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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好了】题目是我当线人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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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还会出现怪事,中途好几次都溜出办公室,在教室周围转悠一番。但这一下午,很太平。
等晚间下班了,我合计着,约刘卉去我俩住的地方坐坐,借着聊天来挖线索,可还没等我开口,她倒是抢先约我俩了。
她说我俩不是刚来实习嘛,有两个老师想请客,让我们聚一起吃顿家常便饭。
我一琢磨,这也不错,正所谓人多好套话嘛,我和潘子就跟刘卉一起走了。
这村里连个饭馆都没有,我们聚会的地方就在那个教工食堂,只是今晚我们不喝土豆汤了,那胖妇人端上来一个肉锅。
这锅子还是热的,肉在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另外呢,在汤里我又看到了芝麻粒一样的黑点点。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27楼2014-07-1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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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绥远村的特色,怎么总爱在饭菜里加这种黑芝麻粒一样的佐料呢。
    刘卉当先给我们盛了肉汤,叫着大家一起边吃边聊,这两个老师,一个是我认识的大长脸,另一个穿着一个绿马甲,也不知道教啥的,白天没见到他。
    刚开始,他们都在聊一些学校里的话题,哪个学生最近咋咋了什么的。
    我和潘子为了套近乎,也一边听一边嘻嘻哈哈的迎合着,等觉得气氛差不多时,我就突然抛出去一个话题。
    我问他们,“对了,我来之前听说绥远村里,有好几个人都疯了,这是真事还是谣传啊?”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28楼2014-07-1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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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我试探的问了一句话,竟一下冷场了。
      刘卉他们三个本来都笑呵呵的,在我问完时,他们咯哒一下把脸沉下来,而且这三个人还同一个动作,全冷冷的看着我。
      我被他们弄得特不自在,心说就算我问错了,他们也不要这么翻脸吧?
      这样僵持一小会,潘子赶紧打圆场,他端着碗盛肉汤,特意拿出一副馋相说,“还别说,今晚汤挺好喝的嘛。”
      刘卉三人面色稍有缓和,也都捧着肉汤喝起来。正当潘子盛完汤,也闷头喝时,那个穿绿马甲的老师突然抬起头,对潘子冷冷说了一句,“好喝吧?这肉是拿尸油炖的。”
      我都形容不好潘子当时啥表情了,整个脸就跟被蒸了一样,一下变得异常红彤,他本来嘴里含着一口汤,这时候噗的一声全喷回碗里去了。接着他还噌的一下站起来,根本不顾场合,连连往回退。
      我也被尸油这话吓的够呛,虽然没像潘子那样,心里却也跟打鼓似的。
      刘卉看我俩都这德行了,突然捂嘴笑了,跟潘子说,“我说你咋这么不禁逗呢,啥叫尸油啊?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29楼2014-07-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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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上熬出的油呗,这菜里放的就是荤油,你担心啥?不过把荤油叫成尸油,这也不算叫错。”
        我心说话不成这么说,换个别人,一听尸油想到的肯定都是人尸体上的油,如果像你们一样,把尸油概念定义的这么广的话,啥东西都没看法没法吃了,花还是植物的生殖系统呢,大米饭还是植物的“小蝌蚪”呢。
        我俩也没心思跟刘卉在这事上较真,我看了看潘子。潘子知道我啥意思,他稳了稳态度,又硬着头皮坐了回来。
        被这个玩笑一闹,刘卉他们又掌握到主动权了,把我刚才问的话题一绕,谈论起别的来。
        接下来我和潘子真都没啥胃口了,我看着这肉锅就膈应,也别说还有那心思套话了。
        吃完饭,刘卉说要回学校做教案,问我俩去不去?
        我一听又去那学校,还在晚间,想都不想就猛摇头,这么一来,我俩跟他们仨“分道扬镳”。
        在回去路上,我和潘子显得很沉闷,我俩都双手擦在裤兜里,无聊的走着,我是真没想到,我们两个有经验的线人,今晚能败在一顿饭上,本想套话,却被对方吓唬一大通。
        我发现潘子偶尔还用脚踢路上的石子,乍一看跟个顽童一样,我理解,他心里压力太大了,释放一下。在快回到住的地方时,潘子又大力一脚,把一个小石子踢的飞了出去。
        本来我也没太注意,只是顺带着看了一眼,但被这石子一引,我发现有片草丛里蹲着一个黑黑的,毛绒绒的东西。
        潘子也注意到了,问我这什么玩意儿。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0楼2014-07-10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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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回答,这黑东西被石子吓到了,跑了出来。我一看,这是一条脏了吧唧的小黑狗。
          这狗身上毛不全,有的地方都露出皮了,明显是流浪狗。它还不怕人,望着我俩,一点不犹豫的摇着尾巴靠了过来。
          我看它那脏样儿,心里挺烦的,就想吓唬吓唬,把它赶走得了,可潘子却出乎意料的笑了,还呗呗呗的叫唤着,逗那小黑狗快点来。
          我不理解潘子为啥这样,问他一嘴。
          潘子也不跟我多解释啥,摸了摸这小黑狗的脑门,又一把将它抱起来,随后他就这么抱着狗,先跑回住的地方。
          我好奇,晚一步跟了回去。
          在我进门时,潘子正从旅行包里把一袋老四川牛肉干拿了出来,这牛肉干是我们出发前带的口粮,路上没吃完的。
          说实话,来了绥远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肉干都成为奢侈品了,我都舍不得吃,他竟然毫不吝啬的拿出来喂狗。
          我实在看不过去,损了他一嘴。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1楼2014-07-10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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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一边撕包装,一边回我说,“杜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爹以前可是我们那一片的养狗大王,我跟他学了一套逗狗的本事,这黑狗虽然看着不起眼,但只要被我调教一小会,就能乖乖听话,在夜里给咱们看门。”
            我总算明白潘子的意图了,但话说回来,潘子的档案我是看过的,印象中他爹也没养过狗啊,儿子倒是养了仨。
            我想是这么想,这疑问却不能说出来,不然我怕潘子急眼了削我。
            潘子逗了好半天的狗,最后这小黑狗也真变得特别乖,按照潘子的“指示”,乖乖趴在门口。
            我和潘子没啥事了,又凑在一起瞎聊,本来我就是图个解闷,但我发现,跟潘子聊天,纯属是我的失误。
            他说来说去又扯到绥远村的古怪上了,还特意跟我胡扯,“我现在更加的肯定,这村里不干净,不信你想想那学校的老师,刘卉一定是鬼女,那大长脸的脸,跟马脸一样一样的,他就是马精,而那个绿马甲,他穿的不就是王八壳子嘛?他一定是个王八精。”
            我都不知道咋接话了,心说要说这村里有古怪,我信,但说这些老师是妖精变得,貌似缺乏依据。
            潘子倒是一点没看出来我不喜欢跟他谈论这个,他还越说越上瘾,我一看这架势,赶紧把话题打住了,就说我困了,招呼他一起睡觉。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2楼2014-07-1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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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我是一点都没睡消停,我隐隐觉得,今晚我俩肯定也得摊上事,我就带着这份心理准备,合上眼睛。
              这一次我睡的挺长,直到后半夜,我又被吓醒了。
              我就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呃呜、呃呜”的怪声,而且声挺闷,还带着一股颤劲儿。
              我猛地坐起身,今晚我也出了一身汗,但没昨天那么严重,我就抹了下脑门擦擦汗,又四下打量。
              潘子和我差不多同一时间醒的,我俩都发现,那个小黑狗,正半蹲半趴在门口,晃悠着小屁股,低个头叫唤着,合着这怪声是它发出来的。
              我一下来脾气了,跟潘子说,“爷们,就你干的好事,非得领回来一只野狗,这下好了吧,它半夜发情了。”
              潘子一脸的古怪,听完我的话,他有些纠结的摇摇头,又跟我说,“杜睿,你不懂,这是吹狗螺。”
              我咋一听吹狗螺的词,更一头雾水,我还想歪了,心说难道吹狗螺是一种狗类特有的交配名词?
              潘子又跟我简单解释几句,他说公鸡和黑狗是特有灵性的,能见到亡魂。一般老百姓常说
              打“呵鸡”和吹“狗螺”,公鸡“咯、咯、咯、嘎”的乱鸣,狗“呃呜、呃呜”的怪叫,这就是说有鬼魂要飘来,也多亏这小黑狗提前给我们报警,它是告诉我俩,这附近有鬼乱转悠呢。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3楼2014-07-1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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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又不信潘子这话,不过这黑狗确实挺反常,也让我心里有点顾忌。我看那黑狗偶尔抬起脑袋往外看了看,看的方向就是我们对面那个瓦房。
                我也真豁出去了,跟潘子说,“如果这黑狗真灵,那对面瓦房现在一定有古怪,这么着,咱俩带着弹簧刀过去看看。”
                潘子整个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脸耷拉着,都快破了相了,看的出来,他不想去,但架不住我强拉硬拽。
                最后我俩带着电筒,又跟昨晚似的,悄悄出了门靠过去。
                那瓦房依旧被锁着,我让潘子拿电筒往里面照照,看有啥古怪没?
                潘子本来听我话,整个人都半蹲在窗户前,不过他把电筒打开又关上,这么反复好几下,也没下一步行动。
                我问他咋了,他跟我说,他怕一打开电筒,往里一照时,别突然有个女鬼脑袋贴到窗户上。
                我一听这话,知道想让潘子办这事是难了,我倒没觉得有啥,心说真要有个女鬼脑袋贴上来,就顺手捅她一刀,看她脑袋硬,还是我的刀快。
                我凑过去,跟潘子说,“你起来,我来!”
                我纯属憋着这一股劲,其实心里也有点怕,但等我打点电筒顺着往里一看,这屋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潘子就在我旁边,他本来不敢看,最后也顺带瞧了几眼。既然没有发现,我本以为我们就此收工了,回去接着睡觉。
                这时刮来一股风,我闻到风里有股糊巴巴的味道,就好像谁家弄烧烤似的。
                我和潘子又品起来,这风是从瓦房后面吹来的,也就是说,后面有古怪。
                我带着潘子绕到了瓦房后面。刚开始我俩挺小心,怕遇到那胖老太太,她别又坐在井边疯言疯语的。
                不过这次井旁边没人,只有一股股白烟从井中飘了出来。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4楼2014-07-10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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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潘子都愣了,我心说这不是一口大水井么?里面都是水,咋还能着火了呢?
                  潘子想的多,跟我念叨,“杜睿,这井他妈的不一般啊,里面一定藏着啥东西。”
                  我闷头想了想,一狠心下个决定,心说今晚上趁着没人,先把井里的古怪弄明白。
                  我拽着潘子,一起来到井边,这时候那烟更浓了,止不住似的呼呼往外冒,那糊巴味都快把我熏懵了。
                  我想憋口气钻到烟里,往井里瞧瞧,但只试一下就受不了,这烟让我眼睛直泪流。
                  我又想了个招儿,跟潘子说,“咱俩弄点土,往里面倒,把烟弄灭了再说。”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5楼2014-07-10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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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挺痛快,他还没犹豫的把外套脱了下来,往地上一扑,一边抓土一边说,“咱俩攒一‘锅’土,再往井里倒,争取一下把烟压灭。”
                    我都不考虑潘子这上衣变成盛土工具后会变成什么样了,我俩一起忙活,很快就弄了一小堆土出来。
                    我俩又喊着一二三,一同把它倒进去。
                    这堆土真有效果,一下就让烟减轻不少,我和潘子耐着性子又等了半分钟,直到再无白烟飘出来时,我俩一同趴在井边上往里看。
                    这井里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我就让潘子把电筒打开。这时候出现个岔子,那小黑狗跑过来了,围着井不住的打转,嘴里哼哼的。
                    我心说好奇怪,我俩走时候把门锁上了,它怎么能出来呢?难道自己会开门不成?
                    我不想让这黑狗瞎参合这事,我就哄它,让它回家,这么一耽误,潘子自己拿着电筒照向井里。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6楼2014-07-10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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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啥了,反正他脸色一变,哇了一声,手还抖了,弄得差点把电筒丢到井里。
                      他又一转身,贴着井边上坐下来,胸口跟鼓风机似的,一起一伏的。
                      我纳闷啊,就蹲在他边上问咋了?
                      他倒腾好几口气,勉强才能说话,他指了指背后的井,“那里面有女鬼,我看到了,正在水里游呢。”
                      我不信他说的,把电筒抢过来,壮着胆子照了照井里。
                      这里是有水,不过哪有女鬼的影子?我挺纠结的又看着潘子,问他是不是看差了。
                      潘子摇摇头,跟我念叨,“杜睿啊,咱爷们快扛不住了,这村里真太吓人了。”
                      看得出来,潘子这次真被吓住了,要是再不采取啥措施,他整不好都得精神失常了。
                      我想给潘子提提气,就想了个法子,跟他说,“你等着,我去屋里把绳子取来,你拽着,让我下井瞧瞧去。”
                      我取绳子也用不上多长时间,就这样潘子还不敢单独待着,紧跟我后面,一起回去的。
                      我取得绳子是李警官提供的,特制的,虽然很细很轻,但特别耐用,尤其绳子上每隔一段都系着一个大活结,便于握着借力。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7楼2014-07-1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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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绳子捧回来时,那小黑狗已经跑到一个犄角蹲着去了,它瞪着看我俩。
                        我也没理这黑狗,先让潘子把绳子一端系在他腰上,又让他脚踩在井口,慢慢给我顺绳子。
                        我把另一端系个大扣,就跟个丁字裤似的,套在双腿里了。
                        这井说实话有点操蛋,直径挺大,我双手平行的撑着井壁,这还有点碰不到边呢,我又大劈叉,让双腿也踩在井壁上。
                        我试着往下溜,剩下的就靠潘子了,他虽然心里还有点没缓过劲,但能配合我,拽着绳子分担一些力道。
                        刚才从外面往里看,这井还真没那么吓人,但一旦身在其中,我这心也跟着砰砰跳上了。里面一片漆黑,我就觉得整个人全被黑暗包裹着,尤其井壁还特别滑,摸起来让我想到自己正摸着一具冒脓的尸体一样,另外我抬头看了看潘子,总觉得他离自己是那么遥远。
                        趁空我把刀别在腰间,这样真遇到危险,我能第一时间拿起刀反抗。
                        估摸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才下了一多半的距离。我不断给自己打气,说在坚持一下,就到了。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8楼2014-07-1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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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微弱的鬼笑声,“嘻嘻嘻!”
                          我心里一突突,心说糟了,它怎么出现了。
                          我还想抬头跟潘子说让他稳住呢,不过没等有这举动,我就觉得绳子一松,整个人不住的往下落。
                          我试着不让自己往下滑,可无能为力。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秃噜下去,噗通一声砸在水里。
                          我心里那个恨啊,心说潘子这爷们,关键时刻掉链子。不过好在这井水不深,我挣扎几下站起来时,发现它才齐我胸口深。
                          我心里特别警惕,缓了缓神就急忙贴着边缘站好,还把刀握在手里,静观井内动静。
                          这一井的水一直在荡漾,打在我胸口上忽上忽下的,弄得我不由的一阵阵想打颤,但过了一会,也没见有啥怪异。
                          我稍微放下心,又抬头看了看,“潘子、潘子”的喊着。
                          我心说自己总不能一直在井里泡着,既然没啥发现,也该让潘子把我拽上去了。我本以为潘子又在井边上躲着呢,但我喊了半天,他也没露面。
                          我急了,甚至着急之下,我又往前走了走,扯着嗓子继续喊。
                          我这么一走,觉得腿上被什么东西绊住了,好像是水草,我挺烦它缠着我的,就腿一抬,手一伸,想把它抓住丢开。
                          但等我把它拎出来一看时,忍不住哇了一声。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39楼2014-07-1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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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拄在井壁上,双手踩在对面,这样就能吃的住劲了,本来这动作难度很大,要求一个人得平行着走,我还担心自己没练过,根本做不好做这动作呢。
                            但邪门的是,我试了试,发现自己特别熟悉这个动作,这让我搞不明白了。
                            我就这么横着,一点点熬着“走”上去,等抓在井口的一刹那,整个心才终于落了底。
                            我心里还说呢,如果一会发现潘子回屋子里躲着去了,我保准跟他翻脸,不狠狠骂他一顿才怪。
                            可我出了井一看,潘子就在旁边躺着,脸朝下,整个人不知死活。
                            我也顾不上埋怨潘子啥了,更顾不上自己累不累了,赶紧奔过去,把他翻过来。
                            我探了探鼻息,发现他还活着,又赶紧掐人中、捶胸口,反正好一通忙活,才终于让他醒过来。
                            潘子睁开眼睛后,冷不丁都不认识我了,甚至都不记得事了,木讷的看着四周,显得对一切都那么陌生。
                            我把他拽坐起来,从他兜里摸出烟来,让他吸一根提提神。
                            或许是烟的刺激让他加快清醒了,没多久潘子都回忆起来了,他脸上又浮现出一股害怕的样儿,跟我说,“杜睿,刚才一定有鬼附在我身上了,在我身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鬼笑,接着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41楼2014-07-1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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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他这话,刚才那鬼笑声我也确实听到了,但再咋的,也不可能从他身体里发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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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半夜的,我俩总不能在这坐着,我就搀着潘子,先回到屋里再说。
                              潘子回去后显得特别累,倒在床上就睡了,那条小黑狗也甩着尾巴跟了回来,我打开录音笔,把刚才这一切说了一遍,随后也没啥做的了,也学着潘子那样,躺床上睡了。
                              按理说,明天我俩还得去学校实习去,但刚才这么一折腾,我根本没这心思了,我就想如果刘卉明天一大早来找我俩,我找借口请一天假。
                              可第二天一早,没等刘卉来呢,外面打起雷了。
                              也得说绥远村这里的气候多变,过了一夜,天竟然阴了,满天都是厚厚的黑云。
                              我是被轰隆隆的雷声弄醒了,爬起来往外面一瞧,心里拔凉拔凉的。
                              现在外面刮着大风,可我们屋子刮着小风,我看着架势,心说一会下起暴雨来,我们屋保准漏。
                              我合计着,趁现在赶紧去周围父老乡亲那儿借盆去,一会好准备在家里接雨,不然这屋子就成澡堂子了。但等我出去后发现个怪事,整个村里的人全起来了,他们都站在家门口,一脸严肃的看着后山。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42楼2014-07-13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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