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宫和也这样别扭的人嘴里是问不出什么的
隔天就是国立,虽然有了两年的经验还是不敢大意,马内甲一早就把相叶送到了会场,一路上他不断在想怎么才能开口问nino这一堆事呢,想了好久才决定用‘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想说什么?’开口。
可是这一路上的建设都没有用,因为他在会场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好不容易抓到nino的马内甲问他怎么还没来。
‘nino桑啊,他去补一场电影的镜头,估计得下午了,还好是东京的取景不是京都,不然今天赶回来都困难啊。’
相叶觉得好烦躁,好不容易做的心理建设都泡汤了,而且自己就要这样纠结着等他回来。
一整个上午只有四个人进行彩排,编舞老师偏偏在这时候对舞蹈进行了调整,想来nino回来怕是要赶进度了。
临近中午大家回到后台吃了便当,收拾了东西准备回舞台继续开始,马内甲就来说马上有一组杂志来取材,要大家休息一会到后台的空场地去。
刚好nino在这个时间点赶回来,又被拎到舞台上一个人改舞步,自己本想跟着去却被翔桑拉回来叫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只能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走出去,酝酿了一整个上午的千言万语都要烂在肚子里了。
直到杂志社的人到齐了nino才从舞台上下来,匆匆换下湿透了的T恤就又跟着到后台取材。
来的是家比较正规又有影响力的杂志社,问的问题中规中矩却不能马虎,大概就是出道11年的感想呀,连续3年站上国立的心情呀,团员之间排练有没有趣事一类的,顺便再陪着摆几张状似无意的姿势拍照就好,但就这些东西却还耗费了不少时间。
但相叶的注意力现在却完全没在采访上,马子俊和翔桑一唱一和回答的行云流水,而那个平常会插科打诨调节气氛满嘴跑火车的人话却格外的少。
他看到那个人一直搭在利达肩上的手,看似偷懒其实是在借力,脸白的没个血色还总是咬嘴唇,他知道那人肯定是不舒服,只盼着取材赶快结束。
记者刚刚说了句‘好的谢谢了’,那人就一边鞠躬一边念叨着对不起冲向了洗手间。
留下门把们在这里寒暄客套其实自己坐立难安也想跟着追过去看看。
过了好一会他也没回来,自己实在耐不住到底是跟到洗手间里,就看到二宫额头抵着胳膊趴在洗手台上,弓着背喘气。
相叶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随着他的喘气声揪起来了,赶快过去扶起那人,发现他眼睛里都是泪水,脸也红透了一看就是刚刚吐过。
‘nino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是不是中暑了你别再往洗手台上靠倚着我那上边都是水’
‘笨蛋,好吵’
这种情况下二宫当然顾不上两人之间的小尴尬,说不难受是假的,昨晚和前辈喝了不少酒,弄得早上起来没胃口没吃早饭,被导演叫去补了一上午的戏回来时又发现编舞改了被舞蹈老师拉去练舞紧接着又是杂志取材。一整天没吃饭又大中午的烈阳高照挥汗如雨不中暑才是奇怪的。
都说人难受的时候总是格外容易脆弱,他就这样靠在相叶怀里想休息一下结果那个笨蛋又开始说话了。
相叶知道现在绝对是个绝好的机会,洗手间里只有两个人而且另一个又在自己怀里,反复思索的话终于有了个极好的出口
‘nino昨天给我打电话是想说什么?’
‘有吗?我昨晚喝多了不记得了诶’
那人听了这问话努力想往外挣一下,但自己怎么会如他愿
‘nino骗人,就算喝多了难道还看不到记录吗?’
二宫当然记得,自己还没喝到烂醉的程度,所以早上醒来想起自己嘟嘟囔囔叫那笨蛋ma kun ma kun就恨不得用枕头闷死自己,现在被人家当面质问怎么可能说实话,正在想有什么借口岔开这个换话题,就被呕吐感打断了。
相叶看到nino突然推开自己又趴到水池旁,吐出来的全是些酒水没一点实物,一下就觉得有无名的火从后脑勺开始蔓延,想骂他为什么不吃东西却还是心疼,只能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背。
看他吐得差不多了自己想伸手接些水给他漱口,刚刚把手伸出去就被推开,那人自己捧了水漱了口回头怒视自己,刚刚吐过的嗓子还是沙沙哑哑的。
‘你疯了啊,手上有伤口还要带着绷带冲水你想发炎有比这快很多的办法啊你怎么不去试试’
相叶连忙把他圈回来顺气
‘好啦我错了这不是忘了吗,吐完了没?回乐屋休息一下找点药吧’
好在nino没再争执,任由自己牵着手走回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