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穿着白色裙子
踩着红色舞鞋
在镜子前跳舞
我踮着脚
镜子里的自己却是站着
她在哭
我却笑出声来
我张开双臂
镜子里的自己却是坐着
她在哭
我却笑得肚子疼
我的脚绕过脖颈
镜子里的自己却是躺着
她在哭
我却笑得脸抽筋
笑着笑着
我倒在地上
和她一样
和镜子里的她一样
我和镜子里的她重合
她在哭我也哭
白色裙子满是血迹
红色舞鞋满是尘埃
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穿着白色裙子
踩着红色舞鞋
在镜子前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