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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连载】后来我们都哭了-----夏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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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露珠大爆发噢,小伙伴们快出来!!


94楼2014-08-12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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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因为补作业没更今天继续


    98楼2014-08-13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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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那天晚上他留在了我身边,却失去了我们此后的很多年。
      我挣扎着睁开眼睛时,周围一片吵闹声,虽然眼到之处都是一片白色,但当我听到那些熟悉的声音时,就明白,我没有进天堂。
      苏冽说,现在洛施都为齐铭自杀了,我觉得怎么着也得让齐铭把一辈子的责任给担负了。
      米楚说,对,张娜拉敢说半句废话,老娘让她废了。
      千寻说,你们还真是比洛施都惦记陆齐铭。
      葫芦说,我打了电话,齐铭正在来的路上。
      听了这话,我跟木乃伊一样“噌”的一下坐起来,我说,妈的,我是多么不优秀,上帝不愿意带我走。
      这句话来自米楚,她说,2009年,上帝爱听歌,带走了迈克尔?杰克逊,爱看新闻,带走了罗京,爱看漫画,带走了小新爸爸。
      一群人被我的生猛吓了一跳,只听我独自一个人念念叨叨,原来上帝不爱看美人啊,奶奶的。
      葫芦说,完了完了,这脑子都错乱了,齐铭想不负责都难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因为当我看到自己打着石膏的腿时,鬼哭狼嚎地尖叫了起来。
      米楚冲上来拍着我的肩说,洛施,别怕别怕,就你这身子骨,只要不是天灾人祸,小病小灾轻易拿不下你。
      葫芦在旁边说,淡定淡定,只是骨折而已。
      听了葫芦的话,我放下心来,斜了米楚一眼,真不知道她是在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千寻和苏冽也走上来,苏冽说,得,看起来不是自杀。
      P话,就算是自杀,我也会先杀了张娜拉垫底。我翻了个白眼回道。
      由此可以看出,我还真是恨张娜拉。不过上午米楚说昨晚我和陆齐铭走后,她打电话跟她前男友确认那段聊天记录,估计张娜拉已经提前通了风,她前男友一直在跟她打太极。
      而我和陆齐铭的误会解除后,我对张娜拉好像没那么大的反感了。
      有句话说,如果敌人让你生气,那就说明你还没有战胜她的把握。
      起初我讨厌张娜拉,是因为她身边站着陆齐铭。而现在,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因为她的名字前,再也不会挂着陆齐铭的名字了。
      正当我和米楚她们嘻嘻哈哈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我微笑着抬起头,看到陆齐铭焦灼的脸。
      他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时冲到我的病床前,然后一把把我抱进怀里,喃喃地叫道,洛……
      陆齐铭很少会这样温柔地叫我的名字,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温热怀抱也使我鼻子一酸,真的是暌违已久的拥抱。多少个午夜梦回,我就是在想念这个拥抱里泪湿了眼的。正当我眼底氤氲出雾水时,旁边的米楚她们却啧啧地笑起来。
      我反应过来,赶紧把眼泪逼回心底,尴尬地推开陆齐铭,低下头。此刻,我的脸热得都可以在上面煎个蛋了。苏冽拍着齐铭的肩膀说,洛施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
      说着,他们一群人便冲我挤眉弄眼地走出房间。
      而房里的空气也在他们出去的那一瞬安静了下来。隔了许久,我才听到陆齐铭一声低低的叹息声,他说,傻瓜……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我突然“哇哇”地哭起来,我边抽泣边说,你不要叫我傻瓜,你都把我叫傻了……
      陆齐铭被我莫名其妙的眼泪吓了一跳,他手足无措地上来给我擦眼泪,说,好了好了,不叫了不叫了,别哭别哭。
      我觉得我真是矫情地在演琼瑶剧,陆齐铭越是安慰我,我越是放肆地哭,弄得我旁边病床的老太太一个劲地看我,我估计她是闲得慌把我俩当电视剧看了。
      最后陆齐铭好说歹说才把我给劝住,而我也因为骨折,需要在医院里躺一周左右。
      那天晚上是陆齐铭陪着我的,听着他躺在沙发上发出平静的鼻息声,我有了从未有过的安心。
      这个世上有家的地方,就是有爱人在的地方。
      不过还没等我安心多久,便被模糊的亮光惊醒,我朝亮光的地方望去,是陆齐铭的手机在闪。
      借着亮光,他的脸显得异常踯躅,我起身轻声喊道,齐铭。
      陆齐铭听到我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应了一声,然后关怀备至地朝我奔来,怎么了,洛施?
      你……这么晚怎么还没睡?我抬起下巴点了下他手机的位置。
      嗯。齐铭低下头,欲言又止。
      出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娜拉在楼下。
      ……
      我站在原地,窗棂上有凉风吹进来。黑暗里,我看不清陆齐铭脸上的表情,但却感觉出来,他在担心她。
      原来一直是我低估了敌人的实力。
      我咬了咬嘴唇,费力地说,齐铭,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去了。
      陆齐铭抬起头看我,黑暗与光亮交接,我看到他仓皇的脸,他说,洛施,我陪着你。
      最后我与陆齐铭僵持着,我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路灯下,有一个人影在那里不断地徘徊。
      她的等待姿态让我疲倦,也让我心底又刮起了一阵冷风。我转头有点恹恹地说,齐铭,你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我和陆齐铭这场意外的分别后,我突然开始有点相信命运了,我相信,不是自己的,强留都留不住。
      只是那晚,陆齐铭仿佛与我较劲般,非要留在病房里。我知道,或许他心里也有同我一样的预感,如果这次他走,或许我们就是永久的分离。而这次他留,那此后,我们将继续演绎伉俪情深的画面。
      那天晚上我睡得不是很熟,偶尔会从梦里醒来一下,看到陆齐铭坐在病床的旁边,于是就安心地握着他的手再次闭上眼睛。
      他的脑袋俯在病床的边沿,掌心温暖如旧。
      我想很久很久之后的我,如果明白那时的宁静是我们最后的相守,恐怕我一整夜都会睁着眼睛,好好地将我的男孩看清楚。
      因为,那天晚上他留在了我身边,却失去了我们此后的很多年。


      107楼2014-08-14 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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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后面的故事会更加心酸


        108楼2014-08-14 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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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1、和过去告别,未必不是杜绝自己伤心的最好方式。
          苏冽说我在医院住的那一周,是我和蒋言培养感情的一周。
          因为蒋言自从上次来给我送保险公司赔偿的钱之后,就开始偶尔来转转。如果是上级对下级的体贴也就算了,但他整个一上级对下级的覆灭性打击。
          穿着西装人模狗样,今天平静地对我说“林洛施,你负责的那本图书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而你又没处理好,所以要扣钱”,明天微笑地对我说“同你一起进来的两个女生听说进步喜人,只有你不但犯了错,还进了医院”,后天又淡定地对我说“同事听说你为爱情自杀,劝你想开点”等等。
          我觉得蒋言每次说完这些话,内心都会异常邪恶地笑,但是他表面硬是表现得处之泰然,波澜不惊,搞得我有气无处发,每天只能接受他不同程度的蹂躏。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我都恨不得把他的头砍下来当球踢。但转头再看他的脸,俊美倨傲,像太阳神阿波罗般耀眼,我的怒气便瞬间被这样的美貌灭掉了。我每天就是在这种被折磨和自我折磨的过程中度过的。
          不过这一周来,我最感谢的也是蒋言。如果不是他,或许我会经常陷在失去陆齐铭的恐慌里难以自拔。
          我明白,这次,我是真的失去了他,没有任何误解,没有任何遗憾地失去了他。
          那天,当我听到张娜拉自杀的消息时,心底落下了沉重的石块。
          而蒋言搀扶着我锻炼时,陆齐铭走入病房,看到他忧伤的脸,我便知道,那块重石,恐怕此生都会压在我的心口,那种疼痛,隐没在肌肤的纹理里面。
          陆齐铭看到我与蒋言时,脸上的表情让我觉得悲喜交替,原谅我的用词不当。
          起初我一直很不明白陆齐铭出现这种表情的原因,直到很久之后蒋言告诉我,其实在我醉酒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见过了陆齐铭。他说这话时,我的心头依旧风起云涌。
          他说那晚他刚扶起我,陆齐铭便出现了,他问他是谁。
          蒋言审视地看着他,反问道,你是齐铭?因为蒋言说那晚的我,嘴里来来回回只有两个字——“齐铭,齐铭……”
          陆齐铭点了点头。蒋言说,我是她的上司。
          陆齐铭编不再说话,对他说,麻烦你照顾她。
          说完便走了。我想他转身时的背影一定很落寞,可惜我并未看到,因为那时我已经昏睡了过去。
          我问蒋言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蒋言说了一句很深沉的话,他说,有时,和过去告别,未必不是杜绝自己伤心的最好方式。
          陆齐铭已经和蒋言打过照面,所以那天在病房里二度看到蒋言时,他或许觉得蒋言的眉间跟我有着天赐的两个字——般配,所以他有把我托付给他的难过或喜悦……
          不管陆齐铭心里是如何打算的,那天的我却是真的难过了。
          因为蒋言知趣地退出房间后,他安静地向我讲述了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他和张娜拉。
          陆齐铭说,他和张娜拉从小就认识。那时,他们还住在弄堂里,张娜拉的母亲跟别人跑了,父亲是个酒鬼,对她非打即骂,所以幼时的张娜拉,是一个喜欢畏缩在角落里的小女孩,就连邻居家小朋友玩游戏叫她骂他都胆怯地摇头,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直到后来陆齐铭去牵她的手,她才红着脸试探地和他们一起玩。从那以后,她成了他们的小伙伴,陆齐铭也成了她的心头宝。
          而某次,陆齐铭病了,她急急地跑回家烧水,想帮陆齐铭煮汤,因为除了这些,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喜欢的男孩快点好起来。
          而她醉酒的父亲却在这时回来了。他看到张娜拉搬着小板凳站在锅灶前,恍惚以为是她的妈妈回来了,冲上去就揪翻了锅灶上的水壶,还骂骂咧咧的,贱人,你干吗回来?你去死啊!
          张娜拉借着惯力被推倒在地,而水壶也飞了,里面的热水气势恢宏地落在了倒在地上的张娜拉的脸上和脖子上。
          十岁之前,张娜拉的脸和脖子上都有疤,她被同龄的小孩叫着怪物。
          陆齐铭说,其实小草以前长得很清秀,可就是因为这个疤,她的整个青春都被蒙上了一层灰。
          小草,是张娜拉以前的名字。原来她真的不叫张娜拉,而是叫张芳草。
          十岁之前,陆齐铭一直走在张娜拉身边,像一个忠贞的其实一样保护着她。她的脸和脖子上的疤痕随着时间慢慢愈合,变浅淡,却并没有消除。但是因为身边有陆齐铭,所以她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烂漫天真得一塌糊涂。
          陆齐铭说这些时嘴角带着微笑,眼前好像出现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牵着他的手,吴侬软语地叫道,齐铭哥哥,齐铭哥哥……
          那本是该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说好要陪她一起老的。
          可是,却在十岁那年失了约。
          因为,齐铭家因为生意的事情搬离了那个弄堂,住在了市中心。
          成年之后,我们看来坐车两个小时到的地方,不过咫尺距离,但在幼时,却是天涯之远。
          虽然陆齐铭有给张娜拉写过信,可是都没了回音,后来过了半年,他趁放假跑回去看,却听邻居说张娜拉的爸爸前天刚带着她搬走,至于去了哪里,谁都不知道。


          111楼2014-08-14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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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觉得陆齐名很渣连林洛施这样的好女孩都不要去爱张娜拉哪样的贱人突然觉得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112楼2014-08-14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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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在外面回家继续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14-08-1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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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假使生命中没有疼痛,那么将丧失记忆。
                这是电视剧里上演了无数遍异常狗血的情节,可是它却真实地发生在我喜欢的男孩身上。
                所以当十年后,他们重新遇见,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陆齐铭低头喃喃地对我说,其实在遇到张娜拉时她刚刚失恋,他对她是由衷的心疼。但是后来,看到我和苏扬出入酒店时,他气愤,却也舒了一口气,因为他觉得自己终于有理由实现曾经的诺言了。
                那就是他和张娜拉在一起,在双十年华,许她婚礼,许她未来
                与此同时,他的心头还放着另一个女孩,那就是我。一个是他的童年,一个是他的青春,他哪个都不愿意舍弃。
                他还想念我,惦记我,观望我的生活,直到苏扬再次出现,他才知道,当初不过是一场误会。他难过误会了陪伴自己四年青春的女孩,犹豫着想回到她身边。
                可是他忘记了,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只有两败俱伤。
                陆齐铭回到张娜拉身边后,张娜拉开始非常依赖他,所以当他决定再次和我在一起时,张娜拉便割腕自杀了。
                当然,后面的事情是我猜测的。
                陆齐铭只跟我讲了青梅竹马的故事,对我说,抱歉,洛施,此刻她更需要我。
                男人往往觉得弱势的一方便是需要自己的,于是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而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把从男人那里受到的痛苦全都买单,并称之为宽容。
                当时的我便是如此。我听了陆齐铭的话,轻轻地对他微笑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并不重要,她在你心里才重要,我无所谓。我在心底苦笑。
                蒋言走进来时,我正面无表情地坐在病床边沿。
                蒋言难得地幽默道,林洛施,想哭就哭,反正你再丢人的一面我都看过。
                他的脸上带着对我这个被抛弃了的人的怜悯。但我却没有给自己任何伤心的余地,仰起头冲他微笑,谁说我要哭。
                今天我不会哭,以后也永远都不会哭。
                这是我和陆齐铭分手后便抱定的信念。所以,在医院的整整一周,我每天都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葫芦他们来看我,都说一看我这精气神就知道我跟陆齐铭分手,分来分去都分得麻木了。
                只有苏冽在接我出院那天,掐了我一把说,对自己好一点,瞧你现在的黑眼圈,整个一国宝。
                我冲她张牙舞爪地微笑道,我是被蒋言那个祸害给害的,他每天拿扣钱什么的来吓唬我,我能睡着吗?!
                蒋言淡定地看了我一眼,不理会我。
                出院之后,所有人都跟约好了一样,对陆齐铭和张娜拉的名字三缄其口。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那么多的悲怆。我望着窗外碎钻般的阳光,不瘟不火,已经立秋了。
                这样的夏天,像十三岁那年一样,光亮短暂,悲伤漫长。我抚摸着瓷杯温热的边缘,嗟叹感慨。
                唐琳琳说她和丑人男现在的感情很好,看着她甜蜜的脸,有时我竟有点羡慕。年轻时,她并没有如我与陆齐铭那般爱得轰轰烈烈,视死如归。
                但是如今,她却有着最好的归宿。即使丑人男曾经莽撞无赖,但现在,听说他在他父亲的公司上班,为唐琳琳改变,已经逐渐安稳下来,依旧像以前一样把唐琳琳当珍宝一样捧在手心里。所以,唐琳琳的未来一眼可以望穿,阔太太,现世安稳,生活静好。
                我跟米楚说这件事时,米楚说,大概唐琳琳上辈子真的是个好人,不然就凭她这辈子弄出来的那阵势,怎么着都不能落个这样的好结局。
                千寻说,做人当做唐琳琳,该收手时就收手。如果当初她死缠住陆齐铭不放,怎么会有今天的海阔天空。
                听到这话时,我想,如果当初自己没和陆齐铭在一起,现在会是怎样?转而我又摇摇头,对自己说,没有如果。
                假使生命中没有疼痛,那么将丧失记忆。
                情场失意,职场得意。
                虽然我算不得多得意,不过之后负责的两本图书都没有再出错,并且因为我比较新颖的策划方案,有一本书未上市便预热起来。
                蒋言说,我脑袋里有装着稀奇古怪的东西,最适合做这一行。
                他说这话时,是跟我们一起坐在酒吧里。白天的工作经常让我异常劳累,但晚上和米楚她们的夜生活依旧风生水起。蒋言也加入我们的阵营。这个金玉其外的家伙一坐进酒吧,就不停地有女生过来搭话,迫切的模样让我怀疑这些女生之前二十几年里没见过男人,见的全是两条腿立地的爬行动物。
                当然,前二十一年的时光里,我也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不过一看到蒋言装得跟个青年才俊一样龇着小白牙,对那些女生温柔地笑时,我就觉得浑身打寒战。
                你要是看见个整天不苟言笑的人突然笑得万紫千红,也会觉得害怕。
                不过蒋言从不理会我鄙视的眼神,面对美女时总是笑得温柔似水,含蓄腼腆。但一转身看我,他就会立刻面无表情。我觉得他会川剧里的变脸。
                其实我们一直都觉得蒋言加入我们吃喝玩乐的阵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想追苏冽。
                一个玉树临风,一个美人如玉,难免不引人遐想。但是当我跟米楚把这个想法说给苏冽时,苏冽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我坚定而铿锵地说,除非地球上只剩我们俩。
                我和米楚惊奇,两个人站在那里明明就是男才女貌,般配至极嘛。谦逊笑我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她说,苏冽跟蒋言熟得跟铁哥们儿似的,能有什么奸情。
                蒋言笑着说,对呀,她在我心里就是个爷们儿,还是纯的。
                苏冽斜睨了他一眼,淡定地对我们说,蒋言跟你们一样,是我最好的姐们儿。
                蒋言的回应没有苏冽的回应来得震撼,毕竟我们跟苏冽相处这么久了,有时候她面对生活以及工作的态度,的确跟个爷们儿似的。而蒋言,苏冽的一席话让我和米楚都沸腾了,我觉得我们受到了惊吓。苏冽前阵子不还说蒋言的女朋友抛弃他出国了啊?难道他因为太伤心,而改变了性向?
                我们惊魂不定地看着蒋言,而蒋言却跟酒吧里的调酒师说说笑笑,仿佛为了验证苏冽的话似的。调酒师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时不时地凑在蒋言的耳边密语,而蒋言对调酒师也微笑着点头,偶尔也俯在他耳边密语……我跟米楚沉浸在蒋言带给我们的震撼里,无法自拔……
                不过别看蒋言现在这么平易近人,他也只限于跟我们一起到酒吧坐坐而已。
                喊他去KTV,他从来都是挑着眉毛说,我不喜欢对着每个人都喷过口水的话筒唱歌。我们一起去按摩,问叫不叫他。苏冽说算了吧,那个祸害,家里聘请的有专业的按摩师。
                我猜测他家里什么都有,除了没酒吧,所以他才愿意忍受跟我们一起坐在人声嘈杂的酒吧里。
                苏冽淡定地摇了摇头,错,他们家有酒窖,里面珍藏着无数款一瓶可以换你们去国外旅游一个月的红酒。
                我跟米楚又受到了惊吓。米楚说,姐也不是没见过钱,我那个没良心的爹也有钱,但姐没见过这么有钱的。
                我拍了拍胸口,淡定地说,幸好姐压根儿没见过钱,所以对钱也没什么概念,听苏冽讲蒋言的家庭,就像听天方夜谭。


                117楼2014-08-15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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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洗澡回来继续


                  118楼2014-08-15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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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我跟你说,葫芦出事了!
                    那天我到蒋言的房间里面后就朝沙发上一躺,蒙头大睡。
                    蒋言说,你先去床上睡吧,我不休息,一会儿出去见客户。
                    我以为他心疼我,便受宠若惊地道,没事没事,这个沙发比我家的床都软。
                    他拿着笔记本坐下,无视我的激动,低头敲键盘,我有事,你打扰我办公。
                    ……
                    我不知道蒋言有没有去见客户,反正我醒来时,屋里亮着灯,窗帘外昏黄一片。
                    蒋言坐在电脑前,我还以为他在忙工作,所以轻手轻脚地下床,不敢打扰他。但当我站在桌边端起水杯喝水时,无意间瞟了一眼他的电脑,才灵魂出窍地发现,他竟然在玩游戏?!
                    而且,那个熟悉的画面竟然是火山!他正在玩的游戏是《天堂》!
                    ……
                    也许是蒋言感觉到有人在他背后,所以回过头看到我并不意外,只是淡淡地问,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抱着水杯朝他走过去,问道,你也玩《天堂》啊?
                    偶尔。
                    你在几区啊?我举着杯子装作喝水,压抑住内心尖叫的冲动。
                    哦,九服。
                    你叫什么?我边问边急切地低头趴在电脑前看他的名字。
                    哦,焰,火焰的焰,跟我的名字同音。蒋言慢吞吞地说着,与此同时,我也俯身看到了他的名字,以及他的人物。
                    我觉得我要经常捂着胸口看蒋言,因为我再次受到了惊吓,他就是九服的灵魂人物——焰?陆齐铭曾多次跟我提过的职业游戏玩家——焰?陆齐铭和葫芦在游戏里唯一崇拜的人——焰?并且某次在火山扔给我回家卷轴解救过我的焰?
                    我……我激动地问道,你记得我吗?你救过我,我……我……也在九服,我叫迷路的鲸鱼。
                    一直专注于游戏的蒋言听到我的话,终于抬头给了我一个正脸,抬头的同时,他轻松地解决了我们组队才能解决的BOSS。
                    我期待地看着他转了转眼睛,希望他能够回忆起我的名字。但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只是拿起桌子上的滴眼液说,玩一会儿游戏就眼睛痛。
                    我风化在原地,恨不得立刻变身为苏冽,揪着他的耳朵大吼,去死吧!去死吧!
                    可是,我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自顾自地滴完滴眼液,然后站起身边取外套边说,不记得了。我在游戏里碰到级别低还要跑到怪多的地方凑热闹的人,都会扔一张回家卷轴。
                    我的脑海中再次出现一片省略号。
                    蒋言说,要下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后,小莲已经办事效率极高地帮我另开了一间房。
                    她不停地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地对她点头说“谢谢谢谢”,于是我们两个形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局面。
                    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吭声。
                    我是真的谢谢小莲,终于可以不用跟蒋言那个恶魔同在一个屋檐下了。我终于可以自由地……自由地……说话,而不必时常处于无语状态了。
                    晚上,我躺在房间的床上自由地伸懒腰,从这头蹦到那头。
                    发泄完在蒋言那里受的言语上的屈辱后,我开始给葫芦打电话,我要把“蒋言就是焰”这个消息告诉他,我相信他会比看到一只狗开口说话都感到稀奇。
                    但是我打了几遍葫芦的电话,那边都是关机状态。
                    我疑惑地打米楚的电话,刚接通,那边米楚的声音就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她说,操,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我跟你说,葫芦出事了!操,这个傻×,哪里不好开车,偏跟着那群祸害开到市里。
                    我听得晕晕乎乎,说,你他妈激动什么啊,说慢点,到底怎么了?
                    米楚说,葫芦跟那群一起飙车的朋友本来经常在偏僻的地方飙车,但是那天,那群朋友却打赌跑到市里飙。葫芦这个技生的人也忍不住他们的忽悠,跟他们一起飙到了市里,哦,也不是市里,就是市郊,总之是人不少的地方,然后撞死一人。你想葫芦是谁啊,不,他爸是谁啊,虽然葫芦爸可能把这件事压小了,但是挡不住市民的舆论,今天下午两个小时内,这起事件就在整个市蹿红,各大门户网、学校论坛,都在讨论这个事。


                    124楼2014-08-15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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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家里断网没办法发现在开始


                      138楼2014-08-19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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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这个世界上让人错过后悔的,除了机遇,就是感情。
                        周末,我起得格外早,因为苏冽是早上九点的班机。
                        可是,当我刷牙时,手机上却刷出一条短信,是苏冽的,再见,洛施。
                        正当我看着短信还没反应过来时,米楚的电话又进来了。
                        她说,洛施,苏冽去哪里了?她为什么会给我发那样的短信?!
                        我满口泡沫,疑惑地问,什么短信?
                        再见是什么意思?她竟然对我说,再见,米楚!
                        我再打苏冽的电话,已是关机状态。我打给蒋言,说,苏冽人呢?
                        蒋言的声音好像没睡醒,懵懂地问我几点了。
                        我说,八点。
                        蒋言说,哦,肯定走了,她七点五十的飞机。
                        什么,她明明告诉我是九点的飞机……我尖叫道。
                        可是,我怎么会忘记了,苏冽是那样一个害怕离别的人,她怎么会告诉我准确的时间?!
                        我跟米楚讲了苏冽的离开。米楚激动地喊道,操,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翻了翻白眼,早告诉你能有什么用,你也不瞅瞅你对苏冽的态度。
                        米楚喃喃地说,我以为她能够容忍我想明白。
                        我说,那你现在明白了?
                        米楚说,你说我还能不明白吗?我觉得我怎么都不能失去这个朋友。
                        我说,米楚,这个世界上让人错过后悔的,除了机遇,就是感情。
                        出门聚在一起后。
                        米楚当机立断地给郑玉玺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怎么就放苏冽走了呢?我不知道那头米楚爸说了什么,但是转眼我便看到米楚颓然地放下了电话。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郑玉玺说,他也是为苏冽好,她年华正好,适合更好的生活。
                        我说,你爸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坏,这感悟,赶上千寻了。
                        正埋首在心理学书籍里的千寻抬头挥挥手说,该走的就让她走,她想我们了,就会回来的。
                        苏冽离开了,葫芦忧郁了,只剩下我跟米楚、千寻三个人,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所以平时鲜少再聚,偶尔周末会坐在时光吧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一想起以前苏冽用手指夹着烟,优雅地坐在这里指点江山的模样,就觉得异常伤感。
                        而我没想到的是,曲曲折折,出了这么多事后,本该安静的生活,又突然险象环生起来。
                        一天清晨,我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办公室的同事在热切地讨论。“喂,听说了没,那个撞死人的市主任的儿子不是被判坐牢了吗?听说用了金蝉脱壳,去坐牢的不是他儿子。”“唉,现在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们说,这样的事就没人管管?”……
                        我边朝自己的位置走,边忐忑地问,你们哪儿来的消息啊?
                        喏,刚在网上看到的新闻。同事给我指了一下电脑屏幕上市里的某个论坛。
                        我迅速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电脑,顿时,眼前眩晕一片。
                        在这个网络发达的年代,所有的事都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十分钟内传遍整座城市,甚至全国、全世界。
                        我拿起手机朝卫生间走去,我拨葫芦的电话,刚响了一声后,葫芦那边便接了起来。我说,葫芦,你知不知道网上的消息?
                        葫芦镇定地“嗯”了一声。我说,现在怎么办?你爸有没有在想办法?
                        葫芦说,大概没有什么办法了。
                        什么意思?我惊讶地问葫芦。
                        葫芦仿佛已经难过得不成样子了,说话异常缓慢,他说,前段时间,我爸找人顶替我时,我晚上去客厅喝水,走过他们卧室门口,就听到他在跟我妈说,最近市里在查他。而我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他铤而走险办下,如果能成,我们就成,至少可以保证我和我妈的安全,如果不能成,这个家恐怕就不成家了。
                        葫芦低声讲述的模样,让我的心底生出一种抓也抓不住的恐惧。
                        我问,叔叔的事严重吗?
                        葫芦叹了口气,你觉得呢?市里的每个产业,都有他的幕后投资,而且,我家不少亲戚也在他的关照下深入到了各行业做生意。这水蹚得太深了。
                        葫芦……我喊着他的名字,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冽离开后,我觉得自己忽然变得非常脆弱,在这一瞬间,我怕我再一开口,便会哽咽。
                        没事……葫芦安慰我道,他的口气里带着坦然,他说,这件事如果能够到头也好,反正我已经日夜不安,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挂了葫芦的电话后,我又接了米楚和千寻的电话。
                        我觉得这些日子大家都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醒,随时都在担惊害怕真上帝赐给我们的各种离奇和灾难。
                        我们安静地看着网上流传的消息,仿佛要被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样。
                        直到那天下午,葫芦给我打电话说,洛施,我听到我家楼下有警笛响了,我以后……大概再也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也不能再看着你跟齐铭幸福了……
                        我“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我说葫芦,你等着,我去送你,我去送你。我不顾办公室里同事异样的眼神,就径直朝楼下冲去。
                        我边跑,眼泪边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哭了,之前我觉得自己为陆齐铭哭得太多了,所以,米楚跟苏冽争吵时我极力规劝,却没有哭,苏冽走时,我假装淡然,也没有哭。可是,当葫芦说恐怕日后再也见不到是,我的眼泪像大雨般,滂沱落下。
                        葫芦,你知道吗?如果陆齐铭是我的整个青春,那你便是青春上五颜六色的色彩,没有你,我的青春也不会多彩。
                        所以,上天,请让葫芦留下来,留下来。
                        我赶到葫芦住的小区时,门口的人群还没有散尽,他们议论纷纷的样子显然已是人去楼空。
                        我站在葫芦的家门口,突然全身无力,最后蹲在被秋天灌满风的楼梯间,失声痛哭。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吹掉了我的帽子,眼泪甚至晕花了我的妆,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失去最好的朋友更重要呢?


                        139楼2014-08-19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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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葫芦是谁害的吗哪就继续看下去吧


                          142楼2014-08-19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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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我很好,那么你呢?
                            千寻说,洛施,这几年,我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大家吵吵闹闹,分分合合,我总觉得你们是一群没长大的小孩,而我,已是一个成熟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到要离开你们,我就特别想哭。
                            我安静地微笑着看着她,我想告诉千寻,我已经哭不出来了。
                            可是,离别的车站,我说不出任何话,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流动着万千悲伤。
                            千寻说,我和大家都没有走得特别近,也没有特别远,谢谢你,洛施,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知道,除了读书,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
                            千寻踏上列车时,米楚站在我身边问,当初我们带她一起玩,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摇了摇头。那一年的时光像火车般,从我眼前轰隆隆地开过。
                            我想起了那个坐在窗下认真念书的女孩子。那时,我和她是同桌,她书念得特别好,对其他事情却一无所知。
                            我立刻觉得自己要拯救她,便带她进入我们的圈子。我和米楚特别好,但是她就像我的影子一样,经常安静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记得前段时间我曾问她,千寻,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话少,是不是不喜欢跟我们在一起?
                            她微笑着说,我喜欢听你们说话,看你们活蹦乱跳的模样,那样我会觉得,我还鲜活地生存在这个世上。
                            我挥别着火车,挥别了,千寻;挥别了,我们的青春那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千寻走后,C市下了一场大雪。
                            我与陆齐铭分开,已经半年了。
                            周末,父母给我带电话说要来市里买东西,我陪他们逛街。
                            其间我断断续续地回过几次家,爸爸装了个假肢,所以平时看来与正常人无异。
                            父母来时,我特别开心,在我租住的房子里,我妈给我做手擀面。我吃着吃着,手擀面上飘出的氤氲雾气,就熏到了我的眼睛,热热的。
                            我妈说,这段时间都瘦了。然后打量着房间又说,你一个人住在这里,要不我什么时候来给你做饭好了。
                            我笑着说,你胡说什么啊,你来了爸怎么办?
                            爸爸立刻接上话,我又不是不会做饭。
                            是啊,煮米饭就直接把米丢进锅里,一点水都不放。我揪着以前的事,揶揄爸爸。
                            爸爸的脸马上红了,笑着没有说话。
                            那天,我陪父母一起去逛街,拿着刚发的工资给他们买衣服。妈妈看上一件羽绒服,看了看吊牌一千,又放下了。我拿下来推着她去试衣间,去试试,去试试,你女儿买得起。
                            可是,等到了试衣间门口我就愣住了,陆齐铭竟然站在那里。
                            他转身看到我们时也愣了,但转而眼里又充满惊喜,他上前一步,像是要打招呼。但这时,试衣间里飘出一个穿米黄色羽绒服的女孩,说,老公,你看这件怎么样?
                            看见陆齐铭愣在那里,她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了,接着笑着跟我打招呼,洛施,好巧啊。
                            我爸跟我妈估计也明白过来是什么事了,我妈镇定地冲她笑了笑,然后转头看我,洛施,你同学?
                            我点了点头,强笑着拉起我妈说,妈,我给你介绍,这个是陆齐铭,这个是他的女朋友张娜拉。
                            陆齐铭局促地看着我妈,低下头说,阿姨好。张娜拉也乖巧地和他一起叫阿姨。
                            我妈微笑着点了点头,客气了两句。我没有敢去看我爸的表情,我想起不久前回去,他还在问我齐铭现在生意怎样,你不能帮他,就不要添乱之类的话。
                            那天下午买完衣服送爸妈到车站时,我爸一路都没有说话。
                            最后在候车室,我走到我爸前面说,爸,对不起……
                            我爸没有吭声,我妈却一把扯过我说,傻孩子,谁要你说对不起,你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我们就是难过,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
                            我妈说着说着就哭了。她说,当初我们不让你把他带到家里来,你就跟我们争,说这辈子就嫁他。现在你们不在一起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你这是……你叫爸妈怎么说你……
                            我妈一哭,本来心里就难受的我就跟着哭起来,我说,妈,你别哭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一直沉默的爸爸,却在这时抬起手给我抹了抹眼泪,叹了口气说,别哭了,傻孩子,都过去了。
                            可是我却哭得更厉害了。
                            仿佛把十三岁那年知道身世后没有哭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竟然接到了陆齐铭的电话。
                            因为后来他说,洛施,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所以我就把他从联系人里删除了。
                            可即便这样,每次拿起电话,我都能清晰地背出他的号码。可是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到末尾的0828,才知道是他。
                            那是我的生日。以前,我经常庆幸,幸亏张娜拉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后四位是我的生日,不然估计会连手机号都一起给他换了。
                            可是现在,这个号码像一个巨大喧嚣的笑话,张着大嘴巴嘲笑我。
                            我接起,他那边没有任何声音。
                            我却没有陪他浪费情绪,我问,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洛施,你好吗?陆齐铭急急地问。
                            我对着电话,无声而又无奈地笑了。陆齐铭,你好吗?这句话,为什么你从前没有问过我?
                            你误解我与苏扬,带着张娜拉出现在米楚的生日会上宣布订婚时,为什么没有问我,你好吗?张娜拉自杀时,我也因车祸住院,当你那么肯定地选择了她时,为什么没有问我,你好吗?葫芦被带走,我蹲在地上哭泣时,为什么你没有问我,你好吗?
                            我说,陆齐铭,我很好,那么你呢?
                            那头陆齐铭没有再说话,过了好久,他轻轻地挂了电话。


                            143楼2014-08-20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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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陆齐名和洛施如果没有张娜拉的介入他们走的也不会远 有人说过人生命中总有一个很爱确不能在一起的人可是他期给你生命中留下最美好的记忆让你一辈子都忘不记他们就像这样


                              145楼2014-08-20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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