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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泽】『搬文』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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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各给的要求我还是把这篇文搬了上来,因为找不到原作者所以十分的揪心,没有授权但表示我对此文的爱,我还是发上来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9-21 15:16回复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活受罪》

    迷蒙间武泽宇听到雨打纸伞的声音。夏时阵雨稠密急促,砰砰地打在伞面上,似梦中战鼓,敲得气海翻腾,终于痛醒过来。
    武泽宇睁开眼,便见一把油纸伞罩着他的头脸,伞上绘着漠漠黄芦,笔意灵活,一派不胜雨打风吹之态。
    他听到身畔有人声道,这雨下不久,再过片刻也该停了,便欲伸手去摸佩剑。林泽立在他身侧,执伞望着他,看他手指动了动,便又躬身凑近了些。
    荒凉山间,除了他们再无人迹。武泽宇伤重之 时寻到这间破庙,本欲入内避雨裹伤,却终是体力不济,倒在了庙门口。
    这土地庙早已荒废多时,破得门都塌了,武泽宇被斜躺在泥地上的木门绊了一绊,倒在门板上,晕过去半柱香光景。
    血流得太多、太快,雨浇不去,渗进门板里,又随着雨水自木纹里泛上来,湿润鲜妍,像棺材底新铺的一层朱砂。
    这半死不活的光景令林泽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截了当道:“你叫什么名字?若你死了,有个名字也好立碑。”
    武泽宇暗提真气,觉得浑身经脉无一不痛,似千万把刀在身体中细细锉磨,全然不能出声。
    林泽见他不答话,只以为他不甘心就此咽气,便点点头,随口道:“也是,若是能活,还是活着好。”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9-21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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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低头看了眼怀中人,面白如纸,唇色寡淡,神色倒平静宁和,不见苦楚。
      不痛便好,林泽默默心道,反正人活一遭,多多少少都得受些罪,若能无知无觉死了,最后少受点罪,也是造化。
      抬头遥望,自己的药庐还得再翻一个山头,这人恐怕真是撑不到了。自己双臂酸痛,抱他也抱得不甚安稳,若是颠醒了他还要活受罪,这么一想干脆暂停了停,小心地将怀中人挪了挪,欲再抱稳一些。
      武泽宇虽在运功,却也不是对外物无知无觉,见他停了步子便以为是到了,睁眼打量,正见林泽皱眉望着他,看他睁眼又忙展眉挤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轻声道:“离得不远了,你若累了便继续睡。”
      武护法活了二十六年,头一次有人拿这哄小孩儿的口气与他说话,略一思忖,便猜到这人恐怕以为自己是回光返照,又见他面上神色似是真的不好过,影影绰绰的日光下,自眼角至颊边竟像有道泪痕,便也低声回了句:“有劳。”
      要说武护法平生虽与“好人”二字全不沾边,却也是坏人里的正经人,便连杀人也杀得礼数周到——毫不留情地将人捅个对穿,再客客气气地补声“得罪”,一本正经得让教内同仁看着他就牙疼。
      林泽听得这句“有劳”,咧嘴笑了笑,暗道等我给你掘坑挖坟时再谢不迟。心里难过,面上笑意反更深了些。
      武泽宇并未继续运功疗伤,一来锐痛渐缓,二来欲速则不达,左右不急于这一时。他平心静气地端详着这个抱着自己赶路的人,心中并无丝毫感激之情。世上有诸般善良美好,亦有诸多奸邪苦厄,万象自然。无论是善是恶,与己无关有关,武泽宇观之皆如日月草木,不知动心为何。
      “咦?”盏茶过后,林泽也觉出怀中人气息平稳绵长,不似一般回光返照之态,心中称奇,低头看他,笑道,“看来你命不该绝。”
      武泽宇端详他半晌,想的却是原来这人并未当真掉泪。只是自眼角向下有道纤长伤疤,浅而细,晃眼间颇似泪痕,非要细看方能看出端倪。
      这样一道疤,算不上破相,却为这张平淡脸孔平添一丝趣味。尤其是嘴角噙笑时,便是一张似哭似笑,又非哭非笑的脸。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6楼2014-09-21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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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泽宇当日血流得那样多,头发饱浸了鲜血,干涸后粘连不清,遇到热水后又再化开,水中平添几缕薄红。
        林泽的眼追逐着融开的血色,微波荡漾中似一抹水红绉纱,纱后是常年习武之人赤 裸的身体,身上几道深长伤口,血痂狰狞有如活物……有如暗红长蛇,弯转攀附在这样一具躯体上,蛇头卧于胸前,正是乳 头的位置,丝丝毒信一吐一收,自乳 头上反复滑过。
        ——觉得那双手不疾不徐地按揉发丝头颈,时而重,时而轻。何时重何时轻却是……不可捉摸。
        日光朗朗,池水清澄直若无物。目光再向下,就着对方闲适坐姿,腿间蛰伏的阳 物亦纤毫毕现。因为太坦荡,反无什么情 欲遐思。
        林泽收回目光,只盯着武泽宇的脸,专心手下活计。
        修眉风目,直鼻薄唇,冷漠如雪后荒原,锐利若挂松冰凌。并非妖邪之相,只是煞气太重。
        还有……林泽微错开眼,连脸也不敢再看,心道怎么偏偏就有人明明未着一物,却仍是一派禁 欲之意。
        须知愈是禁忌……愈会让人多想。
        ——觉得身周热水沁入四肢百骸,轻飘不着力的酥麻。药香渐渐浓郁,却是两股不同的味道。谁人身上草药香气,似浓雾中一个淡淡的影子,越步越近,终自雾中现出身形。
        眼观鼻,鼻观心,林泽打定主意不再瞎瞧。
        可惜不看归不看,指间滑腻发丝却像张躲不开的网,网中活鱼左挣右突……林泽猛地松开手,站起身退后一步,□□半 硬的阳 物蹭着亵裤,恰似鱼在网中,紧也难受,松也难受。
        只因早晚死路一条,便在水中多活片刻,也只是活受罪。
        ——觉得那双手突地离开,像雾中人影就要明了之时,又兀地隐去不见。
        “换洗衣物就在池边,你泡够了时辰就自己上来吧。”
        林泽清了清嗓子,讲完话便转身离去。余下武泽宇独自泡在池中,内息走完一个周天,慢慢睁开眼。
        头发这东西……他捋过一缕发丝,难得有心想到一些闲事。
        头发这东西本是无用之物。割之不痛,弃之复长,却偏偏又有时灵活得像玄丝诊脉的那一根细丝。
        诸般杂念,灼灼情 欲,瞒不可瞒,欲盖弥彰。


        IP属地:广东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4-09-2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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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万2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9-21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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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9-25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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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10-06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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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娘你给我吐出来!!!图你都吞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10-06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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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刚放粗来就顶风作案真的好吗?会不会被关回去@鹿边捡小晗 @白家贤妻 @summer半边脸 @青藤林的喵女巫 @银树林的叽女巫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11-07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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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忙内的鹿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11-07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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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之前那段略带第八个字母,被度娘吞了好几次,我也被关小黑屋了,元旦放去来的,拖了这么久真的不好意思。补发新年礼物,15年快乐啊各位。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5-01-03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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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仰着头,难得见师父脸上也有这般哑口无言的表情,不由失笑出声。
                        “师父,怎么这次没算出来?还以为您老人家那神棍的本事早臻化境了。”
                        “……罢了,原本冥冥中早有定数,天命……”
                        “天命不可违。我说您就不能换点别的话说?”
                        “…………”
                        “您快甭想了,咱们先说正事。刑教可已拿到那两页残本?”
                        “应是没有。残本藏于少林之事本就是打谎,可惜……”
                        “不必可惜了,他们尚未拿到便好,我自有计较。”
                        “…………”
                        “师父?”
                        “阿泽,莫怪为师啰嗦……师父只想再问你一次,可有怨尤?”
                        “有怨尤又如何?”
                        “…………”
                        “师父,自欺欺人之话,徒儿久已不提。”
                        林泽敛去面上笑意,端正坐姿,低眉肃穆道:
                        “为天下,为苍生,我无怨尤。”
                        立秋之后又到了中秋,林泽除了师父之外再无亲人,也对过节无甚兴趣,倒是久未沾色子,手有些痒。算算离立冬还早,索性坐船去了金陵,一头扎进金陵最大的赌坊,从前一日傍晚赌到第二日鸡鸣,出来时脚步虚浮,两眼发青。
                        林泽进赌馆从来只赌大小,简单干脆,可大赢,可大输,赌盅翻覆间乐趣无穷。
                        银钱之物林泽从不上心,赌至兴起,干脆把身上银两全押了上去,一把输得干净,啧啧两声,倒也不见懊恼,两袖清风地出了赌坊的大门。
                        结果出了门才想到,这下可连坐船回去的船资都付不起。再看自己,身上一袭洗得发白的蓝布袍子,头上一根再朴素不过的桃木簪,进当铺都不知道能当什么。
                        林泽翻遍全身,倒是又找出了几枚铜钱,虽然不够船资,买两个烧饼总是够的。想想金陵离自己住的地方也不算很远,走个三日也就到了,路上亦可摘些野果充饥,索性揣着烧饼,安步当车,慢慢悠悠地往城外行去。
                        官道虽然安全,但是毕竟绕远,走了多半日,林泽拐上山野小路,天色渐晚,正是劫财劫色的好时候。
                        想是老天知道林泽无财无貌,他未碰见游寇流匪,倒是碰上了连自己都忘了什么时候结下的冤枉债。
                        林泽打量眼前寻衅之人,总计三位,似是有些面熟,又记不大清何时见过。
                        “几位……可是林某有幸救过你们的仇家?”
                        “幸个屁!”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最脸生的大汉啐了一句,“年纪轻轻做事不长眼,助纣为虐!”
                        “唉,不去寻正主儿的麻烦,倒来找我这个大夫的晦气……”林泽此次只为散心,连师父赠他防身的软剑都未带出门,只得随便拣了根地上枯枝,起手道,“那便请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5-01-03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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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睡过去,却也与昏迷没什么两样。
                          千里香的药性之于林泽而言和毒药差不多,不过他自小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为缓解心痛顽疾也试过以毒攻毒之法,一点小毒并不妨事,昏昏沉沉发一阵热也就好了。
                          头上有如火烤,身上却如浸冰水,林泽人昏了过去,牙齿仍自顾自打着哆嗦。
                          山野风大,秋凉入骨。武泽宇望着林泽在树下迷迷糊糊蜷成一团,伸手拽起他的领子,拎麻袋一样提在手中,身法快如鬼魅,几起几落间寻到一个山洞,将人扔了进去,也算个避风的所在。
                          虽说是扔,手底却亦留了暗劲,一百余斤的人掉在地上,竟如被轻轻放下一般,全无声息,不起纤尘,足见手法精妙。
                          武护法负手立在洞口,等着林泽晕够了自己醒过来。过了盏茶光景,听见林泽轻轻唤了自己的名字。
                          他回身走近他,却见人仍未醒,不过是梦中呓语。
                          武泽宇冷冷看了林泽片刻,俯身去探他的鼻息。暖热绵长,确是死不了。
                          他直起身,垂目立在黑暗中,脚边是一个在梦中唤了自己名字的人。
                          林泽在睡梦里翻了个身,额头抵上武泽宇的靴面。垂在身侧的胳膊不安分地动了动,手掌虚虚拢住武泽宇的脚踝,便又安静下来。
                          武泽宇仍是静静立着,看不出心中所思,却也未踢开他。
                          林泽醒来时天仍未亮,眨了眨眼,便发觉自己已换了个所在。
                          山间洞穴,昏天暗地,不见一丝光亮。头上高热已经褪了,原本便不是什么大事。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指尖划过武泽宇的小腿,方察觉对方离得这样近。
                          他抬目仰望,比夜更黑的孤煞的影子。
                          静了半晌,林泽晒然一笑,扯着对方外衫下摆,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与武泽宇几似贴面而立,两手不老实地扶上他的腰。
                          破晓前最深沉的黑暗中,离近了倒也能模糊瞧见对方神情。武泽宇是一贯的不动声色,林泽倒也难得严肃,沉默不语,认认真真地与他对望,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交睫之距,呼吸相闻。林泽慢慢倾身,跨过毫厘罅隙,贴上对方的唇。
                          “你要什么?”武泽宇终于出声,语气平淡,无惊无怒,仿若两人对桌交谈,而非唇齿相依。
                          “我真想要的,你不会给,或不能给。”林泽并未趁武泽宇开口说话时再近一步,只是简简单单地贴着他的唇,低声讲话时,唇瓣轻轻摩挲,冥冥中漫开一缕无法言明的、隐秘而畸形的亲密滋味,“便求一株怀梦草吧。”
                          “求之何用?”
                          “入药。”
                          “可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5-01-03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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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5-01-03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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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忙内的鹿哥 @鹿万2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5-01-03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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