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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周跃民刚跟朋友打完牌出来,在转角看到有个人影很熟悉,又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就拉了一个侍应问:「那边那包厢里头是谁?」
侍应也知道周跃民的身份,忙不迭答:「周先生,那是王岚小姐的朋友帮她办的生日聚会。」
得到了答案,周跃民挥挥手放他离开,心里却奇怪,为什麼王岚办聚会他和她表哥都不知道?还有她不是很喜欢李成烈吗,怎麼还能若无其事地跟情敌相处的那麼好?他八卦的细胞在血液里 滚了又滚,终於忍不住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喂,是我,你在干嘛呢?」
「刚开完会,有事?」金桐俊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起伏。
周跃民吹了口哨,凉凉地调侃道:「得了,都这时间了,你还在开会,想当首富是吧?」
金桐俊笑骂:「有什麼事就快点说,我没那闲工夫跟你瞎混!」
「其实也没啥事,就是无聊地感慨一下你那个大度的表妹。」周跃民心情不错,笑著揶揄他,「毕竟我还真没见过正室跟侧室相处得这麼融洽的呢!」
金桐俊皱著眉问:「什麼正室和侧室?你玩傻了吧?净说些我听不懂的鬼话。」
「咦?怎麼宋庆国也在,他不是出国了吗?王岚什麼时候跟他有交情了?」周跃民忽的惊呼了一声,随即像明了什麼似的挑起眉,把要出口的话给憋住了,他转了话题:「不说这个了,我今晚赢了牌,想找个地方乐一乐,你一起吗?」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知情识趣点当哑巴好了。
「我不去。」金桐俊被他没头没尾的话混了思路,正想挂电话,又忽然问,「你刚刚说的是不是金泰妍?怎麼还有宋庆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周跃民赞赏地一弹指,装疯卖傻地说:「我怎麼知道是什麼事?不跟你哈啦了,你不去我自个儿去,拜拜。」
挂了电话,金桐俊站在三十层高的办公室落地窗前,望著满目的繁华若有所思。
宋庆国那小子的事在他们圈子里几乎人尽皆知,仗著家世无法无天,玩起女人来花样百出也没个度,去年差点弄死一女学生,最后是花钱了事被家里扔了出国避风头,现在这麼突然出现……
金桐俊微眯起眸,眼神变得锐利,王岚打的竟是这主意?真是这样的话,照金泰妍那跟小白兔一样的性子,估计根本挡不住半分。可是他做事从来只管自己的高兴,别人的事他没那兴致插手,除非是犯了他的忌讳惹毛他才会还以颜色,按理说王岚是他表妹,只要事情做得不太出格他都无声支援的。
何况金泰妍那丫头也从未给过他好脸色,快把他金桐俊的脸面压到西伯利亚去了。可为什麼一想到她被别人欺负心里就会觉得不舒服?不会是忙糊涂了吧?他沉了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4-08-29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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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语气很轻松,好像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麼事一样,还亲热地想来扶金泰妍,却被她避开了。
    金泰妍紧紧攀著金桐俊的手臂,才勉强撑住身体,
    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极黑极亮的眼睛怔怔地瞅著王岚,似乎想看清楚她到底是个什麼样的人,要说她半点不知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的。
    可她这麼陷害自己能得到什麼好处?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以这样的方式认清楚一个人的真面目,李成烈说的对,她真是傻,而且傻透了,因为她到现在还想不通王岚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她觉得浑身忽冷忽热,难受极了。
    金桐俊明显地感受到金泰妍节节攀升的体温,根本不像是喝醉酒这麼简单,他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推掉王岚的邀请:「不了,你们玩吧,我们先走了。」说完就拉著人往外走去,自然也没看到王岚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金桐俊没送金泰妍回学校,而是带她到了他位於市区的一处私人寓所。
    对著宽敞静谧的房间,金泰妍刚压下去的害怕又猛然地升起来,她忍住晕眩, 紧张地颤著声音:「金先生,我,我要回去。」此刻她觉得身上的每一处都燃著一簇簇的火苗,浑身却疲软无力,几乎连站都站不住,而且金桐俊炙热的眼神更让她觉得危险加剧,尽管他才刚帮了她。
    金桐俊似笑非笑,毫不温柔地扯著她的手臂来到落地镜前,指著镜子对她鄙夷地冷讽:「回去?就你现在这模样想去哪里?真想被人当场办了不成?」
    「不……」金泰妍睁大眼,愣愣地看著镜子里的自己,
    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如斯妖媚跟欢场里的小姐有什麼不同?这还是原来的自己吗?她不敢相信地把脸埋在手心里凄凄地呜咽著。
    金桐俊不耐烦极了,把她拉到浴室,开启花洒将冰冷的水当头浇到她身上:「你先清醒清醒再说吧!」那种酒局的酒水多半都放了兴奋催情的药,也不知她到底喝了多少,只好先用冷水降下火。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4-08-30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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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浴室出来,见自己也一身狼狈,就到了隔壁的主卧洗了澡,想著要拿套换洗衣服给她,就叩了叩浴室的门,他皱著眉等了好一会,发现除了潺潺的资料流水声竟没有一丝的声响,这才觉得不妥,他暗咒一声用力把门撞开,却又当即愣在那里。
      金泰妍站在淌著冷水的花洒下一动不动,眼睛紧紧地闭著,她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水打湿了,不知什麼时候松开的长发湿漉漉地紧贴著纤细的腰身,凸显出她灵动婀娜的曲线,她却像没了知觉似的,浴室里一片死寂的沉闷。
      那一刻,金桐俊脑海里只想到了两个字,妖精。
      真是该死地吸引人!身体的某处很快就起了反应,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住冲动,哑著嗓音低低喊著:「喂!」
      金泰妍慢慢抬起头,没有焦距的视线茫然地望著他,等看清楚他是谁的时候,全身泛起了彻骨的寒意,她蓦地尖叫一声,在他毫无准备的瞬间推开他直往外冲去。
      他怔忡了一下,眼疾手快地拦住她:「你要去哪里?」
      此时金泰妍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朝他又踢又打,像只负伤的小兽在不停地咆哮著:「放手!放手!别碰我!」
      金泰妍那疯狂的样子是从未有过的尖锐失控,她每每一想到今晚上的事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二十一年来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她只想回到属於自己的地方,别的她什麼都做不了,该死的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的花拳绣腿金桐俊还不放在眼里,他没松手,只神色平静地打量了她好一会:「要我放手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做什麼?」他不可能让她这样跑出去的,这不是找死吗?
      「我要离开这里!」金泰妍面无表情地大吼著,「不需要你惺惺作态装好心!你们这些人无耻得令我觉得恶心!」她刚才想起来王岚是他的表妹,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一丘之貉,披著贵族的外衣愚弄别人,她岂会再傻傻地相信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4-08-30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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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恶心?简直荒天下之大谬!他开了一天的会,气还没带歇一会地就巴巴著跑去替她解围,结果就换来这两个词?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
        金桐俊危险地眯起眼,步步逼近她,她一个踉跄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我无耻?」金桐俊挑起眉阴郁地冷笑著,「哦,我懂了,在你眼里就只有李成烈高尚对不对?那你有事的时候他在哪里?还不是我这个无耻的人救了你?而且你别忘了,他也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
        金泰妍涨红著脸反驳:「成烈跟你们不一样!不一样!」她爱的成烈温和儒雅,怎麼会跟他们一样龌龊不堪?
        「很好,呵呵,很好。」他心中升起了莫名的嫉妒,既然她已经不分是非给他贴了标签,那他也不需要当什麼绅士了。
        一瞬间,他们之间的狭小空间彷佛被抽掉了所有的空气,金泰妍呼吸不稳地想避开金桐俊,哪知他突然发了狠把她密密实实地钉在沙发里,眼神透著寒意,熟悉金桐俊的人都知道他表情越平静代表他越危险,可能他是真的被金泰妍激怒了。
        金泰妍恐惧地扭动著身体想逃开,殊不知这更容易挑起男人兴奋的神经,金桐俊将她不安分的双手钳制在头上,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啃咬著,她觉得恶心极了,心里越发地厌恶他,於是不管不顾地反咬了他一口,血腥在他们交缠的唇齿间迅速蔓延。
        谁知金桐俊竟然没有丝毫动摇,反而吻得更深,彷佛要吸食她的灵魂一样狠绝,妖冶的薄唇微张:「这才是无耻,明白吗?女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4-08-30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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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天真
          金泰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学校的,反正等她走到寝室时发现两条腿已经是麻木的了。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觉得全身一阵冷一阵热的,明明眼睛乾涩地叫嚣著难受,泪水还是像决堤似的擦乾了又资料流下来,在讽刺她的愚昧。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和李成烈在一起,他们两个的背景差异太大,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即使勉强在一起也得不到祝福。
          她想起妈妈前两天来电话的时候叮嘱她说,她只管好好读书,等毕业以后就在他爸爸带的学生里挑个合适的小伙子恋爱结婚,这样总算是知根知底,他们也能放心。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跟父母说起李成烈,她那麼那麼喜欢的李成烈。
          这些日子以来,「门当户对」这四个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她只是逼著自己忽略它的杀伤力而已。
          其实李家早就已经有人来学校找过她,应该是李成烈的姑姑,一个很精明练达的女人,她在咖啡馆坐了半个小时,一句话没有说,只是一直看著她,最后才冷冰冰地说了一句:「金小姐,你跟我们家成烈不合适,何苦跟长辈们拗著干?你还是尽早离开他吧,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好。」
          她当时是怎麼回答的?对了,她记得自己说:「李阿姨,我和成烈是真心相爱的,请您们再给我一个机会……」
          哪里知道成烈的姑姑会冷笑著讽刺她:「金小姐别天真了,我们李家要的媳妇, 不该是你这样的。」
          又是天真。大胆地争取自己喜欢的人,是无可救药的天真;真诚地信任说明自己的朋友,是蠢得要命的天真,金泰妍,你活得真窝囊。
          不过这事她没有跟成烈提起过半次,因为她相信他的压力不会比她少,他们都在为这段感情做最大的努力,不然他不会高调地带她走进自己的世界,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她金泰妍是他李成烈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李成烈的良苦用心她如何不知?所以她只能在他的庇护下假装幸福,很煎熬的幸福。 黄美英就说过,妍妍,你是好命好运气,不但父慈母爱,学习又好,而且还找了一个那麼优秀又疼你的男朋友,真是羡慕死人。但是她不知道,得到这种运气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这代价大得让她几乎承受不住,逼著她从温室里破茧而出。
          一想起昨晚的事,她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浴室再洗一遍澡,就像得了强迫症一样。在浴室里,当她看到自己一身狼狈不堪的吻痕时,她再一次崩溃了,因为无论多使劲擦,无论洗多少遍都抹不掉那个令她难堪的记忆,她觉得自己很脏很丑。
          一段感情如果掺杂了煎熬,背叛,欲望等等不堪,还是她要的爱情吗?她真的不知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4-09-01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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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感情如果掺杂了煎熬,背叛,欲望等等不堪,还是她要的爱情吗?她真的不知道。
            蒙上了水汽的镜子上,写满了「李成烈」三个字,想起他总是带笑的脸,想起他待自己的好,心里辛酸的,又想哭了。
            这时手机却欢快的唱了起来,「我的好妍妍,快接电话,快接电话,我给你一个吻」,是前阵子成烈非拗著她录的搞怪铃声,她曾经还笑他堂堂大男人把幼稚当有趣,可现在她听了只觉得难受。
            她抹了一把眼泪,感觉眼睛涩涩地疼痛著,缓了一会儿才半笑半哭地接起电话:「音乐家,怎麼这麼久才来电话?再晚点儿本小姐可要另结新欢了。」他离开她太久了,连带地把她的勇气都带走了,她哽咽著喉咙压抑自己,这才没有在他跟前失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4-09-01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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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浓浓的鼻音还是出卖了她,被成烈听出了异样,紧张地追问她:妍妍?你怎麼了?哭过了?」
              「没有啦,我刚才又看电影了,谁知道又是个悲剧,真是哭死我了。」金泰妍吸了吸鼻子跟他撒娇,心里却在苦笑,她什麼时候连说谎都这麼自然了?可是她知道,昨晚那件事不能对成烈提起半分,要不然他会发疯的,这对他们一点说明都没有。
              「真的?」成烈半信半疑地反问,很快又打趣说,「那等我回来可要把你的藏著的电 影电视剧什麼的都赶紧收起来,天天为这些哭怎麼得了,以后我们生的孩子岂不是成了小哭包?」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4-09-01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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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泰妍沉默了好久,久得让李成烈心里发慌,他小心翼翼地问:「妍妍?你别不说话啊,你不想那麼快结婚也没关系的,我尊重你……」他跟她差了几乎十年,是有些心急了,不会是吓坏她了吧?
                「不是的,我怎麼会不想?」金泰妍哽咽著回答。
                事实上她刚才走神了,听了他的话,脑海里不知不觉就浮现一些画面,她和李成烈结婚了,他们有了新家,还有两个孩子,每天他上班,她带孩子们去上学,那样子简单的幸福的生活著……可是现实呢?她连想都不敢想。
                笑开了,厚脸皮地揶揄:「我就说嘛,我这麼优秀的男人打著灯笼也找不著了,错过了你会后悔的,来,先亲我一口付点利息。」
                若是换了往常,金泰妍肯定又得别扭好一阵子,今
                天她却很爽快就亲了他一下,抓著手机喃喃:「烈烈,你快点回来,我想你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8楼2014-09-01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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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烈一下子动容了,情不自禁地说:「我也想你,还好过两天就能回来了,你等我。」
                  泰妍捂住唇猛点头,想起来他看不到,又吸了吸鼻子说:「好,你说话算话。」
                  可是后来李成烈还是食言了,他被分公司的杂事缠得根本脱不开身,只能打给金泰妍说抱歉,她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善解人意地让他先把事情解决再说,别急著赶回来。成烈怕她不高兴,一直不肯挂电话,她说了好多好话才让他安心,然后继续对著电脑发呆。
                  从早上收到这封匿名邮件到现在,已经过了多久了?她抱住膝盖把脸埋在里面,心里像堵了一区块石头,沉得几乎让她窒息。过了这麼些天,她以为她可以淡忘,看到王岚,她可以扮作若无其事,可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


                  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4-09-01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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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成烈从新加坡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他还没歇口气就被母亲的电话召回家里,才到家门口就看见大姐给她使眼色,悄悄用唇语说:「爸-爸-在-生-气,你-完-了。」
                    他孩子气地眨眨眼,朝她无所谓地浅浅笑了笑,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其实他并不害怕。他整了整微乱的衣服,从容地走进父亲邵正天的书房。
                    他站得笔直,清朗地喊道:「爸,我回来了。」
                    李正天没有抬头,只是专注於笔下行云资料流水的书法里,不发一语,成烈也保持沉默,两父子在较劲比著耐心。过了许久,李正天把毛笔放下,又去净了手,才坐下来就问:「你还要玩多长时间?」他的声音冷冽刺骨,还掺著不赞同的责怪意味。
                    成烈眉一凛,正色道:「爸,我做的每件事都是认真的。」
                    「啪」的一声,不知道什麼东西被扔到他脚下,他低头一看,脸色瞬间青白交加变得极为难看,是一个大信封,里面滑出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光线很暗,看不清男人的脸,而且多数是背著镜头的,可是他能看得清楚里头那个一脸娇媚的女人,是金泰妍。
                    这件事的知情人都被封了口,金泰妍也一字未提,所以李成烈事前一点都不知道,弄得他毫无心理准备,只是心里暗自著急,怎麼会有这样的照片落到父亲的手里?这样无疑是毁了泰妍得到家里认同的可能,老一辈的人都习惯先入为主,这下对妍妍的印象肯定更加不好了。
                    果然,李正天冷冷地哼了一声:「认真?就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也敢跟我说认真?你是脑子糊涂了,还是被她下了蛊?听说你还跑去跟你姑姑生气?我什麼时候教过你这麼是非不分了?」
                    「这些照片是怎麼得来的?」成烈握著拳,眼睛死死地看著他父亲。
                    李正天冷笑:「你不用管我怎麼拿到这照片,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能做得出来就不怕被人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马上去跟那女孩断乾净,我就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要不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81楼2014-09-01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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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就要封杀我?或者派人给我公司施压找麻烦,再或者去逼妍妍离开我?」成烈很快就打断他,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脸上已经恨极。
                      他会在新加坡耗那麼长时间也是因为事情一直办得不顺利,好像有只无形的爪子在阻挠他,现在看来肯定跟他父亲脱不了干系。再者,妍妍是什麼人难道他还不清楚?他现在只是急,这些照片是什麼情况下拍的?妍妍怎麼会去那种地方,她有没有出什麼事?
                      李正天气结,起身朝他就招呼一巴掌,大喝道:「你居然敢这麼跟我说话?臭小子!」
                      李成烈摸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忽的一笑:「爸,不管你认同不认同,这辈子我李成烈的配偶列里,永远只有『金泰妍 』这个名字。」他说完深深一鞠躬,又从容地离开了书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4-09-01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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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那麼大的动作,他的母亲,大姐和二姐都担心地等在门外,成烈出来也只是跟她们打了招呼,又匆匆开车离开了大宅,他一上车就拨了个电话,等对方接起来,就听到金泰妍带著睡意的声音:「烈烈?怎麼这麼晚?」
                        成烈眯起眼笑了笑,眼里盈满了温柔:「小懒猪,这麼早就睡了?」
                        泰妍不依了,反咬他 一口:「哼,我是小猪,你就是大猪!」
                        「妍妍,你……有没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说的?」成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那边泰妍怔了几秒,这才细声柔柔地回答:「我能有什麼事?不就天天担心著你有没有被新加坡的美女勾了魂,而且我最近办护照整理档案还有准备入学试,哪有时间想东想西?」
                        果然,她还是瞒了他,就像姑姑去刁难她的事她也一直没跟他提过,妍妍……这丫头贴心得让他心疼。
                        「呵呵,我的魂早被你勾走了,谁有能耐抢了去?」成烈半开玩笑似的揶揄,又问,「那你的护照办好了吗?」
                        泰妍嗯」了一声,觉得他语气怪怪的,就有些担心:「你怎麼了?」
                        他扯开领带扔到后座,笑说:「没事,你不是一直想去马尔代夫吗?我刚好有假期,可以和你去转一圈开心开心,不然等你去了维也纳就剩我孤零零一个人了。」
                        泰妍对这个提议很心动,微微一笑:「可是……真要去也得等你回来啊!」
                        「傻瓜,我已经回来了, 现在快到你学校了,你待会就下来吧,那麼久没碰面,可想死我了。」
                        泰妍一乐:「真的?那我马上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4-09-01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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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天晚上,泰妍一直等,一直等到天亮,成烈都没有出现。
                          这些天金桐俊去普吉岛度了假,刚享受完阳光与沙滩的假期,回来一下飞机就接到周跃民的电话。
                          「俊,出大事了!」
                          金桐俊还在倒时差,脑子昏沉沉的,没好气地问他:「又怎麼了?」他最受不了这小子咋咋呼呼的个性,说好听点吧是热情,说难听点就是八卦加话唠,像个娘们。
                          周跃民的声音很急:「我说真的,李成烈昨晚出了车祸,现在人还在急救呢!」
                          「怎麼回事?」金桐俊一惊,马上吩咐司机:「掉头,即刻去军区总医院。」
                          可奇怪的是,为什麼他刚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竟是金泰妍那张苍白的小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4-09-01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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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转折
                            等金桐俊赶去医院的时候,李成烈已经被推出了手术室并且转移到加护病房里,他瞥见傻站在门口的周跃民,连忙拉著他到走廊的转角处问:「他情况怎麼样了?没事吧?」
                            周跃民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摇著头说:「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因为撞到了这里……」他指指脑袋,嗓子有些艰涩地继续说,「好像是颅腔内积了淤血,身上还有多处严重骨折,现在最怕的是出现并发症,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明明前两天还跟他在电话里互侃的人,突然之间一脚踏进鬼门关,他有点接受不了这个讯息。
                            这下子金桐俊也是一脸惊愕,他没想到李成烈会伤得这麼严重,拧著眉说:「我看李成烈那车开得挺稳的,好好地怎麼会出事?」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为了避开一个喝醉酒的学生才撞了,该死的!」周跃民的语气有些不忿,随即又叹了口气,「你是没看到李叔那样子,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先别说李家的人会难受成什麼样,就连王岚也哭得跟泪人似的,真是飞来横祸啊!」
                            金桐俊听著心里有些堵,抿著唇不答腔,面露忧
                            色地望著病房的方向,又帮不上什麼忙,没多久金添荣派了秘书来问李成烈的情况,而他们几个朋友在医院守了几个小时也各自散了,看来,今夜无人入睡。


                            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4-09-01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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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的夜晚,月亮却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的,没有透出一丝一点的光,夜色沉得吓人。
                              司机已经把车泊在医院门口,候在车前等著金桐俊,金桐俊觉得有些累,揉了揉眉心正想坐到车里面,却眼尖地看见廊柱那儿站著个熟悉的人影。
                              金泰妍著披散的头发把瓜子脸挡去了大半,眼睛一直看向医院里头,那无助的神情让她看起来更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脸色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而且她脚上还穿著双卡通拖鞋,露出十个圆润的脚趾头,看样子应该是急著出门而忘了换鞋。
                              她是来看李成烈的吧?怎麼不进去?他很快转念一想,特殊病房的每层楼每个路口都有专人把守著,依她那麼敏感的身份,估计想进也进不去。
                              金桐俊就这样远远地冷漠地看著她,直到司机忐忑地轻声唤他,他才回过神转身上车,寒著声吩咐:「今晚去别墅。」车子缓缓起动,等倒后镜里那个小小的背影渐渐缩成了一个点儿,他又忽然出声,「慢著,倒回去。」
                              他站在回廊的另一隅,单手插在口袋里睨著仿若失了魂的金泰妍,那双清亮的眼睛盈满了泪水,长发随著夜风离乱地飞舞,不知怎的,有半边脸微肿了起来,显得她更加地荏弱。好几次她冲进去都被人挡了出来,看来是李家下了禁令,他忽的心里一揪,而且带著莫名的不悦,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情绪。


                              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4-09-01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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