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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戏剧】【原创】江南除霸续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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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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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大部分是以前写的,也在这个贴吧里发表过,细节有所改动,改动的目的是不让情节局限在盐漕两帮和盐漕总督,准备加入清朝初期的白莲教和天地会的事情。关于索拉旺的余孽会在文中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
这帖子出来,原来的帖子便会删了。不然总有人刨坟不太好,多谢各位的喜爱。
图片来自:
clickhappy的百度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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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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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淮秀敬您”程淮秀故意忽略乾隆的话,只是举杯要饮,被男子拦住,“淮秀不好酒,四爷替你喝”
“淮秀当敬”女子倔强地拂开乾隆的手,一饮而尽。“咳,咳”
“淮秀”帮她轻敲着背的乾隆,随后仰头陪饮一杯。酒杯被再次斟满。
“淮秀,不要光喝酒,有事说出来,四爷替你扛”心疼地握住她拿着酒杯的手,将她的杯中酒一饮而尽。
程淮秀看着乾隆,前番旱湖,虽未饮酒却是情比酒醇,未及礼聘,便做连理。今番酒入愁肠,百般辗转,未化情,反成泪。
乾隆看着程淮秀,昔日旱湖,虽是饮茶却能醉有情人,嬉笑怒骂,两情相悦。今朝酒化粉泪,千番煎熬,未见欢,反增忧。
程淮秀强压情绪,“四爷吃菜”拿起筷子给男子夹了些菜放入碗中。
乾隆没有再动筷,只是看着她。“淮秀,论盐帮四爷不是外人,有事不要自己扛”你这样四爷如何安心。“
“四爷多虑了,刚刚这杯酒谢四爷赐匾”程淮秀刚刚一时情急,稳定情绪后才想出搪塞的言语。
“淮秀,“赐”这个字用在你我之间不觉生分吗?”握着她的手,“四爷答应给盐帮体面,给淮秀体面”
“四爷”一如第一次旱湖,抽回手,却没有那一次的娇嗔。乾隆尴尬的保持刚刚的姿势。
他眼中的失落,她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的痛,她感同身受。乾隆悻悻地收回手,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一手擎杯,斟满仰头喝下,再斟满,再饮下。如何醇美的佳酿,入了这个席也都不过是难以解忧的苦酒。顷刻间,两杯酒下肚。旱湖之约她来了,可是自己的心更痛了,难道果然是相见不如思念吗?本以为见了,谈了,会是另番情景。
程淮秀只能看着乾隆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却不知该如何阻止。
少顷,乾隆放下酒杯,满眼迷惘无助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淮秀,四爷来错了吗?”
“四爷,我……”程淮秀看着乾隆满是伤痛的眼神,自己的言语又是何其苍白,如何忍心再伤他。不敢正视他的眼睛,低下头,牙齿咬着下唇,强忍着眼中的忧伤。稍稍整理了下情绪,抬起头,强忍泪水,扯出一丝笑容,说“四爷能来,淮秀感激。”
“淮秀……”乾隆再顾不得其他,紧紧地抓着她手,眼中分明闪着泪光“你告诉四爷,告诉四爷你于四爷无情,旱湖过往早已烟消云散,盐帮掌堂不过是江南一梦”乾隆的眼中写满了哀伤。“淮秀……告诉四爷,若真如此四爷此生不再下江南”
“四爷……”看着他,程淮秀的泪不觉顺着脸颊滑下。如何说不爱,情根早已深埋心底,生根发芽。如何说爱,江南塞隔着的不只千山万水,更有重重规矩,条条枷锁。看着曾经在金銮殿高座龙椅的九五之尊,如今用这般让人心碎的眼神望着自己,又如何能抽出慧剑,斩断情丝。程淮秀眉头紧蹙,轻轻摇着头,哽咽地说道“四爷,不要这样说,淮秀从不曾绝情,只是情非得以。”
程淮秀泪痕阑干的面庞,让乾隆慢慢地从激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淮秀……”看到她被自己抓得发红的手腕,连忙松开手,不禁自责,道“四爷……四爷刚才失礼了。”
程淮秀收回手臂,拂去脸上的泪痕,低垂着眼睑,问道“四爷……何时返京?”不想问,不该问,却又不得不问。
“呵呵,眉头微蹙,恩?急着赶四爷走了?”乾隆展开手中的折扇,轻摇,看起来似乎洒脱些,但在潇洒的动作也无法掩饰住那刻骨铭心的痛。
“我……”程淮秀不知如何回答 “听春喜说四爷很快就会回京。”一时的搪塞却不想再起波澜。话一出口,便后悔不已。
“恩?春喜?你们见过?”乾隆头脑中不停地将因果连线,刚刚缓和的心情又有些烦躁,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合拢了扇子,握着扇子的手不禁稍稍用力。
“恩,见过。”程淮秀只是给出了简单的回答。
“淮秀,四爷只再问你一句,若非他们入堂相劝,你可想过来这旱湖再聚”。乾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写满了等待和哀伤,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前番京城重见,你不辞而别,你可知道四爷的失落,你可懂得四爷的凄凉?”见她虽是眼含泪光,但并为作声。本以为此次相约,能够解开她心里的结,却不曾想时间让它慢慢变成了难逃的劫。乾隆伸手自斟一杯,“既然不是淮秀愿意来的,四爷代春喜她们赔罪,今日叨扰,淮秀能海涵的”仰头饮下杯中酒。乾隆从座上站起身,开门欲出。程淮秀望着乾隆落寞的背影,再也顾不得矜持,这个背影在避情古刹见过,在京城钟塔下见过,不一样地方,看在眼里确是同样的心痛。不由得挽留的话说出了口“四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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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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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旱湖惊魂,刀光剑影,新仇旧恨
生死关头,不离不弃,密道避凶
乾隆刚拉开门,忽然觉得似乎气氛有些不对,不由得便警觉了起来。程淮秀那句声音不高的留人之言虽是听到了,但欣喜之情,却被无意中看到的一道寒光瞬间淹没。今夜天空高悬的虽不是玉盘但光亮也足可以照出人的影子。乾隆扫视了下周围,暗道不妙,虽不知这院中到底有什么凶险,但有不速之客却是个不争的事实。乾隆想到前番来此处似乎并无盐帮守卫,若是真的有人图谋不轨,远水难解近渴,想到此,便想先会会这闯入的不速之客。乾隆认为以淮秀的倔强,刚刚的留人之言若是被忽视,应该不会追出来。所以在程淮秀说出留步二字后,乾隆并未回身,而是踏出去,随手关上了门。但是他不曾想到,人总会因某些事而改变,事总会因为某些人而不同。乾隆这门刚关上片刻,程淮秀便追了出来。还未等乾隆和来人交上手,便听得有人喊道:“就是那个女人,杀了她为索爷报仇”。本来还打着自己算盘的乾隆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虽是现在情形万分凶险,但他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欣喜。
来人的一句话道出了此来的目的和身份,“那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过了我这关”索拉旺的余孽在京城时便曾遇到过,没想到事隔半年,还是未能斩草除根,眸中闪过一丝杀意,应声回到。乾隆手持折扇,迎上来人的刀刃,以一敌二“淮秀这件事让仁义大哥扛”打斗间不忘出言阻止程淮秀出手。
此二人武艺一般,但是招招狠毒,皆是攻取身体要害。乾隆先是以极快的速度,躲过连续劈过来的刀锋,随后手中折扇合拢为剑镗开劈向自己的刀,转身后旋踢避过另一杀手的刀锋,一脚踢在那人头上,饶是乾隆每日练武,不曾有一日懈怠才能掌握如此好的时机。这两位杀手与京城所遇天宝盐栈寻仇之人相比武功高了不少。一招过后,两杀手左右开弓,分工合作,乾隆借着回廊的柱子,两人齐齐出手之时一跃而起,躲过寒光,一手拿折扇,一手抱红柱,一字马双飞踢踢中一人失手的肩膀,逼退二人。两人的刀一人砍向乾隆抱着柱子的手,一人跃起直冲面门。千钧一发之际,乾隆松开抱着朱色漆柱的手,脚蹬了下柱子以便借力,身子斜着弹出,躲过迎面一刀,双脚钩住围栏的镂空处,身体倒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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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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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小心”程淮秀看见寒光直逼乾隆面门,急得出言提醒,并且上前阻止,利剑出鞘。看乾隆倒挂金钩化险为夷,程淮秀心才算稍稍放下。
“淮秀,退下,这事儿仁义大哥接了,你就不要插手,免得我分神”乾隆的出口的话霸气十足。
合攻乾隆的两人分别穿着灰色和蓝色衣衫,蓝衣之人武功稍胜一筹。听到程淮秀的声音,他忽然放弃眼前的目标,将目光移到程淮秀身上,举刀迈步便向程淮秀而去,乾隆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身体瞬间一百八十度大回环,借着两个支点站在围栏外,展开手中折扇,盘旋而出,暂阻蓝衣杀手的脚步。这方灰衣杀手见得乾隆手中已然是没了镗挡之物,便是连番劈砍,一脚踹碎围栏,毁了乾隆的着力点。只在这一瞬间,便见乾隆腰中寒光一闪,软件剑出鞘,攻其不备,一股鲜血喷在朱红柱上,蓝衣杀手坠下二楼。
乾隆在脚上支点被毁的一瞬间,左手抱柱,右手抽出软剑,给予眼前敌人致命一击。
随即软剑从右后方插入,如灵蛇般缠住蓝衣杀手再次落下的刀刃。
【狗皇帝,你今日死期到了】乾隆正为可以马上结束战斗而欣喜时,不料半路杀出了一群程咬金。听声音便知来者不善,而且很可能是造反叛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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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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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声中,骤闻一声断喝,程淮秀听在耳里,脸颊顿时失了血色,手中长剑也差点失了分寸,关心则乱。反倒是乾隆不愧是有帝王之风,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他动作敏捷地从柱子上跃下,收了软剑,闪到程淮秀身前。即使在如此紧急的时刻,乾隆还不忘调侃身后的程淮秀“安心做四爷背后的女人”。一句玩笑话总算是让程淮秀的紧张情绪稍稍放松了些,她想起那次与乾隆并肩站在桥上,想起他借着桥,说给自己的听得话,紧急的时候要有一份悠闲,悠闲的时候要有一份紧急。紧急让人惕厉、振作,而悠闲让人聪明、开朗。程淮秀深吸了两口气,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不正经”手中长剑握得更紧。此时情景是乾隆和程淮秀两人面对眼前十个白莲教教徒还有一个杀手。“淮秀,跟着我往后退,退到狭窄些的地方”乾隆稍侧头叮嘱身后的女人。两人一步步慢慢远离了那曾经喝酒打斗的石桌,退到了普通的直道回廊处。“淮秀,这宅院可有什么秘道之类的地方?”饶是乾隆想得远,想得周全。程淮秀想了想回到“密道?好像是有,开关在楼下的一处墙壁”。对面之人见二人有说有笑,不禁嘲讽道“狗皇帝,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泡妞,还真是风流,一会儿爷就送你去做风流鬼,带着你身后的漂亮女人一起去死吧!”。话音刚落,便有两柄钢刀劈了过来,乾隆和程淮秀,双剑上下翻飞,虽是初次合作,但是却是默契十足。忽然乾隆脚下轻移,原来是两人共同迎战,现在变成乾隆独自挑起大梁。于地理优势,即使对方有十多人,但能够上前拉得开架势的也就两人而已,而且以目前局势看,有援兵的可能性不大,从以上两点出发,乾隆觉得还是一人保持实力的比较好。乾隆的抡劈剑贴近身体左,右两侧,手腕剑花,寒光化盾,在空隙处快如闪电,平剑刺出,攻其不备,剑尖一抹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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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寺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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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便听见石门偶尔会传来轻微的击打之声,想来是外面的白莲教徒在想办法打开石门。如此近距离,传过来的声音却是如此细微,可见此石门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淮秀,这里的秘道通至何处?”乾隆将手中剑鞘还与程淮秀,问道。
“四爷,这边请,淮秀听先父说,此密道始建于康熙年间,江南帮派互斗时曾经用于避难,后来到雍正年间曾经整修过一次,淮秀也是很久前和先父走过一次。此密道通至天平山的后山,中间还有一道机关门。”程淮秀边在前面带路,边向乾隆介绍这密道的由来。
“那乾隆年间可曾用过?”乾隆跟在后面略带戏谑发问。
“这不就用上了”闻听乾隆问话,程淮秀一愣,随即机智回道。乾隆闻听程淮秀的回答爽朗一笑“倒是实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乾隆和程淮秀这里算是有惊无险,密道内不慌不急。这石门外的白莲教徒可是气急败坏,捶胸顿足,几个人轮番用脚用刀拿那是门出气。
“他妈的,到嘴的肥肉就这么丢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其中一个人恨恨地说道。
“都怪那两个废物,告诉他们杀乾隆,非要盯着那个娘们,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那狗皇帝一旦得救,必然会反扑。”另一个人接着说道。
“乾隆那狗皇帝命还真大,这样都让他跑了”众人对于此次的意外纷纷表达心中愤懑。
“他们俩肯定跑不远,我们分头去找,说不定就能堵到他们”一人忽然提议。
“对对,我就不信那狗皇帝能长翅膀飞了”众人继续七嘴八舌。
这次来江南的十人是白莲教总教下派建立分舵的骨干,其中为首之人原名叫岳清,四川人士,但加入白莲教后便改名为岳忠明,是个落地秀才,心思缜密,而且武功不弱。两次计谋皆是有他谋划,虽然都是无功而返,也足见此人绝非小角色。
“都不要再这放马后炮了,此地虽是偏僻,便于行事,但我们对此地地形不熟悉,而且现在已经夜深了,若是分散寻找很容易出现差池,若是集中寻找功效甚微,不如早做打算,想想如何应对乾隆的反扑吧。”岳忠明很清楚,刚刚虽然未曾表明身份,但是这样大的目标,这么明显的企图而且还有那两个杀手做线索,暴露身份不过是早晚的事。如今最紧要的事便是躲避即将到来的清兵搜捕,保存实力。“我们回去吧,今晚就离开苏州。”其余人听完岳忠明的分析,也不再叫嚷,跟在其后离开了旱湖。
且说另一边,程淮秀与乾隆行走在不算平坦的密道中,大概半柱香的时间,眼前又现一道石门。旁边是简单的九宫格,乾隆看着如此技巧的机关,本想一展身手。“淮秀,这个四爷懂”乾隆跃跃欲试,走至淮秀身侧,要破解九宫格的机关。
程淮秀轻轻摇头,嘴角春风拂过,伸手阻拦“四爷,这个你不懂”。
“四爷怎么会不懂?”乾隆不服气地问道。
只见程淮秀,一掌排向最右侧的方格,门应声打开。
“就这样?”乾隆呆呆地看着程淮秀的动作,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四爷该走了,淮秀不是说了四爷不懂,盐帮都是粗人,那里需要弄那么机巧的机关”程淮秀看着乾隆的样子不禁偷笑。
乾隆一副挫败的样子,跟着程淮秀身后穿过了机关门。程淮秀再次锁死机关门,带着乾隆继续前行。大概有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眼前又是一座石门,看不出任何机关。程淮秀转动左侧墙上凹凸不平的墙面上一颗普通的石头,石门缓缓打开,眼前豁然开朗。
说话间便听见石门偶尔会传来轻微的击打之声,想来是外面的白莲教徒在想办法打开石门。如此近距离,传过来的声音却是如此细微,可见此石门果然不是一般的厚。
“淮秀,这里的秘道通至何处?”乾隆将手中剑鞘还与程淮秀,问道。
“四爷,这边请,淮秀听先父说,此密道始建于康熙年间,江南帮派互斗时曾经用于避难,后来到雍正年间曾经整修过一次,淮秀也是很久前和先父走过一次。此密道通至天平山的后山,中间还有一道机关门。”程淮秀边在前面带路,边向乾隆介绍这密道的由来。
“那乾隆年间可曾用过?”乾隆跟在后面略带戏谑发问。
“这不就用上了”闻听乾隆问话,程淮秀一愣,随即机智回道。乾隆闻听程淮秀的回答爽朗一笑“倒是实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乾隆和程淮秀这里算是有惊无险,密道内不慌不急。这石门外的白莲教徒可是气急败坏,捶胸顿足,几个人轮番用脚用刀拿那是门出气。
“他妈的,到嘴的肥肉就这么丢了,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其中一个人恨恨地说道。
“都怪那两个废物,告诉他们杀乾隆,非要盯着那个娘们,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那狗皇帝一旦得救,必然会反扑。”另一个人接着说道。
“乾隆那狗皇帝命还真大,这样都让他跑了”众人对于此次的意外纷纷表达心中愤懑。
“他们俩肯定跑不远,我们分头去找,说不定就能堵到他们”一人忽然提议。
“对对,我就不信那狗皇帝能长翅膀飞了”众人继续七嘴八舌。
这次来江南的十人是白莲教总教下派建立分舵的骨干,其中为首之人原名叫岳清,四川人士,但加入白莲教后便改名为岳忠明,是个落地秀才,心思缜密,而且武功不弱。两次计谋皆是有他谋划,虽然都是无功而返,也足见此人绝非小角色。
“都不要再这放马后炮了,此地虽是偏僻,便于行事,但我们对此地地形不熟悉,而且现在已经夜深了,若是分散寻找很容易出现差池,若是集中寻找功效甚微,不如早做打算,想想如何应对乾隆的反扑吧。”岳忠明很清楚,刚刚虽然未曾表明身份,但是这样大的目标,这么明显的企图而且还有那两个杀手做线索,暴露身份不过是早晚的事。如今最紧要的事便是躲避即将到来的清兵搜捕,保存实力。“我们回去吧,今晚就离开苏州。”其余人听完岳忠明的分析,也不再叫嚷,跟在其后离开了旱湖。
且说另一边,程淮秀与乾隆行走在不算平坦的密道中,大概半柱香的时间,眼前又现一道石门。旁边是简单的九宫格,乾隆看着如此技巧的机关,本想一展身手。“淮秀,这个四爷懂”乾隆跃跃欲试,走至淮秀身侧,要破解九宫格的机关。
程淮秀轻轻摇头,嘴角春风拂过,伸手阻拦“四爷,这个你不懂”。
“四爷怎么会不懂?”乾隆不服气地问道。
只见程淮秀,一掌排向最右侧的方格,门应声打开。
“就这样?”乾隆呆呆地看着程淮秀的动作,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四爷该走了,淮秀不是说了四爷不懂,盐帮都是粗人,那里需要弄那么机巧的机关”程淮秀看着乾隆的样子不禁偷笑。
乾隆一副挫败的样子,跟着程淮秀身后穿过了机关门。程淮秀再次锁死机关门,带着乾隆继续前行。大概有走了一炷香的功夫,眼前又是一座石门,看不出任何机关。程淮秀转动左侧墙上凹凸不平的墙面上一颗普通的石头,石门缓缓打开,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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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入督府,顺藤摸瓜,内松外紧
盐帮遭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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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夜入督府,顺藤摸瓜,内松外紧
盐帮遭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自从程淮秀接手盐帮之后,处世皆以和为贵,这密道便疏于打理。石门打开只是,门外是用藤蔓织成的网,透过缝隙,月光洒在身上,还有徐徐清风袭来说不出的惬意。
“竹引牵牛花满街。疏篱茅舍月光筛。琉璃盏内茅柴酒,白玉盘中簇豆梅。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笑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乾隆在看到眼前之景不由得又是顺嘴胡说。
程淮秀砍向那交织的藤蔓剑被乾隆握住,开口道“淮秀难得的景色,剑下留情”。被乾隆弄得不知所措程淮秀,不禁轻笑,回到“四爷您是雅人,淮秀是粗人,淮秀可没看出这景色哪里美,倒是只看到这拦路的荆棘。四爷的悠闲真是无处不在”。
听了程淮秀的话,乾隆自觉理亏,拿起手中的剑,走在前面,劈开荆棘。两人放目远眺,目之所及只有一两点零星灯火,还好有天上的朗月繁星照耀前路。
程淮秀快走几步,走到乾隆前面带路“四爷小心些,山道崎岖,夜路难行”。
乾隆不以为意,回到“难得淮秀作伴同行,再难行的路四爷也觉得是坦途”。
“四爷,你就没一句正经的,一会儿迷路了,我看你还悠闲得起来,这山里可是时常有猛兽出没”程淮秀对于这个插科打诨的人实在是无奈,出言提醒。
“有猛兽?真的?”乾隆听到猛兽二字不但不担忧还显得异常兴奋。清朝皇帝可是每年都会进行秋围的,除了猎取些小的走兽,有时候野猪和熊也是会碰到的。
两人边走边聊,乾隆一路上看什么都是风景,好不自在,而程淮秀则是小心谨慎地在前面带路。沿着小路七拐八拐地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隐隐约约似乎前面拐弯处有草棚。
乾隆看到有人家时,快走两步将程淮秀挡在身后。“四爷,这是盐帮兄弟的家,不用紧张。这个房子的人就是为了这密道而设的,放心”听完程淮秀的解释乾隆才让程淮秀上前叫门,但手中的软剑却是握得紧紧的。
“盐叔”淮秀的轻唤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响亮,不多时,见房中灯盏亮了,走出一五十多岁的老者。
“你是哪位?鄙人不姓阎”男子声音中写满了沧桑,灯盏中的火光并不亮,看不清面貌。
“夙沙初作,煮海为盐,此盐非彼阎”程淮秀从容回到。
听闻此言,老者再问道“可有信物?”
程淮秀从怀中拿出一块类似玉佩的物件,递给老者。
“程帮主快请进,恕老朽眼拙”男子接到物件,在灯下仔细观看后,连忙让人进门。程淮秀带着乾隆进了房门。
“阎卤见过帮主”老者抱拳致意。
“阎叔不必多礼,您是家父的兄弟,淮秀今番遭难,从密道而出,深夜到访,打扰了”程淮秀抱拳还礼。
“帮主言重了,属下就是因为密道才会守在此处,能为帮主尽妙帛之力,荣幸,稍等片刻,我去烧些茶水”老者说完话转身去烧水。
“盐卤?淮秀这位老者名讳的卤,不会就是那西方盐地之卤吧?”乾隆好奇地问道。
“正是”淮秀回到得干脆。“四爷这是又要悠闲了?研究起人家的名讳了?”
“四爷就是随便问问,这盐字在说文解字中有讲,天生为卤,人生为盐。你们这盐帮的人到底是有多稀罕盐?”乾隆对于这位老者的名讳不禁感慨。
“人家姓的阎,说文解字为里中门”淮秀对于乾隆的这种好奇,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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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草庐这边,程淮秀饮了乾隆的赔罪茶之后,开口问道:“四爷可知这伙人的来历?”
乾隆听到程淮秀的问话轻轻摇了摇头“不清楚,但是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像是四川过来的。不过要想知道来头也不难,那两个索拉旺的爪牙便是最好的线索。上次京城淮秀遇到寻仇之人,四爷就已经严令江南巡抚和盐漕总督极力捉拿余孽,他们应该有所掌握。只是今日之事,让淮秀受惊了,四爷失职。”乾隆搂着程淮秀的臂弯又紧了紧。
“四爷说的哪里话,何来失职一说,是淮秀大意了,倒是没想到他们会跟着来,若不是四爷机智,差点就……”程淮秀语气中满是自责,她真的不敢想象,若是今夜未曾逃脱,会是怎样的结局。
乾隆见程淮秀又开始自责,便开始胡邹起来“四爷找人算过,说是今年注定有一劫,还说是血光之灾,不过说遇到有缘人可以破解,淮秀我们是有缘人”
“四爷你又开始编瞎话了”程淮秀心中虽是感激,嘴上却不饶人。
“淮秀,难道我们不是有缘人吗?夜宿小狼沟,若是无缘,怎么就那么巧赶上你劫贪官?若是无缘,四爷上次被那个师爷坑,怎么就那么巧被你所救?”乾隆继续强词夺理。
“淮秀说不过四爷,四爷三寸不烂,口吐莲花”淮秀笑了笑,轻轻摇头回道。
“可不能打哈哈啊,四爷是认真的”乾隆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看着程淮秀。程淮秀眼中偶尔的倦意没有逃过乾隆的眼睛。“淮秀累了就迷瞪会儿,放心有四爷” 草庐中陈设很是简单,只有一床一桌和四把椅子。
“眯瞪?四爷这词哪里学的?”听到乾隆的话淮秀不由得笑出声。
乾隆松开了搂着程淮秀的手臂,边摆椅子边说:“入乡随俗,上次下江南,来苏州去混堂子,被人当了土包子学的”乾隆坐到靠边上的一把椅子,转而看向程淮秀,手拍着身侧椅子“坐下,靠着四爷休息会,这救兵没有一两个时辰是到不了的。”乾隆见程淮秀并未应承。戏谑出言“要是不睡,四爷给你撒点子可好?”
闻听四爷此言,程淮秀坐到乾隆身边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四爷,恨君不似江楼月,
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乾隆听着程淮秀在身侧的低语,淡淡一笑,这笑中满是苦涩。“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乾隆和程淮秀两人难得抛开了枷锁,互诉衷肠。程淮秀就这样靠着乾隆的肩膀入了梦。乾隆只是痴痴地看着身侧人的睡颜,自言自语“自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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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坐,喝茶”程淮秀将乾隆让到上座,并奉上香茶。
乾隆坐在接过香茶,眉头微蹙。保住偷偷瞄了一眼,看到乾隆此时的神色,心中暗暗为春喜和贾六祷告。
“四爷,陀老说,寻凶徒,漕帮要效力,不知可妥?”淮秀转移话题谈正事。
“江陀?嗯,漕运他的地盘,他出面能更顺利些”乾隆听到淮秀提到漕帮要帮忙找人的是,想了想回到。
“江陀还有一话让淮秀转告,那船可能是小鱼儿家的”淮秀将陀老嘱托之事说了出来。
“小鱼儿?”乾隆思索片刻,转头对身边的保住说“你去跑一趟盐漕总督府,告诉沈离,若是找到人,以礼相待,你就留在那里等消息,一旦有消息,或者找到人了,第一时间来盐帮”
程淮秀看着乾隆,听着他的交代,轻轻点头,很是赞同他的做法。乾隆对一个只是渡他过河的小丫头都能如此有情义,更不用说对盐帮,或许终究是自己走不出曾经画的那个圈,挣脱不了誓言的囚禁。
“淮秀,你派人去趟漕帮,四爷要当面道个谢,还有告诉他盐漕一家,仁义大哥既是盐的也是漕的”乾隆想了想江陀的主动请缨,对程淮秀说到。
刚刚被训斥的贾六和保住躲在门外,不敢走得太远,又不敢靠得太近。两人小声地交流着。
“贾六,皇上这回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还没见过万岁爷发这么大火”春喜抱膝蜷缩在回廊的长凳上,下巴放在膝盖上,撅着嘴皱着眉,带着哭腔说道。
贾六爷比春喜好不到哪里去,抱着头坐在长椅上,说道“哎,都怪我这张嘴”顺手掌了下嘴“你说关键时候怎么就竟出错呢?你还好些,我这次是肯定惨了,万岁爷这火儿八成是冲着我发的”
贾六和春喜听到匆匆的脚步声,闻声望去看着到保住出了大堂,走出门。两人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唉”
“四爷,旱湖的那两个贼人的尸首,我让人搭回来了”淮秀忽然想起旱湖之事回到。
“嗯,可惜了那个宅子,就让这帮人这么糟蹋了,也多亏了老帮主英明,留了那么个秘道,救了我们一命。淮秀你说这是不是缘分?他老人家是赞成我们在一起的”乾隆看程淮秀的误会已解,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又开始了悠闲 。
“四爷,这么多兄弟,你……说正经的”程淮秀略带娇羞的嗔怒,看起来别有韵味儿。
不多时江陀闻讯而来“漕帮帮主到”随着一声通报,江陀迈入盐帮大堂。乾隆特意让人传的话,江陀又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守礼,什么时候不该矫情。
“淮秀,四爷,老头子我来晚了”江陀抱拳向程淮秀和乾隆致意。
“陀老客气,本不想搅扰”乾隆起身回到。
“陀老请坐,看茶”程淮秀将人让到座位。
“漕帮分内之事,何来搅扰,理应效劳,只是不知如何帮?”江陀看着乾隆恭敬地问道。
“官家出头,漕帮兄弟帮把手,漕运走的路船上的人熟,可好?”乾隆回了江陀的请示。
“四爷吩咐,鞍前马后,誓死效忠”江陀不愧是老江湖,回的话有两层意思于公于私都做了交代。
“感激不尽”乾隆抱拳回到。
“长纤,命令码头等候的兄弟,下河捞鱼,若官军已成事,护航,若遇险阻,帮把手”江陀如此吩咐。
“是,爷”长纤应了声,便转身离开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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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今天累了,早睡,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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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把旗帜都拔了,不能打草惊蛇”长纤在看清那艘船的大致轮廓时立刻让人拔了旗帜。船继续以极快地速度追赶着那元处越来越清晰的轮廓。
岳忠明坐在船尾,边听着小鱼儿的开解,边向船尾的方向看,忽然看到那慢慢清晰的两个黑点。“追捕的船这么快就到了?”岳忠明如此暗暗想着“不能,我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然后又如是的自我安慰。
“小鱼儿,这运河上平时船多吗?”然后随手指了指那远处的跟上来的船问道“那船看起很好像跑得很快”岳忠明想从善良的小鱼儿那里套话。
“你知道我的名字?”小鱼儿对于岳忠明在她未曾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能喊出名字甚是惊喜。忽然想到了岳忠明刚才问的问题,意识到失态了。故意离岳忠明远了些,看了一眼后面那两个艘轮廓还不太清晰的船只“这运河沟通南北,跑船的自然不少。可能是我们这船慢,所以公子觉得那船快吧” 这么远的距离小鱼儿也看不出那是什么样的船,船上有着什么人。
盐帮大堂,程淮秀,江陀和乾隆端坐堂上,等着各方信息的回报。江陀现在有些后悔没有跟长纤一起出门,他在这坐着,明显是耽误了乾隆的好事。可是此时再告辞,没有缘由,更是失礼,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坐着,琢磨挑起个话茬缓和下这尴尬的气氛。
“陀老,这新来的盐漕总督沈离,可还算是个好官?”乾隆也同样觉得冷了场,开口问江陀。
“托四爷的福,对漕帮很是照应,而且清正廉明,恪尽职守”江陀连忙起身抱拳回到。
“陀老坐,你既然称我四爷,这里又是盐帮大堂,这礼就免了”乾隆伸手示意江陀坐下回话。
“淮秀?”乾隆转身问身侧的程淮秀。虽然盐漕一家,但是江陀也不敢托大,擅自为盐帮代言,而且也在制造机会让程淮秀和乾隆多交流,固有乾隆这一问。
“嗯,正如陀老所说,少了孝敬,对盐漕之事多有帮扶。”程淮秀微微点头,回道。
“那个红袖招整天把店大欺客奴大欺主挂在嘴边的古香云可是有了下落?”乾隆接着问道。古香云自从索拉旺被擒之后,便是音讯全无。
“没有,但是帮里的兄弟都在找,该她偿的债她是逃不掉的”言语间,程淮秀的眼中多了一抹恨意。
“淮秀,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古香云没了索拉旺就是一个普通女人,掀不起大浪”乾隆安慰道。
现在说说这古香云的境遇。自从得知索拉旺被擒后,她便只身一人带了细软逃出城去。因为水路是漕帮掌控,这么多年她也自知和漕帮的梁子结的不小,所以选择从陆路走。古香云出了城走出很远才敢从一个小店中买了一匹马。一人一马,却不知路在何方。官道不敢走,只能走小路,一路走走问问。一日行至偏僻处路遇劫匪,身上银两被抢。虽然她巧舌如簧,但也难以逃脱这该有的报应。主动奉上钱银,以求保命,但还是免不了遭人侮辱,暴尸荒野的下场。她或许会后悔当初还不如殉了索拉旺,至少下面相见也有个贴心的人。
“启禀帮主,‘邻水人家’发现可疑人物”盐帮兄弟如堂来报。
“可探清是何人?一共几个?”程淮秀听到禀报,接着问道。】
“一共三个,听兄弟们说,有一个看长相挺像曾经来盐帮捣乱的那个莽汉”报信人回到。
“好,你速回,让兄弟们好好看着,不能让人溜了,我随后就到”程淮秀干净利索地吩咐着。
“淮秀,这事不能撇下我老头子”江陀接话说。说完站起身走出堂,对着外面漕帮的兄弟说“回趟堂里,让何腾带着人去邻水人家等着,不可擅自行动”。
“淮秀,这事四爷接,你不要去了”乾隆只是想想前番凶险就不寒而栗。
“仁义大哥,你若是还当我是盐帮帮主,这事我去定了。”程淮秀故意换了称呼,意在告诉乾隆,你若是跟我摆皇帝的架子,我就不去。你若是以帮中人自居,程淮秀就是帮主。
“淮秀,你……”听出了程淮秀的弦外之音,乾隆笑了笑“好,听帮主的”
“邻水人家?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地方?”乾隆忽然想起他们刚才提到的地方,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里,四爷不但去过,还砸过呢”淮秀故意不直言相告,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去过?还砸过?你说的是红袖招?”乾隆立刻想到了程淮秀话中的地方。这江南打过架的地方倒是不少,但砸过的也就是那么一个店。
“对,就是红袖招。不过现在盐漕总督将这个地方给了盐漕作为多年盘剥的补偿。两帮兄弟的家眷在这店里经营,为过路的商客做口热饭吃。”程淮秀继续说着。
“邻水人家,妙妙,应景,还有宾客如归的感觉”乾隆不禁开口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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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该走了”程淮秀摇着头对乾隆说。明明是一国至尊,真不知道他怎么总是那么多的悠闲。“辰坤你留守帮中”转头吩咐赵辰坤坐镇盐帮。
乾隆起身识趣地跟在程淮秀身后,免得这个女人又用所谓的身份尊卑难为自己。
门外的春喜和贾六听到程淮秀的话,赶忙走到门前,恭候乾隆的大驾。“四爷,我们知道错了”春喜开口说道。
“四爷,您不会是这么小的度量吧?也不是什么大错,就不要为难他们俩了。你看春喜的眼睛哭得通红”程淮秀看到门口的贾六和春喜,转头为二人求情道。
乾隆看了看整天叽叽喳喳跟在自己身边的丫头,如今哪还有半分活力,眼看着这眼泪又要掉下来了。贾六也是耷拉个脑袋,不敢抬头。若不是乾隆本就不打算在怪罪二人,程淮秀的激将法也是白用。“好了,你们这样成何体统。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春喜和贾六你们俩去盐漕总督府找徐茂,让他去邻水人家布外围,记住不许弄出动静来”
“是,四爷”一听到乾隆吩咐二人去办事,两人立刻来了精神。一路小跑便出了盐帮大堂的门。程淮秀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转头看了乾隆一眼,轻轻摇头,未说一句话,便往外走。
“哎……”乾隆看着程淮秀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问。出口也只是一个字,没有下文。
邻水人家后门,程淮秀、乾隆和江陀商议如何擒住那三人而不大动干戈。
“他们三人在哪?”程淮秀走到一边问一直守候在酒楼的盐帮兄弟。
“二楼雅间”两人稍稍走出来些,用手指了指那个开着的窗户。
程淮秀顺着手指望去,那是临街的一扇窗户,这动作不能太大。
“淮秀,让盐帮的兄弟悄悄将酒楼内的客人尽量疏散出来,然后咱们自己的兄弟继续喝酒吃菜”四爷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酒楼对程淮秀说。
“四爷想得周全,只是怕这动作频繁引起楼上人的注意,他们选的房间邻街,能看清街道的动向,若是动作大了,怕他们提前动手”程淮秀说出心中的忧虑。
“给他们下点蒙汗药”何腾忽然插话。
“不行,这种下作的手法有违江湖规矩,传出去会被其他帮派笑话”何腾的话立刻被程淮秀给否定了。
“何腾你去那边呆着,别添乱”江陀听到何腾的话也有些尴尬,出言将何腾支走。
“嗯?这主意不错,不过确实有损江南两大帮派威望。那这件事就由官府出面吧,盐漕两帮负责外围警戒,这丑角留给徐茂”乾隆听完何腾的话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后开口道。
“四爷……”程淮秀没想到乾隆会同意何腾那种不入流的手法,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淮秀放心,官府背个这种名声不怕,我只是怕万一打斗起来伤了无辜百姓就罪过大了。而且未必用得上,人家的酒菜要是上全了,这招自是不能用”乾隆和程淮秀解释着。
“你让盐帮兄弟还是按照原计划疏散客人。先疏散楼下的,不能急,慢慢来,要有进有出,继续热热闹闹的。那几个人的功夫我见识过,不算高手。等楼下的客人疏散完毕,二楼不临街那边的房间,先让小二进去通知,然后从窗户把人送出来。另外找几个攀爬高手,上到二楼那露台埋伏好。”乾隆如是吩咐。
“皇……四爷”徐茂是连跑带颠儿地跑到乾隆跟前,刚说出一个字,愣让乾隆杀人的眼神给逼了回去,不得不识趣地换个称呼。
“你让人去药铺弄点无色无味能让人乏力的药”乾隆对徐茂吩咐道。
“蒙汗药……”徐茂心中想到这三个字,但是没敢说出来。转身便吩咐带来的人去办差。
“淮秀,在场的武功占三甲的都是谁?”乾隆的意思很明显,选三个人,进包房擒贼。
“四爷,这事漕帮不能拖后,老头子我骨骼硬朗,虽是不再年轻,但这功夫可是不比年轻人差。”江陀抢着说道。江陀的功夫先前在盐漕议事早索拉旺叛逆时已经有所展示,同样被官军围困,辰坤受伤,程淮秀出手相救。而江陀赤手空拳,官军却无法近身。
“也好,陀老没和这些人照过面,那就算您一个”乾隆想了想回到。
“哈哈,多谢四爷看得起”江陀抱拳回到。
乾隆一句生面孔好,让程淮秀着实恼火,这是明摆着不想让自己去,不满地看着乾隆。
乾隆看着程淮秀这眼神,便明白他心里所想,本来自己想亲自上阵的计划也只能作罢。“徐茂找两个年轻的军中高手和江陀一起进那个雅间,记住出手要出其不意,尽快制服。”徐茂在心中合计“咦,刚才不是还让去买蒙汗药吗?这怎么又要硬上了啊”心中虽是有疑问,可哪敢问,只是领命去办事。
听到乾隆自己也不冲锋陷阵,程淮秀这心情才算是好些。
“淮秀,我们在门口守着,免得里面的打斗一时走了神,伤了还未来得及撤离的客人”乾隆看着程淮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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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今晚休息,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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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楼主出去陪省里人下去检查,才到家,太累了,不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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