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蹲着小小的身子,在各个草丛里来回奔走着,金钟大便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跟在他后面瞎转。
“朴灿烈你在找什么啊?”带着稚嫩的童声问他。
“找花。”
“这都秋天了哪有花啊……”金钟大嘀咕了一句。
“路边很多野花都是不分季节的呢。”
“这样吗……”金钟大也伏下了身子,开始找了起来。
直到了两天脸上都粘着花叶像个花猫般,各自捧着一手的花大笑着看着对方。
“给你,灿烈。”金钟大递过去。
“不用了。”朴灿烈推回来,同时还把自己手上的花也塞了过来。
“灿烈你是不喜欢这花?”那你采它干吗?
“我是喜欢你啊。”所以才要送花给你嘛。
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的当时。
只是不知道金钟大是否也记起了此情此景,独自一人回忆过去太美好又不堪。
“所以你是又喜欢我了吗?”忽然金钟大悠悠道。
“我……”一霎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自己采花确实毫无目的。
“嘁。”在唏嘘着什么朴灿烈也不清楚,只是听着这个声音莫名难受,好像特别想要解释些什么。
于是便从背后扑上去,一把搂住了金钟大。
“喂你有病啊!”金钟大被背后忽然传来的热流惊了一惊,随即把手中的花打到了朴灿烈脑袋下。
“生日到了,生日快乐。”
于是两人便在有些难堪的落花中,来了个背后的大拥抱。
“谢谢。”金钟大本就是微弱的怒火,全都消散变成了无可奈何的笑。
然后轻轻地转过身,回抱。
就像是朴灿烈说的,冬天是死人的季节。
金钟大最近总是睡的不安稳。
朴灿烈还常常揶揄自己:你最近这钟怎么敲的愈来愈差了?
自己也不像儿时一般只会跟在他背后,不时回一句:你就那么想我给你敲丧钟吗?
也不是每次都会回话,只是无聊时回了这句话,朴灿烈便不会再吱声,自己便也知说错了话躲开朴灿烈忙自己的事情。
但也总是避免不了的,钟楼里毕竟太破旧,自己总说去小顶楼睡朴灿烈愣是不让自己走,拉着自己和他挤那张小小的床。
其实没什么,小时候都是这样的。
但就是因为每天和朴灿烈共枕而眠,便要常常睡的不安稳。
朴灿烈老是喜欢搂着自己睡,可半夜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却常常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了。
那样便要心慌起来,不时想到白天的尴尬便要别扭。
这么浑浑噩噩平平常常地过了这么久。
便入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