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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婶跟了上来道:“廖师傅,到底咋回事,你得和我说一声。”
廖叔憨憨一笑道:“您也看到,老爷子这是明显要尸变了,若是非得埋下土,甭说当地,就连我们村子都有大麻烦。”
“可是你问他们家经济状况又是啥意思?”
廖叔张口似乎要说,但想了想转而道:“算了,这是人家的隐私,我就不乱说了。”
然而没等我们走多远,老人的大儿子便追上了我们,他冲廖叔连连道谢,紫红色的面庞却隐约透露着一丝不安,廖叔道:“解决的办法我是说了,信不信在你不在我。”
“我来找大先生不是为了这事儿,而是想知道您问俺爹工作啥的有没有说法?”
“说法当然有,但你未必信,所以不如不说。”
中年人几步绕到师父面前道:“大先生请留步,俺爹生前做的事情俺妹她不知道,但是俺小时听爹说过,他十五岁就跟部队出去打过鬼子,俺爹是有战功的人,按理说一个老革命不应该遭这报应。”
廖叔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4-12-02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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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叔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中年人急的鼻尖都冒汗了道:“大先生,你一定得告诉俺,老爷子到底是咋回事?”
    “你家老爷子是个地老鼠。”师父此言一出,顿时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4-12-02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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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俺爹是耗子?”中年人失声问道。
      “你别误会,地老鼠可不是耗子,这是盗术里的一门功夫,修炼地老鼠的人左右脚任选其一,练成便称为法身,有了法身穿屋跃顶犹如平地,土里刨坑眨眼十米,你家老爷子修炼的就是这门功夫,而他的右脚便是法身。”
      “至于说为何会尸变,我猜可能是当年在地下来去次数太多,抗日年间,地下埋有大量死尸,老爷子这手地里出入的功夫难免遇到尸体,可能是尸毒积郁其身,造成的结果。”
      中年人就像听天书一般张大嘴惊讶了很久才道:“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为啥俺们弟兄姐妹没人知道?”
      廖叔道:“这也是老爷子了不起的地方,盗术顾名思义就是偷盗的方术,一旦练成若是用于图财常人无法抵挡,老爷子当年修炼是为了战时所需,如今天下安定,这门功夫自然无需再用了,他何必再对后世之人提起,万一家族里有人心生歹念,因此而做了违法的事,他反而是害了后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4-12-02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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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廖叔这样一分析,即便我尚且不太懂人事,也觉得十分在理,中年人自是体会了父亲的一番苦心,他双目含泪点了点头道:“谢谢大先生。”
        师父也是点点头道:“大哥,老爷子英雄一世,临了还是让他走的体面,何必再经历劫数呢,夫妻合葬,骨灰、衣冠都可以代替肉身,他心在你娘身上才是最重要的。”中年人深深鞠了个躬,转身离开了。
        马婶对廖叔自然是心服口服,连夸廖叔手段高明,廖叔很客气的谦虚了几句。
        和马婶分开我笑道:“廖叔,你说马婶是不是个骗子?”
        廖叔脸立刻就沉下来道:“串子,咱们做人万不可在背后说人坏话,还有就是切莫小看或得罪修术之人,这会让你后患无穷的。”
        我当时只有九岁,哪懂这个道理,左耳朵听右耳多出,根本没往心里去,眨眼就把这个叮嘱给忘了,以至于后来闯了大祸,差点害得自己没命。
        对于“地老鼠”这门功夫我是非常好奇的,便问道:“廖叔,你会地老鼠吗?”廖叔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嘿嘿笑了两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4-12-02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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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我在廖叔家看书,他屋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人书,皮装线书、羊皮纸书等等,我那时也不认识几个字,主要就看书上稀奇古怪的画,翻到其中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打开后第一页便是一个道士再给人剃头。
          这幅画立刻便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并非是因为我身有慧根,而是因为画中道士剃头的对象是个赤面獠牙,头上长角的魔鬼。
          我“十分好奇”,作为一个降妖除魔的道士,怎么好端端的给一个恶鬼剃起头来?正自满心幻想,廖叔推门入物,见我手上拿着的书本,他露出浅笑道:“有点好奇?”
          岂止“有点”,简直是“好奇爆了”,我指着恶鬼道:“廖叔,还有捉鬼道士给鬼剃头的?”
          “这个只是鬼形之人,说的是人心有鬼,而非本人是鬼。”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4-12-02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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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剪子后,廖叔又抽出一把剃刀,将胖子脑袋刮的干干净净。
            我看在眼里心里好奇,既然如此何不上来就剃光头发?但胖子却不这么想,他恭恭敬敬道了谢,给了廖叔厚厚一沓钱才转身离开。
            等他人离开后,廖叔一抖沾满碎头发的白布道:“串子,叔给你变个魔术好不?”
            “好呀。”我赶紧放下书,两眼盯着廖叔双手。
            只见他展开白布,吹了口气道:“出来吧。”在我的注视下,白布逐渐鼓起,之后胖子肥硕的脑袋居然由下而上“升出”白布之上,依旧是笑眯眯的对着我。
            我当时真以为这是“神奇的魔术”,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
            廖叔也是满脸堆笑,开始再度修剪头发,只见胖子头发越来越少,但地下的落发却没有增加一根。
            再度剃成光头后,他随手一抄白布,胖子的脑袋便消失不见了,我羡慕不已道:“廖叔,你教我这个魔术。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4-12-02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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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看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4-12-02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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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叔则呵呵笑道:“你现在还小,等你高中毕业了,我再教你这个魔术好吗?”
                然而我注定是没法等到高中毕业了,因为我十五岁时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高中,七门功课在一起我一共考了215分,即便是在县中学也是倒数五名的名次,于是我“光荣毕业”。
                当时我家里早就换了地儿,在廖叔家旁边盖了新房,两家人做了邻居,关系好的如一家人。
                自从搬家后家里运道确实好了不少,老爸先是养鸡养猪赚到了钱,之后又开始捣腾山货,当时村子所在的灵泉市进驻了两家大超市,老爸稀里糊涂和人去谈合作,结果新店开业生意好的一塌糊涂,老爸的山货生意自然也是水涨船高,赚了钱。
                我知道私底下廖叔给老爸剃了几次“发财头”。
                我也曾要求廖叔给我剃个发财头,他道:“串子,我要给你剃这个头,就是害你一辈子。”
                我却不以为然道:“怎么会?老爸现在不挺好嘛?”


                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4-12-02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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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动一下嘛,么动力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4-12-02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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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水到渠成,求财求运首先是求,劫财劫运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你想想刘华婶他们家。”
                    刘华婶家的截运风水局被廖叔破了后一年内那个男人就因为受贿被抓,家道瞬间败落,刘华婶也跑到城里和孩子同住,根本不敢在村子里露面。
                    后来我去灵泉市的一家制衣厂打工,很快便沾染了赌瘾,半年的时间不但输光了所有积蓄,还倒欠了三万多的外账。
                    之后这帮人便通过工厂外的社会青年追债,差点打了我,被逼无奈我只能回家找父母要钱。
                    那可是两千年初的三万块,家里人都慌了神,除了把我一顿臭骂,也开始四处筹钱替我还债,晚上廖叔知道了这件事道:“大哥,串子是被骗了,这笔钱不能给对方。”
                    我则反驳道:“廖叔你不知道我的牌技,在厂里斗地主,诈金花我是一霸,真是遇到高手了,否则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4-12-02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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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水到渠成,求财求运首先是求,劫财劫运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你想想刘华婶他们家。”
                      刘华婶家的截运风水局被廖叔破了后一年内那个男人就因为受贿被抓,家道瞬间败落,刘华婶也跑到城里和孩子同住,根本不敢在村子里露面。
                      后来我去灵泉市的一家制衣厂打工,很快便沾染了赌瘾,半年的时间不但输光了所有积蓄,还倒欠了三万多的外账。
                      之后这帮人便通过工厂外的社会青年追债,差点打了我,被逼无奈我只能回家找父母要钱。
                      那可是两千年初的三万块,家里人都慌了神,除了把我一顿臭骂,也开始四处筹钱替我还债,晚上廖叔知道了这件事道:“大哥,串子是被骗了,这笔钱不能给对方。”
                      我则反驳道:“廖叔你不知道我的牌技,在厂里斗地主,诈金花我是一霸,真是遇到高手了,否则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4-12-02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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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了一下,发了俩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4-12-02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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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我老爸一巴掌抽在我脸上道:“还吹牛呢,以后再赌钱我把你手剁了。”
                          我捂着脸也不敢说话了,廖叔道:“小孩玩心是有的,改了就好,但是这钱你们不能给,否则就是助纣为虐。”
                          “那怎么办?那是一帮社会上的小痞子。”父亲道。
                          廖叔道:“你们别管了,我来处理这件事吧,串子,这些人啥时找你要账。”
                          “明天上午。”
                          “好,老爷子明天你们几位出去转转,我和串子把这笔赌账了了。”廖叔淡淡的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4-12-02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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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沾赌时间过得飞快,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人推开,三个油头滑脑的年轻人大咧咧走进屋子,他们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钞票道:“你可真行,还有心思耍钱呢?还赢了不少。”
                            “是啊,串子玩牌技术挺不错的。”听了廖叔这句话,我忍不住内心得意。
                            “钱呢,准备好了吗?”一个长毛斜着眼道。
                            “他爸爸去信用社了,稍等一会儿。”廖叔道。说罢继续和我赌钱,一会儿工夫输了几百块。
                            “这牌玩的真臭。”不知谁小声嘟囔了一声,我听的清清楚楚。
                            廖叔也是满面不快道:“真他妈背。”说罢对他们三个道:“哥几个别光站着,一起来呗。”说罢取出一沓百元大钞丢在桌上。
                            这仨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跟着我两下注,起先五人有输有赢,后来廖叔“时来运转”抓了几手好牌,他们三人两把便输了一千多块,长毛忍不住了道:“柱子,去小店里买几幅新牌。”


                            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4-12-02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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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三人坐上了桌,长毛负责发牌,他不沾牌还能赢几把,一沾了牌真是把把臭,赌徒都有和人较劲的心理,越输越要干,长毛把上衣脱了,叼着烟两眼冒光的耍。
                              从这时开始廖叔把把“抄场”,我们四人很快就输了“底吊儿”,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之前赢得那些钱是给我做赌资用的,廖叔可不是雏儿,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炮”。
                              长毛不知摸了一把啥牌,反扣在桌子上摸遍了身上所有口袋,却只有几十块钱,他红着眼对廖叔道:“等会儿,我让人送钱来。”
                              “算了小伙子,收手吧。”廖叔不急不慢的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4-12-02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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