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曼:
【夜,霓虹初上,筹款晚会上的冗长发言向来无多大兴趣细听,故意迟来几时避开发言,自寻了吧台要侍应开瓶洋酒,不时张望舞厅入口处,摇晃着杯里在灯光照下泛着黄光的冰块,酒喝了小半,可还没看见该来的人,翻了手腕再看时间,晚会已将半】
【腰上倏地被收紧,侧首再瞧,上海支行的经理,样貌周正油水足没个正经,就是家有娇妻似豺,章姐嘱咐少接触,当心引火烧身,雪臂勾在男人脖上顺势下了座,笑意攀上眉梢,红唇分明贴在人面上,一口顺溜的沪语】
错气,哪能,今朝侬家太太挂电话刚邀吾搓麻。
【没说三两句话,人倒悻悻的离了,又回吧台边,手半撑脑袋,盯着杯中折射出的五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