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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惊蛰》黒鳞火纹大蟒x弯月异兽妖刀 古风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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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还是蛮拼的。。。皮卡丘镇楼【我要充电】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8-10 15:19回复
    冬雪初化,溪河复流,春雷阵阵。
    雷始震而蛰虫出。
    今日惊蛰。
    一朝心悸惊醒百年的沉睡。
    0,惊蛰
    幽州城郊,十里孤坟。草木葳蕤处,坐落着一座古刹。
    古刹周遭是一围依依杨柳,柳绦千丝万缕,无风自舞,似挣不开斩不断的束缚。此时正值中夜,月上柳梢,弯月如刀。奇异的是,古刹屋檐青黑色的砖瓦上居然寸草不生,仔细看来,瓦缝间星星点点全是斑驳的红痕,竟是朱砂。
    杨柳围刹,朱砂镇瓦,地象诡奇,大凶。
    古刹内两旁陈列着的不是四大金刚,中央被团簇着的亦不是佛陀拈花。
    四周盘坐着的全是妖魔精怪的泥塑 围坐成圆,目不转睛地用空洞的眼眸凝视着正中间的烈焰宝座。火焰造型的座台不比莲台的神圣肃穆,反而横生一股妖邪之气,诡异非常。
    凝固的火焰中央,盘坐着一个人。
    是一个双目轻阖的俊郎青年,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略淡不显血色,神态十分安详,却让人忍不住畅想他若睁开双眼嘴角噙笑,该是如何风华绝代,卓然不群。他一身黑衣纠缠着垂落的黑发,额上却勒着一根耀眼的金丝,贴着眉梢自鬓角斜穿入发,在脑后结成一个繁复的绳结。细细一看又发现自那结处衍生出无数极细的金线,交织在长发里,密密缠了一身,恰是一条踏火吐珠的五爪大龙。
    刹外夜色微凉,一声沉沉春雷从天际滚滚而来,隆隆闷响撼起微尘,窸窸窣窣落下,落在冬眠方醒正破土而出的虫豸身上。
    今日惊蛰。
    雷始震而蛰虫出。
    春夜,邪刹,妖异,被真龙缚身的黑衣青年悠悠转醒,一颗艳丽冰冷的血珠自他缓缓睁开的眼眸滑落而下,在苍白的面颊、修长的脖颈、纤细的锁骨上拉出一道凄艳无比的红线。他勾起唇角,讥讽地轻轻一声哼笑。
    终于醒了。这一觉也睡了太久。
    破落的古刹似乎察觉到了蠢蠢欲动的气息,一瞬间刹外垂杨疯长,朱砂飞扬,刹内泥胎眼中暴起血光,青年身上丝线结出的金鳞大龙忽然光芒大涨!
    轰隆隆——
    沉沉的雷声滚滚而来,像是要惊醒更多的什么,一声比一声清晰尖锐起来,震得古刹都巍巍欲塌,沙尘状的朱砂雨一般落下。
    忽然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一道红光冲破刹顶,一时杨柳乱舞,泥塑成活,直直扑向光芒内!
    血色红光里,赫然是一条金鳞五爪龙缠斗着一条硕大的黒鳞火纹大蟒!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8-10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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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故人
      “各位,世人都道那幽州城自古是孤魂野鬼聚散、是非邪秽之地,城外孤坟,荒郊月下,那可是五步一冢,十步一妖啊。”茶楼里眉飞色舞的白衫少年一脸神秘道,“今日苏某要与诸位讲的,便是幽州城外垂杨古刹之内所封的一只蛇妖的故事……”
      但凡爱些鬼神奇谈,信些佛陀观音的人都知道,这少年就是游历天下四处说书的小苏公子了。这日小苏公子在鄂州茶楼摆下大宴酬宾,看来又是一番耳福消受了。见众人目若铜铃聚精会神,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小苏公子不徐不疾咂了口茶,一敲折扇,慢吞吞道:“话说数百年前,有一只独步天下的大妖,常带一把弯月大刀——”
      “苏望!”忽有一声呼唤打断少年话茬,尾音上扬,似是含笑。
      小苏公子先是一愣,接着猛地一噎,一口茶还未来得及咽便噗地全喷了出来,一面咳得面红耳赤一面对众人道歉:“对、对不住、咳咳!苏某今日、咳咳咳、有些私事!”
      说罢不等人散,苏望便在一片憾声里一把拽住身后唤他姓名的壮士,匆匆寻了个僻静地儿,一弹指,也不知使了什么法术,鼎沸的人声顿时消失不闻。苏望抬头,一脸愕然地等着眼前似笑非笑的黑衣青年:“是、是、是你?!”
      青年被他又惊又吓的三个是字逗的微微一笑,道:“正是在下。来的不巧,恰好听到这段黑鳞蛇妖的旧事,啧啧……”危险地眯起眼打量着身前少年,“想不到不过区区百年,我的弯月大刀竟修成个人形,还化名叫什么,苏望?”又是微微上扬的尾音,调笑似的,恼的小苏公子两颊薄红,咬牙驳道:“你、你被封两百年了,这么长时间,我修的个人形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青年悠悠反问道:“两百年很久吗?”
      苏望竟沉沉叹息一声,面露怅然之色:“于你,两百年自然是短的。可是于我……我在人间奔波了这些年,看了多少朝代更迭,人生覆灭……你被封的时候还是宋武帝当道,两百年的工夫,宋齐梁陈走马灯一样,如今这江山已是李氏的天下了。”他又是一声喟然长叹,“两百年,中间多少能人骁将魂归黄土,多少连理情人聚散合分,我都是看厌了的,两百年于我,太长太长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8-10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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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青年促狭地一声低笑,“有工夫闲逛两百年,都没落着空儿来看我一看,救我一救?就由我被那老道封了两百年?”
        “我、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道士的手段!朱砂封顶,百鬼镇压,我是一步都进不得的,何况、何况——”
        黑衣青年见他这副又急又恼的模样,懒懒地道了声:“无趣。不过逗逗你。以我的修为,哪里用得着你来施救?只不过我虽冲出了封印,那道士设下的御龙缚却挣不脱,”言罢撩起宽大的袖口露出手臂,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印刻着金色的纹路,“这不才来寻我那神兵利器了?谁料想……”他的目光挑剔地在苏望身上游走一圈,接着忽然一笑,捏了捏少年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脸颊,自顾自叹道:“它竟成了个人形,还拿以往与我游历天下的事说与人听博人一笑,真真是,世——事——难——料——啊。”
        苏望被他抑扬顿挫的世事难料四个字说的脸上一红,拍开他的手道:“久别重逢,应请你一盅好酒,只是此情此景此言,苏某实在……”一听他说套话推脱,想必是不想回到过去那种腥风血雨的生活,到底还是刀好些,起码不会弃主而逃,青年暗自感叹一声,表面上却十分大度地放出筹码:“事成之后,我解了你妖印,放你自由。”
        解了妖印?那岂不是结束了主从关系,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苏望心中一喜,却装作十分不情愿道:“那……好,只是……”
        “嗯?”一个极不耐烦的鼻音。
        苏望苦着脸,是真有难言之隐:“只是我并非本体,只是刀灵。当年你与道士缠斗弄丢了我,我那本尊最后也被道士封了,现在怕是砍不开那劳什子缚龙……”
        黑衣青年闻言默然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道:“不早说,怪道我只嗅得出你气息,察觉不到刀体妖印……啧,还是先避一避吧。”说罢扯着苏望就走。
        “避?避什么?”苏望一面被他拉着走一面惑道。
        “有这缚龙在身上,我一使术那些个道士就知道。我在邪刹施法酣战一场,他们就已得知。我原以为找着你便后继无事,就一路使了缩地之术赶来。先下,他们循着踪迹,怕是已经追到城门口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8-10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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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7楼2014-08-10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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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城卫这才把注意转移到那比小苏公子略年长的黑衣公子身上:“不知兄台名讳?”
            “柳铮。”黑衣公子微笑答道。他那一笑顿时眉目生情,深黑色的眸子流光溢彩,像是一江春水映着繁星,波光粼粼,摄人心魄。
            守城卫不由一怔,随即反应道:“啊……柳?”
            “啊啊家兄随母姓。”小苏公子忙解释道,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有点抽搐,手底莫名扯紧了缰绳。
            那边小孩子也跟着那女子,眼巴巴地望过来,像是要在他们脸上看出一个洞。刚才与守城卫说话的那女子踱步过来,也朝他们看了一眼,低低唤了声那凝望的女子道:“姐姐……”
            一直看着他们的女子忽然做了一个噤声手势,淡淡地用不高不低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不必。我们回吧。”说罢又唤一声男子,“清伽,走了。”
            “凌姑娘……”那男子叫住她,与她耳语几句,只见她坚决地摇摇头,转身欲走。
            “等等!”这下开口的竟是小苏公子,他略顿一顿问道:“姑娘……诸位怎么称呼?”
            那女子竟驻了足,回身淡淡答道,“凌云,这是我胞妹凌霄,同门徐清伽,阿豆。”
            小苏公子想了想,最后像是下定决心,翻身下马走至一干人身前,对凌云低声道:“凌姑娘,在下有一事相告……”说罢毫不避讳地托起柔荑以指代笔匆匆划了一个字。
            凌云微微一蹙眉,小苏公子却像是刚想起男女授受不亲一样抽身而去。凌云慢慢合拢纤纤五指,道:“谢小公子提点。”小苏公子冲她一笑,纵身上马,唤了兄长与众人告辞。
            待二人行远,徐清伽才低声问道:“凌姑娘,当真不进城?”
            凌云略略沉吟道:“他说城中无妖便无妖,走吧。”
            “凌姑娘!”徐清伽忍不住提高声调,“为何对他言听计从?”
            “清伽,”说话的却是凌霄,她们姐妹俩语气极其相似,只是一个声音沉着些,一个声音清脆些,“多说无益,自有因果,走吧。”
            出了城五六里,反复确认无人追来,苏望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只听身后人笑说:“刚才的谎倒是扯得脸不红心不跳。”不是那化名柳铮的蛇妖又是谁?“哪有撒谎,你我都出了城,城中确是无妖。”苏望白他一眼,“你也不知道配合我。还好那帮小道只见过你原型未看过你人身,呼,九死一生啊!”
            柳铮也不跟他多计较,笑眯眯道:“诶,你在那凌姑娘手里到底写了什么?”
            “你竟也没看出来?”苏望伶牙俐齿地回道,“我在她手心划了一个‘众’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8-10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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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众字
              是夜,万家灯火,月色迷离。
              一处溪旁柳下,一堆篝火。白衣红裳血玉簪的清丽女子静立月下,火光曳动她火红色的裙袂,分不清哪个更炽烈。
              微风过柳乱丝绦,她心无旁骛,只盯着自己柔白的掌心,皱眉出神。
              白日里,有人在那里匆匆划了一个“众”字。
              风过柳低,月移花影,叶声沙沙,掩人迹于无形。
              她豁地抬手,厉声喝道:“谁?!”
              一个小小的影子怯怯地从柳树后面探出头来:“凌姐姐,是我……”
              ”阿豆,"凌云缓和了脸色,柔声问道,“怎么还不睡觉?”
              “我饿……”阿豆摸摸瘪瘪的小肚皮。
              还真是个孩子。凌云弯身,爱怜地抚了抚他的小脑袋,道:“来时我看有家野店卖千层糕,带你去吃好不好?”说罢轻轻拉住他小小的手。阿豆没动,瞪着晶亮的瞳仁儿噘嘴道:“不要,不想吃千层糕!”
              她似乎是无奈地一笑,蹲下身温柔地望着幼童清澈的眸子:“那阿豆想吃什么?”
              阿豆低眉用稚嫩的童音羞涩道:
              “我想吃你。”
              劲光一闪,凌云已紧紧扣住幼童细弱圆润的手腕,但那小小的五指还是直直插向她的脖颈!
              锵!——
              却是一声铿锵的金石之音!匕首一样的手指不能再进一分!
              众者,三人也。如此简单。
              她细细一思索,便对这七龄稚童怀了戒备,早早叫凌霄护好徐清伽,如今看来,他果真不是人。那小苏公子也算是心善,记得提点她。
              只是修为尚且不够。她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笑。
              “呵,有趣。”幼童狡黠笑道,火光映在眼里,竟是说不出的灵动。那濡濡软软的童音,竟也带了三分妩媚。
              “何不脱了这皮囊,真面目相对?”凌云紧紧扣着他腕子不放,他五指也抵在她咽喉不松,闻言,软软童音忽然变了个调,酥软轻柔地一声低笑,“好。”
              一刹那间紧扣在手的手腕猛地抽离,凌云借力翻身而起,迤迤落地时,那稚嫩孩童身上忽多了一件玉色长衣,布料下的身体缓缓舒展,一头墨黑长发慢慢披洒开来。修长身躯,削肩窄腰,朱唇贝齿,柳眉细目,顾盼生姿,银红色的妆容从眼角斜飞入鬓,妩媚非常。
              竟是一个美轮美奂的狐女。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8-10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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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该提醒下这极其慢热的文风?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8-10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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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共渡
                  野萍夹岸,淇水汤汤,一条乌篷小船泛舟水上,逆水而行。斗笠麻衣的年轻船娘摇着撸,一推一拉间尽是南方姑娘特有的柔美舒展,甚为悦目。
                  “船家,可有酒?”白衣一人掀开竹帘从船篷里探出身来笑问,“有,小桌底下暗柜里,客人可自取。”船娘道,声音也妙如春水。
                  白衣人伸手到桌底一通乱摸,咔嗒一声,真摸出了个小巧玲珑的红陶酒坛,拍开封泥嗅了嗅,道:“去年冬天才入的窖,江淮新酿,虽不比什么花雕杜康,却也清新别致,你看——”他把坛口向对面黑衣公子送去,只见盈盈水波间,飘着数朵胜霜赛雪的白梅,半开还闭,似美人小醉,羞涩清婉,别样风流。
                  这乘舟对酒的二人,正是柳铮与苏望。
                  柳铮为缚龙所困使不得法术,苏望修为不够,摄不起云又缩不了地,只能带柳铮骑马泛舟,极尽凡人代步事物。
                  “客人好眼光,那正是小女家乡村酿,拙名梅花落,最是清甜可人。”船娘的吴侬软语从船头传来,“此番下温都,清净凝神之旅,此酒最宜。”
                  苏望拿过一个粗瓷方碗给柳铮浅斟一杯,道:“温都,便是两百年前猇山那一带,你与道士打斗时把我落那儿了,可还记得?”又给自己斟一碗,“倒也讽刺,当初落了个妖物,如今温都却是山水佳处,地界通灵,人烟兴盛。孤魂野鬼、妖魔精怪竟是一步也不能踏足。我惴测着,大概是那道士封我的印护着城池。”
                  “这么说你也不清楚真身是否在温都?”柳铮皱眉把玩着小碗。他碗里恰有两朵未浸开的花苞,月白颜色,玉珠一样浮在酒面。
                  “正是。”苏望老老实实道,“道士封印太严,我什么都察觉不到,灵体逃出来已算是侥幸。”
                  柳铮喝一口梅花酒,默然不语。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
                  这时蓬外船娘正唱起歌儿,却不是寻常的江南渔歌小调。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柔软的嗓音吟唱着幽幽古调,刚柔并济,如沧海一月,别有风味。
                  竟是《楚辞 渔父》中传唱下来的《孺子歌》。
                  此处并非沧江,不过一条朗朗小河。
                  红尘诸水,何处是沧江,何处又不是沧江?吾不在沧浪,沧浪在吾心。
                  我不在红尘,红尘在我。
                  世事多是如此,身在此山中却一叶障目,云深不知处。红尘颠簸,人间沉浮,林林总总,不过一场大梦。
                  有朝一日黄粱梦醒,新炊犹未熟。
                  却有朱砂如血,梦里梦外,烙在心口。
                  “呀!”船娘一声惊呼,“水里有人!”
                  ——————
                  【水里有人!】
                  【把潜水的炸出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8-10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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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望柳铮一齐向外看去,只见一个人体自上流飘飘荡荡而来,脸色惨白,头发散乱,一身紫衣尽数沾湿,不是昨日鄂州城门遇到的小道徐清伽又是谁?
                    手忙脚乱地把人捞上来,还有气,只是春水极寒,他浑身上下又湿透,冰一样冷。
                    苏望与柳铮交换了个眼神,放下竹帘,一人动手脱了他湿衣,一人蘸着酒拍打冰凉的肌肤。
                    柳铮本来不太想救,只是有那船娘在,也不方便弃之不理,只能先救醒了再找个地儿放下。随是如此,但柳铮还是懒懒的,给人扒了衣服便懒得再动,看着苏望给他驱寒活血,又施法烘干衣物,严严实实地把人裹起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徐清伽脸色好了许多。苏望把他支着坐起来拍他后背,他咳了两口水,猛地睁眼,嘶声叫道:“凌霄!!”
                    柳苏二人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叫惊了一惊,再看徐清伽,也是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目光在他俩身上游走许久,才低声道:“……原来是二位。”
                    看来他还记得鄂州城门下的一场相逢啊。
                    “先不说这些,徐兄何故在此?”苏望关切地看着他。
                    徐清伽一声低叹:“诶……我也不瞒小苏公子跟柳兄,我们此行,是去温都……”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8-1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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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要说楼主你文笔好好!


                      14楼2014-08-1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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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某男豪气地对闺密说自己和男神一起喝酒的过程:”我昨天喝得有点茫,真想把他按在床上,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强迫他看着我,不许他逃,狠狠要他好几次,直到他哭着求我,说他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我一个人抱””这么爷们儿?后来呢?”某男脸一红,扭过头说:”后来....他给我示范了整个过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1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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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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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此行,是去温都。只是中途妖邪作祟,我与凌霄失散,又跌入寒水,承蒙二位相助,感激不尽!”
                          “数日之前,幽州城外古刹之内所封蛇妖破印而出,二位可知道?我与阿豆原是谨遵师嘱去捉它回来,不想……”徐清伽顿一顿,注视着柳苏二人道:“二位可发现,凌云凌霄姐妹并非我同门师姐妹?”
                          苏望犹豫一下,点头道:“我略看出些端倪,你与阿豆亲近,对凌氏姐妹倒更像是恭敬,每每都称她们凌姑娘。”
                          “对。”徐清伽道,“凌云凌霄非我门内,她们来的蹊跷,是带着家师手令,与我们同行的。只是名为同行,实……我亦不知。冒昧问一句,小苏公子昨日在凌云手里写的,可是个‘众’字?”
                          苏望称是,徐清伽又叹了一声:“这样看来,它竟真是扮作阿豆了……小公子看的不错,我们当中确实混入妖邪,只可惜我那小师弟,他才、他才七岁,只怕凶多吉少……不过小公子看的也不全对,我们四个当中,只我一个是人。”
                          “啊?”苏望愕然。
                          一旁冷眼旁观的柳铮忽然开口道:“你师父是不是有张弓?”
                          “正是。柳兄如何得知?”
                          柳铮轻哼一声淡淡道:“机缘巧合罢了。”机缘巧合,他被那弓射伤过。
                          “家师确有一张弓,弓身嵌着一块雕成人面的鲜红石榴石,弓弦由凤尾蛟筋拧成,坚韧无比。不知二位,是否信些物件得道,修为人形之事?”
                          苏望一怔,随即一点头,他自己便是弯月刀灵。柳铮更是有意无意地看过来,对他勾唇一笑,意味甚是明显。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8-1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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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萌哒楼主能求艾特吗?


                            20楼2014-08-10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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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铮啧了一声,懒懒道:“苏望,你来。”竟就这么盘坐在地,闭目养神!
                              苏望暗自破口大骂,以往总是柳铮操刀上阵,哪有他自己冲锋陷阵的机会?心里把这蛇妖痛斥了千百遍,又碍于柳铮缚龙在身不便出手的缘故,也不好当真发作,只好硬着头皮对傅柔道:“姑娘,唐突了……”话音未落,只听见一声轻笑,白光骤然一闪,已至他身前!
                              苏望脸色一沉,侧身想让,只移出分毫,利刃般的指甲已堪堪擦过他咽喉,忽地指锋一转,敏捷地直扑他脸面——呲喇。
                              却是布面被割裂的声音!
                              傅柔一扑落地,灵巧地翻几个身稳住步伐,身上本来长可及地的白衣兀地短了一大截。
                              轻薄柔软的布料此时正被苏望攥在手中,随风烈烈而舞,宛若蝴蝶。
                              苏望还是那副不经世事的少年模样,只是目光前所未有地森冷了下来,如一把冷硬锋利的长刀。
                              刚刚那一瞬间,他以手为刃,劈下了半件白衣。
                              白衣飘飞在虚空之中,毫无半点可借力的地方,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斩断。
                              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是纵横天下以一当百,每一分刀刃都染过鲜血,劈过白骨的弯月妖刀,刀下亡灵无数,血流成河。
                              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寒光闪烁的刀刃。
                              嗜血,冰冷,锋利无比。
                              真正的吹毫断发,真正的削铁如泥,真正的旷世利刃。
                              他一紧五指,顿时手里的白衣千疮百孔,千丝万缕的残线窸窸窣窣飘落。
                              傅柔微诧地看他一眼,皱眉道:“原来……我倒忘了……”说罢身形一摇,甩出一条柔软蓬松的狐尾。
                              是要以柔克刚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8-10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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