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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片段灭文法】适合京津的N个梗和属性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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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点脑残段子ˊ_>ˋy-
方言:二
城市会议中场休息,北京还在主席台捋他的领带装深沉,天津已经和下面打成一片了:我跟你们说,方言是好,但说吐露嘴了就容易带脏字,尤其北方话,离标普也近,说什么都听得懂,南边那些好歹还有个耳音盖着,就比如说我,一言不和搞不好就卷他小BK的了。
正在隔壁添茶的南京一脸震惊道:屌天津话有个屌脏字?
走进天津
煎饼果子统一世界,这背后究竟有什么阴谋?食堂里弄邪☆教频传,这其中又包含什么利益?年纪轻轻就出入高档社区,是财阀包☆养还是恶性竞争?不愿透露姓名的相继爆料,是大义灭亲还是冤冤相报?尽请关注走进科学,津二爷创业记。
残局——其实就是事后烟
北京从抽屉的犄角翻了盒烟出来,偻着背去凑防风火机上的火星,这动作忽而扯了某根神经,从手臂到心口一阵僵麻。他偏头蹭了蹭枕在他胸前的人:天津平稳的呼吸似乎蕴含了某种无声的控诉,使得他只能摆摆手,装得跟孙子似的踩了未燃起的烟。
电视始终等着大戏开场而放着无聊的节目,他觉得有点饿了,但又抽不出手,最终只能把天津环得更紧,并狠狠地啃了对方嘴唇一口。对方不知所谓的哼哼着,他也就跟着哼哼。
晚上只能吃外卖了。北京那么想着,重新整了整盖在天津身上的毯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351楼2016-07-17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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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纲式短篇
    主要对话写了 头尾目前都没有 自从开始写坑了半年了ˊ_>ˋ
    估计就这样了ˊ_>ˋy-
    故事简介:津津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缩小成幼儿了,结果被京爷抓去儿童乐园一日游的故事。结局是晚上俩人甜蜜蜜的睡了一觉他又变回去了ˊ_>ˋy-
    一日游
    内容:变小的天津和照顾孩子的北京。
    ……
    天津从树上折了片叶子,想叼在嘴里,但又觉得不搭调,干脆埋在了北京的发旋里。
    京:你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津:简直胡说八道,小爷我要在您头上种树。
    您看,去了这些毛糙的头发,这脑袋就越来越精光啦,不愧是绝顶的聪明。
    京:天津。你丫真以为缩成这样爷就不舍得揍你了?
    津:这么欺负小孩儿您是人嘛?
    京:不—是—。你不总念叨爷是老妖精么。
    津:那老妖精里有您这么幼稚的嘛?
    北京不答,仰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脸也稍微拉下来了。天津抖了个激灵,心说这老燕子不识逗,已经毛上了,赶紧紧急动员,伸着小胳膊小腿揪着北京的几绺头发在人家脑袋顶上做翻越。北京也不走了,倒不是真怄气,原因简单至极,碍眼——人小东西翻到他眼前来了,踩着他的肩,揽着他的脖子,正往下出溜。
    天津半挂在北京胸前,像个瓷娃娃,北京没犹豫,赶忙用手托住了,一来是碍于人多眼杂,二来是他老腰老脖子架不住,至于那小崽子的死活,他才不关心呐,哼唧。天津在他怀里刚一落定,立刻用小爪子抱住他的胸脯。故意呛了口奶,软绵地说:“您还记不记得我小时候的事儿?”
    “那要看什么事儿。”
    “您以前不怎么抱我,难得能撒娇贴在您怀里的时候也就是我犯傻,伤着了。您说您怀里是家,这儿没人敢欺负我。后来我皮了,准备打我时我也想方设法,雷声大雨点小地先钻您怀里。这样儿您就不打我了。”
    天津说着在北京怀里躺舒服了:“我刚才在外头玩呢,现在到家了,您得听我的。”
    “一早晨起来缩成这样,有点害怕又有点高兴,兴奋起来没大没小,”天津脸一红,“您都宠了我那么长时间了,就再多宠着我点呗。”
    “何况我——”
    天津抬头的瞬间被北京吻了眼角,但北京不打算收手,又在他一阵拳打脚踢中吻了他的嘴唇。就当北京打算敲开他的贝齿时被巡查抓了个正着。
    警察蜀黍:诶!你…!说!孩子是不是你拐来的!
    京:哪能。这一看就是亲的好吗?别人家的小崽子爷才不伺候呢。
    津:呜quq。蜀黍好可怕。呜呜呜。
    京:不哭不哭。
    津:我要爹爹亲!爹爹亲~
    【警察悻悻离去】
    京:你小子行啊,挺投入角色,这么喜欢撒娇啊,再叫几声来让爷高兴高兴。
    津:去去去。快把您那臭脸拿走!好端端和我闹别扭不说,我要是刚才不这么闹您早就被派所儿当成变态猴儿起来了!
    京:这不是因为你刚才太可爱没把持住么。
    津:您该不会真发掘了嘛邪行的喜好吧?
    京:没。爷只喜欢你。什么样儿都喜欢。
    天津面上一晒,低头把自己埋进了京爷胸膛,蹭了蹭。
    京:哟。感动啦?
    津:美的你!是你手上那花里胡哨的破扳指搁得我屁股疼!
    京:你要不再把腿岔开,爷接着嘿儿喽着你?
    津:您也不怕被我尿一脖梗子。
    京:卫子,你听没听过网上有个词儿叫“风吹屁屁凉”?爷不介意把你挂在哪儿风干一下,陈年佳酿得飘香四方啊。
    津:咳咳。那警察是没眼力见儿,也不扫听扫听您是谁,皇城正主都敢拦。
    京:别说,流行什么的变得改朝换代还勤,八几年那会儿不是流行军大衣么,满街一水儿的板儿绿察蓝,博物院里也是,不论研究院的还是看大门的都这么穿,结果前几年爷还是这么一身,进来的时候就被人当扫地大爷了。
    津:啧啧啧,这跌份儿的事儿都往外兜,您今天嘴特碎啊,美了?
    京:有点儿。
    大概就是这样ˊ_>ˋ


    来自iPhone客户端352楼2016-07-17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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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们新年快乐(。
      三次元比较忙的原因这边荒废许久了_(:з」∠)_
      但lof上我还是经常冒一冒泡的(住嘴
      给大家一块糖吧(⁎⁍̴̛ᴗ⁍̴̛⁎)
      加班
      京城入夜以后反倒刮了阵旋风,一扫早晨的茫茫白雾,天空油亮如洗,也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要给谁看。
      北京靠在窗户边,用手偷偷摸摸地在百叶窗之间扣了个缝,在确认周围CBD已经没什么由被压榨的小白领散发出来的内透之后,干脆而认命地松了手。塑料百叶卡塔一声弹回原位,异响引来正在开会的部门领导一阵轻咳。
      北京在加班,一如既往的,日狗的又在加班。他们部门——或者说北京下基层新安插的这个部门——正在进行研讨会,因为白天业务繁忙时间紧,为了凑齐人数只能拖拉到天黑之后。现在整个会议室死气沉沉,所有人都一副半死不活随时准备掉线的样子。唯有北京还算精神,一来他作为城主精力自然充沛,二来他是个局外来的“新人”,在任职上,北京的挂职一直是那种开全体扩大会将将能出席的半个台阶的位置,所以这会儿他东摸西跑地走神上面也拿他没办法。
      北京的文件堆里翘着一个小角,里面埋着他的手机,他早就蹑手蹑脚地刷了半天微博,然而今天似乎一点都没有提早散会的意思。这边天津已经给他发了好几个信息了,从让他下班回家时从菜市场买菜,到问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饭、给不给他留饭、等不等他洗脚、最后到现在:
      【我丑我先睡,您美您开会。】
      【开着开着会,不如你去睡,你也能变美,爷美不能睡。】
      北京洋洋洒洒,不出须臾,一首打油诗就已经给天津发过去了。北京对自己的机敏和睿智喜形于色,傻乐的表情正好被领导抓了个正着,点名要他讲讲第十二项内容有几层含义,如何用结合实践与八项注意联合起来。北京是谁?政研部的一把手,每次都是全国人民等他的释例,这种小儿科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回儿他连材料都没看,被突击检查惊得一个激灵,问题没听清,事情不明白,居然真被挂在当中下不来台了。还好当下大家都精神疲乏,没人想和他计较,没两分钟就又请他落座了。
      与此同时北京手机嗡嗡一震,天津的回信到了。
      【我睡睡得美,您睡想得美】
      北京眉头紧绷,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气不过,不禁咋舌,给天津连发了三句你大爷的。
      【哎呦,瞧这气的】
      【那是,爷待会儿还得自己回家,你小子又不能接我】
      【这不当然的么,您瞅着我像车么】
      【爷看你像是南瓜车】
      【别,我担待不起,我底盘可没您大哦】
      【什么底盘,爷是说你像前面拉车的那个瘦骨嶙峋、眼睛贼大的小耗子】
      【小耗子聪明,依样学样当大马;老燕子腿短,做梦骑车笑呵呵】
      他俩有来有往兴致正浓,北京胼饱了力气,酝酿腹内文韬武略,打算再送天津一首打油诗时,这场无休止又无成果的会议,总算因为同志们纷纷倒下而提前结束了。小白领们立刻拿好行囊各回各家,眨眼间四散而去,只剩北京半举着个手机准备诗性大发。然而人家没给他这个机会,会议室里的灯就在北京一声“哎呦!”的惊呼声中被利落的掐了。
      北京赶紧裹着东西草草出来,夜风呼啸,顺着他没拉紧的衣领向里钻,不过碍于情面,他那句紧跟潮流的妈卖批还是选择留着过年而没有讲。北京正寻思着叫个滴滴——这阵估计过了峰时又到了夜时——掏出手机丁玲一响,倒是一条新微信先给他推送了条弹窗。北京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旁边有人开了个语音公放。青年沉稳清亮,而又带着那种独有的俏皮上飘语尾,他的调侃语气在迷你扬声器里也有着穿透性地感染力。
      “我美,陪您睡”
      在北京反应过来前,紧接着是那个他听了几百年的清脆人声。
      “咱回家吧。”
      fin


      来自iPhone客户端359楼2017-01-0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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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贺文还是有的
        红妆
        CP:天津X北京
        类型:粗糖
        级别:R15
        天津下台之后心急火燎地往后台赶,他手上也不闲着,边解扣子边摘辫子,衣襟开敞,下摆兜风,他反手把戏袍脱下来,里头居然还有一件扎皱了的长褂青衫。天津把戏服半搭在手上,沿着蜿蜒的后台窄径一路小跑,在紧里头的一扇老得发油的木门边停下来,门板上用有点黄的宣纸贴了张行楷毛笔字——京万红。天津站定,抬手在化妆间门口轻轻敲了三下,这才推门进去。
        “你今天串了两场?”正在上妆的北京闻声停笔,他妆没画完,贵妃的衣裳倒先换好了。北京从镜子里头撇了天津一阵才转过身来,“怎么不先回自个儿屋去啊?”
        “三场。”天津把戏袍往椅子上一扔,背过手又开始解勒在长衫外头的束腰布带,汗从乱七八糟的褶子里透出来,就像在绸料中间打了块深色的碎花补丁。北京颦着眉嘟囔了句糟蹋衣服。天津倒是心宽,随意搌了搌下摆,尽量给它抻平,立刻就乐呵呵地接上下茬了:“这件可是真丝暗花,今年为了演出新买的,万百块钱呢。”
        北京眉间的怒意似乎又深了一度,不作声地扭回身去重新盯着镜子。天津满不在乎地从他身后贴近,立在椅背后面半步,双手十分自然地搭上北京的肩,“这不赶场嘛。我家戏园子的单口是去年就定了的,完事儿以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赶紧往您定的地点赶,来了之后没看见藏在后头的您,反倒被前头的领班抓起来,不小心成了顶包的。看在大伙高兴,开场就连翻了十几个跟头,我心思没事了吧,结果下去换一身又得返场,估计是春节临时撂担子的人太多,唱完领班居然还想让我上,我说不行,长衫扯了也就扯了,嗓子劈了就劈了,但我不能让您戏班子、也是我家当家的大花旦没人理啊,这可怎么交代。再说没见到您前我就累趴下了,我也死不瞑目啊。”天津猫着腰,身子越说越矮,到最后就贴在北京耳朵边,俩人的呼吸都纠到一块去了,北京抬手打了天津一下,嗔怪道:“大过年的净胡说八道!”
        “是、是。都是胡说。”见北京有笑模样了,天津也就放了心。他稍微用劲把北京笔挺的背在椅子上按踏实,然后转半圈椅子,自己又向前绕半步,靠在镜边跟北京面对面。
        天津这才看清楚北京自己上的这妆:底色和面红都铺了,但这面红比以往要浅和大得多,不似戏中提神明目的韵影,倒像是酒饮微醺时的妩媚芬芳;他扫在右眼上的干红远比左边深,好似把左边的也全遮在右边了;而眼睛、眉毛、嘴唇全都没画,素如白玉,再联想他刚才进门北京似落非落的妆笔,显然是在这等着呢。天津琢磨着在北京脸上抹了一把,颊面微微发烫,但果真连个粉星都没有,反而有点粘手——这妆都快掉干净了。
        “您也真是拧。敢情我要是不过来,您这妆不上了不成。”这回换成天津颦眉生怨,匆匆拿起胭脂底色准备给北京上彩。“说得跟你小子平时特顺溜一样。”北京毫无愧意,两手一声撒,陷在靠背里。天津正忙活调色,也没空跟他抬杠,他瞪了北京一眼,忽然又记起什么来,狐疑道:“您刚喝酒了?”
        北京这才笑吟吟地望向妆镜后边,天津顺着瞅去:在镜子和墙根的犄角藏了个瓶子,拿起来一看是个半斤的二锅头,轻轻一甸就知道空了。天津立马扭过头审视北京,正好看见他有意无意地从广口水袖里露出来的半拉酒盅。天津俯身要抢,结果北京一个抽手躲过去了,天津呵道:“您可真能耐啊!”
        “这可是为了台上的效果,再说这不一个人闲的也没事么。”北京一手举杯,一手搌袖,活络的眼睛随着杯子滴溜溜地转,伴着红妆有着说不出的雍容,以及寂寥了。
        这到了年关,人也散的差不多,北京拿回了自己的北海公园和玉渊潭,晚上又能在长安街和平安大道上遛弯了,可突然之间的空落又让他过的奥套,虽然北京还能乐呵着说过年有点雾霾睡得踏实,但心里这点说不出来的小落差天津是最明了的。正因为明白,天津也生不出什么气,以往过年,要么是他接北京回家,要么哥俩背着中央台四处串戏班子,他都要奉陪。何况无论怎么说,这回都是他先放了北京鸽子,这会儿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北京装着可怜地出奇制胜了。
        天津恶狠狠地沾着手上的油彩,反倒让北京先绷不住,笑出了声:“你干嘛呢,一会儿要给烤肉沾酱怎么着。”
        “我要给鸭子刷油!”天津言罢, 一手举着刷子,一手引着北京的下巴上翘,啪啪啪在对方脸上拍了三个白点。北京非但没生气,反而挺享受,他眯缝着眼盯着天津那身近在咫尺的皱巴长衫,若有所思:“唉,你这衣裳,回头脱下来爷给你洗吧,兴许还能救过来。你性子急,搞不好就彻底给人毁了。”
        “行啊,那我就擎好了。”天津此刻力道也缓下来了,语气也带着隐隐的心疼,“倒是等会儿您下来以后老老实实等我给您卸妆,这妆上了两遍有余,太伤…”天津的视线随着铺散开的脂粉,从饱满的额头到线条优美的脖颈,细腻的扫了满眼,天津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您那细皮嫩肉了……”
        天津放下东西起身端详了一阵,底色重铺了一遍之后反而看着较平日更加白里透红,温润如脂。北京这台戏要唱的是贵妃醉酒,天津早就在戏班发的单子上看见了,盛唐的仕女服大多都是低领,胸线以上露出雪白一片,北京现在身披的这件绫罗也是如此。天津不端详不要紧,注意力一旦集中在皮肉上,眼睛就难免顺着温和的线条滑到别的地方去。北京虽然是男儿身,但是衣襟下面的还是较一般人白皙不少的,想他坐了大几百年的朝堂,生养的自然不比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逊色。天津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地捏着铺粉的海绵,扣到北京起伏的胸膛上去了,半潮的海绵挤出了汁,而后者的肌肤却跟膏一样吸收了。
        “想什么呢?”北京似笑非笑。
        “没、没,”天津脑子一滞,话也有点磕绊,赶紧把沾在北京胸前油彩氆氇匀了,开玩笑道,“那啥,给您垫胸用的俩馒头呢?”
        “刚才就酒吃了。”北京回答得一本正经,他轻轻把傻愣着的天津推开,脚蹬椅子转过身去,从一方小木匣子里取了墨黑和妆笔,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藕节似的前臂,半转手腕,胼饱了墨汁,又扭身递到了天津面前,“该画眼睛了。”
        天津平缓地应了一声,他接笔的手还算稳,可端起北京下颚的手却有些抖。北京那双狭长的,神采飞扬的凤眼,直楞楞、包含笑意的望穿了他。天津的呼吸空落了一拍。美,是不足以形容这双眸子的。眉宇含笑,眼带桃花,春水似的柔情从其中淌出来,又像是要将他的灵魂勾走般沉寂幽深。
        “您…”天津缓了下语气,“把眼睛闭上。”
        “闭上怎么画。”
        北京笑。他笑起来时那双眼睛的华彩更为丰富,婉约的灵动从眼角飞扬而出,而雍容和华贵则深积在眼底,簇拥、勾勒出妩媚的弧度——现在的小姑娘管这个叫卧蚕。
        天津感觉头脑发胀,干脆心一横,把笔塞回北京手里,自己蹭蹭跑到墙边,抓起扮装用的假发和头冠,看也不看就使劲梳,珠子碎发参差而出,天津愣是没发现。他心里此刻七上八下,但为了壮胆,也为了分散注意力,嘴里倒振振有词:“咱时间不够了啊。还有一刻钟就要上台,您现在立马画您的,我这头给您把假发备上,一会儿咱直接套,不出三两分钟就能胜利会师,享清闲了!”
        北京哭笑不得,眼见天津越忙越乱,他倒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才也行动起来,画眼扫红一气呵成,动作比刚才不知利索了多少倍。这头天津真是忙活了好一阵才总算把刚刚心慌时险些拆了的假发对付回去,他还没来得及擦把汗,忽然发觉北京那头又没了动静。天津心里发虚,他颤颤巍巍地看回来,果不其然北京又在那端着支笔等他。
        “眉毛总得你画了吧?”北京慵懒地邀请道。
        化妆这活儿是个熟练工。给北京化妆,天津驾轻就熟。比徽班进京更早,比可想见的未来更晚,天津不知给北京化过多少次,可以说哪怕黑灯瞎火也能提笔就来。只不过笔尖在肌肤上舞动出来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刻了几个层次,从皮毛上骚动到了心窝里。北京在这方面最讲究的时候正是他改称北平的那段日子。那时他几乎整日唱戏,夜夜焚香,活得好不精细。北平叫天津军爷,说化妆这事烦劳不得他。于是北平妆容精致的面庞在天津心里意外模糊,他是悲切的,还是欣喜的,总是辨不出来,想用油彩勾勒,却最终遮盖在胭脂里。唯有天津偶尔得空,赶去北平的戏院,默不作声的看他画脸,唱戏,自己则立在包厢边角守这么一场。极少数情况下,北平赶场,忙不过来了,才会让天津搭手。他也不出声,就坐在镜子前,等天津自己会意。可等到了要画眉的时候,北平又会抬手把天津的笔挡下。北京的风雅天津是一贯不懂的,何况老世年间没什么新色号,新眉型,只当对方觉得自己画的眉不好看罢。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等天津听来这个典故时,他早就又开始给北京画全套了。至于什么时候北京不再阻止他画眉,天津也不记得。就像当时莫名禁止了一般,来去都自然得很。仔细琢磨,好像除了北京当时喝的是汁润绵甜的西安稠酒,而不是什么容易上头的二锅头以外,过去这些年,在扮妆上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他挂意的事。
        话说回来,眼下北京正扬着脸等他。北京眼底那种零碎的、得意洋洋的小精明不需走进都觉得清晰得很。
        “你啊,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这有什么沉的?”天津恨得牙根痒痒,笔锋却出乎意料地平稳,他干活时出奇认真,连北京那流光溢彩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可等大功告成,他盯着北京时那种乱七八糟的冲动和臆想就不受束缚了,“是,我小,就沉不住气了!”俗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天津顶着北京唇瓣的手愈加用力,使得泛着水色的薄唇——“等会儿,你唇彩呢?”
        北京像是早有准备,“忘了带了。”
        天津脑子一懵,思绪断线以后反而镇静起来了,让北京借别人的唇釉就算北京同意他自己都不同意,只好想出些过时的玩意儿来:“平时备用的垫盒底的红纸呢?”
        “湿透了。”北京放声大笑。
        “怎……!”天津刚要倒开妆盒,就见北京从他袖沿儿宽大的戏服里,变戏法似的翻出一叠皱巴的、沁着水渍的红纸来,手法比刚才拿酒杯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艳红的液滴从北京手肘蜿蜒留下,滑进那黑洞洞的,他恨不得扒了的袖子里。
        天津一把把北京手里的东西扔地上,手顺着宽大的袖子探进衣服里,直接把北京抄起来吻。北京双手攀在天津肩上,整个身子半挂腾空,向上翻转,头反而被死死压在椅背上,要不是天津有心捧着他的后脑,北京的脑袋很有可能被掀开。天津的舌头剐蹭而入,时而迎合着北京的节奏缠绵悱恻,时而顶着阻力继续深入,他恶狠狠地撕咬对方的两片薄唇,蹂躏将它们塑造成自己喜欢的形状。贴合的身型相互摩挲,噬咬从耳垂、颈窝逐渐滑落到更危险的角落。
        “爷…哈,比你沉得住气…不是吗?”北京抽空在喘息中提点道。
        “放屁。”天津立刻堵住了他的嘴。北京的轻笑着的双唇此刻看着更加丰盈红润和诱惑,绝对称得上万红。天津又用唾液给这片芳泽上了一遍色,他趴在北京耳边威胁道:“等一会儿中场休息,我再给您补补妆。”
        fin


        来自iPhone客户端365楼2017-02-14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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