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层的楼船,雕梁画柱处处透着主人的精致,女仆给两人撩开纱帘,一种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
“真香。”
“小心,这香气不寻常。”宁桓宇心里的不安情绪越来越强烈。
正在这时,一阵轻柔曼妙的琴曲倾洒而出,整个船上瞬间便是静谧无声,皆可闻针落。舒缓琴曲从那层层薄纱长幔的纯白之后婉转而隐现。三分清,三分冷,三分傲,夹着一分使人心碎的孤寂刻骨。缠绵入心,缱绻侵骨。 清清淡淡一曲,冷冷寒寒一音,无不是勾住了听者心,闻者也能体会那份浓烈的爱意。
“哎,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白举纲有些纳闷的拍了拍宁桓宇。
宁桓宇抿嘴不理他。
白纱飘渺之处静静的坐着一个人。 她穿着件轻飘飘的,白如冰雪的柔软丝袍。 柔软得就像皮肤般,贴在她又苗条又曼妙的身体上。 她的皮肤细而致光滑已如白玉,远远的看上去,竟是犹如寒冰 一样,几乎是透明的。 她美丽动人的脸上完全没有一点脂粉胭脂。 那刹那而显的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已是任何—个女人梦想中最好的装饰。
女人敛目向两人服身子“宁公子白公子有礼了,请。”走到桌子旁倒茶。
“真不是你的老相好。”白举纲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他老相好的“你是不是抛弃人家,人来找你了。”白举纲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女人听到。
“奴家哪有那么好命。”说着娇羞一笑,好像千花遍开的美丽。
宁桓宇冷冷的说“水娇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举纲愣了,“你是水寒宫宫主?水娇娘?”水娇娘笑着冲他点头。
白举纲一脸愧疚的对宁桓宇说“这不是你老相好,应该是你娘吧。”说完就觉得一阵冷风划过白举纲的脸颊,一缕头发落下。
女人都是很讨厌别人说她的年龄美丽的女人更是,美人迟暮是人生一大悲事。
“看来,我们两是打不过她了。”白举纲在宁桓宇耳边说,宁桓宇拿眼睛瞪他,怎么那么多话。
水娇娘打断两人的【眉目传情】柔声的说“奴家只是求宁公子一件小事。”
“不可能!”
白举纲惊讶的看着宁桓宇,他还好奇是什么事的时候宁桓宇就这么彻底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