个小帐篷,安全又牢靠,里面林林总总几十骨,像编进去了几多神秘的故事。
    看白蛇和许仙的传说,便记住了那把重要的伞:紫竹柄,八十四骨,老实舒家。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7-04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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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在无人的湖滨路上,雨雾随微风飘来,将我笼罩在其中,如同走在一张交织无错的网里,没有尽头。
      湖上的小舟已然收归,徒留微波荡漾的西湖,在灰蒙蒙的雨雾中,烟波浩渺,如梦如幻。
      西湖藏着不知多少故事,在我们无从介入的那些年代。吟风弄月的书生,由北南下的侠客,倾国倾城的名姬,游山玩水的君王,西湖似有着一个吸力巨大的磁场,各色人等莫不在此一一登场,在纷杂的人生中填上不可或缺的一笔。
      而我这个汲汲无名的高二普通女生又会在这里捡拾到怎样的邂逅呢?
      远远地望见一个古色古香的店,犹自开着如多宝格一般的木门,里面的灯光暖意融融,忙赶过去。
      原来是间古玩店,卖些字画、玉器,文房四宝,角落中散落着些瓷瓶木桌之类旧物。我绕着那些高大的柜台游走,一位上年纪的店家手里拿着本线装书在看,并不来招呼。
      无意中就看到了它。
      它静静地立在那些旧物中,很老了。没有破损,也未被蛀噬,细细地裹扎着,依然坚实紧密,但,很老了。几分陈旧的颜色,暗淡无光的手柄上有些被磨过的圆滑,不知曾被谁人握在手里,经年之后留下了痕迹。
      那是一把非常古老的油纸伞,撑开看,骨上犹有烧过的一方印,已看不真切字迹。
      拿了伞去问店家,他端详许久,皱了眉:“怎么不记得那堆东西里有这把伞呢。”又问我:“真的要买么?若真的要,我便去查帐,好给你个价。”
      “要,要的。”我连连点头。连店家都不记得它,多么地受冷落,偏偏跳进我的眼里,怕是冥冥中微妙的缘份作祟。
      “找到了!”店家托着一本厚帐走来,“原来是几年前有人来此寄卖的,不是进货。”
      那帐本不知历经多少年,泛黄、卷边,隐约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小楷。前面已翻过去厚重的一叠,后面尚有一叠空白待写,它的日子那么长久,远未到地老天荒。
      “可是现在谁还稀罕这么一把破旧的伞哦!”店家兀自喃喃着。时光不再,有些旧物越发值钱,有些东西便只是岁月中的尘埃。
      “好久也没人再来问过,不知卖家是不是还记得这件事。”店家犹疑地看看我,“你真的要吗?我也不多收,只要寄卖的本金就好。八十,如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7-04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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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便随之消失。

        吃过饭回到住处,热水澡洗去一身雨中的寒气,正在浴室里擦头发,忽听房中一声铃响,只怕是那晾在窗台上的伞掉下来。
        拉开门去看,立时如遭雷击一般呆立当场。伞仍架在原处,那只铃铛闪着微弱的金光,一个男人 靠墙坐倒在地,一脸惊惶地看着我。
        以往电影中的女子面对突然发生的事件时都会惊声尖叫,不,那只是电影,如今才知,恐惧令人连唇齿也失去知觉,如何惊呼出声?
        许久才强自镇定下来,盯住他:“你是谁?怎么到我房间来的?”
        他只看了我一眼,便一直低垂着头,好像比我更加惶恐。我便借机张狂起来,整整身上紧裹住的浴袍,顶着一头半湿的乱发质问:“说啊!偷东西是不是?”
        “不……不是……”他小心地摇摇头,口齿不清地解释:“对……对不起,姑娘,是……是你把我带进来的。”
        姑娘?这称呼真老土,再打量他,一身暗色布衣,根本土得掉渣。看样子老实得像木头一样的人,怎么当贼?!
        “我把你带进来的?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我就带了把伞进来,难道你是鬼不成?”想过去打电话报警,又怕他突然行凶,迟疑着。
        “正是。”他慢慢地直起身,一头长发垂落下来,再看真些,那布衣竟是件短袍。
        他说,他是鬼!
        “真荒唐!”若非他温良怯懦地站在那里连正视我一眼都不敢,我铁定吓晕过去了。“你说你是鬼,证明给我看!不然我报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7-0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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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他指指那把伞,“你把那‘镇魂铃’收了,我便回去了。”
          “你把它递过来。”那铃铛真的有用?连葳要是知道了会晕死过去的。
          “我不能碰它。”他向一边躲,意图让我过去。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花招!拿过来!”我如小人得志,越是看他胆怯越嚣张。
          他犹豫不决地呆了半晌,好像下定了决心,回身抓住伞柄向我掷来,便在那瞬间,铃铛发出一阵急响,金光四射,他似乎被什么东西重击,扑落到窗前地上。
          我刚接住的伞又掉落在地,眼前所见令我惊骇莫明。
          他是鬼!
          我机械地蹲下身,解开铃铛握在手里,他那边叹了口气,慢慢地消失。我呆了呆,猛然醒悟到果真如他所说地“回去了”就是回到这伞中,立刻连蹦带跳地逃到屋里,留那把伞孤零零地支在地上。
          我紧握着铃铛坐在床边,屋内极静,只有窗外的雨仍沙沙地响个不停。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7-04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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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让我看到了这把伞,又一心把它带回来?我那份解不开的杭州情结,为伞所动的心思,莫不是都归在这把伞上?如今这伞竟带来个惊惶失措的鬼,我怎么打发?
            “喂……”他还在不在了?
            那伞,一如我撑着它回来时的模样张开着,它一路上被我紧紧地握在手中,想到在伞下时连葳曾在电话里吓我,不曾想竟真的裹着个鬼。连葳那乌鸦嘴!
            “你出来吧。”看样子,他比我还胆小,不妨叫出来一问。
            他在伞前现了身,低眉垂眼地依然不看我一下。
            “你……”突然不知道从何问起,问他怎么变鬼的么?或许那是他不堪回首的伤心事。“你是什么时候的人啊?”看他那身衣着装束,不似现代人,倒像是古装电影里平淡无奇的路人甲。
            “我走时是大明天启元年,距今很久了。姑娘。”
            “又是姑娘。你们那时候管别人家女孩叫姑娘么?现在都叫小姐。”我教育他。
            “哦……不知姑娘是谁家的小姐。”他恭恭敬敬地,像只呆瓜。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7-04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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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不是这个意思!”我摆摆手,解释不清。“大明天启元年?那是什么时候?距今大约不到四百年吧。你怎么会在这把伞里?”
              “我叫柳华清,是杭州西湖边的一个伞匠,我家出的伞远近闻名,但自认从未做出过一把好伞,后来抑郁成心病,最终一病不起。”他是姓柳,不是舒么?
              “这伞是你做的?”三四百年的伞,保存得那么好可不是有鬼么?若刚才便知有这么久的历史,说什么也不敢随便买下。八十元,一把明朝的伞,倒是值了。
              “是的,临死之时心有不甘,又舍不下自己多年的心血。当时家中只卖剩这一把,于是便附在上面,不肯走。”
              “留下来干什么?重新回来不是仍然可以做你的伞匠?”那些关于鬼的事,整天听连葳那些道听途说也懂了些。
              “想遇到个爱伞的人,容我再试一次。若是前去轮回,下一世不知投身什么人家,还有没有机会再做个伞匠。”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7-04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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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伞的人,就是我。
                现在的人谁还会着紧一把伞?雨天时拿来用,平时收在角落无人问津,不在意中丢三落四地它便消失了。而我却固执地喜爱这种古旧的伞,从第一眼见到这种伞,便由衷地爱上,爱它的陈旧、晦暗和神秘。一直以为它是个有故事的物件,直到今天。
                难以相信地,故事发生了。
                “你怎么不看着我说话?怕生人吗?”不习惯他那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好像个卑微的下人。没人告诉他说话时要正视对方么?
                “姑娘衣着散乱,多有不便。”他把头更低下些,似乎连这句话都冒犯我。
                衣着散乱?我审视自己,虽是浴袍却裹得严严实实,何处散乱?再向下看,露着双光光的小腿在袍下。是了,他来自男女授受不亲的明朝,几时见过这种装束,自然非礼勿视。
                “没关系,现在的人都这么穿衣服。这都不能看,等夏天来了,你还怎么上街去。”突地打住口,他有机会上街去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7-04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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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百多年没有出来过,只听得外面声音噪杂,似经乱世。”
                  “现在不是乱世了,放心吧。你抬起头咱们说话好吗?”实在不习惯他那个样子,“不然我很别扭,就不说了。”
                  “好。”他慢慢地抬起头来。
                  几缕长发掩映下,他有一张清秀细致的脸,只是面色苍白,连唇色也紫黑。他对我匆匆打量一秒,目光慌乱地闪烁,若非他已做鬼,我断定他会脸红。

                  原来,柳家是祖传的制伞世家,到柳华清时已传了十几代。柳华清从小就是个巧手的工匠,但他却一直认为以往做出来的伞不是他心目中想要的那种。这些伞只是一件普通的用品,没有生命,没有活力,它们由简单的物品拼凑组装而成,只是遮风挡雨的物件。而柳华清一直希望他能做出一把鲜活的伞。
                  鲜活的伞?看来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7-04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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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的这种想法无法得到家族成员的支持,认为他是异想天开,鉴于他是继承家业的少主人,大家便由得他自己胡闹。从那时起,柳家的伞不再出自柳华清之手,而是家族中其他工匠的替代制品,虽有柳氏一族的烧印,品质却不比从前。柳家便由此渐渐衰落。
                    生意的清冷,族人的不满,加上心愿无法达成,柳华清一病不起,郁郁而终。直到最后一刻,他仍然念念不忘要做出一把他心目中的伞。
                    “为了这么个心愿而死,太不值得了!”我在心里暗暗地为他惋惜。
                    “为什么不值得?!”他反驳道,“我曾见过那样的伞。撑开时如一顶华盖,虽也只是挡风遮雨,却给人以无限的温暖与安全,即使拿在手中,它也是个如影随形的伙伴,不离不弃。那样的伞,不再会有人将它随意地抛掷或遗失,它会受到珍惜和爱护。但是……我做不出,我们卖出去的伞平淡无奇,常常有人因一时不查而丢失或是破损,它脆弱得连一点在意都得不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7-04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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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惊讶地瞪着他,“我只是在心里想想,你怎么知道?”
                      “这……”他低下头,“姑娘忘了?我是无形的幽灵,能以任何方式接近生人,并不与姑娘在同一世界里。”
                      “那即是说,我不用开口,只要在心里想想就能和你交谈了?”我大感好奇!他可以听到我的心声!
                      “是的,这把由我依附的伞被你买下,因此我是被你带出来的,除了你,旁人都看不到我的存在,也听不到我的声音。所以在旁人面前时,你只须在心里与我交谈,不必让人听到你的说声。”
                      “那……”我想起鬼附身,“你能渗透到我的思想或心灵里来么?占据我的身体来行走坐卧?”
                      “不会,只有怨念深重的厉鬼才会有更强大的法力,我这样一个藏在伞里的小鬼什么也不会。”他对我腼腆地笑笑,“姑娘请放心好了。”
                      “又是姑娘……叫我盈盈吧。”我与这鬼互通姓名。“我叫楚盈盈。”
                      “盈盈姑娘。”他谦和有礼地唤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7-04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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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留下几百年仍然心愿未了,现在时代进展了,你怎么不想办法做一把自己心目中的伞以了心愿呢?”难道他几百年来在伞中只管浑浑噩噩地叹息命运?
                        “不。我已经答应他,他那么郑重地谢我,怎么可以作罢?而且,我很想看看在一个伞匠心目中的伞究竟是怎样的。”爱伞是我的一个理由,更在意的是我眼前晃动着柳华清那双凝视着我的眼睛。
                        “嘿!莫不是你爱上这个会对你落泪的鬼。”连葳没心没肺地又开始聊斋。
                        “不跟你胡言乱语,我睡了。明天问他上何处采取各种物品,好早早帮他完成。”
                        准备就寝时盯着那把支在地上的伞看,不知鬼是否也需要睡眠,睡在哪里。我走上前去把伞收拢拿进浴室,轻轻地放在盥洗台上。又想起那大理石台子很凉,遂取来大块浴巾垫在伞下。
                        转身出门时,听到身后他轻轻地说道:“姑娘有心了。”

                        我怀抱着伞坐在小船里,背包搁在脚边。
                        船家慢悠悠地划着船,河水在身畔哗哗作响,不远的岸边是初透浅绿的小山,难得的阳光洒落下来,暖暖地抚在身上。春天就要来了。
                        柳华清告诉我要到远郊某处采买那种紫竹,似乎又被称作湘妃竹,回来后用他怀藏的祖传香料熏蒸五日,再行制作。我打听到车程,带着伞上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7-04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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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华清告诉我要到远郊某处采买那种紫竹,似乎又被称作湘妃竹,回来后用他怀藏的祖传香料熏蒸五日,再行制作。我打听到车程,带着伞上路。
                          雇来的私家渡船将我带至山脚,船家将一条隐藏在林间的小路指点给我:“沿着这条路走十几里,就是何家园,那里是紫竹林。你没有称手的家伙怎么砍下竹来?定要找何家的看园人帮你,也免得被人当了贼。”
                          我连声道了谢,才要走,听船家又问:“姑娘是不是要买竹做伞?”他眼睛盯住我怀抱中的伞。 “是啊,想自己做来试试。”
                          “那真是找对地方。听老人说,以前何家的竹是专供杭州一带伞匠制伞用的。”船家将船支离河岸,又嘱咐着:“下山时走另一条大路,可到小码头,那里有船可以渡回了,这里是近道,平日不走船来。小心啊,竹丝割手。”
                          我对他再三地谢,看船远走了,开始上山。山路崎岖,阳光将人晒得疲倦,我走得气喘。
                          “盈盈……”只听柳华清在耳边唤。
                          “怎么了?”忽地醒觉此时是白天,日照充足,阳气大盛,他……“是不是阳光太晒了?你怎么可以白天也在?”
                          “我并未现身,不怕日晒。原本昼夜并无差别,只是晚间可以现身活动,白天蛰伏。”原来是这样。
                          “那……有什么不妥?”
                          “这一路很辛苦,要你一个弱女子辗转劳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7-04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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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未现身,不怕日晒。原本昼夜并无差别,只是晚间可以现身活动,白天蛰伏。”原来是这样。
                            “那……有什么不妥?”
                            “这一路很辛苦,要你一个弱女子辗转劳顿……”
                            他还未说完,我失笑地打断他:“谁说我是弱女子?我在学校里可是运动健将,做了四年长跑队的队长,走这区区十几里山路也不算什么难事。”
                            “什么是……运动健将?”他不懂时事术语。
                            “就是,很爱体育运动,成绩非常好的人。”我不禁洋洋得意,向一只鬼炫耀自己。
                            “为什么有这种安排?要这样才能嫁得好?”他的说法与如今的生活真是驴唇不对马嘴。
                            “不是为了嫁。现在的女孩个个都要上学,有了学问还要体质好,这样才能找个好工作,挣了钱去旅游,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我的理解只是这么简单。
                            但于他已是难以消化:“以前也曾见前朝有钱人家送女子上学,但不是户户都如此。大多女子只留在家中帮衬家务,最终寻得好人家嫁。哪需要挣钱,更遑论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现在男女平等嘞。”我教育他这个封建制度下的男人。
                            “男女如何平等?男人生来承担家业,女子柔弱,肩担手提都不能,怎么能做同样的事?况且,谁忍心让她们吃这样的苦?”他真是心软。
                            “不是谁忍心,是大家心甘情愿这样。凭什么女人不如男人呢?事事由他们做主?我们也可以打理自己的生活。”我一副雄心大志。
                            他沉默了,不知我这一番女子翻身论是不是让他很受打击。
                            半晌听他又道:“盈盈……我不知旁人怎样看,但劳你这样为我,我心下不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7-04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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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答应要帮你,一定要做的。这些对我不算很辛苦,你安心吧。”我安慰他。不由地想,在很久以前,原来女子可以不必那般操劳,真是受宠。
                              “若有来生可以报答,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苦。”他似在下个决心。
                              我,呆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应他这句话。他说来生要来报答我,那么确凿有力,象誓言。
                              “听说投生之前要喝孟婆茶,忘尽前世。等你再来时,这一切都忘了吧?怎么还记得我。我们只管把这一世的心愿了却就知足了。”我想起连葳往日灌输给我的灵异知识,有点索然无趣。
                              “我……你放心,我定然不喝那孟婆茶,记得前世种种,回来找你。”
                              “看你说的。”不知在白天时他是否可以不现身地飘游出来,是否可以看到我的模样。阳光下,我的脸似被火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7-04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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