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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惊蛰》黒鳞火纹大蟒x弯月异兽妖刀 古风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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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一直说仙妖有界,一直自愧自己是妖邪,一心求他百年安好,甚至不奢望多被注视一眼。
这样的爱,暗夜芬芳,卑微到尘埃。
他傅南华又岂敢背信弃义、独善其身?
他要修仙,他是妖邪。身份悬殊,却与情无关。
你既有情,我岂无意?
你做尽天下无情事换来的我百岁无忧,我不要。
我要你与我一同年月安好。
傅柔默然,只是含泪看他。
他冲他温和一笑,转头对苏望道,“事因你而起,因你而休。你要砍开缚龙救那蛇妖,便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轻轻一挑眉,“怕么?”
傅南华这样问,苏望却是微微一笑。
思绪悠然飘回那个历尽人间之后,席地而眠的那个月夜。
那是他一生中最最惊惶,最最害怕的时刻。
最怕的不过是他的背弃与欺骗。
粉身碎骨万劫不复而已,又何惧耶?
积压了许久的情绪泛滥开来,生根发芽,长叶开花。辗转过千百次的红尘之后,他终于第一次洞悉自己的心扉。
柳铮……我只怕……
苏望听见自己缓慢,温柔 又坚定的声音,听见自己泫然欲泣却还是畅然笑道:
“我已枉担一身杀孽,早不怕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我只怕淇水之上,月色之下,那一碗梅花酒的对面,没有他。”
——tbc——
已写哭……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14-08-15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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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俗话说写be的是受,请山呼——楼主是攻【这还是那个萌哒哒的楼主吗!】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4-08-15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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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破龙
      九重天阙,叠障飞檐,龙盘翠瓦,凤附雕栏。
      这里,即将一场恶战。
      一人负刀独立重围中间,九天之上格外清冽的月光静静铺洒开来。苏望一身白衣轻装,在一片重甲铁盔中显得格外突兀,他背后的一把大刀通体洁白,犹如一轮新月。
      空气中是一股一触即发的躁动气息。
      好几位仙家认出了这白衣少年,皱眉低斥道:“妖孽!”
      “当年枭首驱灵,竟还是阴魂不散吗!”
      苏望哼笑一声,一手抚上弯月妖刀:“原来是旧识,那就新帐旧账一起算了!”妖刀被猛地掣出,反射月光如银,而苏望,面色如冰。
      此时此刻,九重天上,弱水对岸的地宫里,黑衣黑发的青年双眸轻阖宛若安眠,被一条金丝牵连而成的五爪真龙威风凛凛地缠锁着。
      那一侧,混战正酣,半山山火。少年一刀剁下一颗头颅,血溅三尺,却立刻有更多阻挠的人围战上来。数个上仙念念有词施法布阵,异色光芒逐渐聚合……
      这一侧,缚龙封身,五感闭塞的青年忽然淡淡一皱眉。
      那一侧,数不清的亡魂哀嚎着从异光中涌出,直缠那少年,向他讨要一身血债,火光里他半身浴血大力一挥刀刃劈开一波死魂,带出一串淋漓的血珠,却躲避不及,被一剑刺入腰腹,发出一声短促低沉的痛呼……
      这一侧,他微锁愁眉,浅樱色的薄唇艰难地微微开合:“……苏……”
      那一侧,苏望一路血战杀出一条通道,带着一身深可见骨的伤口,奔向弱水,却忽有一支羽箭呼啸破空直入他后心!他反手拔下掷在地上,痛极昂首,却有更多更密集的箭光粼粼和着摇曳不已的火把映入他眼底……
      众矢之下,烈火围身,他眼里疯狂的绝望竟让千百追兵不敢靠近半分,只能远远地,拉紧弓弦——箭如雨下!
      千万点寒光里他长啸一声,腾腾火焰从身体内部燃起,一匹龙鳞鹿角的麒麟一口咬住妖刀,踏着地狱的野火,凭着一身鳞甲,在箭雨里穿行,一头扎进弱水,艰难地涉水前行。
      溺毙万物的弱水一点一点吞噬着它的身体,汩汩的血在水流里氤氲而开……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4-08-15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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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苏望最终到岸时,体力透支化为人形,却一眼就看见柳铮盘坐在不远,眉尖微蹙,金色大龙紧紧缠身。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多,不少,恰好十步。
        昔年柳铮遇到弯月妖刀时,最后的十步是用膝盖一步一步挪出,所行之处,碎肉沾着污血,一片模糊。
        今日苏望硬闯九天破他缚龙,最后的距离,恰好也是十步。
        十步而已,隔开的是生与死,是今时与往昔。
        苏望拖刀膝行。
        腰腹重创,数处中矢,苏望的白衣一片狼藉,流淌而下的血滴混着水流,在地上洇出一摊淡粉色的水渍。弯月妖刀上横流的鲜血已被弱水洗净,但他再无力气掣起,只能挣扎着拖行。
        锋利沉重的大刀划过冷硬的地面,发出一串不低不高的响声,留下一条不深不浅的刀痕。
        地面上的水迹由浅到深,从淡粉慢慢变成鲜红,拖出一道艳丽的渐变红线。
        每一寸挪移,都留下了深红发黑的血迹,痛的钻心。
        他就这样,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如同行走在刀尖。
        而苏望丝毫没有察觉,眼里心里,只有那个身缚御龙的黑衣青年。
        膝行十步,膝行十里。
        他终于来到他面前。
        他含笑,低唤一声:“柳铮……”
        语调依恋温存,依依不舍,仿佛是此生最后一次这样唤他。
        柳铮……我来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4-08-16 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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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铮静静盘坐,眉尖微蹙,睫羽翕动,像是马上就会睁眼看他。
          苏望跪坐在地撑起身子,轻轻地吻上他眼睑。
          不要睁眼……
          柳铮,不要睁眼。
          让我再看看你,再看看你。
          再次相见,还不知是何年何月,隔了几世几年,让我,再多看你一眼。
          这一别,或许就是永远。
          他离开那冰凉的眼睑,痴痴地用目光一遍遍勾勒着眼前人熟悉的英挺轮廓,像是要把这容颜深深斫在心上,三生不忘。
          弱水对岸,喧嚣声已经隐隐可闻。时间不多了。
          苏望伸出手细细地抚摸着他脸颊,先前顺着胳膊流到指尖的血在柳铮干净的面容上留下一道鲜艳刺目的红痕,他忽然低低笑出声,揉了揉柳铮越皱越紧的眉头,凑过身去,微微仰头,柔柔在那凉凉的唇上印下一吻。
          苏望不像柳铮那样善于攻城略地,只是轻轻贴着,软软斯磨,穷尽温柔。
          却有冰凉咸涩的水珠从柳铮眼角慢慢滑落,缓缓落在他脸上,沿着湿润的泪痕一路向下。
          他在唇齿间尝到一片血腥,离开那清冷的唇瓣时,他看见柳铮浅樱色的薄唇被他的血染出一抹艳色。
          就像那一年他在他刀身上打下黑鳞火蛇妖印一样,这一年他用生命的颜色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印记。
          宫室外的喧嚣声渐近,离他们只有一条窄窄的弱水。
          麒麟妖刀如一段清冽月光静卧于地,苏望伸手掣起,扶刀缓缓站起。
          哗哗渡水声里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叮地一声撞在刀上。
          苏望转身,正对来敌,背对柳铮,朗声大笑:
          “这番再醒,可没人再应你那一声‘苏望’了!”
          他轮起妖刀犹如轮起弯月,狠狠地劈上御龙封印——
          一声怒意十足的龙吟,金丝缚龙化身为一条金鳞五爪大龙,盘旋直上,于半空中怒斗一匹踏火焚风的黑色麒麟!
          暴动的气流疯狂乱转,在狭小的宫室里横冲直撞,把大片的墙壁击的粉碎!
          风声呼啸,刀光重重,人影幢幢,龙鸣麟啸,黑衣黑发的青年蓦地睁眼——“苏望!”
          刀兵染血,金龙哀吟,麒麟风逝……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浩淼尘世间,终是无人再应他一声,苏望。
          ——tbc——
          如果这里完结那么be无误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4-08-16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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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


            IP属地:上海179楼2014-08-16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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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归零
              上界一天,下界一年。在九重天上折腾了大半日,人间已是严冬。
              皑皑白雪封山锁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厚及膝盖的雪地上,却有一道弯弯曲曲的线,绵延至大山深处。
              是蛇迹。
              三九天气,长虫本该入穴冬眠,此情此景实在有些特别。
              蛇迹一直延伸到一个幽深的岩洞里。
              洞穴中央,是一把弯弯的大刀,劈立在一块山岩里。刀身洁白如骨,状如弯月,只是拦腰一条黑色裂缝格外刺目,从刀刃一直裂到刀脊,深的几乎能看见内里一样洁白的质地,差几分便横贯刀身。
              大刀嗡嗡自鸣,刀身近旁一丈之内,气流乱舞,坚硬的岩体上全是一条条深深浅浅的狰狞砍痕。恰有一道裹挟着杀气的凛冽气流,正擦着一条黑鳞火纹大蟒过去。
              黑鳞火纹蛇蜿蜒着靠近大刀,慢慢地缠上了冷硬的刀身,枝蔓一样,冷硬的鳞片刮过刀刃,说不清是谁冰着了谁。流焰黑底的蛇身静静缠绕在柔白的刀身,说不出的好看。黑蛇吐出鲜红的蛇信,一下一下,轻轻软软地舔舐着弯刀狰狞的裂口,微微颤抖的刀身逐渐平静下来,一蛇一刀就这样缠绵着,它收起刀锋给予它最大的温柔,它缠起身子报它以凉凉的温暖。
              九天之上破龙一战,苏望轮起弯月大刀劈开缚龙,终是魂飞魄散,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弯月大刀上,也留下了一道永不能弥补的伤痕。
              于是柳铮耗尽千年修为,拼死聚了他魂魄,仍旧是封在弯月妖刀里,杀下界来。
              只是他自己也元神大伤,被打回黑蛇原形。
              这一刻的天地间没有柳铮,也没有苏望,有的只是一条黑蛇和一把妖刀。
              除了洞穴外簌簌的落雪声,万籁俱寂。
              他和他俱是口不能言,心不能思,却还是在最最原始的形态下,紧紧相拥。
              火纹黑蛇缠上弯弯的长刀,像是凌霄花攀上了月牙。
              ——tbc——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14-08-16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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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离开了鄂州整整三年的小苏公子回来的时候,满城里皆是鲜红辛辣的屠苏酒的味道。
                当年的听客问他这三年去了哪里,他只淡淡道:“故地重游。”
                “故地?哪些故地?故地重游,可有新的故事与我们听?”小苏公子微微笑了,摸了摸从不离身的黑色藤匣,轻轻道,“有。”
                到底是苏望修为深厚,更兼一身麒麟仙骨,又有傅南华傅柔相助,竟比柳铮更早修成人形。
                那时他从妖刀化为人形,睁开眼,便看见火纹黑蛇缠在身上,蛇眸轻阖,呼吸清浅绵长,他化身为人那么大的动作,竟也没惊醒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送了千年道行,所以不够灵敏了,又抑或是化为蛇形难逃冬睡,所以才在他身上睡得那么熟。
                苏望想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沾湿了眼角,伸出手,轻轻地抱紧了蛇身。
                这一刻的双手环抱,实在太过来之不易。
                跨越红尘,逾越生死。
                他凑到蛇首边,慢慢地轻轻地生怕惊醒了它似地说到:
                “柳铮……我回来了……”
                沉睡中的火纹黑蛇无意识地一吐信子,柔柔地擦过他的脸颊,仿佛轻吻。
                他开始带着柳铮游走那些他们曾一同走过的地方。
                最初见面的那道堆满尸骸的山谷,经过千年磨砺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一片沃土。白骨上长出离离青草与缤纷野花,一条清澈的小溪穿山而过,溪边小桥林木,几处人家。他把柳铮从藤匣子里放出来,它四处游了游,又嗅了嗅泥土,熟悉的血味钻入鼻腔,它不悦地嘶嘶低鸣,转身又缠上苏望,满足地把头搁在他颈窝,伸出信子舔舔他耳后细腻但冰凉的肌肤,惹来苏望一阵轻微地颤抖。它还不餍足,张嘴咬上红透了的耳珠,凉凉的蛇吻蹭来蹭去,像是在告诉他——我在这里遇到的最好的,便是你。
                可以看到最盛大夕阳的悬崖,千年之前柳铮常常抱刀伫立在那里,千年之后换苏望抱着黑蛇来到这里。当年的崖壁在千年的风吹雨打之后已经成为一堆风化的碎石,崖下原本那条涛涛怒吼的大江已经成为一片宁静的湖泊。柳铮想到湖对面去看看,又不肯下水,便缠着苏望要他带它去,苏望也懒得涉水,柳铮一不满意,硬是缠着苏望,一人一蛇打打闹闹一个重心不稳双双跌进水里,从头湿到尾。苏望也不恼,坐在水里揽着黑蛇嗤嗤地笑。
                ……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6楼2014-08-17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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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淇水之滨,寒风吹彻,落雪纷纷,十里白梅。苏望穿一身厚厚的红狐裘,黑色的绒边拂着皮肤,软软痒痒的。柳铮蜷在他怀里,听他天南海北地说着话,说那一年的野渡船娘如何温婉俊俏,顺便对某只无良的狐妖大发牢骚,一边说一遍咬牙切齿地裹紧狐皮大衣。柳铮懒洋洋地听,忽然耳边一阵清净,接着一支刚折下的带雪白梅递到它面前,它懒懒看了一眼,吐吐信子,却听苏望道,从那一年起,我就一直盼望着能有这样一天,寒冬腊月飘着雪,跟你一起走在梅树底下,折花泡酒。接着他听见苏望轻叹一声,柳铮,你什么时候能修成人形……孤舟上面一碗梅花落的滋味,我想了很久了……
                  温都城内,早春小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勾糖人儿的摊子还在那儿,小贩还是以往那一个,除了脸上的皱纹多了几道,眼神沧桑了些许,似乎一切都没变。人来人往几百个日夜,他早已认不出苏望,更不消说蛇形的柳铮。他略带疲惫地问苏望要什么,苏望想了想,还是道,要条蛇。柳铮这次十分给面子,糖蛇儿拿到手立刻乖巧地凑上去舔了口,苏望刚要夸它,却被冰凉的蛇吻贴上唇,鲜红的信子细细舔舐着他的舌叶,一呼一吸里全是琥珀色的甜蜜。这一次没有微风低树,只有郁郁葱葱一树桃花不时飘落,桃花树下,它缠在他身,唇舌交融不肯放开,仿佛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最后是鄂州。柳铮一声苏望唤的他红尘回首的地方。命运轨迹轮回流转,而他们置身其中,乐此不疲。苏望把那些年他讲过的故事一一说给柳铮听,没有以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它是他唯一的听客。只一盏孤灯,一人一蛇对视,他讲,它听。
                  讲到最后,是一声隆隆春雷惊断了苏望,春天少有的泼瓢大雨倾泻下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春雷,仿佛要惊醒更多蛰藏在地下的生灵。
                  是夜,一个人形轻烟一样从蛇身里舒展而出,黑衣黑发的青年取代了那条黑鳞火纹大蟒,俯身轻轻凑到他耳边唤道——
                  “苏望,我回来了。”
                  雨声里,熟睡的白衣少年蓦然睁眼,第一眼便撞进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里,顿时盈盈泪水沿着眼角汹汹地流淌而下。
                  这一年的惊蛰,他终于又回到他身边。
                  —————————————————全文完—————————————————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4-08-17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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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明年写盗墓那么风格应该是这样。。。
                    ————————————————————
                    结果分房的时候又遇到了点不大不小的事。
                    小花本着节制资本、杜绝浪费的原则,很有牺牲精神地要了三间房。虽然据他解释是为了优势互补相互保护,但我怎么都觉得这丫只是舍不得毛爷爷。五个大老爷们儿站在楼梯口大眼瞪小眼地面对着两双一单的选择。
                    最终我第一个吃螃蟹,为了小爷伟大的人身安全,我毅然决然地站在了闷油瓶旁边。小花不做声算是默认,接着十分自觉地独立成行——把黑眼镜和胖子两人撂一边。
                    “有什么异议?”小花抓起单人房房卡,摆出一张有不同意见就地打死的脸,形式民主了下。
                    “有。”黑眼镜果真是对小花有抗体,十分乐意挑战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真理,“我不跟这胖子一间房,”他指了指胖子义正言辞地说,“我是二号劳动力,不能被脚臭熏死。解当家,我要求调换。”
                    小花用询问中带着“你敢答应试试看”的目光看了看胖子。
                    我最知道胖子的脾气,他被他俩一边一个地一噎,心里肯定不痛快,于是赶紧端正态度一言不发地准备看好戏。果不其然,胖子一脸不爽,语气不满地道:“我看你说的也有道理……”
                    咦?胖子这是怎么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胖子又道,“索性你胖爷现在就把鞋脱了,免得大伙儿在底下累死,还不如这地儿有个席梦思——”说着他就弯腰解鞋带,顿时我心中大骂,拽着闷油瓶倒退一箭之地!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几个小屁孩是没见识过胖子的脚臭!然而可是!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胖子以迅雷不及小花跟黑眼镜躲闪之速飞快地扒下了鞋袜,顿时那两个人脸上齐刷刷地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黑眼镜嗖地抢过另一张双人房卡,拖着小花闪身进门,把门密不透风地锁上了。
                    显然胖子已经赢得了革命的胜利,但他似乎毫不知觉,拎着鞋子光脚踩在地毯上优哉游哉地向我走来。还没等他到我身边两米,一股极其复杂极其难闻的气味就钻进了我的鼻子。然后我手腕忽然一紧,闷油瓶抓着我快步进了房间里,不算温柔地砰地关上了门。
                    我怕胖子肥硕的心灵受到伤害,一进门就凑在猫眼上紧紧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我看见他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望了望我们的门又望了望小花他们的门,然后呆呆地骂了一声——我靠。
                    我终于忍不住破功,直接笑倒在了地板上。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94楼2014-08-17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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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vdisk.weibo.com/s/dexWoW4Jh_-jA 惊蛰txt新浪微盘下载
                      “你爬楼千尺,我万古长留”
                      words by 飘陵
                      ↑↑↑↑↑↑
                      也就是楼主啦www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3楼2014-08-17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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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微微眯起眼,目光像是穿越了迷离的光阴,回到了那个山河永寂、鸿雁长啼的塞北大漠。
                        “酿酒的是一对年轻夫妇,有一套奇奇怪怪的理论。他们说,人的一辈子,就像是一壶酒。
                        有的人是粗砺薄酒,味道冲得人要流泪,酸、涩、苦、辣;
                        有的人是雍容甜酒,生来坐拥荣华富贵,衣食锦绣;
                        还有的人是烈酒。出身卑微,经过命运的千锤百炼、研磨绞轧,历经红尘颠簸搓揉,终于浴火重生,醇香郁烈。
                        我当时就想,可是即便修成正果,也怕是伤痕累累了罢。
                        那对夫妇又道,只是无论甜酒薄酒烈酒,喝到最后,都是一场醉。
                        醉过苦海,醉过富贵,醉过世事多舛,三种酒入口虽不同,却是殊途同归。”
                        “我一听觉得新奇,便问这对夫妇此番言论什么来历,何出此言,他们夫妻俩笑说前人经验,借鉴来用而已。我就问他们,如此评判,那你们又是什么酒?”
                        “夫妻俩相视而笑,道,壶底沉淀,酒糟!”
                        “这世上有精华也有糟粕,但这拿糟粕自比还坦然一笑的人,我却是头一回见。问他们为什么,又笑而不语,那做妻子的还反问我说,小公子可想知道自己的一生如何?”
                        “我当然说想,我到要看看自己究竟是薄,是甜,还是烈。我问她如何知晓,她道,醉过才知道。”
                        “于是我就喝到了一碗胭脂酒。浑厚凝红,辛辣甘烈,入口苦涩,中途酸辣,到最后,只觉一股盎然之香直入肺腑,久久萦绕不去。
                        恍惚间想起了许多生老病死,想起了许多红颜枯骨、英雄迟暮,还想起了……”
                        苏望忽然一顿,岔开了话题,“我大醉一场,酒醒之后却已经出了大漠,不见了那夫妇二人。”
                        “后来我听江湖流言说,那是一对归隐侠侣,几度出生入死,鬼门关都走过几遭,最后看破世事,到大漠里隐居生活。夫妻二人平生除剑之外最爱便是酒,于是在荒漠里休养生息,一年酿个五六缸酒,大漠孤烟弯月如钩二人对饮,一醉方休。”
                        “哦?”柳铮慢慢微笑道,“真是神仙眷侣,令人神往。”红尘惆怅客,天涯羁旅人。一片大漠,一对夫妻,再不过问江湖风浪,一间矮屋,月下对酒,天地之间似乎只有彼此,情深至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16楼2014-08-18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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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劈死我吧请米娜桑自觉把苏杭修正为维扬,不是去杭州是去扬州啦,唐初是扬州比较有名。。。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2楼2014-08-18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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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啦~今晚开始写字母,如果要保证质量不写成方向键那么就请多给我一点时间吧TT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7楼2014-08-18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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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求在没有鸡蛋液、蜂蜜、沐浴露、护手霜、唾液、kv的情况下如何润滑?我已经纠结很久了……铮酱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搞正规装备(比如@专业润滑脂膏)又不能空手上(@小苏公子苏望)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31楼2014-08-1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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