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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都是攻】小短文,大多是美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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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意我的名字。


1楼2014-09-12 18:46回复
    好像不是很短,而且都有点肉肉,我有点不敢发啊


    2楼2014-09-12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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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我知道谁是作者的会标明作者,不知道就算了好不好


      3楼2014-09-12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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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汤 BY 宫焱


        4楼2014-09-12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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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慕净云没有如此,他对这些江湖上的功名没多大兴趣,他只爱寻觅盐棋骨,只爱熬骨汤。
              符讳被慕净云抓住,就是因为他身上的骨头,是盐棋骨。慕净云他们到底以什麽征兆判断盐棋骨?符讳并不大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撞到慕净云面前,看著那张浅浅的笑颜愣了许久,就被慕净云那得道之妖般的力量降住;知晓了内情,符讳什麽也不说,只等著下锅,可迟迟不见慕净云动手。
              “你那盐棋还差一点,怕下了锅会散在锅里,我先替你养养——也不急於这一时,既然要喝,那就喝个最好的。”慕净云的眼神似乎隔著层层衣物和厚重肌肉就能看见符讳的骨头,也不用伸手一一触摸确认,只要看著就好,自能用眼神抚上深藏不露的骨骼。
              说是养养,可符讳也没见慕净云用了什麽奇特的办法,吃的一日三餐鸡鱼肉蛋米面菜,喝的是清茶,偶有酒,不烈,甜。慕净云整日漂泊,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海,每天除了吃喝,就只是看,看山水间静谧欢悦的各色风景,看市井间热闹冷暖的各类人生;看完了就完了,也不感叹,也不与符讳说些想法,就好像从没看过一般,看了就只是看了。
              符讳跟著慕净云,他要去哪儿,他也去哪儿,每日心里静得很。符讳试过,若他不问,慕净云可以整整十日不出一言,两人翩翩江湖,形同路人,又并行不悖。
              慕净云究竟在看什麽?符讳问过,慕净云想都没想,就答他:“趁现在多看一天,指不定哪天又忘了,先留个想念,以后要是拾得起来,必有些意思。”


          5楼2014-09-12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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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净云是个健忘之人,不是无心无性,而是那盐棋骨汤作祟——每次喝下,能得来许多功力,也会忘记一些东西;那个熬在汤里的人的事情是必定忘得掉的,还有些跟这个人略有些牵扯的事情,也会随著那个人而消隐去。
                所以慕净云根本记不得自己到底熬了多少锅盐棋骨汤,喝下了忘记了多少人。
                符讳知道自己也该成为他腹中之人、血中之气,以他近三十年的功力,若慕净云服下,必有大成。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依过去符讳的个性,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但对著整日看著世间万物的慕净云,他早就离不开了。
                若能融进慕净云的骨血之中、为他所用,不知道是种什麽样的感觉……符讳偶尔默默想起,心口抽得紧,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可慕净云还是不动手,只让符讳随著自己四处奔波,有时走走停停一日便好,有时觉得好了定下来住个几日,由西到东,也过了大半个国度。慕净云有一日说,干脆雇艘渔船,扬帆远航,到海那边转转,说不定还能见著异样的景色人情,快哉。可沿海问过的船家没人乐意前往,一是航程遥远不可知,二是慕净云这清秀公子后面跟著一个凶神恶煞的习武之人,若是以此借口劫了船只,那渔家还能靠什麽吃饭呢?
                出海的事情搁置下来,慕净云只能向南去。一路见著诸多异人,偶有交集,相言甚欢。符讳在旁边听那些异事,确实奇特,还有的教人胆战心惊,可在符讳眼里,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以人骨熬汤、吸人功力的慕净云。
                “那不是人骨,那是盐棋骨。”慕净云也不知道辩解了多少次,可盐棋骨也是人身上出来的,那便是人骨。
                这麽说来,每一锅骨汤,里面就是一条人命——符讳跟了慕净云多日,像是突然意识到一般,且惊了惊,但也很快平静了。一想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那一锅骨汤,便觉得骨汤只是骨汤,而非人命。
                慕净云有时不看山水不看人,只看符讳。有一回愣神愣得久了,忽然说起:“要是咱们待得再久一些,久得能够踏遍天涯了,我再饮你入腹,我会不会能够将世间一切都忘个干净,连我是何人出身何地都会忘记?”
                世间万物算什麽?何人何地算什麽?符讳好奇的是,若真如此,慕净云会不会连如何熬制骨汤也忘了?
                既然会忘记那些与盐棋骨之人相关的事情,如果两人在一起越久,那忘记的事就越多——可过去慕净云除了那些熬进汤里的人,真正忘记的东西并不多。


            6楼2014-09-12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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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那些人都有极佳的盐棋骨,被慕净云一抓住就入了锅,还是慕净云只当他们是一锅锅骨汤,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但慕净云觉得喝了符讳的这碗汤,他能忘记的东西很多很多,甚至是名姓,甚至是先祖,甚至是深入心底的骨汤熬法。
                  慕净云提到这件事,是在极南之地,热,燥,湿,闷,且有四方来此的南洋奇人。可他看著这些,想起的却是遥远的北地故事。慕净云听人说过,极北之地有雪山,其上被千年冰晶封路,人不得入。但那冰晶之后住著一群朔人,他们中男子极美,宛如仙族后裔,而女子极丑。朔人一出生长得极快,不到一年便初具成人之姿;但往后就会一年挨著一年年轻,一年挨著一年变小,心里那些事情,也会一年挨著一年被忘却,满心装著的事,日日消失,后来就像一张白纸似的,再也记不住任何事情了。
                  那他们最后如何?符讳觉得奇怪,便问。
                  “最后?他们没有最后,我也不大关心。”慕净云有功力有定力,再热的天也不怕,可怜了身怀长阳铁掌的符讳,跟著慕净云受热,“我只好奇那张白纸——你说人真的能什麽都忘个干净,而人却活著麽?”
                  忘干净了,却活著……那活著还有什麽意思?符讳不明白慕净云对此情有独锺的原因,像他这样年纪轻轻的江湖人,正是憧憬名利追逐名利的时候,怎麽就生出个慕净云,对著山河美景露出垂垂老矣的轻淡神色?
                  要怪,还是得怪那一锅锅骨汤。或许盐棋骨汤真像符讳想的那样,人饮下的不仅仅是功力,还有那盐棋骨者的记忆,甚至是盐棋骨者的整个人生,所以慕净云才会被百余年的功力压著,被百余年的人生压著,说不出一个字来。
                  所以慕净云会憧憬传说之中的朔人那渐渐变成一张白纸般的生命轨迹。
                  所以才要养一养符讳。他要养出一个人,养出一段满满的记忆,然后,在一片喷香之中,干脆地忘却。
                  原本符讳一点也不想被慕净云忘记,他更希望这骨汤中的玄机能颠倒过来,让符讳反过来将慕净云忘了。但从南边回来,符讳又不这麽想了,他突然觉得,忘了就忘了吧,忘了才好,若一直被留在心里,那才叫寂寞呐!
                  被熬在骨汤里,由慕净云饮下,那就从心里融到骨血之中了,那是只要慕净云一天还在,就一天不会忘记的事。
                  自南边来,符讳跟慕净云走著走著又回到了当初相见的地方。符讳隐约记得那日细细的风沙和半明半暗的太阳,他还隐约记得在风沙与太阳之间,薄得看不见的云,不动声色地笼在符讳头顶上。
                  慕净云也记得了。他猛地记起在此处的种种场面,他居然还记得起来。
                  默默地走了一路,慕净云走到了起点,也就是走到了终点。


              7楼2014-09-12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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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该是我忘了你的时候了。”慕净云看符讳的脸孔,走了这麽一圈,那棱角分明的脸上被风尘划出细细密密的痕迹,却没有在慕净云的脸上留下什麽东西。
                    走了这麽一圈,再熬一锅骨汤的佐料也齐备了,盼了这麽久,慕净云也该饮下这一碗最好的盐棋骨汤了。
                    符讳想著想著,忽然想起慕净云曾经说过,顶级的盐棋骨汤上必定要能飘著一滴热腾腾的鲜血,而这滴鲜血就是熬汤之人的。
                    慕净云还说过,若是盐棋骨汤上沾了人血,便作用全无,除非是他自己的血液——可这样的骨汤,过去也没几个人喝过,传说喝过的人,最后竟能变成另一人,变成那个熬在汤里的人,而全然没有自己。
                    这或许就是慕净云所求的,白纸一张,既不是慕净云,也不是符讳,再没有记忆,也再不会忘记。
                    要怎麽做才能忘记一个人?
                    取他之骨,熬成骨汤,再滴上你血,全数吞入腹中,骨血交融。


                8楼2014-09-12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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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腐败 BY 俺爷(GRVITATION)
                  正义并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当初不过是基於老师的道德礼义,站在为人师表的方向去劝诫学生们的谬误罢了,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正义一身的红色长袖、长裤运动服全都被他的汗水染湿了,短短的发梢上还垂悬著汗水。双手被自己的鞋带绑著无法动弹,他狼狈的坐在体育室后方仓库的脏垫子上,黝黑的帅气面容略带恐惧与愤怒的等著眼前的三人。
                    「这里不会太脏了吗?」黑直发的少年拧著眉问道,他有双丹凤眼,肌肤白皙,某些角度看起来神似女性。
                    「兰,别挑剔,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我一时也找不到其他地方。」淡金发的少年抿著薄唇,状似微笑,五官鲜明俊俏,白种人特有的奶白皮肤。
                    「能玩就好,相信正义老师也不会介意的。」深红发色的少年附和,桃花美眸对著正义眨了眨。
                    正义望著从眼前左到右数来的三个少年,黑发的叫兰,淡金发的大家都称呼他为少爷,深红发色的则叫AT。
                  正义在几天前,曾经再体育管理抓到这三个学生偷抽菸,於是他制止了他们,还向他们的班导报告了这件事——然而事情却在他报告后宛若烟消云散般,而在今天五休结束后的下课时间,他却被这三个少年强架到体育馆的仓库内。
                    兰走到了正义的面前,一脚压在他两腿间,正义紧张的往后一缩,但后面是墙壁,他根本无路可退。
                    「不过是个小小的体育老师而已,居然敢找我们麻烦。」兰冷笑,黑眸晶亮。
                    「兰,别为难正义老师,他是新来的,大概不知道我们是谁吧?」少爷用优雅的口吻说道。


                  9楼2014-09-1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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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董事长的儿子、一个是校长的儿子、一个是家长会长的儿子,我还以为不管是谁都该知道我们呢!」AT笑的咯咯响。
                      正义冷汗全都冒上了颈椎,他知道这三个孩子的确都是富家公子,但却不知道他们的父母竟然都是这所贵族学校的重要人物。
                      「你们不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好歹我也是老师!弄伤我可是会闹上社会头条的!」正义对三个少年说道,期盼他们能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兰踩著正义两腿间的脚又用力些。
                      「少爷的父亲是校长,你说他不会把事情压下来吗?」兰说道。
                      「兰的父亲是董事长,而AT的父亲是家长会长,这两人跟媒体的关系都十分密切,你说他们不会用钱塞住那些媒体的嘴吗?」少爷冷笑著,在正义的面前蹲了下来,淡金色的发丝宛若瀑布。
                      「跟他说这麽多做什麽,直接开始玩吧,我不耐烦了。」
                      AT跟著走上前,被三个人团团围住的压迫感令郑益感到惶恐。
                      ——他们要揍我!正义下意识的蜷缩身子,闭上双眼,等待可能会在身上爆开的痛楚。然而……事情却脱了他的想像轨道。
                      兰从身后架住了正义,正义变成仰靠在他双腿及怀中的姿势,AT蹲踞在他身侧,少爷则是俯在正义双腿前。
                      少爷动手扯起了正义的体育裤。
                    「住手!你以为你在做什麽?」正义惊呼,冷冷的空气已经灌进他两腿间,AT压著他的身体他根本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少爷将他下半身的裤子与底裤褪去。
                      两腿间曝露的私密部位在空气中的模样让正义羞耻的红了脸颊,他更是激动的反抗,却被兰和AT压的死死的。
                      「呵呵,老师跟我的好像差不多呢……不过我的比较大。」少爷身手握住了正义的性器,其他人听见少爷这番话,则是嘲弄的笑了。
                      「放手!」


                    10楼2014-09-1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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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脸被吞了还是没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9-1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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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不能痊愈的我,我只是藏的深。
                           --来自喜之漤贴吧客户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9-13 0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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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敦总督副官府邸的办公室里,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巨大的实木桌面上,两条人影交缠在一起。
                          格尔哈特意识迷离的盯着墙上的自画像,画像上笔挺的制服如今散落在不远处地上,背后是冰冷的桌面,原本整齐的浅褐色短发凌乱的散落在眼前,本应充满禁欲色彩的严肃脸孔上满是红晕,迷离的双眼,布满水雾,光裸的身躯随着身上人的律动不断摇摆。
                          [啊——!]肩膀上突然被咬了一口,微微的刺痛让他在恍惚间回过神来。
                          [这种时候……你也能分神?]低沉的声音带着火热的气息在耳边响起。
                          身上的男人抬起了头,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白皙的脸孔因欲望而绯红,淡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上,那是——易安?杜可夫,柏格斯通商队北海舰队的提督。
                          格尔哈特沉默的看着易安那张漂亮的脸庞,没有说话。
                          易安挑了挑细长的眉毛:
                          [不想说?那我们继续。]说完便把滚烫的分身向格尔哈特的身体深处挺进。
                          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的涌上脑际,侵蚀了他的神智,格尔哈特迷茫的想着,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呢?还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
                          **********************


                          18楼2014-09-13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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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4-09-13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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