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连你都看出我是浑然妄想得白做梦。。。”
自方才靖琰那话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灌了佳酿许久都未曾说话。我虽有言毫不在意,可说到底也真是上了心,他也是随扣说的一句话,可待我而言便如醍醐灌顶一般警醒,好在,一时的心悸尚且不足以让自己失了分寸,主子与人臣之礼,亲不亲近正反都是要守,只道是往后长些心眼,不和他们这朝政上的人过多亲近也就是了。
“自然是在酒桌上认识的了,他倒也是想让我跟他往军营里操练着,话里是彼此照应,可说来玩笑,他一个阿哥,总归是千拥万护的,哪就需要得了我的。”
见他斟酒也就没客气,我想来对酒没得节制,虽于此生怕喝醉出丑,可哪里抵抗的了琼浆玉液的蛊惑。