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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组/文】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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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了…晚自习简直无聊的想唱歌。但是又不能唱,真憋屈。这篇文是我以前一个没发表的原创改编。依旧渣文笔,请慎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9-13 22:51回复
    卧室不大,隔着一间浴室,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书桌。生田目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床边狭小的窗户没有透出丝毫微光。屋外传来翅膀的扑腾和野狗的吭哧声,撕拉,皮肉被撕裂。
    盛宴开始了。
    当太阳刚露出一点端倪,生田目就苏醒了,简单洗漱了一下,红色的蓬乱发丝顶在头上。她先去了后厨,门口只剩下了几缕布片和零星血迹。拉起铁门,她坐在店口,门外是一条细长荒凉的公路,杂草丛生。一辆卡车从远处驶来,又在生田目面前停下,从驾驶室里走出一个大胡子,他从车厢拽出一大块肉,扔在地上。生田目递给他一叠钞票,他也懒得清点,转身登上车,轰隆隆的开走了,扬起黄沙。
    生田目站在门口,戈壁滩上的太阳已然升起,地面烤的开裂,风卷着尘沙飞扑,径直吹往附近的镇子。
    生田目走进店内,坐在椅子上,麻木的望着窗外。鼻腔里好似还残留着血腥的气息。
    我生活在阴沟中,也无法仰望星空。
    门被缓缓推开,生田目抬起眼。
    一个十三 四岁的女孩走了进来,穿着裙子,双手环抱住一只粉红的小熊布偶,阳光窜进她的眼里,又从琥珀般的眸里折射出,她看着生田目,开口,“能给我一杯牛奶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9-1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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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3 05:3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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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后面本来还有手稿的,可是实在困得不行,明天下午会补上来,抱歉了,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9-13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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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田目不自觉的站直身体,近乎贪婪的看着这个女孩,眼前的阴霾被驱散。许久没收到应答,女孩又问了一遍,“你好?”“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生田目连步走进厨房,“抱歉,…要加糖吗?”女孩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点点。”
        生田目拿出一瓶尚未开封的牛奶,倒进透明的杯里,乳白的液体倾倒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杯子很快满了,生田目再往里洒了小半勺糖,放在热水中隔着杯子又烫了几分钟,淡淡的奶香充盈着房间。
        “牛奶。”生田目将杯子放到女孩桌前。“谢谢。”女孩道谢,手摸到温热的杯壁,又扭头对生田目笑笑,随即埋头慢慢喝着。
        “…你是一个人吗?”在椅子上焦躁不安的坐了许久,生田目终于开口问道。“唔…”女孩咽下口中香醇的牛奶,“刚搬到附近。”
        “你不害怕吗?一个女孩子单独在这种地方?”
        “姐姐不也是一个人吗?”女孩没有回答生田目的问题。
        “…我和你是不同的…”不知为何,生田目有些恼怒。
        “是吗?”女孩放下杯子,盯着生田目,眼底藏着说不清的意味,“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生田目语塞。
        女孩见状也不追问,手指轻敲着桌面,“我叫桐谷柩,你呢,大姐姐?”
        “生田目…千足。”说完,连她自己也愣住了,明明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名字,现在说出口,唇齿间的碰撞,却格外陌生。
        桐谷没再说话,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摸出一张纸币,压在杯底。迈出大门时停住脚步,笑着说“多谢款待。”
        生田目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等到杯底残存的奶液凝结,她才将其收走,放在水槽里,
        心照不宣。
        生田目喝下一杯苦涩的黑咖啡,随意吃了些面包。赌场最近改了规矩,所有赢的钱翻十倍,输则同理,不知有多少赌徒一飞冲天,又有多少人输的倾家荡产。生田目不由得笑起来。
        “在想什么开心的事?”桐谷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昨天的位置上。“千足,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生田目摸摸鼻子,“柩?”
        “当然,”桐谷笑的灿烂,双臂更紧的圈住小熊,“请来一份蔬菜三明治。”
        “不要点喝的吗?”
        “那,橙汁。”
        桐谷从此常来,或是连续的,或隔上几天。
        “千足,”桐谷扬起左手,手掌上有一条见骨的刀伤,皮肉向外翻开,血肉模糊,“我想我需要包扎一下。”
        生田目惊得险些将盘子掀翻,她把药箱提在桐谷桌前,抓起她的手,“…发生了什么?”
        桐谷似乎并不感到疼痛,“路上出了点意外。”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9-1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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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田目还想再询问,可是看见伤口时又生生将话语咽下,皱着眉,仔细涂着消毒水。
          桐谷第一次放下了粉红的小熊布偶,撑起脑袋看着千足,目光像一把敛了刃的刀。“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愿意说吗。”
          “如果你想要知道,我自然会说的。”
          生田目取出绷带,“那是为什么。”
          桐谷勾勾嘴角,“我一向都不是擅长正面搏斗的人。”
          生田目顿了顿,“那你擅长什么?”
          薄唇微启,“暗杀。”
          生田目将绷带的最后一个结系好,看着桐谷,“这并不好笑,柩。”
          桐谷收回手,伤口的绷带绑的简洁又结实,“我的幽默感一向都很烂,你知道的,千足。”
          “不,我是第一次直到。”生田目拎起药箱,把它放回柜台,“就在刚才。”
          桐谷只是又将小熊抱回怀里,微笑着不说一句话。
          天又只剩一点残阳。桐谷站起身,“我想我得走了。”
          生田目抬头,“再见…小心点。”
          “不打算送我回家吗?”
          “你以前也是一个人回家的。”
          “噢,那可不一样,”桐谷抬起左手,“我现在可是伤者,这次是手,下次…”桐谷的手指划过脖颈,“恐怕会是这儿。”
          气氛僵持。
          “好吧。”生田目率先放弃,“我送你回去。”
          生田目将铁门锁上,两人走在狭长的公路上,桐谷走在前方,皮鞋不时踢起一两粒碎石。她也并不在意将后背暴露给生田目。
          桐谷的后背被薄汗沁湿,便于活动的衬衫黏在脊背,隐隐露出蝴蝶谷和白皙却藏着肌肉的肌肤。
          生田目的目光死死的嵌在桐谷后背。“简直就像一只地鼠…”生田目自嘲,却不肯将视线移开半分。肌肉运动时拉扯着轻薄的布料,显出腰间细瘦的轮廓。“真该死…”生田目暗骂自己,强迫低头,觑着地面的黄沙。
          “要到了哦,千足。”桐谷忽的开口,站定身子,受伤的左手垂在身侧,右手依旧抱着小熊,微昂着头,眼神如同一把出鞘的刀。
          生田目也停住,她感到后腰上的刀咯得她生疼。
          桐谷慢慢的靠近她,一步 两步,当迈到第六步时,千足心中一沉,将刀柄握在掌心,向桐谷刺去。噗嗤,小熊布偶被刺穿的声音,桐谷扬起嘴角,缠着绷带的手忽的揪住生田目的领口,吻上她的唇。
          桐谷把肚子被剖开的小熊扔在地上,看着千足惊愕而涨红的脸,她偏了下脑袋,“我想,我可能犯了一个大错误…”桐谷低声道,“我好像,爱上你了。”
          生田目猛地推开桐谷,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脸还有些红,她嗫嚅几下嘴唇,却吐不出一个字,飞似的逃走了。
          桐谷无奈的笑起来,捡起沾满尘土的小熊,“你也辛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9-1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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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9-14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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