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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件外卖引发的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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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一般剧情平淡
山治视角雷者点X
发文其实是为了勾搭大妹子我会说吗
催我的话可能会快点吧我也不知道↖( ̄▽ ̄")
我是队长摸摸扎


IP属地:浙江1楼2014-07-31 23:16回复
    tbc
    这次就算没人看也会填完坑的TAT 握拳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8-03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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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歧 @栗lizsama @L小恐龙D @希望♀钟 @流绯夜 @冥溟茗鸣 @love岚灵儿 我更新啦打扰了┯_┯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8-04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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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之后几天路飞像是真的好转了些,也没什么奇怪的症状,只是吃得多。他这个胃像是吞噬一样,他整个消化系统,就是吞噬一样,所有有用的也好没有用的也好,水,脂肪,维生素,氨基酸,葡萄糖,还有那些有的没的,全部都在他的身体里凭空消失掉似的,隐没在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肌肉组织。他既不长高也不长胖,身体也是软绵绵地没有力气。我想他的诸多毛病估计也跟这胃脱不了干系。
        那个私人医生没再出现,路飞也就死皮赖脸地在这儿待下去,问他家在哪儿也只说不知道,问特拉什么家在哪儿也只说不知道。总之是一问三不知,我估计白痴这种生物对于方向和位置总是迷茫无知的。为此他荣幸地得到了我的一顿拳头,怎么着也能治治脑袋吧。
        路飞病的那回,隔了一天我才想起来要去店里请假。结果却没有开门。臭老头他能去哪儿呢,我以为他只有这店可以守了。
        这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去了家门口那条街的破书店那里——不是我因为嫌弃它破,这书店的名字的确就叫破书店。
        老板是个有闲情逸致的大叔,喜欢和自己下棋。红头发,左眼有三道骇人的疤,看起来却没有点凶神恶煞的样子。不过小孩子都不怎么敢去他那破书店。
        “金发小哥~”老板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侍弄养的那几盆花花草草,那花草半蔫不蔫的,老板看起来倒是春风满面,说“今天还是来买泳装写真啊。”
        “今天啊不买~”
        我与老板寒暄了几句,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拳击杂志。《Ring》——80位最伟大的拳手排名。我突发奇想想找找有没有路飞的名字,又恍然想起他是个黑拳手,和这搭不上边。
        “最近来买书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虽然说着抱怨的话,老板还是笑嘻嘻的没个正经样,“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呀。”
        “战争的缘故,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还好在这镇里还安全,经济萧条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老板站起来,把那几盆花草一一摆好,拿了挂在墙上的抹布去抹桌子,“不过最近战况可不怎么样。”
        “怎么样了?”我翻翻手里的拳击杂志。
        “反正最近那场是败了。知道吗小哥,战队里那些不敢出击的士兵,叫他们排好队,十个人里挑一个叫宪兵枪决。我有个老同学临阵退缩被枪决了不说,家庭都遭了秧。”
        “可还是得打。”
        “这仗可是打不完。两边都不肯先停火,也不想先开火。。”
        “这地方是好。”至少战火蔓延不到。
        我们停止了这个压抑的话题,又聊了几句别的。之后我就拿着那本拳击杂志打算付钱走了。
        “拳击杂志?”老板用手抓抓他乱糟糟的红头发,又是笑嘻嘻地,“小哥对拳击也有兴趣啊?”
        “谈不上吧。”我说,“随便看看。”
        “拳击啊,可是勇敢者的运动。”老板冲我笑笑,“那本送你吧。”
        我道了声谢就往家里走了。天色不太早,想必路飞也该醒了。
        tbc
        开学以后差不多就是周更了qvq本来打算一句话写的东西被我花了好久写了一千字我也是醉了qvq为了红叔的戏份,值。剧情拖沓真是苦恼啊啊啊啊啊啊啊!剩下的半章明天出吧应该,那就明天再艾特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4-09-07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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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了声谢就往家里走了。天色不太早,路飞那家伙怎么着也该醒了吧。
          到了家我没再翻那本拳击杂志,把它放在茶几上。那不是最近的杂志了,纸张像晨光泛黄,风吹过而翻动的纸张的声音凛冽得和走在青石板路上感觉到的湿润的微风的味道一样。我又想着早餐做汤,汤是好东西,早上喝汤到底对胃好不好呢?
          我扶着冰箱门看着里面的自己的影子,左边有撮头发翘起来了,我用手去用力压,没压下去,反而压得有点脑袋疼。结果还是决定先去把路飞叫起来,虽然他一定会说要喝肉汤,吃肉什么的,早上肉吃太多,总该是不好的吧。管他的呢。
          “喂,路飞。”
          我敲门……绝对不是为了照顾病号才把床让给他,这小子占床的本领绝对是一流,每次不等我反应过来就往床上一躺,和他的周公约会去了,呼噜打得比雷响……不仅睡相丑得要命,还死沉像头猪,拖都拖不动……只要一沾枕头……熊孩子缺心眼吧!
          “哎!”路飞应道,然后是下床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走过来的声音——这门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差。他说:“几点啦几点啦!”用的是感叹号。
          “不会自己看钟吗白痴?”我还是抬起手腕给他看。
          “噢!”他盯着我的表仔细瞧瞧,窜到电视机那儿打开,看他的科技频道——机器人和战甲大炮什么的。
          “早上吃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肉肉肉肉肉啊!”接着他就沉默了,是看到了茶几上那本被风吹开的拳击杂志,先是盯了一会儿,像个反应迟钝的智障儿童,眼神也是迷茫的。他那样盯了一分钟,也许更久吧,我也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他伸手去抓,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一根稻草那样。我有点后悔了,我开始觉得我不该买这本什么狗屁拳击杂志回来。
          “我哥哥也打拳。”路飞又这么说了一句。他把杂志合上,又从第一页翻开。又笑,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哥哥?”我松了口气。
          “我哥哥是个很厉害的人。”他顿了一会儿,又笑出声来,在这忽然显得空荡荡的房间里听起来格外明亮,“我也很厉害的。”
          “这我可没看出来。”
          “没有生病时候的我可是非常非常厉害的!”路飞又笑,把挂在脖子上的草帽拿下来用食指转,那顶草帽转起圈来像是舞动的精灵,我有点晕眩。
          “那你为什么会生病?”话一出口我又有点后悔。
          “谁知道咯,”路飞还是笑,转着那顶草帽,“跟天要下雨一样嘛。”
          “白痴。”我不再打算和他聊下去,转身进了厨房。
          “那就跟你的卷眉毛一样。”路飞笑得很大声。
          “小子……”我知道该怎么治他,“早上别想吃肉。”
          结果最后我还是在这家伙哭天喊地哭爹喊娘的威逼利诱之下妥协了。
          tbc
          有点晚了TAT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更了点这么日常的东西完结得什么时候啊这样下去的话!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8楼2014-09-08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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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话说上面的半章有没有人没看到。。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14-09-09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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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这几日,我们国家打了好几场胜仗。纵使是和战争没有什么关联的我,也与附近几个熟人去酒吧欢庆了一场。举杯,仰头,干尽,醉倒。
              回家吐了个干干净净。
              当然是没有带路飞。他那样的小孩子……老实说,从罗宾酱那里听来的他的过去,我不太能确定路飞到底有多大。看起来还在义务教育范围内却不去读书也是太奇怪了。
              路飞倒是很不满,说我没有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去喝酒怎么能不带朋友呢。他懊恼地抱怨。我笑哈哈地拍他的头,说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我已经二十六了!”
              我愕然。
              距离我买回拳击杂志的那一天已经两个星期了,出门喝酒那一次,则是相隔九天。
              路飞将那本拳击杂志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阅读。像是对待什么重要物件,每个符号字母,每张插图都得摸索得明明白白,才能安心。老实说,我没想到他会这样。我大概只是,只是想问问他的过去,借着这本杂志,我以为我是出于善意,有一点了解他也能对他的病派上点用场这种自欺欺人自以为是的想法,其实却是想要窥探路飞的过去,牵着这藤蔓去尝试着拉扯他的痛苦。就算是直接开口……也比这强吧……
              “我要找艾斯。”
              路飞猛地合上那本拳击杂志,发出啪的一声响,桌上的飞虫被惊起,扑腾几下就没了踪影。光穿过的空气里尘埃在颤动。
              我脑子里转了几个弯,回忆了一下“找”这个字的意思,确定艾斯是谁……找艾斯。
              我皱眉瞪他。
              “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想找艾斯。”
              他不甘示弱地回瞪我。
              气氛冰冻住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两个星期很短暂吧?的确,斑点帽没出现……臭老头的店没开门……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无非就是这小子叽叽喳喳地从早讲到晚……讲今天的天气如何好,窗外的麻雀,美味肉汤,机器人电影,泳装杂志,不认识的人,唱白痴歌,未来要做一个更厉害更厉害的男子汉……独独不讲过去。
              “蠢货!”
              我向他吼。
              那时候他正在撕那本杂志。咝啦的。撕成很小的碎片。
              “我就是要找艾斯。”
              我恼火极了。
              “你这他妈的白痴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停止了撕扯,五指张开着按在那本杂志上,脸庞轮廓分明透着天真的少年气,同样皱着的眉和稍微眯起的眼睛却坚硬得不得了。
              “我知道!”
              我没说话,狠命地握紧拳头,指关节捏得噼啪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要去找艾斯。”
              我给了他一拳。
              他咳了几下,剧烈地喘气,胸口一起一伏,面色苍白,眉头紧蹙。他无力地捏着拳头,看起来很想从沙发上跳起来揍我一顿。
              “艾斯还活着!”
              他歇斯底里朝我大吼。
              “随你便。”我松弛下来,手指着门口,“出去吧。”
              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几乎失去理智。仔细回想,路飞并没有哪句话触到我的底线,也,也不应该有哪句话特别让我情绪失控……我却像一只暴怒的恶龙……该死。
              tbc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8楼2014-09-14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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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出酒吧的时候我正准备留意着路飞的踪迹,没想到他自发自动地跟了过来,让我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同时也接收到了罗无法言喻的目光,那种粘稠程度,只有亲眼见过才会明了。
                路飞的一双凉拖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在这个已经开始出现围巾和手套的季节里,他的凉拖,是相当的有存在感。从这一点上来看,路飞和罗,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山治!”他打了个嗝,“还没吃饱。”
                “那你打嗝干嘛?”话题正朝着我无法控制的方向前进。
                “虽然我的肚子已,”他又打了个嗝,“已经饱了,但是我的……嗯……那啥……还没饱。”
                “那你不就是吃饱了。”
                “没有!我的……欲/望没有饱。”
                就算是白痴,人生也是应该有一点追求的……路飞的追求,就是永无止境地吃下去。
                单方面地终止这个白痴的话题,所以我没有接话。我抬头,街道略显萧瑟,天际染了紫红,听着路飞“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心里想到了一点关于“明天”,关于“未来”的事情。我实在很少想到“未来”,太飘渺了,因为没有有关方面的经验,所以脑子里除了美好和愉悦,堪称一片空白。稍微觉得有点无奈,大概我的想象力实在是太匮乏了吧。
                “蠢货。”我低头去看路飞的凉拖,发现他的脚趾很有肉感,看起来软乎乎圆润润的——但是也脏兮兮的。
                “哈!”路飞踢飞了一颗石子,又不软不硬地打了我一拳,“笨蛋。”
                “你说……”我忍住想揽过忽然有种奇异的念想,比如这个街道没有转角也没有尽头。
                路飞“嘿嘿嘿”地笑起来,露了一口白牙,声音相当清脆。他笑起来像棵芹菜,都是脆生生的。这大概是正宗的傻笑——他“嘿嘿嘿”地笑个没完没了了。
                我结结实实地揍了他一拳,他果然就立刻闭嘴了。
                “路飞,”我决定问问罗的事情,“你那个什么鬼医生的,跟着你多久了?”
                “山治啊,不是他跟着我,是我跟着他啦。”
                听着路飞语句里的叹息,他显然没有抓到我话里的重点……看来这是白痴的通病。
                “为什么跟着那小子?”
                “不是很明显吗!?跟着他治我的病啊。”路飞看起来有些气呼呼的,“不是我说啊,他那药真是太倒胃口了!你不信我下次带点给你尝尝,比樱桃馅饼还难吃一百倍!”
                “其实我觉得樱桃馅饼味道并不糟糕。”这么说来搞不好那家伙的药还很好喝呢,“不过尝尝还是免了吧。”
                在我发完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节时,惊觉无论怎样打开话题,最后都会引到吃这条道上去。不知怎么的,却愉悦地很想发笑。
                “喂喂山治,樱桃馅饼!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吃的食物!你想象不到的!”路飞为我的不赞同给出了一个愤怒的表情,顺带着踢飞了一颗道路上的无辜石子,“可特拉男的药!却比最难吃还要难吃!你真的想象不到的!看来我一定要带一点给你尝尝!”
                我揉揉他的头发,简直快要笑出声来了:“那你想尝尝我做的樱桃馅饼吗?”
                路飞的眉毛拧在了一起,抿着嘴唇,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至少看起来很认真:“你能做个肉味的樱桃馅饼吗?”事实告诉我们,看人不能只看表象。
                “樱桃味的肉饼你会试试吗?信我,真的很美味。”我哈哈笑起来。
                “听起来真糟糕。”我低头看他,他舔了舔嘴唇,“不过尝起来怎么样可就不知道了。”
                tbc


                IP属地:浙江149楼2015-08-26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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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初见(罗)
                  手边放着的,是再怎样整理也摆放不整齐的地图。有的还很新,有的已经破损,泛黄,或者字迹模糊,或者开了口子。新的,当然喜欢,没有皱纹,没有痕迹。可是最宝贝的还是那些旧的,破的,用原子笔画满了圈圈点点的记号。只有它们才知道,他带路飞走过了哪些城,哪些镇,在未知的土地上咽下了多少痛苦和空寂。
                  痛苦是路飞的,空寂是我自己的。
                  想想,头一次与路飞相见已经是十年前,这头一次,竟然已经成了一个十年啊。
                  十年前
                  艾斯早就约了我到他家去,说是家,其实也就是个十几平方的单身公寓,里面除了张床,也就没什么别的大物件了。椅子上堆着邋遢杂志,椅子背上搭着毛巾,小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会放着褐色的苹果核和臭袜子。火拳当家的这个人,其实拥有的远不止这一处住所,为什么要蜗居在这里,他的回答是“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我按着门铃,耳边回荡着叮咚叮咚的声音,门把手的夹缝里生了锈,楼道里散发着一股很淡的腐败的味道。拨了火拳当家的号码,结果是无人接听。又等了好一会儿,正当我立在那儿擦着额角时,传上来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我看向往下的楼梯,黑头发,蜂蜜样的肤色,衬衫解了两粒扣子,捏着一支百合花,卷起了裤角,背上挂着一只草帽,就以这样的秩序,走上了楼,然后听到了他哼歌的声音,不知道哼着什么调子,大概本来也就不存在什么调子。这少年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挑挑拣拣地,自自然然地把我挤到一边,打开了这扇紧闭着的,死气沉沉的门。
                  少年说道:“你来找艾斯吗?”
                  我发现要恰如其分地表现一刹那的那种颤栗、那种发现的碰撞,真是非常困难的。在阳光从逼仄的窗口投射进这个狭小的楼道口的时刻,我的目光划过这个少年,猜想他就是艾斯常挂口边的弟弟,应答了一句,“是。”
                  我灵魂的真空把这散发着腐朽味道的地方,每一处闪光都吸在眼里,没有错觉,好似一出哑剧,因我唇舌似沙,听得——“这儿是我哥家”少年打开门,拿起他手里的花朵在我眼前晃晃,“这是我的百合花。”
                  “是的,”我听到自己在说,“它很美。”
                  他在房间里每移动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体里卑劣的弦上拨响一声。过后,他和我并身在房间里唯一的那一张床上坐下,手指绕着百合花茎玩,又开口:“是花店的老奶奶送给我的。”然后嘿嘿地笑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你要带着这个?”他指指自己的脑袋示意我,“不热吗?”又自说自话地:“我啊是最怕热的了。”
                  我没有回答什么,纯粹是不知道要讲什么话,就连诸如“艾斯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种话,我也讲不出来了。只能想出那种麦色的皮肤:柔腻的,日光浴过的,完美无暇。圣代引起了粉刺,叫做脂肪的这种油性物质,如果过于充沛,就为感染开通了道路。但是少年是没有粉刺的,尽管他塞满了美味佳肴。那个家伙,仰身躺下了,向我,向我的眼睛展示了他微微抬起的肩胛骨,柔软的曲线大概蕴含着一些力量。
                  草帽当家的,在这干涩的空气里抬起了一只臂,试图挠挠后背,露出点点细毛的腋窝,满足地叹了口气,说道,“今天天气真好……你不热吗?”
                  tbc
                  虽然说好了9号会更但是还是拖到了12号。。我这拖延癌晚期真的没救了。。。TAT因为前几天摔了腿【不这不是借口
                  and 原谅我的痴汉罗。。。先码了一章发上来,再晚一点应该还会发一章


                  IP属地:浙江185楼2016-02-1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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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初见 (罗)
                    火拳当家的回来以后,随口提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所谓正事,我也已经完全不记得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了。他大概又是随口提了一句好好叙叙,我大概又以出乎他意料的速度答应了下来。没想到,对门那一间也是他的地盘。有时候我真怀疑,他的真正职业是房地产商。
                    晚上,我们闲坐在对面那间的客厅里,恰巧停了电,也没人乐意去买蜡烛,就借着从窗外落进来的月光照明,茶几上开了几瓶落了灰的啤酒。火拳当家的,路飞还有我。温暖的黄昏已经沉入了夜色,与含情脉脉的天际一起融进了地球的另一边。
                    路飞终于絮叨完他和哥哥,在冬天的什么时候看过的一部电影。拳击手碰上那位好心的老牧师,年轻的拳击手衰老了也仍旧是拳击手,还能拳打犯人呢。他深深地弯下腰,去拨弄自己圆润润的脚趾。从他那不太小的衣服领口可以看到蜂蜜样的皮肤。我们坐在软垫上,软垫堆在地板上。路飞夹在我和火拳当家的之间。
                    轮到我的时候,我讲了极地探险的事。路飞用他那双忽闪着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我,正如他刚才看他的哥哥一样,我只好把目光放向并不存在的远方(眼前是一台30英寸的电视)。专司创造的女神交给我一杆枪,我打中了一头小白熊,它倒下时喊道:啊咿!并没有死,我又救了它,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贝波。
                    到此刻,我发现路飞就近在身边,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天赐的黑暗中做看不见的手势,捏住了他一只软乎乎的手,放开,又碰了碰他的肩膀。有一次我敏捷地用嘴唇感受他头发的温热,路飞就朝着我“嘿嘿”地笑了一下,窸窸窣窣地动了一阵,又挂在他哥哥身上说了几句傻气的话,得到了几句同样很傻气的回应。听着他们的笑话,我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竭力隐匿起我的颤栗。
                    路飞转过头问我:“那贝波呢?”
                    想到贝波,我恍惚了一下,仿佛又是回到了极地,真是一个洁净的地方。我说道:“它长大了。”
                    “长大了会怎么样?不跟着你吗?”路飞又问。
                    “成为一只大白熊。”很想再看看贝波,我说,“它会离开我,也会有新的名字,不再叫贝波了。”
                    路飞看起来有些失落。
                    我说了几句不太好笑的玩笑话试图转移他注意,也试图转移我自己的,说实在的,我是挺想贝波的。
                    “一只大白熊。”路飞向他的哥哥手舞足蹈地比划,又开心了起来。
                    艾斯只是笑,揉了揉路飞乱翘的头发,拿起茶几上的一听啤酒,跟我干了一杯。
                    那夜晚不算很热,月光也很好,可以勉强看到路飞赤着的脚,大脚趾上还有一小块胶布贴着。这是一双骨骼精美又圆润如玉的脚啊。
                    我一直记着那一双脚,属于路飞的。
                    几百个小时之后再迫不及待地回到这一片居民区,同样是站在这个散发着一股很淡的醉人的腐败味道的楼道口,耳边回荡着叮咚叮咚的摁门铃的声音,同样是没有人来开门。但却没有等到啪嗒啪嗒的拖鞋声,也没有见到少年手里捏着的一只沾着水珠的百合,也没有听到奇怪调子的哼歌声。
                    我站在那儿等了很久,楼下好像开着聒噪的派对,喧闹声,高声放松的唱机声和喝着马蒂尼酒的哗笑声。
                    在这儿,没人和他们兄弟俩打过太多的交道,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又过了很久,可能是几天,可能是几个星期,也可能是几个月,十几个月。火拳当家的给我寄来了一封信,只是匆匆数笔,让我赶去马林福多,连个落款都没有。
                    再后来,我知道路飞离家出走了,现在真的该叫他,草帽当家的。
                    tbc
                    情人节的偷亲(◕ω<)☆
                    and难以忍受的痴汉罗


                    IP属地:浙江190楼2016-02-14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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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占沙发。。悲伤脸


                      IP属地:浙江201楼2016-02-16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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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呓 (山治)
                        路飞气色不太妙,似乎已经陷入了不怎么美好的睡眠之中。想到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的暴食和干呕。像是吞噬一样的他的胃,他整个消化系统,所有有用的也好没有用的也好,水,脂肪,维生素,氨基酸,葡萄糖,还有那些有的没的,全部都在他的身体里凭空消失掉似的,隐没在每一滴血液,每一块肌肉组织。他既不长高也不长胖,但也没有变小变瘦啊,身体不过是软绵绵地没什么力气,但是精神仍然是好得出奇。
                        看看,这小鬼,昨天还是生龙活虎的,号称要把这世界搅得天翻地覆,要去找到他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哥哥,睡了一夜,两夜,就变成这副不知好歹要让人担心的鬼模样。路飞这么脆弱吗?这不是路飞吗?怎么就无计可施了呢?没有半点好转起来的迹象吗?没有吗?怎么能没有呢?
                        路飞手指动了动,轻咳了一下,喃喃了一句。
                        心脏位置传来的剧烈的“砰砰”跳动声吓了我自己一跳,我深吸了一口气,企图平静下来,屏住呼吸,靠近了路飞一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缓,问:
                        “什么?”
                        路飞的嘴唇艳丽极了,一张一合,可能因为喉咙干渴似沙,竟没发出半点声音。我一眨不眨地盯着,盯着他的唇形,散乱的黑头发,慌张的睫毛,茫茫然的,天真的,愚蠢的,这个病倒的路飞。我心里千回百转,终于犹犹豫豫地把刚才那唇语思考出来。
                        是在说……“放开我”?
                        我安抚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哄他。对天发誓,我这辈子,哪怕对着lady们,也没用过这种语气。
                        “让谁放开你?”
                        路飞却已经舒展眉头,呼吸平稳了下来,我发现路飞的眉角上,一个微小的沉褐色黑痣,再也躲不开我的双眼,我也躲不开我的注视。揉了揉他的头发,相遇那以后生活的多少个日夜,就渐渐缩小成这一个颤栗的点,一个黑痣。这是路飞,一个真正的路飞,需要自由灌溉,不被捆绑,不被吞噬。
                        这一刹那的碰撞,不知道是洞察了黑暗可憎的真相,还是发觉了迷恋的闪光。我无法,无法恰如其分地将其表达,欣喜愉悦和愤怒疯狂各占一半。这边是我和路飞,那边是我和特拉法尔加罗,在这两边之间的一切,是我一系列的摸索和失策,以及误入歧途的享乐。
                        我希望我能没有错觉,希望我的直觉正确——我的判断,把这句不知指向着何处的梦呓(甚至算不上梦呓!只是唇语!口形!)视作一位骄傲而黯淡濒临着毁灭的少年,演出的一场哑剧。悲剧?喜剧?罪魁祸首?你吗?分明是的!指向着了!
                        私人?医生?
                        说实在的,对我来说全都一样。我所知道的是,哪怕没有这若有若无的一句呻吟,我也要将刀尖指向未知的地方。那地方所站立着的究竟是谁,无所谓。一闭上眼睛,我看见一个不动的片段,一种电影的静态,斑点帽,黑风衣,眼圈黑得浓郁,笑容意味不明,嘴唇,同样是嘴唇!饮血的恶魔,嘴唇一张一合,“我是草帽当家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
                        我从这令人透不过气的房间里走出去,也许过了并不很久,但仿佛是半个世纪。
                        特拉法尔加罗仍然是不动地站在老地方,我点了一只烟,勉强平静了一下,问他:“这怎么跟他以前的症状不太一样?”
                        tbc
                        感觉自己可能..也许...稍微写得有点隐晦
                        就是死傲娇终!于!自!觉!承!认!自己对路飞的感情了...不容易啊 不容易
                        [虽然1L说好了是微·all路...但是好像结果变成了香路罗路修罗场...]
                        明天就要上学了╮(╯▽╰)╭
                        心有多宽广 作业就还剩多少
                        心有多大胆 作业就要拖多晚


                        IP属地:浙江206楼2016-02-16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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