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夜,又是莫名的漆黑。孤冷的天空缺少以往高傲的华丽,深邃总归是深邃,是天空的深邃,那晚的天空不若你,我记不起的你。
“还在吗?我陪你熬夜吧。”
午夜一点半。
“最近学习状态如何。”
(题外话:果真一开口就扯到了这个问题,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灏先生说实话我到底该说我倒霉还是幸运,你非要一口把我拉回这条这么苦的路子么,虽然说,后来就挺过来了。)
所以后来的我,当在这条路上看不清前方的阴霾,只觉知身边的风唱着凄凉的歌,在黑暗中一阵又一阵刺痛身体的时候,便总会寻找微弱的光点,我知道这样我可以找到你。
你身上有光,这样我就不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