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1.24
一天,阳光明媚地让人心花怒放。穿越过稀稀拉拉匆匆忙忙的人群,一个人带着胡塞乱填的肚子,好像是完成了一个任务一样的轻松。脚步踏着逆行的时间,一分一秒,规律地让我可以很安心。静的,缓的,这样的午后,我趴在还工作着的电脑上强迫自己要沉沉地睡下去。
从耳机那头响起的celia的故事是浮夸的,油腻的,热烈的,触不可及的。我无法熟悉莎士比亚手下充斥金钱腐朽又弥漫着爱与友情的威尼斯和赫本带着笑的欢乐的罗马,美得动人的佛罗伦萨以及空灵的虚幻的翡冷翠,我无法感知列车伴着风的轰隆高歌,以及天的皎洁带着夜的悲伤。我也,无法和着那温柔的拨动泪腺的声音就此熟睡下去。失眠,从旧年的最后一个星期开始。浅睡时的梦一帧一帧地肆无忌惮地播放着,惊醒后疲累点缀着疲累。我看着这个城市,我脚下的每一片土地和我呼吸的每一口空气,它们都是这么无辜地存在着。你说,它们和我曾经生活的地方的那些物质有什么不同呢?和世界那头的物质有什么不同吗?
忽然之间一切都变得这么地慢。翻身辗转的每一个时刻都在脑海中勾勒着故事,每一个都圆满得令人心碎。昨日的深夜彻谈还是历历在目,年长的历经着沧桑的人们告诉我,深夜,我们可以谈人生,谈梦想,谈所有风花雪月的乐与伤,谈一切压在心底的情绪,因为第二日的我们会像酒醒过后一样彼此心照不宣的忘记。我们心照不宣,但彼此都还记得清晰。现实如果是以圆满的姿态让我们清晰地记住,那该有多好呀。
过了今天我就要回家了,可是我不想回家。那里古老和冰冷的我不想去触碰,所有的记忆从沉重变得轻淡,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好像后悔与泪水都快找不到原因了,我们找不到这些可以缅怀的事情,要用怎样的表情向前走?
如果我熟睡了,又会做怎样的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