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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以往的经历来看,我算是个爱狗人士。每每看见狗,我都会根据它们最显著的特征,临时起一些名字喊它们。比如可爱灵巧的小白,比如脏兮兮的拖把。名字虽然没什么想象力,但是简单准确。今天我想隆重介绍一下我家楼下印刷厂里的小黄。
小黄是今年夏天才出现的。可能印刷厂老板新开了小饭店的缘故,剩菜剩饭需要有几条狗来消化。于是,厂院里一下子有了好几条狗,小黄是其中最大的一条。
狗多了,印刷厂自然更安全了,估计连耗子都不敢随便出来吃纸了。不过狗狗们时常在深夜打架,惊醒的印刷厂老板不得不穿着裤头追着它们打。如此数日,估计是折腾不起了,好几条狗被遣送走了,独独剩下小黄。
小黄嗓门很大,而且朋友众多。夜里孤单寂寞时,小黄常常是一声怒吼,与远处铁磨沟村里的小伙伴们建立起联系。一时间,狗吠声从村头响彻至村子深处,堪比群山里才有的回声涟漪。
小黄还是看家护院的模范。必要时,小黄会钻出厂院的大门,歇斯底里地嘶吼夜里的路人,遇到凶悍的对手,小黄还会逃回厂院吼叫,以期达到隔山打牛的效果。就在小黄杀进杀出的过程中,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几乎用遍了所有的睡姿来体会小黄洪亮的嗓门。
白天,小黄会舒坦地爬在阴凉处睡觉,我则透过窗户,苦大仇深地看着它,幻想着家里要有把气枪、弹弓什么的就好了,我一定能帮它养成晚上睡觉的好习惯。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19 15:22回复
    Apologize OneRepublic


    IP属地:山西3楼2014-10-04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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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这东西似乎一整个的、每一面的逐渐显露出来了,有点叶公好龙的意味,这几百年时间里,通过各种专业各式路径各个视角以及人的一次次生活实际结果及其贴身感受,我们看见了自由的正面,也看见了背面,看到了光和轻盈,也看到了阴影和沉重(或说一种人没料想到的、难以承受的轻盈),以及随之而来人的重复、疲惫、厌烦和无处驻足,是的,你非自由不可,意义不再,没得选择了。我们总是一再察觉到自己身在这样的诡异处境里,那就是自由已太多,却又不完整、真正需要它时不够还加上无用。


      IP属地:山西4楼2014-10-04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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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性的激情其时间极短,总留下长日漫漫的空白时间——如果性是答案,人的生命形成就得做出全面配合才行,回到那种只有“永恒当下”的生物时间感,就像我们偶尔(比方看动物科学纪录片时)好奇而且不寒而栗的,这些狮子花豹牛羚河马究竟怎么忍受每一天如滴水如刀割的时间流逝?
        就是原始,性是太快速而且几乎拦不住的东西,只这一种去处,但偏偏这是人再不可能回去的地方——可能吗?


        IP属地:山西6楼2014-10-04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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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回忆录》
          1.小黄
            通过以往的经历来看,我挺喜欢狗的。每每在街上看见狗,我都会驻足观望,然后根据它最显著的特征起个昵称喊它们过来,比如可爱灵巧的小白,比如脏兮兮的拖把。虽然是件小事,却先把自己逗开心了。一般情况下,狗狗们对我的招呼声无动于衷,我只好小心靠近,博取信任,必要时还要手贱摸一把。
            文章开头,我想先隆重介绍一下我家楼下印刷厂里的小黄。
            小黄是今年夏天才出现的。可能印刷厂老板新开了小饭店的缘故,剩菜剩饭需要有几条狗来消化。于是,厂院里一下子有了好几条狗,小黄是其中最大的。
            狗多了,印刷厂自然更安全了,估计连耗子都不敢随便出来吃纸了。不过狗狗们时常在深夜打架,惊醒的印刷厂老板不得不穿着裤头追着它们打。如此数日,估计是折腾不起了,好几条狗被遣送走,独独剩下小黄。
            小黄嗓门很大,而且朋友众多。夜里孤单寂寞时,一声怒吼,便与远处铁磨沟村里的小伙伴们建立起联系。一时间,狗吠声从村头响至村尾,大有一呼百应的气势。
            小黄还是看家护院的模范。必要时,小黄会从厂院大门的门缝钻出去,歇斯底里地嘶吼夜里的过路人。遇到凶悍的对手,小黄还会逃回厂院吼叫,以期达到输人不输阵的架势。就在小黄杀进杀出的过程中,躺在床上的我辗转反侧,几乎用遍了所有的睡姿来体会小黄洪亮的嗓门。
            白天,小黄会舒坦地爬在阴凉处睡觉,我则透过窗户,苦大仇深地看着它。我时常幻想家里要有把气枪、弹弓什么的就好了,我一定能帮它养成晚上睡觉的好习惯。可后来它变得越来越安静了,大概是时间让它变得成熟,不再为那些风吹草动而大动肝火了。看着它每天晚上蜷缩在墙角的垫子上,还真有点越长大越孤单的味道。
          2.老黄
            说起老黄,已经是20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全家人住在半山腰上的平房,我才五岁,只是模糊记得那天天气阴沉,妈妈把房门紧闭,我和弟弟只能爬在窗户边,观望着窗外堪称恐怖的一幕:只见老黄在院子里疯狂地飞奔,来来回回不知疲累。它往日极为温和的形象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血红的眼睛、嘶哑的惨叫和无休止的癫狂。
            我问妈妈,狗狗这是怎么了?妈妈说,唉呀~这狗怕是疯了,快不行了。
            我疑惑地扭过头,又向窗外瞅了瞅,看见老黄已经躺倒在地,拼命地大口喘气。身上的皮毛像被水浸透了一样,湿哒哒的,呼吸的起伏也越来越大,似乎耗尽了生命里最后一点气力。
            据妈妈回忆说,老黄是只洞悉人性的狗,最大的爱好就是跑到山下的食堂找爸爸要吃的。它还是我们所有小伙伴的坐骑,每天任劳任怨,憨厚笨实。
            老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门远行,像个文艺青年那样在外流浪,直到傍晚才回家。意外就发生在这样的一天,或者说发生在人们想吃狗肉的冬天。那应该是一颗钢珠,几乎毫无征兆地击穿了它的耳朵,它吓坏了,来不及多哀呼几声便开始逃跑。我很难想象它是怎么跑回家的。大概在它尚存最后一丝理智时,所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回家了。


          IP属地:山西9楼2015-03-21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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