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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灭文法】适合京津的N个梗和属性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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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脑洞无限大的度娘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10-23 22:17回复
    大型现代都市家庭伦理总裁剧梗
    简称韩剧梗 历史映射有
    他哥要结婚了,新娘当然不是他。
    然而让他耿耿于怀的是,伴郎居然也不是他。于是他抱着一肚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郁结、拉上平日里几个不远不近的狐朋狗友,在婚礼前那个晚上喝得酩酊大醉。
    “我家啊,以前好像是个很了不起的世家。”他神情有点飘忽,手里攥着白玉色的酒盅反复摩挲,嘴上倒是喋喋不休地唠起天来。
    “不过我没那个福分。我还在那嗦了糖的时候家道就没落了,惹上了好几个仇家。当时我也就刚记事吧,家里特别乱,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父亲拉着我的手、义正严辞的跟我说「你要保护好你哥」。”
    说到这他情绪变得激动了起来,他急躁的砸了一下杯子,一时琼浆飞溅、酒香四溢。
    “我真的特别搞不懂,凭什么啊!明明是我行幺,为什么偏偏是我保护我哥啊!父亲他为什么不多看看我呢?”
    他顿了顿,继而平复到之前那种娓娓道来地语气上,勾勾嘴角,无奈地笑了起来。
    “嘛、抱怨是抱怨,后来我也发现老哥他确实比我强多了,他虽然性格不怎么样、生活能力也很有问题,但依然出色得让人睁不开眼。”
    “我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太小,用眼过度,被他闪瞎了,之后再看别人、任何人,就比如你们几个,都是黑漆漆的一坨。”
    这段话引来一阵哄笑,但他依旧毫不在意地继续讲下去。
    “之后我就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帮他堵枪眼这种事也不是没干过。不过你们也知道的,父亲都没摆平的事凭我们两个小鬼头又能怎么样呢?我到底是被仇家绑架,被迫流亡海外了。我怎么样无所谓了,只要老哥没事就行,我当时真是那么想的。”
    他边说边给自己再度蓄满了一壶白酒。
    “不过没想到我命大,还能活着回来。大概是看我一个人在外打拼还能混出个人样,我回国后连家门还没摸着,就被长辈们转手过继给别的亲戚了。”
    “寄人篱下的感觉真不舒服。以前在国外我还能骗自己,可那阵我真不知道怎么从别人家孩子的角度去看老哥,所以无论我过的好与不好,我都避着他。”
    他语速越来越慢,似乎从酒精的幻象里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再后来,我好不容易「回家」了。”
    他一口闷下了几乎半壶的酒,接着酒劲呛出了几点眼泪。
    “我哥,”
    “京他,”
    那些水渍最后还没能落地就被蒸发干了。
    “却不认我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10-2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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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一句话毁掉上面的气氛
      -
      一直觉得京津这对CP有戏而始终对其彻夜追踪的湾小姐顿时冲进门来,揪住津的领子就往外拽。
      “你个白痴,这样不是他弟弟的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抢婚了啊啊啊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10-23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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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梗是一个小中篇 下一更完结
        其实楼主觉得这个脑洞写大长篇,或者稍微开大一点,分个红蓝阵营,写超长篇都没有问题(。
        不过为了开出更多的脑洞露珠就不写了
        实际上我更我想看你们写这个OxQ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4-10-28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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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之后的日子里津就经常到他家“叨扰”了。津的理论是做一个人的饭和做两个人的饭没区别,便承包了京早晚的两顿伙食。京也就没事帮着津写些绵里藏针的文章,偶尔两人探讨到夜深,津就直接留宿在这了。甚至后来在京的安排下还短暂的小住过一阵——实际上就是去隔壁楼取床被子,放在这里。
          也许是因为新闻报纸具有的社会效应,组织里居然默认了「津」的职位由王燕津,这个游离于党员外的普通群众,顶替的事实。
          对于毫不知情就被卷进了革命最前线的津,京也不是没有一点愧疚,他尽力完成更多的情报任务,除了让津帮忙收信,其他的任何消息京都瞒着他,哪怕有个风吹草动,都要立即让津避嫌。
          这种表面上平淡而温馨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在某个神经松懈的瞬间,京这么想过。
          然而这种如履薄冰的日子还是被另一位当事人戳破了。
          这天京回家后罕见的发现他那热心的邻居并没有准时给他提供晚餐。
          自己一定是被惯坏了。京揉揉头发,继而去厨房准备给自己嗷嗷待哺的肚子随便做点什么。
          待他吃完饭、刷了锅、洗了碗,想着给自己放个假,提前见周公的时候,他那位迟迟未见的邻居找上门了。
          京刚才拉开房门,津就带着一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表情大步流星地直接闯进了客厅。津踱步到了茶几前,继而立定,手一插,腰板一挺,玩味地盯着京,好像就要兴师问罪。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京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态避重就轻的开了口。哪想此话一出,津居然嗤笑出声,他瞬时把一个信封拍在桌上,信面上工工整整、赫然写着「王燕京」三个大字。
          “您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津贝齿微抬,道出的话语直刺京的要害。
          “赵、华、京、先、生?”
          京顿时白了脸。
          组织里的情报从来是不记名的,尽管要经多方转手,但这通信两边是谁,两方都是心知肚明的。再者,万一出个差池,这含糊的书面文章也算是死无对证,在敌人顺藤摸瓜之前,他们能有大把的时间后撤。
          津偶尔代领的便是这一种。
          不过这张坏了事的信件并不是组织来的,它是掉在地上也无所谓,但绝对不能让他现在的邻居看见的那种——一张京用虚假身份潜入时得来的请帖。
          为了潜伏在这个日伪军官的身边,京着实费了不少心思,谨小慎微、步步为营;然而在起新假名这件事上,京不知怎的,脑子一热就套用了津的名字。
          在京思忖着如何开口前,津戏谑的话便先到了。
          “咱名字拗口,以前把我名字写成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在这先给您道个歉,信我拆了,还真不是给我的,我还以为送信的给错了呢。”津不怒反笑,这些话他好像酝酿很久了,“想不到我还有您这么个家属,您什么时候过继来的我咋不知道叻?”
          “我也不是什么达官权贵,就是一市井小民,您犯得着匡我么?”
          津叹了口气,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京,最后说道。
          不知为何,这弄得京特别不是滋味。
          “以前我在北平的时候一个人闯荡,没个亲人、工作忙朋友也少。日本人来了以后我为了生计也惹上了仇家,这回定居天津,也算是希望能有个新生活。”
          “为了和过去作别我便改了名字。现在我无依无靠,本想着继续过我无味的日子,谁知遇见了你这么个知己,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可能是你给了我亲人般的感觉吧,换名字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你了。恕我草率,没征求你的意见,改了名讳后也没敢和你说。”
          京目光炯炯,看似诚恳地解释道,这番话里到底几分真假,他自己也说不清。
          “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亲人就好了。”
          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那边的津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情牌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接上话,与先前的伶牙俐齿判若两人。
          果然,这种示弱起效了。
          津最终还是应下了。
          “那个、那你以后就是我哥了,”津的目光游移,始终不敢和京对视,“你、你那啥、晚饭肯定瞎对付的吧,我给你弄个夜宵来。”
          津说完便一溜烟地去了厨房。等津一走,京就把自己摔进了沙发。
          刚才实在太危险,该说津太率真么,这种骗小孩的过家家把戏居然真的管用了。
          既然被看见了请柬,那么关于这次宴会的任务就必须加紧才行。
          京注视着通向厨房的门,少年方才亮起的眸子和微红的脸颊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伤敌一千、损己八百,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京这回算是连自己都赔进去了。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
          作茧自缚。
          ——————
          也许是这出情报泄露的插曲,京这次的任务简直是心不在焉,当收到任务从侦查升级到刺杀的决策后,京居然连个缜密的计划都没想,直接提枪就上了。
          结果可想而知。
          他负伤了。子弹擦过右手大臂,自下而上、从偏向颈子的方向穿了过去,留下了一道深且细长的口子。
          时值早春,天刚入夜。伪军和大财阀的堂会方结束,街上车水马龙。枪声骤然响过,人潮惊慌失措,追出来的伪军刚开始还能锁定目标,然而随着场面的混乱,伪军犹如无头苍蝇,非但没能找到袭击者的影子,反到伤到许多无辜的平民。
          可惜付出如此代价,京却只杀了一个副官。
          是自己大意了。
          不过真亏他们见鬼的枪法能碰着死耗子。
          京狂奔回家,来不及多想,便体力不支地躺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他出了一身汗,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奔跑,他用来把自己装扮得人模狗样的西服此刻湿答答地贴在他的身上,像是把他浸在了冰水里。
          京努力撑起身子,抬起快要失去知觉的右手,左手用力把半边染红的布料扯下来,谁料挤出了一地血水。
          要先止血才行。
          他把价格不菲的洋布撕成条,嘴里叼着一头,手里拿着一头,胡乱在右臂打了个死结。
          虽然所处租界,一时找不到这来,但事情已经败露,任务必须加快。
          京气息不稳,脑子里蹉跎成一团。他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琢磨一会儿怎么和同僚汇报,视线四下环顾、忽然悲从中来。
          肯定要搬家了。
          估计连天津他都呆不住了。
          他要怎么和那位邻居说呢?
          想不到自己也有优柔寡断的一天啊。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的不是巡逻警察也不是伪军头子。他那位身兼邻居、朋友、同事、家人数重身份的「弟弟」此刻正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社长说街上出了枪击案,挺乱的。我听到你这边动静挺大就过来看……”他骤然止住了话头,“京,你的手怎么回事?”
          “小孩子没见过帮派斗殴么?”
          京讥笑道。
          “干完这一票爷我也算发达了,看你小子还算上道,近日伺候得爷还算舒服。叫声主子来听听,爷我也绝不亏待你。”
          京发出了一声惊叹,用一种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的眼神打量着津,阴阳怪气地继续开口。
          “你该不会以为爷我是什么良民吧?”
          看着津气得颤抖的肩膀,京狠心放上了压垮他们之间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都是我骗你的。”
          准确地说已经是第五次了。
          回应他的是津摔门而出的声音。
          本来就是。
          最终会成为历史中的阴影,不知将去往何方,也无谓将要葬身何处。他分享着每一代「京」的荣耀,最终也会成为名叫「京」的传奇的一部分。
          别说王燕津是他最该远离的普通人,哪怕他真的就是地下党员「津」,他也不该和他有公事以外的交集。
          所以这就对了。
          京咬开一瓶白酒,把它尽数浇在伤口上,砂痒和刺痛顺着右臂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总归趋于麻木。
          京咬紧牙关,希望能把自己也一并骗过去。
          ——————
          剩下的日子过得飞快。
          京在一个星期内完成了疗伤,情报收集,现场踩点,公司辞职以及房屋买卖等所有活动。
          今天估计是他在天津的最后一天。
          他编了个故事,说他生意赚了一笔,准备回家讨个老婆,过过清闲的日子。
          他瞒过了所有人,然后在他们的祝福声中结束了京作为常人的生活。
          此后他只是扎入敌人心脏的谍报员「京」。
          根据消息,他所要暗杀的日伪将领今天要出席一个日租界内电影院的剪彩活动,之后大约晚上九点回到自己的官邸。
          因为上次行动的打草惊蛇,这位惜命的长官临时雇用了大量保镖,届时还有警察护卫。
          以寡敌众、这到底是不是以卵击石的自杀行动京也没有十足把握。
          如果行动顺利,明早他就能拿上火车票逃往南方。
          至于他那位邻居,也说不上来谁躲着谁,反正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明明只隔着一堵墙而已。
          也罢,京放出的话肯定早就传进了他的耳朵里,就这样最后骗他一次,以后偶尔他要是想起来,也能骂骂那个耍了他,活在美好故事里的“京”几句。
          这样存在于他人的记忆里也挺好。
          京摇摇头,收拾好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把它们和几张印有津所著文章的剪报、写着「王燕京」字样的信封一起,统统塞进他的皮箱里。
          京顺手把箱子立在门边,回到卧室里拿出「汉」送他八八式步枪,拆卸成几部分装在公文包里,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他的20响毛瑟手枪别在腰间。
          时间将近,京便动身前往阻击地点了。
          明天,将手里这把钥匙往银号一放,他就可以彻底从天津消失了。
          万一他牺牲了,他也会就此消失。
          从结果来说是一样的。
          京对此很满意。
          真的。
          TBC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4-10-29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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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今天还有最后一更
            #关于那个最后一更打算找人商讨一下 求人Ox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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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埋伏在了伪军必经之路上的,一个荒废烟馆的二楼。
            日军大举侵华后,连租界中的日本人似乎都更具势力了。因为不服管理,不上交重税而被排挤得倾家荡产的小铺子并不少见,昔日商户林立的街道已然被日军摧残得不成样子。
            但这种相对僻静的环境正是京想要的。
            于是在这栋楼宇被新的日籍主人接手之前,京临时征用它当了那些伪军谢幕的舞台。
            京定定神,他用墙壁外沿的装饰窗为掩护,把自己的步枪架在了遮盖在阴影中的视线死角里。
            一个迈着四方步、膘肥肉厚的人物缓慢地出现在京的视野里。他被狐假虎威的军警和保镖簇拥着前进,身后还尾随着不少想要钱权交易的商贾财阀,一行总计四十余人。
            京在心里估算着距离,在目标离自己不足百米的时候扣动了扳机。
            一枪毙命。
            方才还耀武扬威的官员转瞬成了一滩死肉。那些日伪军官根本还来未得及作出反应,身边的士兵就再度接连倒下了。
            “杀、杀人啦!!!”
            不知从哪传来一声惊呼,以此为序曲,凝滞的气氛迅速迸发开来,本就由利益集结起的松散团体出现了巨大的骚动。
            位于队伍后方的商人们尖叫着四散而逃,他们本就只想捞一笔战争财,没有哪个人真的愿为貌合神离的伪军拼命。滥竽充数的雇佣保镖似乎也被吓破了胆,他们开枪乱扫一气,然而看不见的敌人就像如有神助,随着伪军伤亡人数增加,他们甚至将同伴弃之不顾,拔腿就跑。
            原本庞大的队伍犹如一盘散沙,尘埃散尽后还能作战的只留下不足二十人的日本宪兵队员。
            “ウエエエ、上だ!”
            刹那间枪声大作、京闪身撤回屋内,并强在最后一刻击毙了一个企图回去请求增援的日本宪兵。
            子弹如雨点般袭来,铺天盖地的火力狙击掀翻了石砌的窗台,那把以石雕为支点的步枪摇晃了两下变掉了下去。
            这个信号好像鼓舞了伪军的气势。他们见远程攻击无效便快步冲上前来,即刻准备破门而入。
            在这种由联排别墅和独栋洋楼组成的地形里,京迟早会被发现,他对此并不意外。京藏身在这栋联排单元楼的深处,离楼梯最远,即使他们登堂入室,距离发生正面冲突还能有一段缓冲时间。
            京此刻原地不动、屏气凝神,他一边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一边用余光注视着楼下的状况。
            外面的伪军早已沉不住气了,除了少数放哨的士兵,他们尽数涌入楼道,气势汹汹地窜了上来。
            他们的铁锤般的脚步声急促而厚重,粗暴的踹门声犹如惊雷响彻整个狭小的空间,强烈地颤动在墙体间传递,伴随着越加高亢的叫骂声、一扇接着一扇、所有房间的门都被强行撞开,死亡伴着擂鼓般的巨响迅速逼近。
            还有三间。
            京一脚把用来运送武器的公文包踢到门口。
            还有两间。
            伪军地脚步声势如破竹,子弹上膛的声音近在咫尺。
            还有一间。
            门被破开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京翻身跃出了窗户。
            与此同时剧烈爆炸以门口为起点扩散开来,轰鸣声振聋发聩。炙热的气流裹挟着大量破片袭卷了整栋楼房,二层几乎所有的玻璃窗都被这猛烈的能量所击碎,片刻间火光大胜,飞扬晶片纷繁闪烁,仿若一树梨花、散落满地。
            京在空中团起身子,背先触地,顺势借着惯性向前翻滚,随后一个跨步稳住了身形,安然着陆。
            反杀的号角吹响了。
            在残存几个伪军震惊的瞬间,京立刻直起身来,提枪一个点射就要了一个宪兵的性命。剩下几个如法炮制,不足须臾,目光所及之处的敌方便仅剩一人。
            然而形势并不乐观,爆炸的轰鸣和接连不断的枪声显然引起了兵营内伪军的注意。远处的街灯昏黄不明,路口出现了模糊的人影,仿佛鬼魅徐徐而来;军靴敲击地面的声响仿佛倾盆豪雨极速迫近。
            不过京只要解决最后这个看见了他的人就可以了。他手臂微抬,枪口稳如泰山,冲天的火光中,宪兵的脸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扭曲。
            去那个世界和你的同乡们团聚吧。
            但就在他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刻、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臂传来。
            刹时、枪脱手了。
            京还没有痊愈的伤口撕裂了。枪来不及捡,京立刻向后撤了一步,转身朝巷子里跑去。就在下一刻子弹便扫到了京刚刚站的位置。
            “逃がすものか!?追いかけー!!!”
            结束了。
            跳窗的举动果然太冒险了。在肩肘着地那一瞬、想必便已经对伤口造成了极大的损害,何况自己还不要命的继续工作,撕裂造成的创伤甚至比原先还要严重。
            日伪叫嚣的声音犹在耳畔,阴森的脚步声如影随行,呼喊声此起彼伏。预料之外的大量失血弄的京头晕眼花,噬骨的疼痛严重干扰了他的思维。他在楼宇间穿梭,也不知道自己的双腿将要把他带往何方,周身的洋房在他眼里变成了一样的抽象画片,脚下的路蜿蜒而深邃,哪拍是京也道不出东西南北。
            下个路口应该往哪走?
            上个路口自己是走得左面还是右面?
            京已经记不清了。
            只有一点京很清楚,伪军的追踪没有丝毫懈怠,他们三三两两,形成了一个包围网。而且其中一组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反观自己,他现在视野发黑,腿也无法再度迈开,他来不及止住的血稀稀落落地流了一路,像挑衅一样地宣告了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了吧。
            以他一人换来一个日军中佐和二十余人的性命,这个买卖真的挺合适的。
            京扶着外墙的栅栏滑了下去,他想稳住气息,却引起了一串猛烈的咳嗽。
            他希望自己有力气佯攻过去,如果能一枪被他们打死也算不负组织的嘱托。万一要是被俘、京有点不敢想下去。
            真是狼狈啊。
            连个用于自尽的武器都没有。
            伪军们这时发现了他,举着枪冲了过来。
            自己今天算是交代在这了。
            京这么想着,闭上了眼。
            然而枪声是从他身后响起的。
            随之而来的是肉体倒地的声音,那些伪军甚至没能呼救出声。
            京刚想抬眼看看出了什么变故,一个铁皮水壶就递到了自己面前。
            “手还能动么?”
            津半蹲下身,视线与他平行,焦急地看着他。
            京讶异地注视着津,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僵硬地抬起左手,接过水壶喝了一口。
            是半温的糖盐水。
            “你怎么来了?”京的嗓子有点哑。
            “我又不是傻子。”津撇撇嘴,把枪和一卷绷带塞到京的怀里,立刻着手给京包扎。
            “报社消息灵通。前两天枪击案的时候你就受伤了,而且当事人还和上次伪军堂会有关,没错、就是你拿我名字顶替的那次。”
            津得瑟地笑着,利索的撕开了京的袖子,不过血肉模糊的景象让他也不禁皱了皱眉,津轻轻乍舌、继续道。
            “我听说你把房卖了,本想当面跟你问清楚,可堵不见你人。然后我就去查了成交日期,正好发现有个伪军头子最近有大动作。就试着来找你了呗。”
            津的语气轻佻,但神情专注。京就这么凝视着他的侧脸,恍惚地再次提出了相似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来?”
            “觉得你可能要出事吧。”
            津苦笑了一下,伸手拉开绷带。
            “不过你倒也真是配合,没浪费我准备的东西。”
            他手上的力道紧了紧,立刻使京抽了一口凉气。
            “啊、抱歉。”
            京现在百感交集,他喝完水,放下铁壶,转而研究起津拿来的那把枪,那是把民国17式的仿制枪。
            “你小子练过?”京哭笑不得地问道。
            “哪能啊!我要是练这个、我爹非得揍我!”津激动地辩白道,“我就是知道怎么用而已,枪是我们社长的,谁让他出门不锁门!”
            京闻言顿时笑出声来,比起夸奖津的枪发天赋异禀,倒不如赞叹他有着阳光般温暖人心的力量来的实际。
            方才的绝望和恐惧瞬间烟消云散了。
            津对此倒也不气不恼,他收拾好东西,最后把自己的外套马褂脱下来给京披上,揶揄地开了口。
            “您老人家还能走么?快把衣服给我穿好了,街上没人一条袖子,您乐意断袖不成?”
            “也不是不行。”
            京慢慢地站起来,在津的帮助下穿好衣服,不无认真地答道。
            之后他如愿以偿地看见津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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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4-11-0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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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更新日#
              #解释了一下京的背景#
              #下一次我把肉汤拿来#
              然而他们返程的路途并不顺利。
              仅仅两个小时就使驻扎在此的伪军蒙受这般损失,急红了眼的日本宪兵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所以哪怕他们走的都是些不为人知的小径,可每每遇到交叉路口却依然可以看到宪兵匆匆而过的身影。
              目前天津租界的局势早已不比当初。英国人只手遮天的时代已经成了老黄历,现在是日伪最猖狂的日子。
              租界中的暗流汹涌并不是一句你强我弱就能道清的。老牌帝国和新进军国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
              要是以往,跨过租界的边界就如同出了国门,日军是万万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然而时至今日,欧洲列强在这片远东土地的权威早已消失殆尽。
              若是光天化日,租界所提供的庇护尚且周全,然而眼下他们所要逃离的不仅是限定范围的日租界,借着夜色,日本宪兵如入无人之境,像阴霾一般笼罩在整个城市上空。
              黑夜是一直是他们最大的盟友,如今也是他们首要的敌人。
              津所行进的路线在京眼里犹如迷宫,私人马路、楼宇空隙、废置庭院,无一不及。显然“路”这个词对津来讲并不是那么有束缚力,不过这种偏离大道的“路”自然也是方便行人的设计的,它们有的乍得骇人,有的坑洼不平,更多的漆黑一片。
              京十分佩服津居然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找到“路”,任凭他使出听音辨位的本事最多也只能跟上津的脚步,最开始他还能亦步亦趋,但也渐渐地掉队了。
              正当京想着要不要出声叫津慢一点时,他那只没有受伤的左手被握住了。先是试探性的抓握,后来变成十指紧扣的坚实动作,属于津的体温和心跳也慢慢地通过他们交握的双手传了过来。
              这种莫名的安全感让京有点恍惚,以至于津牵着他七拐八拐地转到大道上时,他竟然忘了他们是逃过来的。
              “一会儿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乱说话。”
              津拉着他继续朝着人声嘈杂的方向走,边偏过头悄声对他说。
              京这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位于日法租界交接处的,商贸、娱乐产业最为兴旺和密集的福煦将军路。
              即使现在夜色已深、这里却依旧人声鼎沸。
              京可以瞄见不远处劝业场那高耸且极富特色的罗曼式穹顶,听得见从建筑夹缝之间散布而出的污言秽语,闻见烟酒的呛鼻气味、鱼肉的浓重油味、以及暗示着堕落与死亡的甜腻腥味。
              所谓的上流社会在路上昂首阔步:他们中有少许洋人,更多的则是装模作样的国人。他们轻蔑的眼神掠过那些他们认为不入目的东西,然后将目光聚焦在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上。
              有更多的人分散在四周:有狗腿般谄媚的随从,有好奇心旺盛的少年少女,有等着拉活儿的黄包车师傅,还有隐藏在阴暗里的贫苦的穷人和满含怨毒的恶人。
              所有的人都喧闹着,挤在这片拥挤的区域,他们拼命地宣扬着自我,欣赏着狭隘的世界围绕他们旋转,好似他们才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主人。
              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最为龌龊的,全部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了京的面前。
              京忽然忆起了他在南方度过的童年。
              随家族移居南方,是他被迫自立的开始。
              迁移不久,他的父母便先后亡故。只剩年幼的他孤零零地呆在那幢为了重温京师旧梦而被父亲一掷千金购下的大宅里。他遣返了所有佣人,守着空屋等着自生自灭。可惜他没有死成,他的「宁」叔叔将他接到了家里,把他和自己的孩子一起养。
              他在南京度过了一段可以算得上快乐的时光,他和叔叔的儿子成了要好的知己,也似乎融入了这个新家庭。
              之后「宁」叔叔因为任务要举家搬到上海,他便也跟着去了。他在那里又认识了一个永远跟他对着干的损友,他们三个一起学习先进的科学主义,最后都成长为了独当一面的“大人”。
              再之后「宁」叔叔牺牲了。
              叔叔的儿子成了「宁」,而他也变成了「京」。
              他继承代号后几乎立刻申请了北调。他离开前去找「宁」道别的时候,「宁」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平静地问他:
              你为什么要走?
              他明明有一大堆的理由。
              比如他住不惯南方。
              比如他不喜欢这种灯红酒绿的世界。
              比如他厌恶这个腐朽的社会和愚钝的人民。
              比如他心寒于那些原本和他志同道合的友人,最终却都陷在了现实的泥沼中。
              再比如他最为不耻的,便是那块“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没有挂在明面,但挂在了每个市民的心里。
              但他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苍白无力的“心烦”二字。
              这样的人民不值得拯救,这样的世道也不值得托付。
              他把这句话像砖头一样丢给「宁」,便头也不回的踏上了返京的列车。
              后来他除了几封报平安的电报,便极少收到「宁」的消息。
              再后来「宁」失踪了。
              而他那位玩世不恭的损友终究也成了「沪」。
              很多年过去,宁在他脑海里的印象早就斑驳不清。不过离别当天,宁送给他的话,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忆犹新。
              宁说他多年来不能融入家庭、社会以及对他人态度冷漠的根究是他对自身无力的厌恶和自我的不信任。
              他当然知道,
              宁的话说的特别对。
              他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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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4-12-02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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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沿着河边跑回家时的样子实在称不上潇洒。刚挤进屋里,京便克制着自己摔门的冲动,有点颤颤巍巍地碰上了大门。
                关门落锁,万事大吉。
                两个人就此四仰八叉地倒在玄关,紧张感尚未褪去,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也使得急促的呼吸暂时没有将要平复的迹象。
                津忽然咯咯地笑出了声,京对此却只能撇撇嘴角,他实在不知道他们这幅惨兮兮地样子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倒不如说京真是累坏了,身心具疲。
                他们还未来得及开灯,月光顺着大门顶端的装饰天窗洒下来,就这么躺了一阵,京缓缓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依然躺在木板地上乐不可支的津,突然有了一种比刚才逃跑时还要急切的渴望。
                他以手撑地,站了起来。
                看见京有了大动作,津也收敛了自己放浪不羁的态度,利索地爬起来,按开地灯转身就要往屋里走。
                “你等——”
                津的话到底没能说完。京瞬间把津抵到了门廊的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虽然京只有左手能够发力,不过津对他完全没有防备,这种压制对京来说简直是手到擒来。京的动作迅速而粗暴,甚至掀翻了刚打开的地灯,他把津逼到一个死角里,并用自己的手臂和身体封住了津的前路。
                对于如此变故,津只是稍稍愣了一下,而后微微颦眉,疑惑的看着他。
                “你难道就不害怕吗?”
                京自嘲地笑道。
                他,京,何德何能、可以取得王燕津这么多的信任。
                “你真的没事吧?”津十分担忧地说。
                想要他。
                这种感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过。
                “我觉得我可能病得不轻了。”
                京说着,一边用手抚上津的脸颊。
                灯影明灭,月色洒落。
                熹微的光线从远角衬出津面部稍显稚气的柔和的曲线。京的视线赤裸地随着朦胧的光描摹而下,扫过青年明亮的眼睛、笔挺的鼻梁,微抿的嘴唇、略有棱角的下颚、线条优美的颈子,直至隐蔽在褂子衣领阴影中的锁骨。
                接着京就把左手的拇指点在了津微薄的嘴唇上。
                津的身子有些许的颤抖,他抬手似乎想要把京推开,但最终只是将手搭到了京的肩上。
                京用拇指仔细摩挲着津的唇线,其他四指轻轻托着津的下颚让他的头微微上扬。意外的,津这次并没有避开和京的眼神交流,他略显犹豫但依然平静地注视着京。这让京十分满意,他轻笑着,迎着津的目光欺身吻了过去。
                津的唇比摸上去更加柔软和弹性,他的身上飘散着淡淡的墨香,跟那些胭脂味道浓郁的小姐们大相径庭,那双薄唇因此也要尝起来更加清新许多。
                京用左手把津圈在怀里,大概是津受过严格的京戏基本功训练的原因,和他看上去稍显书卷气的着装不同,被京紧紧抱住的青年确实有着一副结实且勾勒着肌肉轮廓的身躯。
                有机会的话用油彩把津打扮起来也不错。
                京胡思乱想着加深了他们耳鬓厮磨的力度,不过在京打算彻底攻占城池的时候,津紧闭的牙关阻挡了京的进程。
                “把嘴张开。”
                京略微撤开一点距离,将呼出的热气尽数吹在津的耳旁,用命令的口吻蛊惑道。
                津闻言迅速撇开了头,他现在面色潮红,远没有了刚才的淡定自如。他的嘴唇翕动,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
                不过这就够了。
                趁着津的守备有些许松懈,京抓住这个时机,左手轻微用力钳住津的颈子略微上提,凭着些许的身高优势彻底封住了津的嘴。
                就在此刻,津第一次反抗了他。
                津的力量并不小,哪怕是身强体壮的京都被推得踉跄地退了半步,姿势的骤然改变猛地牵动到了伤口,使得京不小心漏出了一声呻吟。
                然后津立刻就停下了动作。
                尽管他抓着京前襟的力道越来越大,连骨节都因此发出了咯吱的脆响,但他仅仅是低下头,硬是再也没有动过。
                京有些苦恼的摇摇头,他上前一步,再度把津揽在身前、轻轻安抚,待到津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京才继续刚刚的亲昵举动。
                他用左手小心地托着津的后颈,把津的脸正了过来。津的呼吸有些紊乱,眼睛里也泛着若有若无水光。
                “放弃吧。”
                京把他们之间仅剩的距离消弥在一个吻中。
                “已经太迟了。”
                京故意用自己带伤的肩膀顶着津,这让津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看着津束手无措的样子,京笑得更开心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
                京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津的,他们贴得极近,京轻轻眨眼,特意将睫毛划过津的眼睑,然后在对方惊慌地闭上眼眸时亲了上去。
                “谁让你对我这么好的。”
                京的吻从眼睛开始,扫过额头和鼻梁,最终落到了唇角。
                “这都是你的错。”
                京恶狠狠地说着,接着不容反驳地吻了下去。
                这一次,他轻而易举的敲开了津的贝齿。
                京吻咬着津的唇瓣,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他渐渐尝到了一丝甜腥的血味,这反倒让京更加兴奋了。京用他的犬齿一点点碾开那个原本不大的创口,使得津发出了模糊的闷哼,津的手抓得更紧,这反而让他和京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了。
                京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过津的牙床和上牙膛,卷起了对方的舌尖轻轻摩擦。有限的空气在他们直接极度传递,在最后一丝氧气被榨干之前,在津彻底把自己交给他之前,京是绝对不会放开津的。
                京的吻像是打仗一样,带着稀薄的血味和激进的感情,在对方的口腔里烧杀抢掠,双方越来越紧密肢体接触也带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都是王燕津的错。
                给了自己信任和希望的,王燕津的错。
                在这场伴随着欲望和快感的狂欢最后,津只能无力的挂在他身上,京欣赏了一下青年因为缺氧和情欲涣散的眼神还有无暇擦掉的银丝,满意地笑了起来。
                津虚弱地倚靠在京身上,等津喘匀了气,他突然提起五分力气冲着京的肚子揍了一拳。
                “哎呦!”
                这回轮到京捂着肚子,莫名奇妙地看着津了。
                “你他妈的胳膊不想要了就早说!!!”
                津怒气冲冲地把京拨开,红着脸闪身进了屋内。
                “……呵呵…哈哈哈哈哈……”
                京一个人在门厅突然笑出了声。
                即使他暂时弄不懂为什么要笑。
                但这快乐确是是发自心底的。
                很多年没体会过的安心感,此刻终于再度涌了上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4-12-03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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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上的钟敲了六下。
                  京认识了津六个月,骗了他六次。
                  骗来骗去,结果把自己也输了进去。
                  下午一点,他就应该从北平出发,取道武汉直抵广州。
                  京捏着「穗」送来的两张火车票,直感到一阵阵头疼。
                  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六点、这是京给自己的最后期限。
                  不过他现在非但没能动身,反而被锁在家里、勒令卧床休息,等着吃早点。
                  事到如今京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当京无限感慨的时候,那位一切麻烦的始作俑者哼着小曲,端着早点进了屋。
                  津把早点左三圈、右三圈地铺了一桌,他顺手给京盛了一碗馄饨,便自顾自地和煎饼果子奋斗去了。
                  京觉得自己应该先说点什么。
                  “那个,我其实是地下党。”
                  “我就说嘛。”
                  津毫不在意地应道,连头都没抬。
                  “你不问我叫什么吗?”
                  京有点沉不住气了。
                  “这有什么好问的?”津纳闷地说,“你就是你,和你叫什么没有关系。而且我也叫习惯了。”
                  好了。这下京真没话说了。
                  事情的发展和京准备的剧本没一样对得上的。内心的温暖和嘴上的憋屈发生了剧烈冲突,这让京面部抽搐了好一阵。
                  最后京决定还是单刀直入的解决问题。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广州?”
                  “去哪无所谓,你上哪我都跟着你行了吧。”
                  津似乎也被京弄烦了,他舀了一勺馄饨,轻轻吹凉,递到了京的嘴边。
                  “不过咱们能先吃完早点吗?”
                  墙上的钟敲了七下,盛夏的脚步尚未临近,今天的阳光就已经争先恐后地挤进了窗棂。
                  京觉得,和津在一起,分享谍报员「京」以外的人生一定是件不错的事。
                  有个道理是京从很久以前就知道的。
                  幸福平等地属于每个人民。
                  FIN


                  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14-12-03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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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个地址w
                    以后要是有什么外放的文章也会把完结的文章地址统一放在这个楼w
                    【树洞】光棍节叫你们秀恩爱 (冀家众中心的京津论坛体)
                    http://tieba.baidu.com/p/3402276334 (本吧)
                    http://tieba.baidu.com/p/3406142902 (省拟吧)
                    两个没区别,就是省拟吧更得晚,所以错字会少(死……


                    44楼2014-12-08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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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收到的回复www


                      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14-12-08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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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使用了幽默风趣的京津方言#
                        #第一个绝对BE的短篇#
                        #两个人都活着,照样能BE#
                        与爱无关
                        出自BE三十题
                        三次元里的京和津没有在一起的故事
                        ——————
                        王燕京今天早上受到了十足的惊吓。
                        他原本好好地躺在床上,天色蒙蒙微亮,迷迷糊糊之中他觉得好像有人进了屋子,他其实一点都不担心,这间高级公寓的安保工作及其精细,而且拥有房门钥匙的除了他,只有他的同胞弟弟兼卫城王燕津。
                        京懒洋洋地问了一声来人是谁,在得到津意料之中的应答之后,便兀自继续睡回笼觉了。
                        但是这短短十几分钟的浅眠却一点都不安生,京一边苦于挣脱光怪陆离的梦魇,一边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越来越闷了。京试着挣扎了一下,然而整个身子却像浇筑了石膏,完全动不了。最终京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把自己摔在了地上。
                        不过托这个福,京算是完全清醒了。
                        京一开始还庆幸于自己摔得不疼,不过他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此刻的他被人捆得就像个粽子,他身上的被子是粽叶,而他就是那个肉馅儿——这么说还是个南方粽子。
                        被人出卖的感觉席卷而来,京刚想提高调门兴师问罪,唯一可能的罪魁祸首便悠闲的走了进来。
                        “您够能折腾的,都这样了还能掉到地上来”王燕津气定神闲地盘腿坐到了京的面前,津边说边伸出双手把他哥扶正了,“照理说要是按着这个劲头,您平时扑扇两下就该能飞啊?”
                        “你小子少跟我耍贫嘴!”津越是逍遥自在、京的火气越是腾腾地往上窜,他就连说话都跟吃了枪药一样,“赶快给我解开!别成心搓儿我火!”
                        “欸。这可不行,我可答应嫂子把你捆好送过去了。”
                        “你可真是蔫有准!怎么胳膊肘净往外拐呢!我们这才谈了多长时间你怎么就改口叫上嫂子了!你们俩儿该不会要搞什么猫腻儿吧?!”
                        “那当然,”津愉快地说,“嫂子给的好处海了去了。”
                        “得!咱也不兜圈子了,爷不是抠门儿的人,把爷放了钱爷给你加倍!”
                        此话一出津顿时傻了眼,他呆了一会儿突然笑得肩膀都抖了。
                        “嫂子没给我任何好处。真的!”津努力憋着笑,“是我主动请缨还不行么。”
                        看着已然石化了的京,津也收敛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语重心长地说:
                        “嫂子人挺好的,哥你平时也多陪陪人家啊,要不是看你们夫妻生活不和谐我才懒得管这事儿呢。”
                        “所以您就乖乖地等着擎好吧。”
                        津安慰性地拍拍京唯一露在外面的脑袋,给京戴了个头套,便出门喊人去了。
                        ——————
                        等京被东城、红桥七手八脚地塞到车上扬长而去之后,一直跟在津旁边的塘沽才说了话。
                        “津哥,我记得您不是喜欢京爷吗?”
                        “嗯,喜欢啊。”
                        “那您怎么亲手把京爷这么送出去了!?”
                        “诶,这你们这些小孩子就不懂了。”
                        津得瑟地笑了起来。
                        “喜欢和爱到底是不一样的,喜欢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但爱就很沉重;你可以喜欢所有人,不论同事师长、亲戚朋友还是偶遇的路人,你可以喜欢花花草草、喜欢小猫小狗、喜欢晴天、喜欢下雨,但这不是爱。”
                        “但爱上一个人,认定了就很难反悔,你要为它付出,哪怕没有回报,这是个持之以恒的一贯状态,你要细心维护它,不能太平淡,也不能太过火。”
                        “喜欢能变成爱,但爱到最后只是亲情和义务罢了。我爱上你京哥的时候太早了,早就被消磨成了亲情和义务,这和我们现在的关系有区别吗?没有。”
                        “所以我就当没爱过他不就得了。”
                        津长出了一口气。
                        “再说他现在能有个喜欢的人不是挺好的么,他工作忙,这样能多一个人支持他,而且也能省的先生为他的单身问题着急。”
                        “可津哥你也没跟京爷——”
                        “我俩不可能。”津打算了塘沽的话,“爱要有激情好么?我说的是激情不是基♂情。我那点儿激情早就被他燃尽了,想让我现在再轰轰烈烈的爱一场根本没戏。你觉得那闲不住的京油子会过来和我喝白开水吗?哪怕我们真勉强在一块儿了早晚也是分的份儿,还闹得怪尴尬的。不如我就这么一直平淡的喜欢他。”
                        “反正我不说,他也不知道。”
                        王燕津曾经热烈而疯狂地喜欢过王燕京。
                        但他现在不那么喜欢他了。
                        所以这一切与爱无关。
                        “对,我没爱过他。”
                        津总结之后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诶,刚才的话别往外说去,暗恋你哥我的也不少。”
                        津望着汽车开远的方向平静地说。
                        “会有人因此伤心的。”
                        我所为你做的一切,全部与爱无关。
                        fin
                        #嫂子桑是个路人,大家自己脑补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4-12-10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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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津方言注释#
                          为了方便非北方的妹子ww
                          搓火儿:故意惹恼对方、也有让人生气的意思。
                          胳膊肘往外拐:偏心于外人,而有损亲朋好友。
                          猫腻儿:原指猫咪偷偷撒的嘘嘘。意指见不得人的勾当。
                          海了(去了):形容东西数量之多,如同大海一般。
                          蔫有准:意指不怎么说话出风头的人却有一肚子小聪明和小诡计,多半是贬义。
                          兜圈子:形容说话没有重点,顾左右而言他。
                          抠门儿:形容小气、吝啬。
                          擎好吧:等着听好消息吧。
                          剩下的应该异议不大吧?楼主京津方言词分不太开,就都算一起了ˊ_>ˋ
                          吧里有很多不错的方言小段子w
                          大家感兴趣的话快去看哦d(≥▽≤*d)


                          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14-12-10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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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www
                            #流水账#
                            #傻白甜#
                            #老夫老妻#
                            #京爷的部分也许今天晚上就能贴 也许#
                            一人留守
                            同居的情侣偶尔独自守空房的故事
                            ——————
                            京和津有七处共有房产。
                            分别在五环石景山区中海公馆、二环朝阳区建国门、三环东城区南站广场、武清区富丽城、河西区梅江会展中心、和平区五大道、以及滨海中心生态城。
                            这其中包括小户型loft、错层、顶层豪宅、联排别墅以及独栋别墅。
                            他们要这么多房子当然不是为了升值,而是为了二人的工作方便。京和津的工作都很忙,所以他们以周五为界,每个城市住一星期,到了下个周五再统一去另一个城市。
                            京的负担相对更重,闲暇时间较少,两个人见不到面的时候一般是京给津打电话,以免津打电话的时机不巧,京接不到或者干扰工作。
                            但交流顺序在住宿这个问题上是正好相反的。为了让京来决定留宿地点,每天下午津都会给京发一条短信,内容是从未改变的「你今天回家吗?」。
                            通常情况下京的回复是「回家」外加一个代表七处房产之一的编号。然后津就会把这个编号告诉他们的弟妹们,让他们帮忙打理另外六处房产。
                            当然京的回复偶尔也会有「抱歉,今天回不去了」的情况。
                            这就是下面要说的故事。
                            ——————


                            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14-12-14 16:34
                            回复
                              一人留守——津独自在家的时候
                              「你今天回家吗?」
                              「抱歉,明天要跟上司出国参加峰会,估计一个星期以后才能回国。我现在正忙着准备材料,估计回不去了,别等爷了,早点休息吧。」
                              津又看了一遍短信,再三确定没有遗漏以后才关掉了对话页。然后津打开微信,点开了【冰糖葫芦墩儿】①小组。事实上他们这个星期正好住天津,京不在、津也不准备换地方,于是他就把他将要在滨海留宿一个星期的消息告诉了弟妹们。之后津赶在被「寂♂寞的津哥」、「津哥不哭站起来撸」、「津哥!我来给你暖床!」等等不良信息刷屏之前退出了界面,顺便按下了手机锁屏键。
                              大概四点半的时候,津便和大港交代了工作,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不得不承认,在得知了自己又将要独自度过一个星期之后,津确实有点提不起干劲。
                              尤其是吃饭,即使是津这种不会亏待自己肚子的人,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吃晚餐都不由得发憷。
                              难得的清闲自由时光我就不能过得更开心一点吗!津暗暗地骂了自己一句,只可惜没起到任何作用。
                              为了驱散走这种烦闷的心情,津决定先驱车去码头兜风。
                              嗯……实际上是飙车。
                              其实津早就习惯于独自一人在家,所以这其中的心态规律他也是很清楚的。
                              每次京出差的时候,津总要心情抑郁地度过一个晚上,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释怀。好在津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好,只要过了第一天、往后的日子都可以平平淡淡地过下去。
                              其实这也没什么,小两口子过日子,突然分别确实不是值得高兴的事。只不过津二爷向来以男子汉自居,对于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少女情怀的感情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最开始津也是抱着反正只有一天,熬过了就完了的心态放任自己颓废在家,然而有一次京的行程临时取消了,于是京刚回家就看到了津一个人在地板上躺尸,害得津被戏弄了好久。
                              因此津下定决心,今后绝对不能再让某个京片子看见自己这么有(思)损(念)身(成)份(疾)的时刻!
                              所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津都是下班早、回家晚。有时是出去飙车,有时是自己看场电影,有时是跑出去演出,总之把自己耗到想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后才磨磨蹭蹭地回家。
                              时间到了夜里十点,眼瞅着油量见底,而自己也早就饿过劲儿了,津便打道回府了。进门以后津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做好个人卫生,就倒在床上昏昏噩噩地准备睡觉,不过翻来覆去折腾了好长时间,津依然没有倦意。
                              于是津只好妥协地拿出手机开始给京发短信。
                              「上下飞机前跟我说一声。注意安全。晚安。」
                              「嗯。一定的。你也照顾好自己。晚安。」
                              京的回复很快就收到了。虽然他们的对话内容一如既往的没有新意,但津依然从中体会到了淡淡的安心感。
                              津对着空气轻轻道一声晚安,然后踏实地睡着了。
                              ——————
                              第二天的工作很顺利。
                              早上津出门的时候发现了好几罐京拿来的王致和酱豆腐。抱着某种打击报复的心态,津决定今天晚上包津味素②包子。下班以后津急急忙忙地去了一趟菜市场,然后风风火火地往家赶——他要赶着看晚上七点的新闻联播。
                              随着电视里嘟嘟的报时音,津放下手里和馅儿的筷子转而擦干净手拿起了笔杆子。
                              果不其然,新闻里第一条就播送的是京的行程。尽管播音员说的都是些陈词滥调的官方发言,津仍能拿着小本子记录得兴致盎然。
                              这个本子上记录的内容不是汇报给上司、同僚或者先生的,而是等京回来用来对付京的。
                              身为帝都,京不得不每天笑脸迎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违心话。每个人的关系都要处理好,无论喜欢还是讨厌,都要作出一副大家都是有共同利益的好朋友般的姿态。
                              这就造成了京有时过得很累。
                              甚至可以说活得很假。
                              尤其是出国访问或者开什么大型会议,这股子装腔作势的官僚气息偶尔都会被京带到家里。
                              这种假惺惺的京是津不乐意看到的。
                              虽然津出生的时候他的京哥哥就已经有点假了,单纯的像是小白花一样的京他是无缘得见。不过真实的京他也算是见过几回。
                              城府极深,却又温和无邪。
                              高傲但却脆弱。
                              也许是因为摸清了京真正的脾气秉性,津才喜欢故意跟他斗嘴。津希望京能过的轻松一点,放下担子,至少在家里不需要勉强自己什么。
                              这就是津手里那个小本子的作用。
                              每次等京回来,津就会对照着笔记把这次出访时上司说过的所有花言巧语挨个揭穿,然后笑盈盈地批评京的演技不够好。京也不会生气,他反而十分乐于参与这种自黑大会,两个人一阵嬉笑怒骂之后,京就会变回平时那个他。
                              可是这个方法也有不好用的时候。面对外人,他们说什么都无所谓。可是面对家里,有些话就不那么方便开口了。
                              这时如果京实在累得撑不住了,他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抱住津,不说话也不动,安静地拥抱。有一次他们开完会回家,刚进家门津就被京从背后扑住了,那天他们在门口站了一个晚上,没换衣服也没来得及脱鞋。
                              这种拥抱很累,因为京真的会把全身的力气加在津身上,有时连重心都会靠上来。不过津也不会抱怨什么,毕竟他能帮京分担的工作很有限,能成为京生活中的依靠他还是很高兴的。
                              以上两种方法能解除帝都大人90%以上的黑化状态,剩下的10%津自然也有杀手锏。
                              那就是吻。
                              这个吻是由津来主动完成的,而且通常发生在他们拥抱的时候,像是在冰冷的夜里取暖一样的单纯而温和的吻。往往在这之后他们的拥抱就会结束,帝都大人也会再次充满活力。
                              当然,津才不会说他第一次主动吻京是因为他站不住了呢。
                              然而尝过了自己爱人主动献吻的甜头,京同志有时也会可怜兮兮地说一句“我累了”来讨亲亲,即使这个发展的最后根本不止是亲亲。果然这才是霸道腹黑又有一点无赖和死蠢的京爷。
                              新闻播放完毕,迄今为止已经有十几本的能把全球气个半死的小本子又多了许多新内容。
                              津换了换台,调到了新闻频道等着一会儿干活的时候看。津慢悠悠地包着包子,有时停下来记几笔新闻,等全忙活完了已经到了十二点。
                              津抬头看看了墙上挂着的澳洲时间。
                              事实上钟表也是他们两个人同居以来的一个特色。他们在石景山的房子最大,但是整栋别墅没有一块表;其他两处北京的住所以及武清的家里挂着表,但都是统一的标准时间;只有剩下在天津的三个住所里挂着很多不同时区的许多表。
                              京一开始还以为是津在搞什么主题装修,等京发现那些时间都是他常去的开会地点的时间,他半天没说出话。就在那天,一直在家里做着甩手掌柜京难得主动要求下厨,津这时才知道他那厚颜无耻的京哥哥也有害羞的时候。
                              墙上显示现在的悉尼已经到了深夜三点,津为了防止出错又用手机检查了一遍,得到的不过是布里斯班时差比悉尼小一点的结果。
                              当地时间是夜里两点,京今天意外地没给他打电话。
                              估计是太忙了吧。津这么想着,开始对着京的手机号相面。他的手指在屏幕前轻轻掠动,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打过去。
                              都这么晚了肯定睡死了。
                              就在津将要关掉手机的时候,京的来电提醒蹦了出来,吓得津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
                              “……喂?”津不确定的说。
                              “你……你居然真没睡啊。”京显然非常惊讶,“爷就是看信息的时候手一滑……”
                              “你才是!”津无奈地抱怨道,“你那边都两点了你不知道么。”
                              “第一天忙得有点晚,应酬太多。”京无力地说,“啊。时差真难受。”
                              “我看您是晚上喝多了。”
                              “哪能啊。那个美式牛排烤得跟碳一样,就鹅肝酱还不错。酒也是,哪有二锅头好。”京的声音听上去确实不太舒服,“今天家里吃什么。”
                              “我包了包子,冻起来了。你回来咱们一块儿吃。”
                              京沉默了一会儿,说。
                              “酱豆腐全没了?”
                              “……我又没说我包的什么馅儿。”
                              “酱豆腐全没了?”京又问了一遍。
                              “……给你留了半罐。”津心虚地回答道。
                              “我靠!真有你的!爷那可是三大罐儿,刚拿过来的三大罐儿好吗?!”
                              “又没吃别人肚里,你心疼什么啊。”
                              京那边传来了一阵笑声。
                              “明天你让海淀再送点儿来。”
                              “我又不是咸带鱼,一个人吃那么齁③干嘛。”
                              “哈哈哈。”京忽然有了个主意,“对了,卫子,给爷讲段单口吧。”
                              “这可不行。”津拒绝地很干脆,“我要是说得把您哄睡着了,传出去我就在大相声界混不下去了。”
                              “那就唱戏?”
                              “大晚上的您真不闲闹腾。”
                              “唱吧。爷想听。”京疲惫地说。
                              “那什么,你手机要是睡觉时放枕头边有辐射。”津提醒道。
                              “那爷就开免提,撩床头行了吧。”
                              反复确认京没把手机搁在耳边以后,津才哼哼了一段曲调相对平缓的京韵大鼓。一曲唱罢,演唱者却意外地没有获得掌声。
                              “京?”
                              “…………”
                              电话那边没了声音,隐约可以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晚安。”
                              津小声的说。
                              “累了记得回家。”
                              fin
                              ①冰糖葫芦/糖墩儿:北方冬季特色小吃,麦芽糖裹山楂。京津两地叫法不同,其他北方地区也有不同的叫法。合并用做了弟妹们的讨论组组名。
                              ②津味素:天津地区的特色包子/饺子馅。主要是豆芽菜、香干、粉丝还有酱豆腐。酱豆腐的消耗量一般没有文里面说的多,津少爷是成心的。
                              ③齁:hou一声。北方方言中指很、非常。还指吃的太甜或者太咸嗓子不舒服。


                              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14-12-14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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